老爹总给介绍对象,肿么破?-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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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会受到影响的。这一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完全就是因为少卿大人泡了温泉、又吹了寒风,真真正正的着了凉,这才把毒/性/给/勾/了出来,进而变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这种情况。皇上、左相大人、王爷,你们也不用担心,只要是高烧退了,少卿大人清醒了,他就没有什么/凶/险了。等一下臣给开个方子,吃上几副就会完全好的,又可以上蹿下跳了。”
萧仲青认出了这个说话的人的声音,正是大楚国医学瑰宝叶世文老先生,这位老先生的医术是相当的高明,而且胆子也特别的大。他不知道这位老先生是跟他一样同为重生者或者穿越者,还是本身就是好研究医理的人,反正他是整个大楚国唯一一个敢给别人做手术的人,而且技术还相当的不错,在如今这个医术不是特别高超的古代,这位老先生的手术失败率是很低的,相对来说,成功率和治愈率是相当的高。
因为家里的原因,萧仲青从刚出生到现在,有个什么头疼啊、风寒啊、办/案/的时候受伤之类的都是找的叶老先生,有的时候要研究什么/药/膳,他也很厚脸皮的去登叶府的门。幸好这位老先生的脾气还不错,要是依着那些脾气不好的,早就被打出门了。
所以,在萧仲青的心里,还是很喜欢、很愿意跟这位叶老先生聊天说话的,能涨不少的学问。
“叶叔,谢谢您,要不是您来,我们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阿胜刚才都急坏了。”赵桓宁给叶老先生斟了一杯茶,双手捧着,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现在天/色/已晚,叶叔,就住在宫里面,我吩咐人给您准备住的房间。一会儿让荆英给家里送信,请他们不要着急。”
“多谢陛下!”叶老先生双手接过了赵桓宁递过来的茶杯,浅酌了一口,说道,“就算陛下不说,老臣也要厚着脸皮请陛下收留。”叶老先生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萧仲青,轻轻的叹了口气,“老臣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叶叔,您不用客气,有什么就尽管说。”
“那个暗中给少卿大人/下/毒/的人,陛下可要抓紧查出来。”叶老先生捋着白胡子,若有所思的说道,“并不是老臣要掺合什么,只是这个东西并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配出来的。在我年轻的时候就见过一次,当时也是人仰马翻的,王爷”叶老先生看着坐在旁边喝茶的赵裕,“王爷应该也还记得?当初中/招的可是那位娘/娘,在后宫之中可是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自然是知道的,真真是记忆犹新呢!那位娘娘可是父皇的宠/妃,她中了毒,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父皇龙颜大怒,不仅抓了她宫里所有的宫女和太监去严/刑/拷/打,御膳房里的御厨们也没能幸免,就连平日里和她不怎么对付的妃子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因为父皇的雷/霆手段,那段时间,后宫里的人是惶惶不可终日,每天都担心自己也会,被扣上一顶莫名其妙的帽子。有些妃子受不了了,投湖的投湖、自缢的自缢,真的是死了不少的人。幸好,下/毒/的那个宫女很快就抓到了,被她指认的那个妃子已经自己死了,她就被当成了/罪/魁/祸/首给/处/死了。”赵裕轻轻的叹了口气,“可是,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蹊跷?”赵桓宁看着自己的皇叔,微微皱了皱眉,问道,“有什么蹊跷的?”
“你们啊,一个个都是不/解/风/情/的家伙,自然看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赵裕指了指赵桓宁、又指了指萧胜,“哎,红烛双影一双人,自然是最理想的生活。只不过,身在帝王之家,这一点是很难做到的。当然,你们两个除外,你们对感情的/忠/贞,真的是很让人羡慕。且不说你们两个了,就说那位/娘/娘,她当时应该是抱着对我父皇的各种/幻/想进宫的,我母妃曾经说过,那位在刚刚进宫的时候,也是一位天真浪漫、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可宫中的生活过于残/酷,生生把这样一位美好的女孩儿给磨/练成了心思缜密、手段狠/毒的人。我母妃觉得十分的可惜,但可惜也没有用,毕竟天真浪漫也好、不谙世事也罢,在这宫里是活不长久的。”
“那”赵桓平坐在萧仲青的身边,看着赵裕,问道,“跟这个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它又蹊跷在何处?”
“不要急,听我慢慢说。”赵裕朝着赵桓平摆了摆手,慢悠悠的说道,“当时,从下/毒宫女的房间里搜出了同样的/药/丸,经过老叶的检查,发现这个/药/丸所需的成分都是产自西南的,而那位/娘/娘的/娘/家正是在西南。大家也是知道的,西南多潮湿、多瘴气,除了当地人之外,很少有外来的人能在当地生活很长的时间。老叶说正是这个原因,外人不会知道当地产的/药/材都是什么,因为还没等他们弄清楚呢,他们已经跑回来了。”
“我明白了!”赵桓宁点了点头,“皇叔的意思是,那位之所以会其实是自己给自己下了毒,正好借这个机会默不作声的除/掉了一些跟她不对付的人。可她没有想到,她的失/宠来得也是很快的,因为生下了一个受到诅/咒、有碍大楚国/运的孩子。”
“没错!”赵裕点了点头,“不过,她到底是怎么把这个东西交给她儿子的,真真是想不明白啊!”赵裕转头看向福庆公公,“那个下毒的人可是找到了?看你们不慌不忙的听我唠叨这些过去的事情,想来,人是抓到了。”
“回王爷,并没有,我们去的时候,那个小太监已经没有气儿了。”福庆公公略带遗憾的说道,“桂喜因为管教不当,自去领了三十大板的责罚。”
“虽然下毒的人已经死了,但经过叶叔和皇叔的解释,已经弄清楚了这个玩意儿的来历。看来这件事情也跟皇叔的那位皇弟脱不开关系,只是”赵桓宁停顿了一下,有些疑惑地说道,“只是,他为何单单让青儿昏迷,却没有要了青儿的/性/命呢?”看到萧胜朝自己瞪眼,赵桓宁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听自己把话说完。“按道理来说,青儿与他处在两个不同的阵营,既然有机会给青儿下/毒,为什么不一了百了的毒/死/他,只是让他昏迷而已,这样和养虎为患没什么区别。说真的啊,这实在是不怎么符合传说中的他一贯的/狠/戾/作风啊!”
“这个就不清楚啦!”赵裕摇了摇头,“对于这一点,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若想真的解惑,恐怕只有见到他本人当面询问才行呢!”
萧仲青听到长辈们的谈话已经告一段落,再/偷/听下去也听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了,再加上他感觉自己的力气稍微恢复了一点,便动了动手指,稍稍发出了一点声音,告诉大家,他已经醒过来了,不用太担心了。
“醒了?”第一个发现萧仲青有动静的是坐在床榻旁边的赵桓平,看到她的手指动了动,赵桓平立刻就凑了过去,问道,“青儿,你的感觉怎么样?”
“水”刚一出声,萧仲青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这仿若沙砾一般的沙哑嗓音是他自己的么,这嗓音去唱摇滚倒是很合适的。
“好好好,喝水!”
赵桓平刚要站起身来,就看到萧胜端着茶杯急匆匆的跑过来了,他很识趣的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萧胜。
萧胜看到自己的儿子醒了,高兴的差点连北都找不到了,不过,高兴归高兴,但动作还是小心翼翼的,他和凑过来的赵桓宁一起慢慢的把萧仲青从榻上扶起来,一点一点的喂他喝水。看到萧仲青就好像是小宝宝一样,小口小口的喝着杯子里面的水,萧胜憋了很久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说真的,当他看到萧仲青毫无生气的被赵桓平抱下马车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会失去这个儿子了。幸好,有苍天保佑,他儿子有惊无险,这一关还是闯过来了。
“老爹!”萧仲青哑着个嗓子,朝着萧胜虚弱的笑了笑,慢慢的说道,“老爹哭起来的样子也很好看,对不对啊,宁叔?”
第三十三章()
“你这个浑小子;就知道打趣你老爹!”萧胜轻轻的拍了拍萧仲青的脑袋,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叹了口气;说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老爹,别那么感/性/嘛;您突然这样,儿子还是有点不习惯的!”萧仲青喝了足足一壶的水,才觉得自己的嗓子不那么的/干/涩、沙哑了。他朝着萧胜坏笑了一下;说道,“当初我被小凡子从嘉禾给抬回来的时候;那身上可是有三五个大窟窿的;也没看到您急成这个样子啊!”
“那那个时候你不都快好了嘛,被抬回来也只是单纯的为混淆视听;麻/痹那些个贪/官的;不是吗?再说了;你不是提前派了平果回来跟我打了个招呼嘛,我既然知道真相,为什么还要假装着急呢?”萧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伸手摸了摸他宝贝儿子的额头,微微有些温度;比刚才滚烫滚烫的要好很多了。“好了;刚醒过来就别胡思乱想了;你还病着呢,思虑过重对养病可没什么好处的,你现在就是要好好歇着,知道吗?”
“老爹,我都躺了那么久了,感觉特别的不舒服,我就靠一会儿,跟大家说说话,因为我突然昏倒了,有些事情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呢!想来两位王爷也没这个时间,对?”看到叶老先生走过来,萧仲青很知趣的伸出自己的两只手。这位叶世文老先生有个特别拿手的绝活,那就是双手同时诊脉。上辈子萧仲青也听说过有的大夫会这么一招,但也仅限于听过而已,根本就没看过。所以,当他第一次看到叶老先生可以双手同时诊脉,那真的是让他大开眼界,对老先生那是更尊重了。轻轻咳嗽了一下,萧仲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叶老先生,说道,“这一次,又要麻烦您老人家啦!”
“从小到大,你这个小子还少麻烦我啦?”叶老先生瞪了萧仲青一眼,把两只手分别搭在了伸出来的两个手腕子上,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脉搏的跳动。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叶老先生睁开眼睛,放开萧仲青的两个手腕子,拍拍他的肩膀,“小子,好好养病,你这次的风寒啊,来得比往年都猛烈一些啊。最近这几天嗯,至少五天之内,别到外面瞎溜达去,有什么事情交代给底下的人去做,你好歹也是个大理寺少卿,再不济也是个相府公子,偶尔不亲力亲为,也没有人会说闲话的。”
“老叶呀,听你这话里的意思,小青儿的病是给累出来的?”赵裕也走了过来,伸出胳膊搭在了叶老先生的肩膀上。
“那是肯定的啊!”叶老先生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赵桓平,“王爷,你那个案子要是不急的话,就让小青子缓缓,总归也要等他病好了才行,对?”
“不急。”赵桓平点点头,看了一眼因为自己的话有点不高兴的萧仲青,转头看向叶老先生,说道,“叶老,您对我有误会?”
“没有误会!”叶老先生没明白赵桓平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有点发愣,说道,“王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王爷的意思是说,您是不是把他当成了压榨苦力的奴/隶/主了。”萧仲青靠在赵桓宁竖起来、垫在他后背的垫子上,笑呵呵的说道,“叶老啊,刚才您的那句话确实有点不太恰当,要是我,也会觉得心里不舒服的。”
“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