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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荣门将女-第59章

小说: 荣门将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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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然心里都明白,就不该叫程慎清搅乱了你的心神,”荣榆斥了她一声,见她脸色白了白,心中到底不落忍,语气就又和软了一些,“你这些年何尝不是在刀尖上过日子?将心比心,也该明白,英王若真的身退,等着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你别忘了,英王是先帝亲自册立的皇太弟,换言之,他跟陛下都是名正言顺的。当年是他退让,并不代表这个皇位,不该属于他。”他哂笑一回,“你们想叫他怎么样?尝一尝‘愿随夫子天坛上,闲与仙人扫落花’的日子?”荣榆话到后来,已满是肃然了,“这大邺,我能退,钱直能退,郑雍周尤深都能退,就连你,为躲陛下算计,都可抽身一时,却唯独他,想退而不能,若进又不愿。进退两难的境地,是这天下,逼着他走进去的!”(。)

102:一杯毒酒() 
荣姜已经搬到京郊庄子上三天了,任凭谁说什么,她也不回城来住,也不理城中事,唯是程家,她一天要去一趟,或是陪程邑坐着说说话,或是陪他在府上看看湖水赏赏景,到了晚些时候就还是回到庄子上去。

    她落了清闲自得,可朝中众人却是愁云惨淡,自从赵琰被废之后,就提心吊胆,也不乏有人上书,还是奏请赵珩收回成命。

    然而天子雷霆之怒未减,连发旨意,竟全是斥责慎王的言辞,一直到这一日正午时,中书旨意再发,赵珩要把淑妃韦氏晋位贵妃,以“成”为号,迁居仁明殿,代皇后掌六宫事,由礼部择定吉日行册封大典,而至于前朝中,又让睿王随朝听事,虽不入阁入部,却能干预各部政务,还钦定了下月初由睿王代行祭天。

    这道消息一出可了不得,先不说韦淑妃骤然晋升,只听一听由睿王代天子行祭天事,就足够众大臣惊骇,赵珩的这道旨意,仿佛在向众人透出要改立睿王为储君的意思。

    一时间众人无不观望,就连曾上书请求太子复位的几位大人,也纷纷罢手,再不上折了。

    而时隔一个时辰后,中书省再连发旨意,斥责慎王“鸠聚党羽,近佞远贤,暴戾不仁,数违教令,有负朕之厚望,实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赵倧在府上等了半个时辰,再没别的旨意颁布,他也耐不性子再去等赵珩的后招,当即吩咐人备车,奔着荣府就去了。

    荣榆见他时也是急的额头冒汗,平平见过礼,开口就问:“慎王已然被废,又幽禁府中,怎么还要连发旨意,将他说的十恶不赦一样?!”他把眼一眯,“难道真要改立睿王?他可是三年不理朝政的人,陛下究竟想干什么!”

    赵倧心里也有些乱,他知道赵珩狠,可这道旨意带给他的震惊,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赵琰虽不是他第一个孩子,却因是真心敬爱曹皇后,对赵琰极为宠爱,可到了今日,缘何会这样不顾曹皇后,对这个捧在手心里呵护大的儿子,这样不留情面!

    荣榆看他不说话,再开口的时候声儿也有些打颤:“我怕陛下他。。。早有此意。”

    “他本就早有此意,从他拿住这件事,借题发挥,咱们不就知道了吗?”赵倧一挑眉看荣榆,却见他未敢苟同,于是稍拢眉头,“你有别的意思?”

    荣榆点了头:“从当年册立之时——”他的话叫赵倧也变了脸色,跟着他就继续说下去,“慎王是中宫嫡出,陛下又爱护皇后,当年册立,看起来是理所应当的。可慎王资质平庸,陛下不会不知,再加之册立不久,他就口出狂言,直责天子,到了今时今日,陛下下手这样狠,我恐怕。。。。。。早在册立之初,陛下就不过为了捧杀。如果没有当日醉酒失言,或许陛下会留些情面,可说到底,陛下还是为了捧睿王上位。。。。。。”

    “别说了。”赵倧寒声打断荣榆的话。这一番话叫他不能不心惊,也像骤然点醒了他。

    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开口,有一刻钟工夫过去,赵倧才斜着盯了荣榆一眼,有些迟疑的问他:“慎王三岁开蒙,他无心政务却很伶俐,如果他也想到了这一层——”

    荣榆一时不寒而栗,隐隐觉得脊背有阵阵寒风袭来,他不敢顺着赵倧的话往下去想。

    如果赵琰也这样揣测?他会怎么做?

    就在两人肝儿颤的当口,魏鸣神色慌张的冲进了堂内来,赵倧一见他失仪,虽虎着脸不悦,却更清楚这必然是出了大事,再一扭头,竟瞧见魏鸣的身后跟着卫津,正哭丧着脸进屋来。

    魏鸣扑跪在了赵倧脚边,猛地一叩首,哽咽着回话:“慎王服毒了!”

    赵倧跟荣榆两个人都拍案而起,还是荣榆声儿快一步,踏出来两步近了魏鸣身侧,厉声不敢置信的发问:“谁?!慎王,他怎么了?!”喊了一声去瞪卫津,怒目瞋视,“你说!”

    “慎王服毒,已经去了!”卫津跪下去,冲着两人‘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头,语气里满是悲怆,“就在半个时辰前,陛下打发奴才去王府告诉王爷,叫您快进宫议事,王府小厮说您来了荣府,奴才不敢耽搁,就转道来了。。。。。。”

    “殿下!殿下!宫中传旨,急召殿下入宫!”卫津话音未落,屋外尖细的嗓音又起,赵倧拧眉往外看,正看见卫津徒弟走一步跑三步的扑进来,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对上赵倧就猛磕头,“皇后娘娘自缢薨了,陛下急召殿下入宫!”

    赵倧脚下一软,他从没有这样慌神的时候,旁边荣榆眼疾手快,虚托了他一把,强撑着他站定。赵倧才倒吸一口凉气,冷着神色问卫津徒弟:“皇后。。。她怎么会。。。”

    卫津也不由的扭头看过去,就见他徒弟低垂着头,哭丧着回话:“孙贵妃把慎王服毒的消息带去了坤宁殿,皇后娘娘哭着跑到清风殿外求见,陛下却并不知情,还是拒而不见。娘娘从清风殿走的时,奴才看着已然不好,后头回了坤宁殿,打发了屋里服侍的人出去,还是尤珠察觉不对,拼着挨罚闯了殿,可。。。可娘娘身子都已经凉了。。。”

    赵倧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大口喘气,猛吸了几口气来缓神,压了压:“孙贵妃呢?她敢把消息传到坤宁殿去,陛下拿她如何?”

    卫津徒弟又叩个头,半点也不敢隐瞒,老老实实的同赵倧交代:“陛下一路赶到坤宁殿去,见了娘娘。。。。。。怒气冲冲的去了温室殿,甩了贵妃一个巴掌,当下就要把贵妃废黜打入冷宫,还叫奴才去传召平定伯入宫。。。。。。”他隐约听见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又道,“是太后娘娘拦住了陛下,把贵妃带回慈元殿去了。陛下这会儿抱着娘娘的尸体不肯撒手,叫奴才急召您入宫去!”

    赵倧却见见平静下来,还好,赵珩他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太后还能拦得住他,不叫他动孙家——他踏了踏脚步,吩咐卫津:“跟你徒弟回宫复命,我待回王府更衣立刻进宫。”

    卫津才稍抬头,见他一身常服,就做礼应下,起了身领着他徒弟要走。

    赵倧却叫住了他,寒着声问他:“你今日在哪里见的我?”

    卫津心一沉,回头看了赵倧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英亲王府中,殿下正洗手烹茶。”(。)

103:别叫荣姜回来() 
他二人一退,赵倧几乎跌坐回位置上去,魏鸣有眼色,赶紧端了茶杯奉过去,荣榆在旁边看着也不说话,好半天,赵倧才吩咐魏鸣:“叫人盯着靖州,一旦有异动,立刻报我知道,快去。”

    魏鸣一怔,哪里敢怠慢,告个礼拔脚就跑了。

    荣榆听的眉心一动,坐下去平视赵倧:“殿下怕忠靖王爷会反?”

    赵倧沉声一叹气,左手撑住了额头,好一会儿他把指腹压在太阳穴处按了按:“忠靖王有刚性,曹宾流放,慎王服毒,皇后自缢,”他猛地抬眼看荣榆,“若换做是你,会坐以待毙吗?”

    荣榆心一沉:“你是说,陛下会动他?”

    赵倧却摇头,像是想笑,却扯的很僵硬,笑不出来:“也许陛下没这个念头,也许慎王和皇后的死,都在他意料之外。可重要的,不是他想怎么样,而是忠靖王会怎么想。况且。。。。。。即便他想不到这一层,我也怕他孤注一掷,要替儿孙报仇。”

    他说罢就起了身,宫里,还有一堆的后事,等着他去面对。

    可荣榆却叫住了他:“殿下,如果忠靖王敢起兵,那靖州兵力十二万,应该都在他掌控之中吧?”

    赵倧身形一顿,缓缓转身,看着荣榆盯了一会儿,突然就冲他摇头,语气分外坚定:“不要叫荣荣回来。如果忠靖王真的举兵北上,看住了她,别叫她请缨出征。”

    “你。。。。。。”荣榆起了身,想说的话再说不出口,眼看着赵倧提步出门,他动了动,却没追上去。

    赵倧他前脚离开荣府,荣榆后脚就往钱家去了,这个时候,他要能在家里坐得住才怪了。

    钱直见了他就打趣,可荣榆却缜着脸不苟言笑,反倒叫钱直赶紧派人去请郑雍来,钱直追问他何时,他却三缄其口,只字不言,钱直无法,只好派人去请郑雍。

    郑雍踩着步子进了钱直书房中,看见的就是俩人大眼瞪小眼的情形,就嗤笑了一声:“你们俩干什么呢?叫我来看你们瞪眼睛啊?”

    钱直没好气的伸手指荣榆,指头恨不得戳到他头上去,冷哼一声:“你问他吧,巴巴的跑来却什么也不说,往我书房里一杵一个字也没有,非叫我请你过家来,”他说着拿脚踢了荣榆一回,“老郑也来了,你该说了吧?什么事儿这么神神叨叨的。”

    郑雍也起了兴致,才笑着坐下去想跟着打趣荣榆两句,就听荣榆粗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慎王服毒,皇后自缢,英王才刚在我府中,卫津跟他徒弟前后脚奔出宫来传旨,陛下急召他入宫去了。”

    郑雍的笑僵在脸上,钱直也没了玩笑样,盯着荣榆看了好半天,开口时有些结巴:“你。。。开玩笑的吧,这事儿。。。你可别胡说八道。”

    荣榆呸他一口丢过去个白眼:“我不要命了吗?!跟你开这种玩笑?!”

    他说着才把前因后果娓娓道出,直听的两人发怔,末了才添上一句:“英王打发了魏鸣派人盯着靖州,他怕忠靖王会反。。。。。。”

    郑雍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的,皱着眉头忍不住叫骂:“作孽!都是作孽!好好的一个孩子,竟叫逼得服毒自尽,若是先帝泉下有知。。。。。。”

    吓得钱直赶紧推搡了他一把:“嘴上没把门的,疯了吧你!”吼了郑雍一句,才肃着面皮考虑了一会儿,沉吟开口,“慎王一生怯懦,临终却用这样惨烈的方式,诉说自己的冤屈和不甘,只可怜皇后娘娘。。。。。。”说起皇后来,他眼神阴了阴,“姓孙的一门没好东西,老的一辈子追名逐利,小的送进了宫大着肚子还要算计中宫,呸!什么东西!”

    荣榆也是长叹一声,推了推他,开口道:“英王临走跟我说,如果靖州真有异动,叫我看住姜姐儿,绝不许她主动请缨。可我想来,真的出事的话,她人就在京城,不领兵去镇压,难免叫陛下以为她同情忠靖王爷,就更是百口莫辩了。”

    “也不尽然,”郑雍拍拍他肩头,“陛下年少时远走西戎,是皇后娘娘守着太子府苦等了五年,有这份情谊在,陛下一辈子都铭记于心。如今慎王蒙冤自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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