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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唐朝好男人-第341章

小说: 唐朝好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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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听?刚不是道歉了嘛。”

兰陵懊恼地一把给我推倒,眼睛红红的,“谁要听半死不活的道歉?知道你心里歉疚,可有时候就想听你说出来啊,给别的女人能说,到我这就什么都没了,非得等我死了你去坟上哭啊!”

兰陵的表情让人酸楚,慢慢贴过去,拽了她手拉过来,酝酿半天,“你别气了吧……”

兰陵无力地哀号一声,软软地躺了下去,“话留着吧,留了坟头上说,活着是听不到了。”

“认命了?”想把兰陵朝跟前搬搬,被她打开,无奈地一摊手,“想想就是这号人,你别计较,别气了。”

“没完呢,消气还早得很。今次的事给我个提醒,光凭了一个‘情’字拿不住你这号白眼狼,不捏点不行。”

“什么意思?”

“农学里摊子铺开了,该有你出面的地方多,我可不放心给钱撒到岭南去,得亲自过去看看!”咬牙坐起来,“别以为就你会赚钱,有三季稻子就有糖甘蔗,少那个表情,看我不折腾死你!”

“你想干啥?你说明白!”

“五万贯我不要了,算我帮你王家在岭南置办的甘蔗园子的股份,你不是爱吃糖葫芦吗?今就叫你吃个够!天竺的工匠今一早就过去了。别看我,等那边置办好了我就去巡视稻田和甘蔗,你等着!”

“我不去,死都不去!”这太可憎了,两万变五万,还入了股红,还岭南,还巡视?

“爱钱就让你赚个够啊,挺好的,你不是抱怨糖价高嘛,有低的时候呢。”拍拍我肩膀,连笑边吐信子,“你那孩子的名没起呢吧?当爹的懒成这样可不像话,我孩子名都想好了!”

哭丧个脸,痛苦举手望天,“叫甘蔗?”

兰陵笑地点点头,“随娘的姓啊,叫什么你管不着。回吧,过了年地契就传回来了,我办事比你勤快。农学里问问甘蔗怎么伺候,也顺便想想把我放到什么位置上,没良心的人就该用没良心的办法折腾。又想怎么样?话说了头里,往后你再抽我连躲都不躲,哼哼。”

“你犯规!”

“我犯规?你动手骂人时候想过犯规没?下不了狠心,爱你,疼你,由了你,亏得你抽了那一下,不拾掇你都不知道后悔。”得意地站起来朝我身上踢了踢,“欺负人都成习惯了,女人家生下来就是让爷们揍着用的?再试试,别灰心,往后揍我的时候还多。”

“姑奶奶,咱换个办法成不?你寻思多久了?”

“亲奶奶也不成啊,想法早就有,本来想和你商量商量,可见你打人打得利索,我也就只好利索地决定了。”兰陵学了我的口气,笑得自在啊,“信不信?你家大夫人得了地契肯定高兴,王家还真是厉害,南北两头都叫你占了,开枝散叶吧,好得很呢!”

“和你拼了!”

第325章 南巡攻略

感叹间,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离开南山至今已经好几天了……

上班嘛,忙事业的男人都我这个样子,两点一线的生活有规律,一日三餐无着落。在家吃早饭肯定会迟到,单位食堂的午饭难以下咽,晚餐狐朋狗友聚聚,一沾家就累得头重脚轻滚床上不愿意起来。

“这几天夫君总是懒洋洋。”颖的月子坐了二十来天终于受不了了,当仰卧起坐一口气做五十个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可以出山了,二女也因此失去了家中的生杀大权。丈母娘存了个盼头想在孩子满月抱家里显摆显摆,小侯爷的外婆可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当的,所以一直没走,天天在院子里给丫鬟们说媒拉线。

“累,别烦,给孩子想名字呢!”朝炕里打了几个滚头塞到叠好的被角里,就露个鼻子在外面。

“就几天了,可别耽误。”颖跳脚坐了上来,帮我鞋脱了,“要不妾身书心里搬点典籍过来,您翻翻兴许就有了念头?”

压根心就没往名字上去,顺嘴说说而已。不忙不行啊,兰陵等我种甘蔗呢,要命了,根本不敢……没时间朝兰陵那边跑,全工作拖累?

见我没吱应,颖恨恨地朝我腿上拧了向把,出去了。刚说要清静,颖又拿了个秋裤回来,爬上来二话不说就剥我衣衫,没理她,光屁股撅高了等她把秋裤套上,全当自己是个尸首。

“还合身,就是裆有点紧,让她们再改改。”说着又脱下来欢天喜地的走了。

没点公德,知道脱咋就不知道给人穿上,让老四看见了又闹笑话。赶紧爬起来套整齐,刚寻思了没两分钟颖又拿了个秋裤进来,“有几件呢,换了个大点的您试试……”

“停!”赶紧朝炕角上缩缩,“肯定合适,你就扔我自己来,没完了还。”

“不试试可不行,达莱等了订编号呢。”颖没管我抗议,拽了脚过去又是一阵折腾,临了满意了,“这个宽松些,您穿了才舒服。”伸手在裤裆上扯了扯,笑道:“该给这开个眼出来,呵呵……”

“去,没羞没臊的。”给颖手打开,自己也笑了,“就开个眼好,一掏就得,方便多了,要不要量个尺寸?”

“去!”颖混个小红脸,对正了啐了一口,伸手就给秋裤又扒下来,朝我光屁股上轮了几下,走了。

索性不穿了,拉个被头盖上,舒舒服服睡一觉。伺候人也怪累的,虽说动手的时候不多,可劳心。伏侍颖不少日子了,见她又恢复过来心里高兴,若我不在当口上和兰陵发生磨擦就更完美,肠子都悔青了。年后就有地契来,该死的甘蔗,该死的糖葫芦!

刚想的心里乱糟糟二女就跑进来,见我捂了被子里,眉开眼笑地几下爬上炕一溜身钻了进来,上下其手地耍流氓。

“小心夫人抽你,大白天的不学好。”翻身爬下来压住,不让二女得呈。“有话快说,有事晚上再办。”

“糖霜涨价了,南晋昌上年初压了一批,如今封到冬月里价钱翻了一番呢。”二女和我并排爬下来,头上的水银簪子朝我显摆,“已经吩咐南边的分号赶紧办货,等年上再送一批过来。二掌柜的已经筹了钱去岭南上督办了,一齐将今后五年的货源抓住,往后可是个大进项。”

痛苦地呻吟一声,怜悯地朝二女望了一眼,可怜丫头,一齐办三年就是极限了,办五年就办了赔钱吧,后面地契过来能给俺二女气吐血了。“去给二掌柜追回来,最多办两年……就只把明年的办了,这生意搞垄断会死人,年后你就知道了。”

“哦?”二女朝我望了眼,没多问,紧接着点点头,掀起被子就执行任务去了。

还是二女好,只办不问,虽然小丫头心思细密,可到了我这就算一把火给大明宫烧了她都不问为什么,点火就得了。差距太大,兰陵就不说和二女学学,一天光会出难题折磨人,折磨还不算完,非追家里来,不知道我现在忙得打算小憩一会嘛!

一天内光下半身穿穿脱脱无数回,麻烦的,胡乱收拾下就朝书房里去,兰陵正坐得端正看书呢,没一点作客的样子!

“可是忙得不见人。”依旧举了书,连我看都不看,“要不登门找你,打算三五月里不露面了?”

“岂敢,岂敢,在下公务缠身……”

“挺好。”兰陵满意地点点头,欣慰的样子,“这才是个重臣的样子,能者多劳嘛。没别的事,过来看看你手上的伤势,外家功夫不是你这么练的,下次可要小心了。”说着袖笼里掏了我独门签名的盒子扔桌上,“这个顺手给你带来了,不会写字怪可怜的,也不知道你这几天怎么签名。”

“好了,蹭个皮,不算伤。”倦怠地伸了个懒腰,没理盒子,懒洋洋地倒了软椅上打瞌睡。

“哦,还有个事和你说,那个水仙是吃的还是养的?”

“笨啊,当然是养的,赶紧养起来,过了时节就出不了芽了。”

“哦,那就对,已经埋了花盆里。这季节种花可稀罕,看来岭南上的奇花异草也不少呢。”兰陵斜了我一眼,“岭南”俩字咬得重,“一说岭南就瞌睡了么?”

“闭目默哀,给水仙。”糟蹋东西,没见识,入冬拿花盆子埋水仙的人是没有文化的人。

“弄错了?”兰陵轻笑两声,“你不去教,我又不情愿让别人动你送的东西,只好自己动手埋起来。若还救得活,你晚饭后来家里帮我摆置一下,我去看看你夫人,顺便逗逗你家九斤,就不打搅你公务了。”说着盈盈站了起来,端庄淑仪地迈步而出,撒下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捂个肚子直不起腰,毒辣啊,不知道她怎么出的拳,提神了,瞌睡劲没了。就觉得胃里痉挛,赶紧倒软椅上吐会白沫。

不饿,连晚饭都免了,中了李家绝学就一个字:省!果然是皇家里的人,一路地佩服来了兰陵府门口。门房见我客气地打个招呼就扭身进去吃晚饭,同前几天跋扈的样子判若两人。

走狗!看不惯,远远地啐了一口,顺了斜廊直奔公主寝室。绕了回廊老远看见会客室院子那边丫鬟们进进出出,此前没仔细看过那边,这次留神了才发现院子里灯火通明的,看来是来了客人,不知道是谁。

兰陵竟然还在寝室,正对了才从花盆里挖出来水仙发愁。见我进来,抬头一个习惯的笑容硬生生收住,换了个公事公办的面孔,指了指水仙咕嘟,“怕是死了?”

小盆,找了半天没合适的东西,装点心的高沿盘子擦拭干净,小石子也没有,兰陵的珠宝盒子里抓了些花花绿绿的稀有矿石垫了厚厚一层。水仙冲洗干净了,要了兰陵杀我的短刀修整下结了厚皮的芽口,白面黄褐的老皮剥掉露出白嫩水灵的茎苞。小心地放了宝石中间挤稳,井里新水灌了盆里,大功靠成。

“盆子太俗气。”兰陵认为在白水里就能生长的植物很了不起,赞叹了几声,觉得点心盘子和宝石糟蹋了这么冰洁玉立的东西,失了韵味。“不好,明天找个好的盛起来。下午回来陪我去河渠那边捡些奇形怪状的石子去。”

“你家里来客人了吧?”纳闷啊,那边灯火阑珊的,这边主家还操心明天去拾荒,太失礼了。“要不我先走,你赶紧去招待招待,走了啊……”

“跑!”兰陵上前就给我衣领扯住,轮了软榻上,还补了一脚。“我这天天都有客人,以前你怎么不问,今客气什么劲?”

“没吧,以前没留意过,都不知道你那边是会客的地方。”

“心虚了?”兰陵鄙视过来,又轻蔑地朝会客室的方向斜了眼,“该是这么样的客人就得用什么办法招待。能让进来的人,他们不过是图个名而已,我去不去无所谓,反正他们明天出去总有说道,得意很呢,见不见的也就那么回事。”

明白了,可怜很。看来我该很有面子才对,长公主能让到会客厅里就是天大的荣宠了,怪不得外面老有兰陵绯闻传出,就是这么个说法,唐朝人YY起来也不亚于后世啊。

叹息地摇摇头,“要不我去会客室陪陪他们?反正穿你衣裳过去就成,照里面的摆设,就算让程初去他们也看不清楚。主大欺客啊,那天的经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就免了。”兰陵寡寡地看了我一阵,轻轻坐了我旁边,“咱俩可怜的,你刮我一刀,我不忿地又回你一下,伤的都是自己,伤的都是自己最不想伤害的人,怪没意思的。”

“也好。”听了兰陵的话心时刺疼,想伸摸摸她脸颊,半路上又缩了回来,“其实你不刮我那么一下的话,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坐了和你说话。现在就算有来有回地扯平了,面对你也没有前次那么内疚。”

兰陵叹息了一声,“按你这么说我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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