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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唐朝好男人-第328章

小说: 唐朝好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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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讲究还多,龙首平原的、灵气大了,南山又没出关中,光看当爹的样子就别指望孩子以后有多大灵气,我反正没抱多大幻想。“那你就受着,等澡堂子修好了你就一天泡里面降温去,听说水里生小孩一出娘胎就会游泳呢。”

“那才是妖精!尽不说好话。”

“就是说说,在哪生还得你这当娘的做主。”我也不相信一出生就会游泳的说法,逗闷子而已。

“就别提澡堂了。”颖横了一眼过来,“妾身问你,兰陵公主怎么忽然搬了咱家跟前,下午吃个饭就能来回串门子,再招就该住咱对面了,没羞没臊的。”

“我咋知道?问得怪的,赶紧把自己事情管好,人家庄子那么多,爱住哪个你又管不上。”一脸不相干的样子,胡乱支应几句打算去看看澡堂子工程进展。

颖见我起身,随手扔了个枕头横炕沿上挡住,“怎么一说公主就跑,妾身能吃了您?说话呢,这云家的事该动手了,妾身心里有计较,好好和夫君商议下。”

“算了吧,丫头怪难的,咱家可不该再小气,论钱论身份你横在朱雀大街上都没人敢问缘由,何必死死揪人个小丫头不放呢?”

“我又不为难她。”颖咯咯一笑,“看不上她家那点产出,您放心,总是个打算而已,她给她云家打算,妾身也趁了这机会给庄户们办点实在事,总是善事,为肚里孩子积德呢。”

第315章 人定胜天

积德行善,阿弥陀佛的那种。小虫虫莫要打死了,不讨人喜欢也是个命啊;二女莫要糟蹋河马,快放了池子里去,怪可怜的;快别在家里杀鸡,喂饱饱的到门外杀去……

生长在王府内的小动物们有福了,大群的麻雀知道这边按时定时的供应各种营养餐补,呼啦一大群遮天蔽日飞来,又呼啦一大群肥头大耳爬走,满青石地上布满鸟粪不说,竟然还有几只因为吃撑满的哼唧着打摆子的,针鼻、旺财虎视眈眈地看了油脑肥肠臃肿体型的麻雀痞子努力压抑着扑上去的冲动,前几次因为当了颖的面杀生被教训的事刻骨铭心。

开善堂我不反对,可今年丰收,别说京城周边,满大唐百姓安居乐业的没人有逃难的爱好,只好把压抑着善心发泄到这些花花草草的小生命上,连搬家的蚂蚁都变得嚣张起来,尤其有带翅膀那种飞来飞去爬了木头上就扔掉翅膀一路猛朝里啃的那种让人深痛恶绝。

“管管啊,有善心不是坏事,可也该有个针对,这不杀那不杀,等白蚁给房子弄跨咱一家睡大街美很。”这年代大兴土木的,大型集群化的木制建筑对了白蚁胃口,加上温暖的气候,让富庶的长安城成了白蚁滋生的温床。每年麦收后这些小响马一个个长出翅膀飞落千家万户四处劫掠。可今年不同,这帮杂碎昆虫闹得太不像话,数量猛增,弄倒弄垮的房屋不计其数。

“哦?”颖无辜的眼神看看我,“怎么了?”

“哦屁,一早就见了。多很!”怀孕怀得脑子不好用,伸手给颖脑门一个暴栗。

“每年都有人来捉呢,关妾身什么事?”颖撅嘴一脸委屈,“虫虫蚂蚁的也怪罪,又不是妾身招来的。”

捉?往年还有点效力,可今年这么个数量能捉完才怪。昨天农学里还埋怨,每到这个季节上就有虫虫咬木头咬书卷的。常贵如今在农学里统领几个大项目,地位颇高,说起来已经是除了老刘和我外的第三号人物。可作为校书郎一职上因为白蚁肆虐蛀了好几卷珍藏竹简的事故无端导致失职,不但检查写了几万字,还领到扣发季度资金的处罚以儆效尤。

常贵检查做得深刻,反省到位,句句血泪,字字惊心,难得的好文章。也仅仅是当文章看而已,他心里委屈,我和刘仁轨也觉得他冤枉,可职责所在,不处罚又不合规定,一下变成黄盖打周瑜,两头闹心。

房子倒了能重盖,可老祖宗留下的重要文献资料被啃了找谁重写?往后还罢了,今年长安白蚁闹得成灾祸,不该怪罪人常贵的事。为这个连桐油的价钱的直线上涨,大户人家纷纷漆刷木器梁栋期盼能把损失降低,可收效甚微。尤其老天不配合,几场阴雨下来白蚁闹得更是汹涌。曲江边著名的广庆台(或广庆楼)因为蚁祸大梁断裂坍塌一半后,作为龙首平原的龙眼所在,风水遭此重创,满朝皆惊。

本身是个蚁祸而已,朝廷出钱出特带头动员民众抑制一下就过去的事故,没必要大惊小怪,可这年头自然科学的落后诱发的另类思维方式令人不解,看待此类事件的观点不同,认定为天灾。

天灾即天罚,因为不明原因导致老天爷不满,所以降下种种征兆予以警告或惩罚,这么大责任不是平头百姓有能力承担的,当今天子是个勇于承担责任的有德真君,一人独自担负下来,罪己诏发布的同时还下令停止修建皇家的各种土木工程,为自己此前种种日渐奢华的生活作出深刻的检讨。

“关圣上屁事。”这年代皇上的确辛苦,闹旱灾得检讨,闹水灾得检讨,闹虫祸还得检讨,没钱时候检讨自己政务失职,有钱了刚想弄几间宫殿耍个排场又得检讨奢华无度,虽没见过这位年轻的君主,也不尽给他鸣不平。“闹虫子捉呗,广庆楼塌了就重新盖一个,风吹日晒这么多年了,别说虫子吃它,放屁声音大点弄不好就震塌了,这都成了风水还真稀奇。要结实不会石头垒一个出来,何必盖木楼?”

“乱说!”兰陵伸手推我一下,示意我赶紧打住。“闹得纷乱,就别朝里面掺和了。”

“看,就咱俩,你紧张啥?”左右看看,满不在乎道:“我替皇上鸣不平,又没涉及大逆不道的事,该奖励。”

“混子,都纷闹得厉害,不抓你治罪是好的,谁有功夫奖励你?”兰陵托个下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说这个,闹哄哄的烦心。”

“烦?”

“当然烦。不说那么些七七八八的怪话,如今有人连洛阳都抬出来了,紫气东移,择日迁都可保大唐千秋万代。”兰陵有点无奈,表情怪异。我感觉她想笑,可这么严肃的话题上一笑就大逆不道了,作为皇室成员更得保持李家尊严,硬撑着把笑意压了下去,不尽兴的使劲敲打案几几下才没失礼。

愚昧,封建迷信那一套又来。成天道貌岸然地破除封建迷信,子不语怪力乱神挂了嘴上,可事情一旦牵到自家就难免疑神疑鬼,连大力投资东都这祸国殃民的话都能说出口。按都城的建设规模,在财力许可的情况下循序渐进地来扩大完美是个好事,可一股脑儿地大跃进模式几年时间再扩建一个国都出来就纯属吃饱撑的,累民之举。

前几天见管家带人用石灰混了花椒末朝有蚁洞的地方灌,听他们说效果斐然。我一旁看得有趣,不禁想到小时候路灯底下给家里养的鸡拣小虫子的事,兴致大发。蚂蚁是昆虫嘛,白蚁肯定也是?试试而已,成不成先把玩耍的劲头过了就成。

很简单,凡是有发现白蚁的地方,屋内关窗上门。通亮的大纱灯置于房中,底下搁置一盆水。稍微倒点灯油进去让油在水面散开一层薄薄油膜更好反光,一夜过去水盆里漂浮的尽是大大小小的各种小昆虫,别说白蚁,蚊子苍蝇的都难逃噩运,死光光。

灵验,这下王家上下得了窍门,不但是屋内,连院子里有木制建筑的地方统统照这个办法干,尤其钱管家有举一反三的本事,嫌花园太大费灯,挖了几个大坑,用新鲜的松木板子在水里浸泡下扔了坑里,两三天就满满一板子的白蚁附近着的密密麻麻,一把火上去烧个一干二净。

没有想像中那么可怕,根除肯定不行,但只要办法得当的话,有效抑制还是能办到的。发罪己诏不如发个全民动员令来得实在,因地制宜,各式各样的手段多了,不至于闹个白蚁都嫌坏了风水漏了王八之气加紧投资洛阳什么的,这么下去我看再盖十个都城出来都不够搬。

“哦?”兰陵眼神一亮,笑问:“这么说你家如今没白蚁了?”

“有,谁家能没几只白蚁?就是少到无力为害罢了。这东西铲除不了,气候环境一合适它肯定就得大量繁殖,多费点手脚勤捉勤防就对了。我就不信搬了洛阳就不闹蚁害?”

“找我说有什么用?”兰陵有心无力地摇摇头,“你得给那……”

“我给啥?吞吞吐吐的样子,吃枣核噎住了?”

兰陵轻笑,“我是说你得给工部上说,该不该防治的,我说了不算。”

“工部说了算?”尽胡说,地方上的官员出了漏气这么大罪过光是认罪伏罪的,可就没打算有亡羊补牢的措施,从没接到过需要配合政府大力剿灭白蚁的通告。“闹得乱,该治理还得治理,老天爷这东西靠不住,认命可不对。”

兰陵抬头看了看我,“家里说说,外面这话就算了。”

我当然明白兰陵的意思,她怕我闯祸。人强胜天的话早就有,可现在并不提倡这么激进的论调,许多解释不了的东西莫名其妙地出现了,就用莫名其妙言论去搪塞,就好像天罚下来世人就得挨着,默默承受,不反抗,也不允许反抗。

我不是闯祸的人,我从小就没接受过勇于闯祸的教育;可我有个优点,自己不闯祸不等于不戳火别人闯祸,总有些自认聪明的家伙天生就有不闯祸就难受的毛病,改不了,还自认为是优点,刘仁轨就是其中的典型。

常贵很凄惨,最近不如意,扣了季度奖金是小事,可检查处分一大堆给自己在农学里辉煌的功绩平添了不光彩的地方,玩忽职守这罪过可大可小,让人吃了苍蝇一样闹心。一切好像变得不完美起来,总是愁眉苦脸。

这事给常同志提了个醒,别人防不防无所谓,可资料保管部门上不能袖手旁观,连农学外几处试验田上都松懈了,钻了资料室用尽各种手段和白蚁做斗争。刘仁轨看得也不忍,自己学院里的当用之材为了个破虫子闹心耽误正经事不说,还平白无故地背个处分无端打击员工士气,私下里委婉地提出把常贵的责任减轻些,不如两个领导承担一部分,这样就能让常贵心理平衡一下。

我无所谓,马上就一份白话检查交了上去,咱干这个拿手,老业务了。常贵有点受宠若惊,不说别的,光是能有学监、少监这么高身份的人陪了一起分担责任,那处分简直就变得荣誉了,阴郁一扫而空,逢人就把虫蛀宝贵典籍的事故说得耀武扬威,好像校书郎的主要责任就是弄坏自己保管的所有资料。

这不对,结局有点让人哭笑不得,刘仁轨每每看到成队的白蚁飞来飞去就有点火大,不止一次发现老刘在自己办公室外的墙根下点一堆潮湿的艾草弄得庭院里浓烟滚滚,如同走水。

“有作用吧?”一早又看见刘仁轨叫杂役点湿草,有点受不了烟熏,怀疑老刘是卖腊味出身的。

老刘点点头,又无奈地摇了几下,“和农户学的,说不上作用,也总比置之不理强些。”

“学监大才。佩服,佩服。”我一脸敬仰地拱拱手,挺好,先撤。

第二天忽然发现老刘改变的用艾叶熏烤的土方子,竟然分派农学里一气置办了不少纱灯,底下都搁置一个装满清水的瓦盆,到了下午下班时候老刘一人留了农学里带领众勤杂工操持。

和我家一模一样的办法。不稀奇,定是老刘府上俩管事的昨天学了王家的办法回去按部就班,刘仁轨丝毫没有感觉自己正无耻地侵犯了王家知识产权,最可恨的是连倒点灯油的小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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