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男人-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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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说什么呐。”颖一脸无辜朝我推了把,“冤枉妾身一片真心。”
“还冤枉,就没一个好的。”我拽了颖鼻子使劲拧了下,“作,你就好好作,还有二女,明天单独拾掇她!明明知道我心里偏你,说这么多话怪没意思的。哎,幸亏我还有点分辨能力,要不听完能跑去给二女掐死。”
“那妾身可舍不得呢。”颖就爱听我说这话,身子一软就倒了过来,“和二女无关,她是为您好,也是劝妾身的话。是妾身小气了,爱在您面前做个怪,要怨您就怨妾身一人,千万别叱责二女。”
“天下好人都叫你占了,我怨你也是怨好人,还不如不背这黑锅。”颖要是个男人,做官肯定仕途通畅,正正反反的话,全由了她说,天下的好处一人都霸占上。笑问:“你到底叫不叫我叱责?”
“若心里有气,稍微那么小小叱责一下就好。”颖滑头地将脸塞我怀里笑了起来,一幅娇弱的样子,“女人家,磕磕碰碰多少有点,想朝您跟前讨个公道呢。”
“你还用朝我跟前找公道?”伸手在颖背上轻抚,“偶尔耍个心眼也好,哈哈一笑就过去了,别太频繁。”
“嗯。”颖见我下了定论,心满意足坐直了,从怀里掏个黄纸包,红脸悄声道:“才讨的符,听她们说灵验呢……”
第274章 戏
生活就是这么个样子,物质和感情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归根结底都怨我最近忙得过火,好些个事情理所当然地疏忽了,颖和二女又都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一个精明强干,一个诡计多端,若真的披挂整齐打算放手一搏的话,王家可以准备重建了。
要不人家搞政治的怎么强调集权性呢,绝对的权利导致绝对的腐败这话听了刺耳,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在绝对的权利缔造绝对的安定。作为集权制的拥护者,要从自身做起,从身边大小事宜做起,要将不安定因素扼杀在摇篮之中,斩尽杀绝。
“你再敢朝家里耍你那套,我就给你屁股打成梅菜扣肉!”若某些场合和颖说话要掌握尺度,对二女则大可不必。或者说二女愿意随时随地与我坦诚地交流沟通。
“嘻嘻……”一般觉得自己没办法朝我解释的时候,就露出这么一幅嘴脸,爬身上乱拱,还不给自己申辩,反正就是耍无赖。
“小心啊,别让夫人心里对你有看法,平时多伶俐个人,偏偏干傻事。这个时候争这个风头,先不论胜负,起码连我都不站你一边。”给二女扶起来,严肃道:“好些事情不公平,我会出面给你争取,外面旁人家的规矩咱不管,起码咱家里还由我说了算。什么事朝我说,自己别太显眼。”
“嗯。”二女用力点点头,拉起衣袖让我看她腕子上的新镯子,“才买的,好看不?”
“臭丫头,贪污家里不少钱。”早就不是菜鸟了。在兰陵和颖天长日久的灌输下,对首饰材质辨认上接近专家级别,二女腕上的镯子没二十贯拿不下来。“仔细了,小心夫人给你没收。”说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抡手朝二女屁股上就是五连发。
家里外面的产业由二女全权操持,颖主内,二女把持大进项,手上有几个钱不算罪过,给自己置办几件象样的首饰更是寻常,我不会计较……可颖难免心里不痛快,不是为钱。这仔细一寻思二女掌握了家里命脉,虽然地位有高低,可相对来说二女对王家的影响力无形中已经能和颖分礼抗衡了。
我是能撒手就撒手,油瓶子倒了都懒得扶的那种;这以一来,反倒让二女信心暴涨,面面上对颖百依百顺,可无形中的心理压力让颖觉得自己逐渐丢失了该有的优越感。此长彼消,二女为巩固自己建立起来的心理优势,拿捏时机对颖来这么一下子,不是做给我看,是试探颖的反应。
二女多年蓄积的能量已经足以和颖抗衡了,再用不着示弱于人,看来这兵法之道无处不在。决胜的时候要的主是信心和勇气,不但要让自己相信,还要把这份信心和勇气化成压力让对手也能感觉到。颖感觉到了,若搁了以前顶多是一笑了之,绝对的强势令她不屑和二女理论;可随着优势感的逐步流失,颖做出了错误的选择,状虽然告得巧妙,可对于二女来说,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能逼得夫人跑我跟前求援的话,说明颖的信心受挫,再难恢复以往的自信。
“疼啊?”
二女瘪个嘴点点头,可难掩嘴角的笑意。
“疼还得意个什么劲?既然目的达到了,夫人今后也不会轻视你,不过该有的礼数不能缺,知道不?”
二女点点头,笑嘻嘻给自己头发泼散开,顺了指甲朝脸上轻轻刮痧一样的走了数十下,脸颊两面N道红印子铺展开来,如同被抽了无数耳光,端起个不值钱的花瓶,嘴角一裂眼泪就下来了,俯身朝我小声道:“你这么一打,夫人心里就好受了,也再不会因为这个事针对妾身了,往后……”
开始没反应过来,吃了一惊,转念才明白,撺掇我一起演双簧呢,“这太可气了,阴了夫人一把不说,双簧演完又让夫人重拾信心,再次放松对你的警惕……”顺手朝二女屁股上又几下,“还不赶紧砸,让我给你踢飞门外去!”
颖和老四就在院子里聊天,伴随着二女几声惨叫,然后稀里哗啦一通打砸声过后,二女扶了半掩的房门摔了出去,狼狈地滚下台阶,我手持半片青瓷追杀出,临了朝半起的二女又是一脚。
颖和老四一脸惊愕,颖首先反应过来,扔了果篮撵上几步给二女护住,拧了个身挡住我顺势戳来的青瓷片,赶紧给二女推给老四,纵身将我抱住,回头冲老四尖声道:“赶紧给二女扶走!门闩上!”
“叫我打死这没良心的!”我手舞足蹈地拖了颖朝前撵了几步,正演得投入,手臂上一阵剧疼传来,“哎呀!谁暗算我!”
“您要干什么!”颖发髻散乱地死命拖我一条胳膊,见我仍处于狂暴形态,再接再厉咬上一口,厉声道:“发谁家的疯!”
“哦。”我拽过胳膊,朝四周看了看,门前俩丫鬟吓得一气哆嗦,颖花容失色地抱在我腰上滞挡我进一步动作,看来演得有点过火,长叹一声无力地坐了石凳上,无奈地望了颖一眼,追假装清醒过来,苦笑道:“最近人一忙,事情不顺当心里难免存火,再为这次的事这么一激,哎!”
“再怎么您也不该动手啊。”颖受了惊吓,松驰后身子也软了下来,蹲了地上喘气,“平时您也没过这个样子,怎么换了个人似的?妾身刚不挡着,二女一条命就交代了,下手没个轻重!”
苦笑地摇摇头,“魔障了,别管我。赶快看看二女去,别出了事情。等下。”随手挑了几样水果让颖带上,“让老四陪她一宿,哎!”
见几个女人都进了房了。我抽空逮了个西瓜猛吃几牙补充体力。苦力活,演得这么逼真,尤其最后一脚……这个……是不是踢得太逼真了?不由担心二女的小臀部,可能有点疼。(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招手叫过丫鬟挟余威恐吓几句,敢传出去就统统死翘翘之类,悠闲地嗑起瓜子来。不一时,颖从厢房出来了,拉个脸站我跟前运气,弄得人周身不自在。
“怎么样了?”扶颖坐下,“没出事吧?”
“脸都抽花了,这会光哭,问什么都不应声。”颖歉意地轻叹一声,“都过去的事了,夫君朝那么个小丫头能下了狠手?”
“这打都打了。”我懊恼地撮撮脸,“哭哭就过去了,往后对她好些,权当补偿。”
“这次也是妾身的错,不该朝您递这么些怪话。”颖见我难受,剥了个杨桃递过来,“知道您对妾身的心思就够了,丫头得了这打,怕后面日子都活不舒坦,多哄哄。别因为这个让她对妾身起了间隔,往后家里不和睦钱再多也没用。”
“嗯。”我点点头,“还是你明理,我糊涂了。”
“今晚妾身和老四歇到正房,您和二女说说话也好。”说罢起身要去安排。
“算了,有老四陪一晚上也好,今咱俩说说话。”那边是假哭,陪一晚上有屁用,更蹬鼻子上脸。起身拉了颖,“走,不理她俩。”
果然奏效,虽说现场颖针对我殴打二女埋怨不少,可转过天来就笑容满面,二女显得焉了许多,一回来就钻了房子不出来,颖为这个还亲切地劝慰几次,我则一幅死不认错的模样,呼来喝去照旧。
看来偶尔有个家庭暴力还蛮管用嘛,至少表面上管用,尤其是老四,最近就没敢靠近我蛐蛐罐五步之内,在我跟前说话也懂得修饰下称呼,心怀大慰的同时,连旺财都敢朝针鼻挑衅了,有进步。
虽然是演戏,可毕竟是动作场面,老演员的,早已经达到人戏合一的境界,无形中滋长了心中的暴虐情绪,就拿现在来说,对面这几个家伙就让我难以按捺心头的怒火,敢找事,身为堂堂天朝伯爵,京城里都没几个人敢朝王家滋事,更何况几个臭味相投的吐蕃使节?拿了一堆不知所谓的垃圾礼品就想糊弄俺,可恶的是里面还夹杂一瓶号称吐蕃特产的花露水,太可恨了,我王家的东西都成吐蕃特产了,弄了个镶几颗破烂宝石的银瓶子包装就敢在老关庙里耍大刀?赤裸裸地挑衅!
压制想砍人的冲动,朝几位国际友人拱拱手,“文成公主……太后的美意,在下心领了,麻烦诸位回头转告老太后一声,以后能有用上在下的时候,尽管开口,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决不推辞。”一时没能给文成公主个适当的称呼,胡乱按个太后头衔糊弄。指了指桌上的礼品,“至于这些个东西,既然自己人,就不用这么客气,还请诸位带回去。”
来的都是吐蕃国王的使节,文成公主作为吐蕃王的监护人,使节们到了长安尽量都打出亲家牌,不谈局势,不衡量国内势力,扬长避短用感情攻势凸显自身优势。只要是参加和谈的核心成员,上来打了文成公主的旗号先送礼,送完再缅怀一下两国蜜月期的美满时光,顺便歌颂文成公主入吐蕃后对吐蕃种种改变做出卓越贡献,间接描绘出吐蕃国王和其追随者爱好和平,愿意在不影响睦邻友好的前提下与强盛的唐帝国共同发展的美好愿望,半句不提谈判事宜,颇有谈判桌上是对手,桌下是亲家的风度。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吐蕃人送礼的方式依旧那么野蛮豪放,想硬塞回去是不可能了。上交朝廷吧,放家里也不好闻,李义府虽然爱财也看不上这些东西,各家都收了,大家心照不宣留了下宝石后缴上来满满一大桌,反正缴的东西都相同,我和李义府还默契地对笑一下。
相比吐蕃国王的使节,吐蕃大相那边则要沉稳许多。递交国书后,依礼节想拜见唐帝国皇帝陛下,被委婉拒绝后也不气馁,并不急于在谈判桌上有所建树,每每和吐谷浑那帮一个个眼睛长了天灵盖上的杀才发生口角后就愤然离场。开始几次也到罢了。可后面明显是借了吐谷浑的傲气拖延谈判进程。看来李老爷子所料不差,吐蕃大相留了后招。
“此次议和事关重大,切勿因为农学事宜分心,有老夫在,少监尽可以安心。”刘仁轨对三方会谈的进度保持高度关注,时常提醒要以国家利益为重,绝不能让番邦贼子有机可乘。并一改往常对我的评价,认为我有处理外交事务的天赋和能力,在前线大军的配合下,若将平时的手段用出一半来应付就能在和谈中立于不败。
不知道他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