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男人-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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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朋友那是没说的,够义气,够豪迈,耍的就是一掷千金。可你敢和他家私下里开的生意有个往来,那就等着被锉骨扬灰吧。
棉被铺上了,颖和二女在上面扑腾得厉害,软和,俩女娃滚到一堆嘻嘻哈哈,我不凑那热闹,被子铺开也就够俩人躺上面,我老实地睡毯子。自从大病一场后,发誓要爱惜身体,永不生病,想想中药熬出来的味道,比和崔家作生意还害怕,坚决不能闹毛病。
一连几天,仨女人的精神头都很好,颖和二女高兴的是未来的巨额进项,而兰陵则欢喜的是做好了马褂,非得让我穿身上看看。不错,很有袁世凯的架势,唯一不好的是天气还暖和,不能穿时间长了。
“这些天咋不见你动手了?”兰陵边在我身上整理马褂,边问道:“纺车呢?前两天不是说能纺线的吗?还没见线的样子。”
“棉花还没弹好。你着急啥?”兰陵一心要纺线织布,可她不明白这其中的玄机,“等棉花弹完了再纺不迟。现在我正派了人在西边空院子里弹棉花呢。”
“这不是就有嘛,不等了,纺车拿来纺给我看。”兰陵看不惯磨磨蹭蹭的事,说干就要干,盯我看了几眼,“别又耍无赖,昨天就没和我提这茬,今天又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好,纺。”有什么办法,她现在也是半个婆娘了,不照顾也不行。“纺可以,不过棉花少……”
取了纺车放好,擀好的棉花卷子拿了几条,兰陵悟性好,教了两遍就纺得像模像样了,纺车也越摇越快,嗡嗡作响。
“太好了。”兰陵仔细地观察手里一轱辘棉线,“厚实,比丝线结实多了,若是织了面料出来,肯定比丝绸耐穿。农家小户,体力活多,不免有磨蹭,穿这个最好。”说罢专门的将身旁弹好的一卷子棉花称了个份量,“就这么多,全部纺线后织面料,我要计算一下一亩棉花能织多少布出来,光从亩产份量上看,已经比剿丝强了许多。”
“好,按你说的办。”兰陵说厚实、耐磨,颖说粗糙、不密实,俩婆娘说得都对,兰陵是给百姓们着想,颖是给家里着想,各说一辞,都有道理。这还没咋的,分歧就出来了,我夹在中间有点那啥。从道义上我坚决支持兰陵,从自身利益上我比较偏向颖,两边敷衍吧,总不能偏向颖就抽兰陵俩耳光上去。还两年呢,有的是时间慢慢说服兰陵,我多挣俩钱对她也有好处嘛。
纺线这事情,达莱最合适,她伤势转好,正需要小幅运动一下,伸展肌肉,就交给她了,又不是累死人的活,发挥下余热没啥不好。兰陵见这丫头心灵手巧,看得也喜欢,上前还抚慰了几句,表示鼓励。达莱见兰陵那是怕得要命,一句话都没敢说,见面就趴床上磕头,摇纺车时候手都不灵便,一气的断线,断一次就吓得想磕个头。看得我不舒服,怎么说也是自家的仆役,当了兰陵面一个劲磕头虫一样,让我太没面子了。呵斥了几句才顶用,见达莱掌握要点就赶紧拉了兰陵出来,别把小丫头又吓病了,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养过来的。
棉花终于有了安置,贪污了四套铺盖,四个棉褂后,剩的也不多了,全擀了棉花卷了去纺线,都高兴。再过两天就八月十五了,中秋佳节,要好好的置办置办。去看这个时候家里条件还不好,没那么多闲钱挥霍,今非昔比,不好好操办一下对不起这一年来的进项。
颖仍旧的算帐,最近学了算盘,效率高了不少,对云家更是密切关注,出了棉花这一档子好事,颖有点沉不住气了。云家最近已经稍稍的缓过劲来,颖也不好再开援助的口,时常抱怨这养鸡方法公开太早,让云家抓了救命稻草。
“不是人家抓稻草,是你心急了。老早就算好她翻不起大浪,怕什么?”颖说风就是雨,拿了个算盘就更像地主婆了,“你不是都盘算好计划了吗?那就不要变,慢慢来。这说话天气就凉了,你不是一天唠叨:天冷不下蛋,起风染风寒。到了冬天才是难关。”
“是啊,妾身就怎么沉不住气呢,就是感觉这云家不对头。”颖自嘲地笑笑,“凭她家折腾去,没个底气,横竖是一倒。”忽然想起了什么,“夫君,秦家夫人明天请妾身过去上席,中午怕是回不来。您说这秦钰不是十五前回京吗?秦夫人都有点着急了。”
秦钰说是十五前能赶回来,这眼瞅着就到了日子,还没见人,不免着急。按理说那边交了手续就能离开了,消息也可靠,再等等吧,说不定明天就到京城了。
第159章 情系中秋
中秋有许多别称:节期在八月十五,所以称“八月节”,“八月半”;因中秋节的主要活动都是围绕“月”进行的,所以又俗称“月节”,“月夕”;中秋节月亮圆满,象征团圆,因而又叫“团圆节”,在唐朝,中秋节还被称为“端正月。”
过中秋的风俗由来已久,一直是搞大型祭祀活动为主,直到了唐初开国才被列为举国同欢的固定节日。
中秋赏月自古有之,但吃月饼对这个年代的人来说是个新兴事物。在唐初开国的时候,还没有月饼这个说辞,其原形就是“胡饼。”传说当时有经商的西域客商向唐朝开国皇帝献饼祝捷,高祖李渊接过华丽的饼盒,拿出圆饼笑指天空中的明月说道:“应将胡饼邀蟾蜍”,说完把饼分给群臣一起品尝。
从此“胡饼”成为军中祝捷的特定食品,直到大将军李靖征讨西胡得胜,八月十五凯旋而归,全军将士头顶明月回归故里,与家人父老团圆,喜尝“得胜饼”庆祝后,“月饼”一词广为流传,象征胜利,团圆的“月饼”才得以源远流长。
糖这东西不多,售价高,一般人想吃个甜饼子有点困难,以咸月饼居多。这年头还没有形成举国互赠月饼的风气,自给自足,按照自家的能力做味道,攀比之风尚未形成。
由于是节气,花露水作坊早早就收工放假,二女中午就赶回来过团圆,颖则从早就没出门,兴高采烈的集合了家里所有仆役,每人三十文加六个鸡蛋打赏下去,聚家沸腾。
由于家景逐渐改善,逢年过节里地红包颖打赏的丰厚,赏多少,怎么个赏法,我从不插手。颖在这一点上比我强得多,拿捏的恰到好处。什么时候紧,什么时候松,分寸尺度要掌握的恰到好处,精明和抠门是两个概念,颖充分的体现了前者的含义。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像模像样地穿戴整齐,二五八万的坐在正厅的大椅子上,一声不吭,任凭颖和管家帐房三人举行分红仪式。没当这个时候我就想起慈禧太后,要说我这个人也算敬业,当傀儡当的心安理得,从来不搞“戊戌变法”那一套,垂帘听政嘛,既然婆娘比我有本事将家业打理的更好,就没有处处争风的道理,男子汉地气概是要在关键时候才表现的,该咱出场的时候就绝不能演砸了不该咱出场就老老实实的吃喝拉撒,别人看不过眼说点风言风语,只当他在放屁。
二女是个好姑娘,虽说出身高贵,如今也过地滋润。但对家务活从来不排斥,在家里迟早手里都捏个小活计在忙活,刺绣啊,小零碎饰品啊,她都干得津津有味。往常都是陪我和颖坐在炕上,边听我俩说话,边做点小手工,由于不说话,练就了一套眼神大法,大眼睛明亮灵活,用起来风情万种,各式各样的含义从眼神的交流中泊泊而出。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忍不住将她抱怀里亲两口,小模样太让人心疼了。
二女拿了几个打月饼的木头模具坐在我跟前细心的擦洗,模具雕刻得精细,纹路多,清洁起来比较麻烦,这活就适合二女这种细致的人。她喜欢在我跟前展示自己细腻的一面,管这个工作的杂役可以偷懒了。
“今天我给程家家里打了招呼,下月就能把猫眼送过来。心里别再惦记了。”早上程初带了厚礼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祭奠了王修老爹,名义上是师傅,过十五多少要意思一下。顺手讨要了一坛变蛋加五罐蛐蛐,主要是蛐蛐,而且一定要能征善战的那种。听口气是比较十万火急,好像他程家要垮台的样子,反正老爷子已经下了死命令,再打败仗就要放火烧家产的意思,很恶劣的老爷爷。程初临走的时候说消息让我感到欣慰,秦钰已经到了武功,由于要接手关内门户地军务防御,所以留在那里熟悉一下军情和地形,反正这次交接是给明年程老爷子出塞做准备。只要年底赶回来就成,朝廷不会怪罪。见二女大眼睛流露出喜悦的神情,“夫人又不在跟前,你眨啥眼睛,说话嘛。”棉花搞得我这些日子忙得和撵狼一样,好几天没听二女说话了,其实二女的话音很柔和,一字一板都慢条斯理的听着舒服。
“棉被子盖了暖和,谢过夫君。”二女起身擦干手上的水渍,倒了杯茶给我,“猫眼不着急,是二女贪心了,千万别当耽误正事。”
“是好事,我当然要当正事来办。”二女平时喜欢乱抹乱画学大人打扮,可首饰啥的都是挑了颖不要的用,平时从来没有过分的要求。这次能提出首饰的确不容易,颖要不提我根本就不知道。看了看二女的小模样,心里有点内疚,平时粗心惯了,一直把她当小丫头对待,从来没想过要给她增添饰品,看来真是大姑娘了,以后给颖置办的时候要同样有二女一份才是。爱怜的摸摸她的小脸,“是大姑娘了,爱打扮是好事,往后看了什么顺眼的玩意直接给我说。”
“让夫君费心了,是妾身不对。”二女转到身后俯我背上,轻声解释道:“都是老四不好,她拿了大颗的猫眼显摆,说是夫人给她的,二女心里不服气,才找夫人要的。”
怪不得嘛,就说二女平时没这个习惯,原来是吃老四醋了,和我没一点关系。给颖当丫鬟的时候,她绝对没这个想法。因为我的到来,这一年里颖变了心情,对二女当是亲生姑娘一般又宠又惯,二女也逐渐对颖有了依赖,感情上亲近不少。老四拿了她姐给的东西在她跟前显摆,二女自然不乐意,非得从颖手里要一个才算报仇,可颖打首饰的时候把猫眼用完了,才产生到崔家那个黑店去购买的念头,要不是我及时发现,现在估计已经被崔家宰过了。
“那我就不管了,你找夫人要去。”我笑着把二女从背后搬过来,放腿上坐好,“往后不用再和老四攀比,她就算是戴了八十个猫眼也不顶用,你就素素的往她旁边一站,啥仇都报了。”
“咯咯”二女听着高兴,爬我肩膀上笑了起来,“其实老四也算是聪慧的人,她是借了那个模样在装傻,要不是二女处处小心,早被他算计多少回了,天生就是行商的好天分。”
我拍了拍二女的脊背,笑道:“那就和人家好好学学,往后还指望你给家里金山银山的朝回搬呢。”虽说两家是亲戚,合作起来比和外人亲密些,但利益上的小纠纷难免出现。老丈人也是放任自家丫头折腾,我这边权利都下放给二女,俩姑娘都不是省油的灯,一山不容二虎嘛,不勾心斗角才怪。棋逢对手才有意思,当初让二女挑了这个梁是没办法的办法,还选对了人了。“蒸馏作坊就看好了,往后花露水的产量一起来,比现在还要忙。”
“恩”,二女点点头,“忙了就好,嘻嘻。”大眼睛转了几圈,想坏主意的样子。“蒸酒的作坊妾身亲自攥到手里,将花露水作坊地小蒸酒炉子拆掉。从此,两家分开算帐,这边用酒得从蒸酒作坊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