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男人-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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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少的可怜。
“哈哈……”我这话将李世夫妇逗的大笑,“是这个道理,顺口。养猪太费粮食,多养牛羊好,但加在后面就没了韵味,且留了猪吧,哈哈……”
“是,是这意思。路啊桥啊的,工部都有措施,关键就是生小孩比较难。”这年头受医疗手段和传统约束,母婴双亡比例奇高,最大祸根就在十三、四岁的孕龄小女娃太多,“其实也有可能改变,但……。”
“说说,闲谈嘛,没什么忌讳。我与贱内都是过来人,不避讳这个。”李世夫妇对望一眼,均露出关切的神情。
“小弟不是医生,这方面没什么造诣,但这道理地确简单,任凭谁都能想通。十三、四岁的女孩就这么点大吧?”我参照去年二女的高度比划了下,“模样都没长开,瘦瘦小小的,要从这么个身子里生这么大个娃娃来,能不危险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就算安全生产,身子也就垮了,往后连劳力都算不上。”说到这里。我无奈的摇摇头,庄子里才有个小媳妇死到生孩子上,母婴双亡,男人哭地凄惨,连钱管家都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听说那小两口以前恩爱的不得了,现在却只能人鬼情未了。惨剧。“稍微大几年就不同,骨架身体都长开了。体质也强,生小孩几乎没危险,大人孩子都健康,往后生俩生三哪怕生七生八都不在话下。为什么二十岁以上的女人容易生出来八、九斤的壮小孩就是这个道理,茶杯大了,装地水自然多。”
“子豪这么一说,我也听地懂。道理不差。可要人人都晚生育三四年,不是更难以增加人口了?”
“这算法不同。”我看了那妇人一眼,歉意的笑道:“话说地粗鲁,嫂子莫怪。”
妇人含笑摇摇头,“是大事,尽说无妨,不用理会妾身。”
“恩。”我调整了下思路。“也是推测,没有统计过,乱说而已。这……那啥,从十八到三十岁都属于安全生育阶段,三十多生小孩的也不见怪,反正总比十三四地保险。其中十多年的时间。生四个不在话下,生五个六个的也常见,是吧?”
俩人点头,认可我的话。
“可十三四岁的就不同,也许头一次就没能挺过来,也许生一次就坏了身子。往后没了生养,这种情况比较多,也常见吧?”见他夫妇认可,接着道:“年龄越小,生的小孩体制越差。残废,夭折比比皆是,这个不但百姓家避免不了,连富贵人家都常见。这两厢比较,李兄取哪样呢?”
“头一次听人把这个话说的明了,子豪说的是道理,是为国为民的话。”李世点头认可,笑道:“读了这么多年书,大学究也见了不少,从没个人能有这么踏实的见解,按子豪的说法,你觉得多大年岁数地女子出阁合适呢?”
“嘿嘿,难住小弟了。”初中生理卫生课本讲的是二十岁成熟,可这年代二十岁明显太大,不和传统,“十七八兴许可以吧,小弟还没孩子,没这个经验。”这个话题说的不自在,俩老爷们可以说,中间夹个女人就没意思了,“随便说说,呵呵,也是闲的无聊,乱扯到这话上了。”时间过的飞快,大早来的,现在已经下午了,连午饭都没吃,肚子饿的咕噜,敷衍几句,准备告辞。
李世人头熟,大明大亮的找了俩花匠挖了几株大藤杆子,还专门找了板车送到我家,俩花匠勤快人,一气地功夫就在我指点的地方栽植好,并让我放心,说这藤耐活,栽种不分季节,明年就能爬一架子出来。还有啥说的,人家专业人士都保票了,我只剩下打赏,一人五百文,大伙高兴。
还别说,这和李世说话有知己的感觉,都属于有学问的人(无耻),有代沟的地方稍微点拨一下就能沟通,不但表达的不累,还能和他学点知识。看他婆娘也属于知书达理的女人,模样耐看,虽然比不上颖、二女和兰陵(黑哨),也绝对算出类拔萃了,李世好命哦。
最近庄子上工程多,又是填洼地给新庄子搬迁佃户盖房,又是蒸馏作坊地尾期工程,现在老四又开始建造鸡饲料的院子,自家庄子的劳力一下就紧张起来,只得从附近庄子上招人。因为这事,庄户们还闹了意见,嫌别庄上的人占了东家的便宜,自发地男女老少齐上阵。场面火爆,灰土飞扬,能见度降到最底,钱管家每每视察回来都是一身的灰尘,油脸上裹成了黑桨子。
造纸作坊里好些个本庄的壮劳力都请了假投入到家园建设当中,虽然挣的比作坊里少的多,也无怨无悔,从天亮干到日落,卯足了力气。胡账户为这事已经抱怨了多次,说造纸作坊缺人手,影响生产。这才是开始,坑填平了要修建搬迁几十户人家的院子房屋,需要的人力更多,为了撵在腊月前完工,钱管家已经准备去周围村庄做动员,老头忙的是脚不沾地。
“钱叔,你歇息会,别太操劳,这家里以后还指望你呢,别累坏了身子。”站院子筹划凉廊的功夫,钱管家急死忙活的前后过了四五趟,看的我有点不忍心,“能交了下人地就交了。”指指石头墩子上地山楂水。“坐那喝口,天都快黑了还跑个啥。”
“那帮小子办事没个轻重,交他们不放心。”钱管家胡乱抹了把汗,捶捶腰,“小侯爷莫担心,老骨头多年没话动,这忙活全都扎了一堆。松动松动是好事。这扩建庄子是天大的事情,除了小侯爷,还没见有谁家敢下了这个本钱。早一天完工就省一天的钱,光见这钱粮流水般的出去,连洼地都没填好,老汉心里着急啊,只怕又伤了家里的元气。”
“不操这心,事前夫人算过帐,家里还承担得起,有钱叔打典。更放心了。”我本来想趁这个时候把凉廊也修起来,可劳力紧到这个地步,也去了这个念头,往后放放吧。“填坑尽量招外面人干,造纸作坊的都劝去上工,要不影响了产量,家里少了进项,不合算。”
“想办法。也不好撵,咱庄子上的人都实诚,话说重了不合适。”管家有点为难,“要不先就这样,等洼地填平让他们走人。”说到这,钱管家笑了起来,“还说别人呢,我家那小子也在花露水作坊告了几天假。现在还在工地上。花露水作坊地工钱啊,想想也心疼,呵呵。”
“叫你那小子上工去,造纸作坊的过几天可以,花露水作坊不能耽搁。”开玩笑。本来产量就上不去,再没了人手,王家人全喝西北风。“外面招人,现在农闲,还能找些,工钱多加点也成。”
“对,小侯爷说的在理,一会老汉就揪了臭小子狠揍,保谁他明天就上工。”钱管家事情还多,胡乱和我对付几句又忙去了。
劳力啊,兵荒马乱时候好找,可现在正是国家搞建设抓粮产的年月,闲人少,不好办啊。兰陵是有钱人,盖造纸作坊起大片职工宿舍的劳力都是拿大笔开销硬砸出来,加上当时工部上也出了力,才进行的顺当。我怎么能和公主比,若学她的榜样早就破产流浪街头了,也没个政府支持,难啊。人太少,超生是王道,要搁了二十一世纪,大街上喊一嗓子啥人都来了,保不准填坑的民工里面还混不少大学生呢。
陈家现在已经尝到同王家合作的甜头,光一个花露水作坊就赚了个饱圆,又兼我人头熟,好些个他们说不上话的地方我都能一一打典到,生意做地无往不利,账面上的收益势如破竹。老四回去汇报没几天,陈家的资金就到了位,老丈人还专门派大舅哥送了好些个礼品表心意。大舅哥来的时候含糊的提到,自己当年寒窗苦读却因为家里的生意没人照料而无奈踏入商路,为了不让这个悲剧重演在后代身上,想让自己的俩小孩拜到我门上学习,毕竟我名声在外,不管学成学不成,能与程、秦两家的人师出同门,面上也有光彩。
我有自知之明,教秦钰,兰陵行,若教小孩属于典型地误人子弟,同我学了一肚子数理化却连字都认不全的可能性极大,再说我也不是当启蒙老师的材料,为了不拂亲戚的面子,胡乱找了借口,答应等小孩子十八岁后再拜师,现在太早云云。
颖知道这事还埋怨我一顿,说我不该草率的答应这事,毕竟身份悬殊太大,往后堕了王家的名头,对自己的儿女也不利。我明白颖的想法,是嫌往后她地儿女要同商家子弟师兄弟称呼,不免难堪。
这在以前是难以理解的事,不过经了这一年多的封建思想熏陶,竟然能理解颖的说法,看来有被古人和平演变的趋势。人家回去都演变古人,我属于后进分子,跑回去被古人演变。如今待人接物彬彬有礼,说话办事斯斯文文,剥削佃户心安理得,外籍奴隶遭受非人待遇毫无怜悯之心……退步,我退步地厉害,要抗争,要自强,要从身边做起。一会二女要给达莱烫烙印,要阻止。
自从唐政府成立了安东督护府,原高丽人摇身成为大唐子民,朝廷出文严禁高丽奴隶的买卖行为,并严打了数次,仅长安城的人贩子就拿下几十名,并按家的查询了高丽奴隶数量,凡战后购买的要全部释放,由朝廷出面给于安置。
达莱不属于王家购买,是找上门来的,但毕竟已是战后的事情,也属于上激范围。二女不吃这一套,还委托了胡账房找了关系篡改达莱进家的日期,同胡账房的高丽小妾的购买时间改到同一天上。属于小手脚,官府上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没人愿意为个曾经的敌对民族得罪自己人。
二女年龄小,不懂事,批评教育要适度,但不能姑息。再说贞观十三年就取消了给奴隶身上盖私章的做法,决不允许我婆娘搞复古运动,要不怎么对得起专门给她挑的蛐蛐呢。
第149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
经过我几天的观察,发现二女对小动物的爱心泛滥,属于溺爱。她不懂养蛐蛐,我也没有刻意去教她,所以第一只蛐蛐下场凄惨,被鸡蛋黄撑死了。早上二女发现爱宠挺了个圆骨碌的大肚皮爬在鸡蛋黄上含笑而逝后,还沉痛的给死在饭桌上的小家伙举行了个小葬礼,拿了小铲子在花池子里挖了个小坑,拿小竹节做了个棺材安葬起来。
我在一旁看的有趣,心头得意,看来小丫头本性还是蛮善良的,只不过小时候的悲惨遭遇让她受了刺激,才变的孤僻阴沉。只要我有耐心,细心的呵护她,努力的引寻她,用爱心去感化她,二女一定会变成一位青春靓丽聪明善良的……
正想着,院门外传来了哭泣声。不是吧,为个蛐蛐哭啥,爱心是爱心,哭就有点过分了。我赶紧跑去安慰,发现达莱跪在后宅外的台阶上,二女正怒气冲冲的拿了根竹条朝她施暴,达莱哭的稀荒。
“停!”我上前夺了二女手里竹条,崴了两半扔到房顶。革命尚未成功,爱心教育仍需努力。上去把二女拉了一边,“大早好端端的怎么就打人?不就死个蛐蛐嘛,下午回来我带你去抓一只,比那个叫的还响。”
二女眨眨眼睛,点头。
“夫君,大早和二女说什么?快让她收拾好还出门呢。”颖从门里出来,拉了我和二女进去。瞪了跪着的达莱一眼,“好好跪着,寻思为啥挨打,长了记性!”转身把院门关上对我道:“夫君,莫怪妾身罗嗦。该不该打是二女地事,咱俩没插手的道理。既然这婢子给了二女调教,死活都是二女的人了。没有当了奴婢的面说二女该不该的道理。往后那贱婢还当有个撑腰的出来,越就没了管教。还要她作甚?”
我摸摸二女脑袋,“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