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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快穿之行路迟迟-第6章

小说: 快穿之行路迟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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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岑偃一句话也没说的默默吃完了他碗里的饭,辛芜有种走错片场的感觉。

    不是应该在生气吗?刚才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为什么突然吃上了饭,那待会儿是不是还要再洗个碗?

    注意到辛芜一直盯着他吃饭的那个碗看个不停,岑偃也下意识的看了半天,也没看到有什么不对劲的,这才点了点小家伙的脑袋,准备说一些关于过去的事了。

    “我之前是真的以为你离开就不回来了,”强势吸引住小家伙的注意力,岑偃这才说起之前的事情,“我爹一心求仙,自从爷爷奶奶过世后,他就一去不回了。我娘说是要回娘家看看,也是再没回来过了。我以为你和他们一样。”

    说到后来时,声音变得几不可闻。

    没有过多的说过去的事情,岑偃想或许有一天他会和谁说一下所有的事情,但那不是现在。

    岑偃从来都是强势的一个人,可从山里回来养了只鸟后,就无师自通了很多东西。比如说心口不一,明明心里不怎么乐意,可实际行动上仍是把某只小鸟照顾的好好的。比如说表里不一,明明是个最喜欢任性妄为的人,养了鸟后却装的像个衣冠禽兽似的。以及他目前刚刚领会到的示敌以弱,虽然一只小胖鸟还算不上敌人。

    看着小胖鸟眼里的光亮的惊人的样子,就知道这个示敌以弱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当然这些辛芜都是不清楚的,毕竟她只知道一些表面东西。

    虽然岑偃说的话不多,但架不住辛芜脑补能力太强。没有得到准确资料的她只以为岑偃是个小绵羊,哪里知道有种羊是披着羊皮的狼。

    在她看来岑偃很小就是一个人生活,看着之前村里的那些人排斥的举动,猜也猜到岑偃小时候一样是被排斥的。一想到三头身的小岑偃躲在一边没人陪他玩,一个人孤零零的样子,好不可怜。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勾住了她的爪子,辛芜从脑补中跳出来的,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她实在是不明白,抓她的脚做什么哟,握手难道不应该是牵翅膀的吗?

    “以后我们相依为命,好不好?”岑偃拉着辛芜的一只爪子,还来回晃了两下,真的像是握手一样。

    “我是岑深,深浅的深,对了,你没有名字,我来给你取一个,你觉得小胖怎么样?”

    来不及吐槽小胖这么烂俗的名字,辛芜就被对方的话惊到了,什么叫岑深,什么叫深浅的深,难道不应该叫岑偃,偃师的偃么?晶石上的介绍是岑偃,后来也确实认定了岑偃就是她要找的人啊。可岑深是什么鬼?

    大概是曾用名吧!

    现代社会不也有很多人有曾用名嘛!不过最后流传度更广的肯定都是改过的名字。更何况岑偃,啊不,应该说是岑深,岑深以后是要当偃师的,偃师要是本来的名字里就有一个偃字,那更容易出名吧。

    乱七八糟的想着东西,一时之间都忘记了自己即将被冠以“小胖”这么令人无法忍受的名字了。

    感觉到少年的态度软化了不少,有些蹬鼻子上脸的家伙直接啄了一下放在她旁边的手,取个好听点的名字怎么了,小胖是什么鬼,不仅没特色,还让人讨厌。

    她一点都不胖,只不过是毛多了点而已,怎么能叫她小胖呢,太过分了!

    手被叨了一口,岑深的眼里闪过一抹凶光,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受过伤了。

    小胖鸟气势汹汹的盯着他,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看上去不仅更圆而且更胖了。幸好小胖鸟虽然胖但小,所以看上去还是挺可爱的。不过看着架势,是很不喜欢小胖这个名字啊。

    岑深看了眼小胖鸟刚才啄过的地方,还有点红,不痛,那印子也很快就会消失。

    恶趣味的说了一句,“这么激动,是特别喜欢这个名字吗?”

    辛芜身上的毛炸的更厉害了,气的她在书房里像个小炮弹一样飞来飞去的,蹭蹭蹭的,让人挺担心的。要是一个刹不住,直接撞墙上去了,那怕不是就撞傻了。

    蠢兮兮的,真是让人生不出戒心来。

    岑深下了个不算结论的结论,眼看着辛芜快要把自己转晕过去了,他才像是看够了好戏,对着辛芜招了招手,“小胖这个名字做个小名就够了,接下来我们取个大名,好不好?”

    刷的一下停在了半空中,辛芜回头看着岑深,还没来得说什么就直接往下掉。这才想起自己是只鸟,想要飞还得拍翅膀。

    使劲的拍着翅膀,好悬,差点就掉地上去了。

    我要取个好听得名字,算了,还是叫我辛芜吧。

    飞回桌子上,辛芜累的跟条狗似的,但是她又不能真的像只狗似的伸舌头喘气。啾啾的叫了半天,辛芜又忘记岑深是听不懂她说的话的。

    她本来还想要取个既有内涵又好听的名字,只是一想到以前的事情,心情又有些低落了。她现在是个没有过去的人,名字是她唯一和过去相连的东西。由雾化形后,她连性格都变得不一样了,要知道,她从前可不会像现在这么闹腾。

    要是从前的她,只会乖乖当只鸟。喂东西就吃,绝对不会乱跑,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准备在逗弄一下小家伙的,谁知道,小家伙莫名就心情低落了。

    “来看看,你想要哪个名字?”

    不去想小家伙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总归是些他不清楚的东西,那有什么好说的。不如说一下现在正要紧的问题,比如小家伙想要个什么样的名字。

    辛芜慢吞吞的走到一堆纸旁边,她现在心情正不大好呢!

    看到纸上的那些名字,辛芜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也好不了了。

    认真关注着小家伙的眼睛看向哪里,以便随时为小家伙解释名字的由来。岑深指着纸上的名字,笑的挺开心的。

    “这个小白,是因为你全身羽毛都洁白似雪,同类的还有小雪,白白什么的。”

    辛芜没有理会他,继续看着纸上那些奇奇怪怪的名字,什么圆圆,汤圆,元宵,胖胖之类的,一看就知道岑深是个取名废。

    书房里那么多的书,就不能从书里取个好听的名字吗?

    这么奇奇怪怪的,全是宠物名字,明明说好是当家人,说好的相依为命,就给你相依为命的对象取这种一看就不怎么高大上的名字吗?

    超生气!

    余光瞥见纸张角落还有一个不怎么大气的名字,“阿乌”。

    好歹和她的名字辛芜中的芜字有相似读音的了,辛芜爪子在“阿乌”上面按了按,回头示意着岑深,她准备要这个名字了,大不了对方喊她阿乌的时候,她只当做是“阿芜”就好了。

    岑深没想到小家伙会真的在这上面选个名字,顿时有些头大了,他本来只想逗小家伙玩的,取名什么的怎么能这般草率,肯定是要翻便诗词歌赋,找个不仅好听寓意还好的词做名字。

    谁知道中途玩砸了呢?

    “这个阿乌不怎么好听,我们从选个好不好?”努力哄劝着小家伙换个名字,甚至连一边的诗词书给拿出来了,岑深都已经保证在那一堆书里选个好听的词了,然而辛芜的爪子固执的停在了“阿乌”两个字上,死活不肯挪开了。

    事实上,最后两个人谁也没拧过谁。

    两人互相妥协后,辛芜又重新找了个。恰好碰到一本欧阳修的诗词,她把爪子按在了最后一句“平芜尽出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的“芜”字上。

    岑深虽然觉得芜的意思不怎么样,但还是同意了辛芜想要用“芜”字做名字的想法。

    大概和这句诗也有那么几分关系。

第7章() 
接下来的日子辛芜过的比较舒心,还没有改名的少年仍然叫做岑深,岑深现在的脾气越来越好了,不仅一日三餐安排的好好的,还偶尔会带着辛芜到后山上转转,不做其他事,单算是外出踏青郊游,每次出门前岑深还会给她带好多吃的,现在除了坚果还增添了糕点,开发了新的口味。

    仍旧不变的是岑深家中还是没有人来拜访,宛如被遗忘了一样的地方。

    这天早上岑深又出门去了,辛芜也同往常一样飞到门口的篱笆上,眼巴巴的看着门口的那条小路,等着岑深过一段时间回来。

    从辛芜来的第一天开始,岑深每天早上都会出门同别人换东西,从松子到各类坚果到这几天多出来的糕点。每次都是一个人去一个人回来,也没见过他有什么至交好友来看他。也不知道他一直是和什么人换的东西。

    早晨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天光微微亮,温度有点低,屋前和往常一样无人问津。

    等着等着,辛芜就有些焦心了。太阳都已经开始变得晒人了,岑深却还没有回来。在半空中盘旋了几圈,她有些担心岑深是不是在外面遇到麻烦了。毕竟这个世界还是有点危险的。

    从前岑深出门辛芜没有想起过要跟出去看看,现在想要循着小路去找人还是有点困难的。

    乡下小路本就是弯弯绕绕,一条叠着一条,不熟悉路况的人很容易就走到岔路上去了的。

    如果是下雨天还能看到个脚印什么的,可惜这几天全是晴天,脚印,不存在的。

    自带翅膀的辛芜在半空中飞着,居高可望远,顺着小路一直往前飞着,没飞一小会儿,路的尽头就出现了两道人影。

    左边那个高一些的穿着一件靛蓝色的衣服,右边那个矮一些,身材瘦弱一些的身上是件天青色的长衫,像是岑深早晨出门时穿的那件衣服。

    猛地加快了速度,不过片刻的功夫,辛芜就飞到了两道人影的附近。到了近处一看,果然是岑深,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陌生人。

    “这就是你养的小家伙,挺不错的嘛!还会出来接人呢。”

    靛蓝色衣服的男人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生的是又高又壮,一看就是个莽汉。看到飞过来的辛芜还想伸手逗弄一番。

    没有理会那个陌生人,辛芜上下打量了一番,岑深看上去脸色不错,心情尚好。落在少年的左肩上,轻轻啄着翅膀上的羽毛,耳朵却高高竖起,偷听着两人的谈话。

    “她叫阿芜,是个很乖的孩子。”

    扭过头看了眼稳稳停在肩膀上的小家伙,岑深摸了摸辛芜的爪子,“阿芜,这是岑海,我的堂兄。”

    “乖孩子?”岑海一脸诧异,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堂弟对这么个小东西挺上心的,可一只鸟和乖孩子有什么关系,有些莫名其妙了。那不成还把只鸟当成人来养?

    啾啾的叫了两声,权当是回应了岑深说的话。辛芜想着刚才一瞥而过的人影,讲真,岑海和岑深长得不怎么相像。岑海黑壮黑壮的,哪有岑深那样好看。

    一路上两个人说的话不是很多,充其量也就是一问一答的模式。多是黑壮的岑海在说话,岑深偶尔嗯上两声才使得谈话能一直继续下去。

    听着两人断断续续的谈话,辛芜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天就没人来看过岑深。

    前面也讲了岑海是岑深的堂兄,上一次在树下为岑深说过话的大婶就是岑海的娘。

    岑深家在村子里血缘关系比较近的亲戚就岑海一家,以前他们家偶尔也会接岑深去吃顿饭,岑深也是会经常去村子里转转的。

    去年春天,有人说是在出海的船上看到了岑深的父亲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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