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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快穿之行路迟迟-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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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岑海刚从外面回来,赤手空拳怎么能同那些人打斗。

    他还是很惜命的,想着的也是偷偷瞧瞧屋里的人是谁,然后好说给村长听,到时候好交给村长处置。

    在窗户下蹲好,趁着屋里的人不注意的时候,岑海伸头朝里面看了一眼。

    这一眼就让他慌了神。

    屋里说话的并不是他以为的小偷一流。

    他爹娘跪在地上,岑海从窗户往里看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

    他们对面站着一个妖异男子,岑海只略微瞟了一眼就低下头,不敢让里面的人发现他在偷听。虽然只是匆匆略过,但男人的模样太有辨识性,让人见之不忘。

    男人看上去二十多岁,样貌艳丽,男生女相,一双狭长的凤眸半遮半掩,在岑海看过去的时候,那人似有所觉的也看向窗户的方向,这才吓得岑海赶紧蹲下身,不敢再抬头。

    他也不知道屋里那个奇怪的人是否发现他的踪迹,但一直到男人离开,也没有说出他在偷听。姑且便当做那人不曾发觉异样吧!

    再说会岑海偷听到的东西。

    岑海听见他爹称呼那个妖异男子为见青大人,他从未听他爹说过认识什么大人。

    暂时忍下心中的好奇,岑海也不去想所谓的见青大人的名字到底是什么,是见青、见轻、建清还是建青。他只一门心思的偷听屋里人在说些什么。

    “他们说了什么?”

    辛芜听到紧要关头忍不住打断岑海突然的停顿,看在岑海对岑偃坦诚的份上,她决定以后不讨厌岑海了。

    偏头看着突然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辛芜看看手又看看手的主人,有些奇怪岑偃的举动是何用意。

    紧接着她便看到岑偃轻轻的摇着头,用嘴型示意她不要追问。

    顺着岑偃的眼神,辛芜看见岑海苦大仇深的模样,她顿时消音。

    哦,她想起来了,做坏事的是岑海他爹娘,看样子他是全然不知情才会如此苦恼,爹娘想要害死自己的兄弟,而这个兄弟还是他爹娘的侄儿,怎么看都是一场人伦惨剧,也不怪他会如此。

    “阿偃,我真的很抱歉。”岑海的脸上是显露无疑的挣扎之色。

    就在辛芜以为他不会说出真相的时候,岑海闭上眼睛,几乎是咬着牙发出的声音,低沉的难以启齿。

    “我不知道我爹娘得罪了什么人,听他们的意思是仇人害死我的几位兄长后还不肯罢休,想要置我于死地。

    我爹求上那人,是因为那人懂得转换命数的法术,能蒙蔽天机,将我的命数与他人命数替换,到时我余生无忧,而被我替换命数的人不仅要承担我原本的命数,还,还会承受不该有的罪孽,便是轮回转世罪孽也难以消除。

    他会众叛亲离,一生颠沛流离,死无葬身之地。”

    岑海说着说着,突然哭了起来。

    辛芜回头看了岑偃一眼,她曾想过阿岑上一世的命数是如何,听到岑海说的话后,她的心中也大抵有了映像。

    一边的岑海闭着眼睛哭,没有看到岑偃此时的神色,辛芜恰好看了个正着。

    该怎么形容呢?

    不是恍然大悟,也不是终于认定仇人后势必报仇,应该说是心如死灰才对。

    人类都是这样吗?

    辛芜觉得自己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困在躯体中正担心着岑偃,另一个置身在不知名的虚空中,无所谓的面对眼前事件的发展,就好像在看一场笑话。

    割裂在外的那一部分漫不经心的点评着场中人的表现,身为战五渣还整天想着要保护人类的蠢东西,光会哭不知道做事的事件诱因,还有一个明明已经恨透天下人却又莫名其妙被所谓的亲情捆绑住的重生者。

    做错事的人就要受罚,妄图颠覆命数,违背天道至理的人更不能放过。

    真是奇怪!

    既然对方已经伤害到自己,为什么不能报复回去,难道就因为亲情的原因,就要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即便最后再次重蹈覆辙的死去也没有关系吗?

    辛芜打了个寒噤,思维和另一半搭上了线,也对岑偃心如死灰的模样产生了质疑,真心的认为亲情算不了什么,仿佛最初因为父母忽视自己而妄图以离家出走博取专注的人不是她一样。

    “他们是想要把你的命数换给阿偃么?”

    一个只会无声泪流,另一个突然假装自己是雕像,辛芜便自己问出来。

    “我不会让他们那么做的,”岑海抹着眼泪,狼狈不堪的看向辛芜,显然是被小姑娘说中了真相。

    他祈求的看向岑偃,“我真的不会让他们那样做的。”

    “我爹同那人约好在今日动手,他们在酒中下了药,想要迷晕你后再施展术法。你今天就不要到我家去,以后也别去了。”

    岑海说完话后就夺门而出,一刻也不肯多留。

    岑偃还是站在原地,对外界一点反应也没有,宛如老僧入定,波澜不惊。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辛芜拽了拽岑偃的衣袖,还是没有反应。

    打击太过,被吓傻了?

    不会呀!

    阿岑怎么说也是受过十几年苦楚的人,心理素质不可能这么差!

    “原来是这样么!”

    良久岑偃终于有了动静。

    加上辛芜曾经告诉他的事情,不难猜出岑大伯之前的几个儿子是怎么死的,他想要护住自己唯一的儿子,自然会不择手段,而他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恰逢其会罢了。

    嗤笑出声,他想着岑海留下的话,对方果然同阿偃一样,天真的可笑,既然岑大伯已经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就算他今天不去又能怎么样呢?

    想要害人的人总会找到害人的机会的,难不成他还能就这么灰溜溜的跑出村,留着岑大伯去害其他人么?

    “阿芜,你说我该不该去他们家?”

    岑偃缓过神来,好奇辛芜会怎么回答。

    “我是相信一力破十会,只要阿岑你厉害到他们仰望的地步,他们当然伤害不了你。至于现在,阿岑想去就去,命数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否则哪来的那么多求仙问道的人。生来就不是神仙的人想要求仙问道难道就不是逆天之举了么?”辛芜如是说道。

    “你说的不错,那我们去看看好了。”岑偃嘴角上扬,笑意只浮于表面,不入心中。

第77章 出门() 
已经知道岑大伯不安好心,岑偃仍想要赴宴,所为的也不过是看看他们到底有些什么手段。

    上一世的苦难岑偃该经历的已经经历过,现在出现在人前的是阿岑。

    岑大伯一家不想着互换命数,那也就罢了。

    若是想要换的话,最终也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毕竟,阿岑的命数已经被换过一次,天道已经盯上他,想要再给他换一次命数,怕不是想要尝尝五雷轰顶的滋味。

    确定岑偃还有赴宴的想法,辛芜盯着他们先前整理好的东西,人参鹿茸一类的补品是没有,但四色点心,衣裳布料是一点不缺的,岑偃还特地从村长那里换来两只大母鸡,这些原本都是要送给岑大伯他们的。

    “阿岑,这些还要带吗?”

    说这话的意思也很明显,辛芜瞧不上岑大伯夫妻俩,哪怕她已经知道岑海是个好的,可她还是不想让岑大伯他们占了便宜。

    岑偃锤了锤胸口,砰砰作响,对识海中不敢置信的另一个魂体嗤笑了一声,蠢货。

    转头看向辛芜,他又笑了一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过是些身外之物,送也就送了。”

    以岑偃二十六岁的眼光来看,这些东西还真的算不上什么。

    “好吧,你高兴就好喽!”

    辛芜无所谓的说道。

    东西是岑偃的,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辛芜不过是表达一下看法,阿岑能接受自然皆大欢喜,不接受也无可厚非。

    “我托村长在县城里买给你的东西都放在客房,你要不要去看看,换件衣服我们再出门。”

    捏了捏眉心,承受不住识海里的吵闹,又不肯在辛芜面前表现出弱势的一面,只好拿原本准备的惊喜来说事。

    听到衣服这个话题,辛芜陡然想起这些天她似乎就只穿过这么一套衣服,虽然她每天都给自己使用清洁咒,可现在细想一下,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出了堂屋,辛芜便往客房里去。

    行色匆匆,也不只是为了新衣服,她想要去弄些热水顺便洗个澡,左右她会的那点东西,用来热热水,搬运一下浴桶还是不在话下的。

    辛芜一出门,岑偃脸上就立马保持不住镇定之色。

    一开始阿岑和阿偃身份转换时,并不会感到疼痛,甚至只有阿岑知道全过程,阿偃每每都会凭空多出一些虚假的记忆掩盖住了异样。然而不知什么时候起,阿偃渐渐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之处,受到阿岑的影响也颇深。

    直到昨日阿偃对辛芜生出一丝不喜时,被阿岑察觉到,两人之间的纷争才会再次被触发。

    若说阿偃讨厌辛芜,那是不可能的,就连那丝讨厌也不过是转瞬既消,然而对阿岑来说就不一样。

    能对阿岑真心相待的人屈指可数,辛芜就是其中一个。他怎么可能让另一个自己对辛芜生出不好的想法,哪怕是想过就忘也不行。他曾百般盼望也只有他一人,阿偃又凭什么嫌弃小姑娘。

    阿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头疼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纯白色的空间,自己的身体却被孤魂野鬼占了,而且这个鬼魅似乎还要和他报恩的小姑娘相熟,没听到小姑娘都唤他阿岑么!

    “你是什么人?快滚出我的身体!”阿偃色厉内荏,心中却开始怀疑辛芜到他身边来的目的是否那么简单。

    或许是他猜错了,小姑娘不是想要报恩,而是为了这个鬼魅找替身。

    思及此,阿偃愈发气愤,说话的语气也更加不好,明显是觉得被骗之后想要发泄出来的样子。

    阿岑在他说出不好的话之前,将自己二十多年的记忆团吧团吧全都塞进阿偃的脑子,让他沉浸在记忆中,没那个空闲时间来扰事。

    如果有人能分辨魂体的话,就能看出阿岑的魂体近乎透明,已经快要消失了。

    他毕竟不是此间人,到了此方世界除了被阿偃吸收也就只有消散于天地间这么一个下场了。

    阿岑其实挺妒忌阿偃的,明明都是一个人,可只有他真真切切受了十多年的苦,能怎么办呢?只能由他尽可能的解决危险,以换得阿偃和小姑娘的余生安稳,到底是一个人,阿偃能平平稳稳,似乎他也不亏。

    识海中的阿偃已经陷入斑驳的记忆之中,终于不再挣扎,魂体割裂的痛楚仿佛都散去了不少。

    阿岑走出门,小姑娘已经收拾好东西,换好衣服在门口等他。

    乡下姑娘穿的多是暗沉色的衣服,岑偃见小姑娘只一身浅绿色襦裙,便托村长夫人在县城里选了一件月白色的。如今小姑娘换上新衣服,连发髻也换了个式样,看上去倒是更加清丽可人了。

    “好看吗?”

    辛芜在门口转了一个圈,裙摆因为惯性飞扬又落下。

    “很好看!”

    岑偃点点头,将点心布料都放到篮子里,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抓着两只老母鸡,笑呵呵的说着。

    再好看的少年也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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