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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快穿之行路迟迟-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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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充满恶意的说着话。

    “你的好大伯会害的你断手断脚,一生颠沛流离,孤苦无依!”

    “你居然还觉得他是个好人。”

    “蠢货!蠢货!”

    到最后只剩下“蠢货”两个字在脑中徘徊不去。

    岑偃用手大力的锤着脑袋,恨不得将脑中疼痛的部分直接挖出来。

    眼前的场景如此让人熟悉,赫然是辛芜和岑偃第一次相遇时的翻版。

    少年上一刻还同她说的好好的,下一刻就抱着脑袋喊疼。

    辛芜检查着岑偃的识海,行路留下的符完好无缺的占据在识海上方,有丝丝缕缕的金光从从符中飘散出来,散布在识海之中,不断的修补着识海之中受损的地方。

    以符文的效力而言,岑偃不应该会感到如此的痛苦才是。

    “阿偃,”不断的喊着岑偃的名字,辛芜顿时手足无措。

    或许这就是行路口中所说的后遗症,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啊!

    辛芜扶着岑偃的肩膀,考虑着要不要一个手刀将人劈晕,也许晕过去他就不会感觉到痛。

    虽然十之八九的可能是岑偃再次痛醒过来。

    “阿芜,你先打晕我。”岑偃周身气息陡然一变,声音从牙缝中发出来,勉强的安慰到:“别担心,等我再醒过来就好了。”

    说话的人一定是阿岑。

    辛芜顺应着他的意思将人打晕,旁边的东西在岑偃刚才的挣扎之下被弄得乱七八糟,她也没心情去收拾。

    趁着没人,她把少年往肩膀上一扛,因着身高差的原因,少年的脚直接拖在地上。

    就着这么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辛芜将岑偃扛回屋里放到床上,还细心的给他盖上了被子。

    晕过去的少年脸色终于平静下来,就是额角一直在冒汗。

    辛芜收拾完院子后,就坐在岑偃床边的脚踏上,低着头想着方才的事,偶尔抬头看一眼床上的人是否醒过来。

    她也不清楚岑偃的变化是因为什么,也许是行路口中的后遗症,也许不是,她也不清楚。

    略过变化的问题,她想着的是,最后和她说话的人似乎是阿岑。

    由此辛芜又想到阿岑和阿偃之间的转换问题,如果阿岑说的话不仅仅是安慰的话,那是不是代表每次他们两个人发生转换时,都需要经受这样的彻骨之痛。

    想到这里,辛芜的脸色不由得一白。

    她不经对当初做下的决定产生了质疑,让阿岑和阿偃共存到底是对还是错?

    尽管辛芜自认为本意是好的,可真的有人愿意随时随地的处于彻骨之痛中么?

    也许当初应该就让两人融合的,毕竟最终都要走到那一步,而长痛不如短痛!

    辛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后悔了,可她很害怕岑偃面目狰狞的模样,如果不是真的痛彻心扉,又怎么会变得如此狼狈!

    可是如果当初选择让两人融合,或许阿岑不会有,阿偃也不会有。

    辛芜斜倚着身子趴在岑偃的手边,偶人不会有眼泪,可她还是想哭。

    因为做过的事情是容不得反悔的,哪怕做错也只有补救的机会,而不能重新来过。

    如同辛芜现在面对的困局一样,她只能找法子减轻或消除岑偃的疼痛,而不能釜底抽薪选择让阿岑和阿偃融合。

    因为相处久了的人是有感情的。

    而辛芜不希望因为她的缘故,让阿岑或阿偃中的任何一人消失,她承受不住那种后果。

第75章 你来做什么() 
这一等便等到了日落西山,月上柳梢头。

    辛芜很多时候都是没什么耐心,有时还喜欢做些半途而废的事情。

    然而守在岑偃的床前,她却生不出丢下床上少年不管的想法。

    也许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体是阿芜的缘故,所以她受到阿芜的影响颇深,做不出丢下救命恩人置之不理的事。也许是阿偃待她太温柔,又或者是阿岑的性格太和她心中所想,总之她是陪在岑偃身边的。

    太阳落山后,屋里就点上了火烛。在昏暗的灯光中,床上的少年仿佛被打了一层柔光,显得格外的可亲。他的眼睛轻轻颤动,已有醒来的迹象。

    床边的小姑娘俯身趴在他的手边,将脸埋在双臂之间,她不会感到困顿,也不需要休息。

    此般作态皆是因为她不知该如何应对。

    清醒过来的人是阿岑倒也还好说话,若是阿偃,那要解释的东西可就多了。

    拧紧的眉头显示小姑娘此刻惴惴不安的心境。

    少年的手指微微收缩,握成了拳头。

    辛芜听到耳边传来的细微动静,便抬头向前看去,少年缓缓睁开双眼,乌黑的眸子中散落点点星光。

    她怔怔的看着少年,什么话也没说。

    岑偃单手撑着床,另一只空着的手就摸上了辛芜的发顶,语带歉意的说道:“今天吓到你了吗?”

    想要拍掉脑袋上的手,辛芜噘着嘴,不高兴。

    老是用手摸她头发,头发会变得很油,一点也不好看。

    而且头发那么长,洗起来可麻烦了。

    想是这般想的,可看到岑偃脸色苍白,仿佛还在刚才的疼痛中没有缓过神来的模样,辛芜也只能任对方高兴。

    “是阿岑吗?”

    她小小声的问着,像是害怕惊扰到谁。

    “嗯,是我。”岑偃坐起身,语气很奇怪的说着:“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可能都是我来陪你。”

    咦?

    辛芜诧异的看向岑偃,按照逻辑来说,岑偃现在的身体应该是阿偃的主场,就算是阿岑也只能偶尔出现。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是和岑偃这次的头痛有关吗?

    辛芜一紧张就喜欢咬指头,这次也不例外,手刚放到嘴边就被岑偃拽住了。

    想到之前的猜测,她担心的问到:“是阿偃出什么事了吗?还是你们俩每次变换的时候都会这么痛?”

    “小孩子不肯接受现实,谁会去管他是怎么想的。”岑偃满含深意的说了一句话。

    辛芜见他兴致不高,甚至心情很坏,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岑偃已经醒过来,她也不好继续待在他房里,还不如回房继续熟悉她的法术去,反正阿岑都说了,接下来都是他,那么谈话放到什么时候都挺适合的。

    “明天陪我一起去大伯家吃饭吧。”岑偃搜寻记忆,看到阿偃对未来几天的打算,也看到了他对辛芜身份的解释,前面一个不必说给辛芜听,后面一个还是要告知一下。

    得知阿偃给自己胡诌了一个表妹的身份,辛芜突然就牙疼了。

    无怪乎她会想歪,实在是她看过的古代小说中的人多喜欢表兄妹的梗,让人一言难尽。

    “你大伯他们……”

    辛芜不知道该不该再和阿岑说一遍他大伯的事情。

    “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已经有大概映像,只是不知道他们还和黄员外有关。”

    谈到他大伯,岑偃脸上的和缓之意一变,眼神也变凶了许多。

    他离村的十年并不是白过的,自然要比还不知人心险恶的阿偃要清楚的多。

    但他更清楚没有证据的时候不能轻下结论,哪怕嘴上说的如何铁板钉钉,最后会不会翻盘还是得靠证据。

    所以他也不在辛芜面前露出过多的负面情绪。

    “等我们明天见过他们,就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嗯。”

    辛芜应下他的话,见岑偃已经好转没有大碍后,便转回自己房间里。

    房间里就只剩下岑偃一人。

    良久,只听见屋里传来低沉的声音。

    “蠢货还是不要醒来扰事的好。”

    大清早的岑海就站在院子,院门被他敲得砰砰作响。

    辛芜的冥想被打断,她还在熟悉阿芜记忆中的一些小术法而不是真的在修炼,否则她现在没内伤那才叫运气好。

    虎着脸推开房门,她果然还是觉得岑海很讨厌。

    比她起的更早的岑偃已经在院子里和岑海搭上话了。

    “怎么来的这么早,我们难道不是去吃午饭么?”

    岑偃看到岑海的到来也很奇怪。

    按照他们这里的习俗,喊人吃饭一般吃的都是午饭,也有关系亲密的会连晚饭一起吃。然而这些和岑海这么早来都没什么关系。

    岑海推开门走进院子,颇有愁眉不展的意味,看向岑偃的时候也有了躲闪之意。

    岑偃口里招呼着人到堂屋里坐着,自己说是到厨房拿热水泡茶去。

    转过身时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他原以为只有岑大伯夫妻俩有问题,没想到岑海突然这副模样,难道他另一世的悲剧同岑海也脱不了关系?

    先前岑大伯前面生的几个孩子没能长大就夭折了,当岑海出生后,岑大伯以自己夫妻二人不会养孩子为由,将岑海送到岑家爷爷那里同岑偃一起养大。岑大伯他们待岑偃的态度是忽冷忽热,可岑海不一样,他是和岑偃一起长大,岑爷爷没有去世之前,他们从来都是孟不离焦的。

    在厨房站了一会儿,岑偃压下心中的郁郁之气,如往常一般往堂屋走去。

    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之前,他会克制自己。

    “你来找阿,岑偃做什么?”

    差点顺口喊成了阿岑,辛芜坐在岑海的对面,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语气很冲的说着。

    “阿芜。”

    后走进来的岑偃不赞同的喊着辛芜的名字。

    小姑娘盛气凌人的样子也挺可爱,但到底不怎么好。

    在岑偃逼迫的眼神中败下阵,辛芜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水,不同岑海说话了。

    “你对小姑娘家家的好好讲话嘛!”

    岑海笑了笑,没把辛芜显而易见的排斥当回事,他现在关心的不是这点小事。

    想到自己昨天在家中看到的场景,他一时难以抉择。

    一边是父母,一边是兄弟,哪边有事他都不会好受。

    “我……”

    岑海很想说些什么,可一开口他又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他昨天从岑偃家中回去后本来是想直接往地里去的,半路上碰到躲着他走的辛芜后,他走到岔路上就准备先回家一趟。

    谁知他就在家中看到那么诡异的一幕,让人不禁心惊胆战。

第76章 原来是这样么() 
岑海从岑偃家中离开时已经将近辰时,顺路拐回家中也没花多少时间。

    他走的是小路。

    从小路走的话,他得从他家屋后绕道才能从正门进去。

    通常情况下,岑海走小路回家的时候,都是直接翻院墙的。

    乡下人家的院墙都是竹篱笆围成的,除了划出个范围外,也没有多大的防范作用。

    同往常一样,岑海走到自家篱笆墙的角落下,正准备翻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屋里传来叽里咕噜的声音。

    声音很小,听不大真切。

    岑海以为家中是进贼了。

    也不知是村里哪个无赖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钻到别人家中偷东西。

    岑海蹑手蹑脚的走到屋后的窗户下,声音就是从窗户正对的那间房中传来的。他躲到窗下不是想要逞能进去捉拿小贼,这年头敢进屋偷东西的,几个会不带凶器?

    而岑海刚从外面回来,赤手空拳怎么能同那些人打斗。

    他还是很惜命的,想着的也是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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