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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快穿之行路迟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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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偃回过神来就看到小姑娘盯着他手里的酒坛露出想要的神色,顿时扭曲了一下脸,还好白天的他不知道晚上的他做了什么,不然要是让对方知道他给小姑娘喝酒了,不整出点事来他就不是岑偃了。

    “不能喝了,你都喝醉了。”既然都开口劝小姑娘不喝酒了,岑偃自己也放下酒坛,率先做出个榜样来。

    发现岑偃说不喝酒就真的不喝了,辛芜惋惜的看着还剩了不少酒的酒坛,没有再闹着要喝酒了,虽然她是打定主意找白天的岑偃要酒喝的。

    被酒精侵蚀的大脑转动很慢,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她喝酒之前都讲了什么。

    辛芜趴在白天放木头的长凳上,散落的刨花有些扎手,她摆了摆手,问道:“阿偃,我刚才要说些什么来着?”

    我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

    感觉有些荒唐的岑偃正准备把辛芜送回房间,自己也娶休息的时候,陡然想起小姑娘白天的问话。

    他踌躇半天,想着小姑娘都喝醉了,就算他现在和她说些什么,指不定白天就想不起来了。就算想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在岑家村,也只有小姑娘才和他一样,都是异类。这样算来,好像除了小姑娘,他也找不到其他可以谈心聊天的人了。

    “你觉得这世上会有人一觉醒来就变成少年时期的自己么?”岑偃的手轻轻拂过辛芜的头顶,他的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

    岑偃提的问题太简单了,辛芜都不屑回答了。想她当年可是号称阅书小能手,什么类型的小说她没看过,不管是男频还是女频她都曾经在里面淘过书。他刚才说的不就是前两年乃至现在都还很流行的套路么!

    “会啊,那不就是重生么!总有些得天独厚的人会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们知道未来的走向,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能耐点的轻而易举的走上人生巅峰,蠢一些的活的连前世都不如。就是这样呀!”辛芜摇头晃脑的说着话。

    “重生么?”慢慢咀嚼着辛芜话中的含义,岑偃不由失笑,是他小看人了,辛芜顶着一张稚气未脱的脸看上去没有杀伤力,他竟也如同那些人一样犯了以貌取人的错误了。

    “是重生不错。”岑偃低头看着他尚且完好的手,指腹留着厚厚的茧子,手掌手背上还留着不少疤痕,这些都是他长年累月的做木工而留下的痕迹。他的手不像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一样白皙好看,但它是完整的,哪怕上面疤痕满布,可它还是完好无缺的。不像他记忆中的那双残缺的手,所以现在这样就很好。

    “你知道我是谁么?”他抬头看着天边的残月觉得有些眼熟,依稀记得他临死前的那天夜里好像也是这样的月亮,明亮的月光平等的洒落在大地上,连乱葬岗里的他也有幸沐浴在这温柔的月光之下。

    “你是阿偃。你除了是岑偃以外还能是谁呢?”喝醉酒也不影响辛芜说话,等多就是她有什么说什么,说话前都不在脑子里过个弯,不过她平常也是这样。为了避免得罪人,她都已经在学着少说话了,虽然目前收效甚微。

    “对,我是岑偃,我除了是岑偃还能是谁呢?”岑偃的眼角划过泪滴,辛芜知道他哭了。

    可是她不懂,这有什么好哭的呢?岑偃又不是失去记忆了,难道还能自己不认识自己,怎么会因为别人一句确认他身份的话就哭了起来呢?

    真是奇怪!

    辛芜回忆着往日里她是怎么安慰人的,然后有些苦恼,他好像还真的没有安慰过旁人。

    要不就让岑偃哭一会儿,不是有首歌就叫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么!

    且让他哭一会儿吧。

第63章 酒后闲谈() 
岑偃只是一时情绪激动,眼泪是生理反应,没有真的想哭。

    他一直抬着头,也就没有发现辛芜在暗地里腹诽他。

    十六岁以前,他以为这世上最坏的就是恶妖,那些恶妖杀人如麻,嗜血成性,没有一个是好的。后来他才知道世间最毒的应该是人心。在那件事发生以前,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人会坏到那种地步的。

    在岑偃的记忆中,再过不久就会有个从县里来的媒婆到他家中说邻村的员外郎想要把女儿嫁给他。那时他还没有成亲的打算,再者说他也没打算娶一个见都没见过的女人回来,谁知道对方是怎么回事。他没念过几年书,但齐大非偶他还是听过的。而且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多能耐,能让一个家里吃穿不愁,绫罗绸缎应有尽有的姑娘撇下安逸生活来同他受苦。

    所以他就拒绝了媒婆。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那会是他后来所有苦难的开始。

    那位员外郎不满他拒婚,便找来邻村的黄三做了个局。黄三在他这里订下了一批家具,说是有急用,要在两个月内完工。

    岑偃一连两个月紧赶慢赶终于在契约期限到达之前将家具完工,他将东西做好放在村口的仓库中就去休息了。谁知半夜被村中的吵闹声惊醒,醒来后他听人说村口的仓库着火了。他当时还没有察觉不对劲,只是心疼被火烧了的家具,那可是他赶了两个月的功才做成的,上面的花纹样式也是他小心再小心的刻上去的。

    第二天。黄三找他要货。

    岑偃说东西在昨天晚上被火烧没了,他问黄三可不可以再宽限些时日,他自己买木料重新做上一份。

    先前就说了,这是一个局,等到格局展开后才会图穷匕见。

    听到岑偃说家具没做好,黄三和他身后的几个彪形大汉就笑的很古怪。

    他们说什么也不答应岑偃重做的请求,只推说既然不能按时间出货,他这个签下契约的人当然要付出代价。

    接着他们将岑偃的手指一根根掰折,又用刀生生砍去了岑偃的手指,一手四根两手八根。

    做完这些事情他们还在旁边说着风凉话,什么没有赶尽杀绝,还给他留了两根手指。

    岑偃住在村子最偏的角落,往日里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的。

    当那些人拉住他要掰断他的手指的时候,他才发现不管他喊的多大声,都没有人来救他。是当真距离太远没听到还是听到了又畏惧黄三等人,所以还是当做没听到。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很疼。

    十指连心,平时手指被压到划到他都觉得痛,更何况是掰断后再砍断呢!

    那些人放开他的时候,他抱着手痛不欲生,既是为了割肉之痛,又是为了往后的生计担忧。

    黄三走之前,蹲在岑偃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你小子性子不错,要是搁往日遇到了,我还能和你做个兄弟,一起喝喝酒什么的。可谁让你招惹了我们村的员外郎呢,那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老哥劝你一句,能走多远走多远吧,这还只是开胃小菜,你再不走,下次就不是断手了,指不定断的就是你的脖子了。”

    “那时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他的话,我从小就在岑家村长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离开岑家村,我能到哪里去呢?”岑偃又拎起酒坛灌了一大口酒。

    辛芜沉默着,她这次没有吵着要喝酒了。

    她在想岑深说的话,他话中的员外郎可真讨人厌,怎么能因为结亲不成就伤及他人呢,以员外郎的家世,他家的女儿怎么会没人求娶,何必缠着岑偃不放。如果是他闺女看上了岑偃,他又怎么可能找人来砍断岑偃的手呢?

    “你后来还是离开了。”辛芜回了一句。

    “我离开了。”岑偃终于低下头看向辛芜,他没有哭,甚至都没有露出什么难过的表情。辛芜看着他的眼睛,有种能看清他现在心情的想法,岑偃现在应该很难过吧,很难过的那种难过,难过到哭都哭不出来了。

    辛芜端着小板凳挪到了离岑偃更近的地方,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语气轻柔的劝慰着:“你别难过了,想点好的,你都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了,他们这次是伤不到你的。”

    岑偃扯了扯嘴角,声音低沉的说:“你白天不是问我什么情况下会离开岑家村吗?”

    他嘲讽一笑,“村里人知道黄三来找我麻烦,还砍断我手指之后,他们都劝我出去躲躲,我以为他们是为了我好,才更加坚定留在村里的想法,我是不相信他们真的敢杀了我的。

    当我准备把这个想法告知村长的时候,意外听到他们在背后谈论我的话。

    原来他们劝我离开不是为了我好,而是因为他们早就听过那个黄员外的名头,我如果不离开黄员外是不敢杀了我,但是他会对村里与我交好的人动手。他们害怕被无辜牵连,所以一直劝我离开村,又害怕我知道真相赌气不走,才连劝说的话都说的有气无力。”

    “他们大可以和我说清楚的,我怎么可能因为赌气就让别人因为我而受到伤害呢!”说到后来,岑偃都分不清是因为黄员外的咄咄逼人而气愤,亦或是因为村里人的不信任而伤心了。

    辛芜的记忆中没有岑偃说的这些东西,在记忆里她来找岑偃的时候他都已经离开了,村里的人听到她是来找岑偃的,也没有露出奇怪的神色,还给了当时什么都不会的阿芜很多帮助。不仅帮忙在岑偃家旁边盖了一栋房子,还隔三差五的喊阿芜上门吃饭。

    “嗯~”发现两人记忆中相矛盾的地方,辛芜也就问了一下。“你自己也说黄员外很坏了,说不定他真的敢杀人呢!会不会有可能情况是这样的,村里人担心你被黄员外下毒手,想要劝你走,而你就是不听,所以他们故意那样说还让你听见好激你离开。有没有这种可能呢?”

    岑偃的动作一顿,他也想过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性,可那时他已经离开岑家村,也不敢回村里问个清楚。

    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害怕的,如果确实如同辛芜的猜想,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可要是不是呢?

    到那时他又该怎么收尾呢!

第64章 岑大哥() 
“谁知道呢!”

    岑偃不想继续讨论这种只有可能才会发生的事情。

    不管当初村民们的本意究竟是什么,他现在都无从得知。

    就算他现在可以去问村民假设遇到那些事他们会怎么做,可又有什么意义呢?

    于他而言,那些既是发生过又是未曾发生的事情,与村民而言确实真的不曾预料过的事情。

    所以问了也不代表能改变什么。

    人都是善变的,不到最后关头,谁知道他们能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呢?

    继续纠结于此,也是于事无补,倒不如抛开这些,不再过问。

    清风拂过,远处的乌云遮住了残月,原本洒落满地的月光也在顷刻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小小的院落里,只余一片暗色以及人类清浅的呼吸声。

    辛芜安静的坐在原地不发一语。

    她见岑偃在黑暗中同样不言不语,而此时已是深夜,大约在过上三两小时就能天光大亮。

    是否应该劝岑偃去休息了?

    辛芜迟疑着。

    岑偃体内有两个魂体,可以在白天黑夜交替出现,问题是他们还在共用同一具身体,这样的肉体凡胎又怎么能经得住日夜无休的日子呢,他又不是像辛芜那样是木头做的。

    一把夺下岑偃手中的酒坛子,辛芜拍着他的手臂,说:“阿偃,别喝了,你也该去休息了,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想想白天的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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