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我的极品相公 >

第69章

我的极品相公-第69章

小说: 我的极品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相爷。”郁决简单处理了伤口,对他抱剑行礼,“可以断定是右相的人。”

“右相?”高易紧咬着这两个字眼,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他,目光复杂,“以你的身手,会抵挡不住吗?”

“属下有罪!”郁决拧眉垂眸,屈膝下跪。

“我理解你的感受……”高易扯唇一笑,嘴角却悬着满满的苦涩,“从现在起,你回去好好养伤吧,雪鹤的事就再也别插手了!”

“相爷!”郁决猛然立起,“我会把她救出来!”

“呵……”高易负手冷笑,“是吗?带着她的尸体回来吗?”郁决闻言一滞,还想说什么,却又被他打断,“走吧!她没回来之前,我不想再看见你!”

郁决深深锁眉,紧握成拳的手骨节发白。

雪鹤被蒙了双眼,随着那帮坏人七弯八拐地不知道要去哪里。

这次,她学会了镇定,没有呼救,也没有乱动。身边的黑衣男子们见着新奇,不断地用她打趣,一路上嘈杂不堪。

本以为到了目的地,他们就会除掉她眼上的蒙布,但是他们非常谨慎,连吃饭和解手都不让她见光。不过谢天谢地,身边一直有个女人在看着并伺候她,除了眼睛看不见,手脚被绑,倒也没其他不适。可正是因为失去视觉,她的其它感觉变得异常敏锐,雪鹤隐隐觉得这个照顾自己的女人有种熟悉感,虽然她没对她说过话;可那种熟悉的气息还是浓烈的难以言喻。而两日之后,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于是在某一时刻,雪鹤试探性地喊出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御娘……”

对方的呼吸明显一滞,却依旧不语。

雪鹤低言恳求,“御娘,帮我把布条解开,我逃不走的……”

对方静了好一会儿,才踱到她身前,慢慢解去了她眼前的束缚。“小姐还记得我?”熟悉的声音,果然是她。

“御娘……”女人的身影在她眼前渐渐清晰,雪鹤立刻问她:“你不是高易的手下吗?”

“小姐忘了吗?我是为了找亲人才上的战场。”

“那你怎么……”

“因为他们都在这里,为右相做事。”

雪鹤大惊,“原来是袁共君抓的我!他为什么这么做?”

“对不起小姐,奴婢透露了袁相已经犯错了,其它的事奴婢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御娘说着,又把布条给雪鹤蒙上。

而接下来雪鹤再说什么?她都不予回应。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事实证明,御娘已经是绝对的“右”派了,想逃走绝对指望不了她。

在万般无望之际,雪鹤在心里不断地呼唤着高易的名字,她都被抓了这么多天,为什么他还不来救她?自己被捉百分之百是和他脱不了关系的!难道说是因为郁妃的事,他要和她断?如果是这样,袁共君岂不是已经不能威胁他了?那留她还有什么用?她会被撕票吗?

思索间,之前高易的那个凶狠眼神又跳跃在她脑海里,这样想着,雪鹤愈来愈悲伤,最后终于无法忍耐地哭了出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御娘几分急躁地进来,疾步上前三两下解开雪鹤身上的所有束缚,“小姐,快跟我走!”

“怎么你……”雪鹤倍感意外,难道御娘良心发现?

“别问,跟我走就对了。”御娘拖起她就往外走。

“等等……”雪鹤掩住自己的眼,“就这么出去,我会瞎掉……”她被抓来后就一直蒙着眼,闭了好几天的眼睛,这会儿才刚见了点光,就已经泪流不止了。

“得快点儿啊……”御娘急叹道,“小姐不如暂且闭着眼罢。”

跟着御娘一路疾行,没有多远,雪鹤就听见了流水声。

“小姐,我们快到了。”御娘说着,又加快了脚步。

雪鹤缓缓睁开双眼,朝前遥遥望去。河水不动声色地在一旁流淌,前方正立着一匹马,马背上坐着一个白衣男子,他身姿清挺,像极了身旁的这沟清泉,一尘不染。

第八十三章 太子之死

看着熟悉的脸,雪鹤一时怔忪,“太子……”

怎么会是他?

高染翻身下马,行至她跟前,对她身后的御娘道“做得很好,你的亲人在城郊十里亭等你,你快去吧!”

“奴婢谢过太子!”御娘说完,又朝雪鹤委身道:“奴婢谢过姑娘……”

雪鹤看着这情境,一脸想不通的神色。

只听高染又对她道:“雪鹤,快上马,我送你回去。”他语速很快,像是十分焦急。

“嗯?哦……”虽然肚子里有一大堆的问题,但雪鹤还是依了高染,在他的扶持下上了马。心想就算他和袁共君是一伙的,以他的性子也不会伤害自己。

顺利将她安上马背,高染也随之跃上去,猛地一拉缰绳,“驾!”

策马奔腾的感觉本是极为美妙的,却因为驾马人焦迫的心情而彻底变味。“太子你要带我去哪儿啊?”雪鹤涩缩着在他怀里颠簸。

“送你回相府。”高染回答的同时,他们已经骑到一个三叉路口。他一声长哨,很快便从不远处驶来一辆马车。

待他们坐上马车,高染才忪下一口气。

见他已然平静,雪鹤忙问“高染,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垂眸苦笑,“这个世界上……真心对我好的人没有几个了……”

真心对他好的人已经没几个了?什么意思?她什么时候对他好了,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迫不及待地问出来了,“我有对你好过吗?”

高染深深看她,用特有的温缓语气道:“雪鹤,你怎么可以这么好呢?”他抬手,慢慢落在她右臂上,“伤口,是不是很疼?”

雪鹤瞥了眼右臂道:“哦,这么点伤早就好了!”说完她又立刻怔住,“你怎么知道我这里受过伤?”

高染收回手,静静地看着她,“那天你告诉我,说我不能死。”

雪鹤垂眸回想,很快反应过来,“就因为那一箭吗?”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来为善确实是有用的。

高染浅浅一笑,“其实,也不只是如此……”她的善良纯朴,是他自出身以来从未见过的。

不去想他话里的意思,雪鹤又问他,“可是你放了我,不就和右相对着干了吗?他可是你的岳父啊?”

“袁相所做下的罪恶,有一大半是借了我的名义,虽然我很不愿意接受,可我还是该承担部分罪过的……所以,你不要在意这件事。”

高染说完,自怀中取出一个白色锦囊,拉过雪鹤的手,把东西塞给了她。

雪鹤不解,“这是……”

“你别问,回去后交给左相,告诉他两日后把它交给父皇,就可以解除他眼前的大患,你记住了吗?”高染神色郑重,再三叮嘱。

“嗯,我记住了!”雪鹤把东西小心收入怀中,心一下子乱起来,他不只帮她,竟然还要帮高易!

见一切妥当,高染又静默地看了她良久,有些欲言又止。

雪鹤看出他的犹豫,“太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雪鹤,别再叫我太子好吗?”高染说着,眼内闪过一抹柔情。

“这……”对上他的目光,雪鹤忙尴尬地低头,“不叫你太子叫你什么?”

“叫我染吧。”他语调沉缓,略带希冀。

“染……”雪鹤轻轻唤了声,双颊急速泛红,出现这么煽情的对白,她是不是又惹上桃花了!

高染慰心一笑,“谢谢!”

“要说谢谢的是我……”雪鹤脱口而出,顿了顿又道“本就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呢。”

高染苦笑着摇摇头,“没这个需要了。”可末了,他忽然又抬头看她,“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求你件事。”

“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我可以帮到忙。”一听有事,雪鹤立刻认真起来。

却听高染道:“我……可不可以要你一撮头发?”他语声很轻,像是怕吓着她似的。

但是没有,雪鹤听完,想都没想便答应了。她自耳后挑出一股发,握在手里问他,“这么多够吗?”

高染看着她利落的动作,竟一下脸红,微微扭头道:“够了……”

雪鹤见他脸红,隐隐觉得好笑,“你要我的头发……做什么呀?”

“给我……留个纪念吧……”他唇挂一抹苍凉的笑,深呼了一口气。

“是这样呀。”她心中,似有一股甘泉无声流过。“那你有剪子吗?或者……刀也可以。”

把头发递给高染的时候,雪鹤并没有多想。当然她也不会知道,这是高染在死前,最微薄幻想,亦是以后她遭人闲话的一个论据。

不久,车夫的声音隔帘传来,“太子,已经到了。”

相府大门近在咫尺,可雪鹤却(文)突然犹豫了。她被抓(人)这几天,高易都没有(书)任何大的举动,看来他是真(屋)的不在乎自己了,如果是这样,那她还回去做什么?

她慢慢走着,一步三回头。

高染还站在马车那里目送着她,身子分毫未动。心里虽然很挣扎,但一想到他的嘱托,雪鹤便再无迟疑地往大门走去。

高染紧锁着她的背影,满目留恋。

“太子,我们该走了!”身后驾车的小厮催促了他一声。

他微微恍神,敛起一脸忧伤,终是折身上了马车。

坐在雪鹤方才的位置上,他小心翼翼地取出她那段头发,仔细地与他的紧紧绑在一起,低喃着:“这样……下辈子你就会和我在一起了……”他静静地抚着他们绑在一起的发,满目萧然。

开门的老头见雪鹤回来了,登时惊喜万分,“小姐……你……你回来啦!”

他激动地语无伦次,正欲嘲里头传报喜讯,却被雪鹤制止。

“大爷,别惊动他们了……我另外还有事,马上要走。”

“啊?”老头不解,“小姐不先去见相爷吗?有事交代老奴去做就好了!”

“这事别人办不好。那,把这个交给相爷。”雪鹤把白包塞到老头手里,“你务必要亲手交给他,告诉他两天后交给皇上。你赶快去做,这件事很重要!”

“好嘞!”老头收好东西,又好奇地问她,“可是小姐你要去哪儿办事啊?过会儿我好差人去接您。”

“我……不必了,走着很快。”

“可相爷如果问起来……”

“没事,我回来会和他解释的。”

“哦,好好,老奴明白了。”虽然还是有些想不通,但他仍然照做了。

转身的那一刻,雪鹤的心忽然很痛。她真的要这么不告而别吗?好舍不得啊……可是,这个时候,她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高易,她一直悔恨着,甚至在她被关的几天,想得最多的也是郁妃的事。高易本就亏欠郁妃很多,现在此事一出,高易一定还在怨她,怨她因嫉生恨害郁妃流产。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步履沉重。

老天偏偏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竟又开始挥洒大雪。路人皆二五成群,三三两两地匆忙寻处躲避,最后竟只剩她一人在雪中忧郁漫步,孤寂凄凉。

风乍起,硕大的雪花接二连三地撞击到她脸上,快速融化着,带走她仅有的温暖,却留下了彻骨的寒。

耳边忽然传来几个细碎的脚步声,听着很轻,但又像是用很大的力气走出来的,透着一股熟悉的诡异。条件反射性地,雪鹤停住了脚步。

就在她的正前方,有个身披狐裘的男子挺立路中,他漆黑的墨发纠缠着狂风肆意张扬,在纷乱的雪幕中兀自醒目。

他侧眸,她掀睫,视线相撞的瞬间,彼此都怔住了!

站在雪鹤面前的是一个超级大帅哥,一个即使在梦里也未必会遇到的绝世美男,他的那种俊逸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地步,想来上帝在塑造这张脸孔时,一定呕心沥血,精益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5 5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