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相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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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动另一只手,好不容易终于让刀立了起来,一旁的御娘早已忍不住掩嘴偷笑。雪鹤暗暗叫嚣,天哪!刀这么重,这御娘怎么就能运用自如?更可恨的是,周围那些家伙都像看好戏似的围过来了,一个个瞪大了眼望着自己……妈的,没见过美女切菜啊!
雪鹤一咬牙,费力地将刀提了起来,移到菜的上空,再借助物体的重力势能,任刀体自由下落,一刀下去,竟只切到一半!她不得不再在刀体上施压,好不容易才完成了这艰巨的一刀,雪鹤如释重负般地叹了口气,不理会御娘的劝阻和周围零零落落的嘲笑,她继续开始第二刀,看准了位置,心里默念一二三,然后一个闭气,她“噌”地扬起大刀,挥过头顶,只觉得刀在半空突然变轻,众人齐声抽气,雪鹤心下暗喜,呵呵!见到本小姐的厉害了吧!而她在刀落之时,却没有听到预料中悦耳的切菜声,定睛一看,咦?怎么只有柄在手里?刀刃呢?疑惑的同时,一道凄厉的哭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啊——老黄——你怎么了老黄——”
雪鹤大骇,自己切一个菜,居然弄出了人命!在众人的唏嘘声中,她颤抖着缓缓转身,鼓足了勇气睁眼看去,只见一伙头兵悲痛地搂着一只失去知觉的黄皮大狗嚎哭着,而她的刀刃落在一旁,在清晨阴柔的日光下,泛着阴险的光……
“呃……这位小哥……”雪鹤战战兢兢地上前,极轻地拍了拍伙头兵的肩,“这位小哥……怎么称呼啊?”复又看了看那只狗,只见它急促地喘着气,毛茸茸的肚皮大幅度鼓动着,喉头也不断发出痛苦的呜咽,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它的生命即将终结。
小兵抽噎着扭头,一见是雪鹤这个始作俑者,勃然大怒道:“你这毒妇!你杀了我的老黄!我要你偿命……”吼完,他放下老黄,捡起地上的刀刃就向雪鹤砍去。
雪鹤哇地一声撒腿就跑,边跑边道:“别——咱好商量啊——”
“我要杀了你——”伙头兵根本不理会雪鹤的解释,直直朝她杀去。看管雪鹤的那两名彪形大汉怕雪鹤趁机落跑,也追上前去。御娘见此情景亦是慌了手脚,心里已是千千万万个后悔让雪鹤帮忙。其余众人皆是哈哈大笑……
雪鹤像个无头苍蝇似的跑在最前面,紧随其后的是两个大汉,外加一个舞着刀的疯狂男人。
高易刚出帐见到的就是这一幕,他不知是出了什么状况,便一个飞身腾空而起,刹那间落在雪鹤身前,雪鹤停不住身体,狠狠撞进了高易的怀抱。
扑鼻而来的冷香,让雪鹤意识到来者是何人,她像是遇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抱住他,并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高易快救救我,他要杀我!”
下意识的将雪鹤护在身后,高易面色严峻地望着追上来的三人,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报告左相,姑娘杀了旺仔的狗!”“旺仔想杀了姑娘替狗报仇!”最早追上的两大汉回复道。
那个叫旺仔的伙头兵随后冲上前来,却是直接跪趴在高易面前,边哭边含糊不清道:“请左相为老黄做主啊——”哭声混杂着啜泣声震耳欲聋,旺仔满脸通红,眼泪混杂着汗水在上面纵横交错,其形象极为凄惨。
雪鹤躲在高易身后偷看着他,心想还好只是条狗啊!若是砸死了他的亲娘,他莫不是会当场晕厥!
“你杀了他的狗?”高易不可置信地转身,看着瑟瑟发抖的雪鹤发问,见她边摇摆着着双手边不停地说着:“纯属意外——纯属意外啊——”
(作者:为写此段,相思烧糊了一锅饭。大家一定狠狠支持我啊!)
第六章 救治老黄
“意外?”高易满眼兴味地看向雪鹤,启齿道:“什么意外?”
“呃……这个……我帮御娘切菜,挥刀太用力,刀刃甩出去就打到他的狗喽……总之我真的是不小心的……再说了……那只狗还有呼吸,又没死透……”雪鹤可怜楚楚地瑟缩着身子,撇了眼跪地垂泪的旺仔,他的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还算秀气的五官拧在一起,通红的脸上渗出的汗液和泪水交汇,在晨光下泛着光。雪鹤把嘴一嘟,心想你也不看好你的狗,它自己乱跑被砸,又不是我针对性地谋杀,干嘛装出那种样子博取同情,有必要吗?委屈的又不止你一个。
“我的老黄现在这个样子,还可能活么?啊?你这个毒妇!”旺仔抹着眼泪悲愤地指着雪鹤咒骂着,唾沫星子乱飞。
“呵呵……”高易见此景,竟出人意料地笑出声来,雪鹤抬头刚巧对上他满是笑意的眼睛,遂垂眸又是一阵失神,他笑起来真的很帅,声音也清越醉人,能笑到别人的心里去,让她原本紧张的心情莫名一松。
高易笑罢,又对旺仔道:“旺仔,本相很能理解你失去爱犬的心情,不过……用一条人命去偿还一条狗命,这代价是不是也太大了?我看这样吧,既然狗没有死透,不如让雪鹤医治一番,治好了此事便作罢,治不好雪鹤就再不得出帐,以此作为惩罚,如此可好?”高易对他说完,又极为严肃地看了眼雪鹤。
“一切听从左相!”旺仔说完磕头一拜。
雪鹤见状腾地火大了,立刻反驳:“你开什么玩笑啊!高易,你让我医狗?我又不是兽医!”那只狗现在半死不活,要她怎么治?高易这么做根本就是明摆着再次囚禁她。
“就这么办!”高易不容雪鹤争辩,对两个大汉吩咐道:“你们把她带回去,狗救不活,就别让她出来。”
“是!”那两个大汉厉声一喝,气势汹汹朝雪鹤逼近,一人一边地制住雪鹤。
“你们干嘛!别碰我,我告你们非礼啊!”雪鹤恼怒地挣扎着,却还是抵抗不过的被他们拖走,只能破口大骂:“高易——你这个卑鄙阴险毒辣的家伙——我恨你——恨你——”
高易背对着她,露出轻缓的一笑,此女好歹也出生不凡,竟是这等顽劣不拘,出言不逊,毫无大家风范,一出来就闯祸,还是乖乖呆着比较好。
高易的安排,让雪鹤极为不快,她忍住愤恨烦闷的心情,看向那只黄皮大狗,它就被安置在自己的榻前,此时它目光空洞,舌头伸出一半,还不断地往外淌着涎水,艰难滚动着的喉发出低沉吃力的呜咽,四肢僵直,时不时地还会抽搐一下,它这个样子,让雪鹤愈发难受,要她治好这条傻狗,简直是痴人说梦!这个高易,自己原本还对他仰慕不已,但就今日之事而言,他显然是对自己刻意地刁难,目的就是要再次把她关起来。难道就因为自己的身份存疑吗?
坐在榻上深深叹了口气,一想到自己穿越后的这副身体,雪鹤便更为困惑了,她伸出自己白嫩纤长的十指细细欣赏着,正如御娘所说的,这副身子细皮嫩肉,娇弱的连菜刀都拿不动,她的灵魂附上的准是一个深闺小姐型人物。只是这么个柔弱女子怎会沦落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是不满家里安排的婚姻私自出逃呢?还是某个大富之家受迫害的小妾?……唉,想来现在正处乱世,什么怪事没有啊!只是不管自己怎么看,这副皮囊都不存在任何威胁性,高易何必搞得如此谨慎?这些原始人也未免太过小题大作了。
暗自嘟囔了一阵,雪鹤的肚子又开始咕咕乱叫,御娘正好端着早饭进来了。早饭被搁在雪鹤面前,和往常一样是一碗白粥加两碟小菜。雪鹤饿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哪还在乎毒不毒的问题,她饿狼般地疯狂吞咽着,甚至都不多加咀嚼,想不到往日被自己评为猪食的东西,竟会变得这么美味!她以史上最快的速度解决食物,抹了抹嘴,响亮地打了个饱隔。正在此时,门帘外传来看门大汉的声音:“咦?旺仔,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到这儿来了?”
“看看我的老黄……我想带它回去……”旺仔的语气极为沉重,看来情绪依旧十分低落。
“可是左相……唉!算了,不和自家兄弟计较,进吧!”大汉十分豪爽地笑道:“诶!快点啊!这可是左相的帐!”
“知道了,谢谢大哥……”“嗨!客气啥……”
门帘一掀,旺仔便风一般地冲至榻前,将恶狠狠的视线射向雪鹤,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我的老黄呢?”此时的旺仔一身发黄的粗布白衫,额头绑着一白布条,肩膀上粘着不明质地的白花,腰间也扎上长长的白色腰带,还在腰侧绑成一个蝴蝶结,一副守孝的样子……
看清来人的装扮,雪鹤先是一惊,继而轰然大笑,她笑得张狂不羁,几欲窒息,“你……哈哈……你……不至于吧……哈哈……老黄还没死呢……”御娘见了本不想笑,却也在她笑声的渲染下坚持不下去,笑声很快便充斥了整个空间,惊动了帐口的两大汉“怎么回事儿?”“嗨!一帮小人儿,别管了!”
“你是瞎子啊?它不就在你旁边吗!”雪鹤笑意未退,朝一旁的狗指了指。
看到了还在死亡边上徘徊的老黄,旺仔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变,他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去,神色哀痛,温柔地飘出一句:“老黄……我带你回家……”言罢,他向老黄伸出双臂。
“等一下!”不待旺仔抱起老黄,雪鹤便一把将他推开,起身将狗挡在后头。“你干什么?”这只狗虽说八成是治不好了,但只要它还没死,就依然是自己出帐的希望。决不能让旺仔抱走。
“毒妇!为什么你不让我碰老黄!”旺仔的表情又狰狞起来,身体愤怒地颤抖着,两手紧握成拳置于身侧,两腿叉开,一副准备和雪鹤打架的模样。
“左相让我医好它,现在还没医好呢,你怎么能抱回去啊?”雪鹤毫不畏惧他凶狠的模样。
“你这毒妇!老黄在你手里只会死得更快更痛苦,让开!我要带它回去!”旺仔边说边向前冲去,像头火爆的公牛。
“不行!”刚说出口,雪鹤已经被旺仔一把狠狠推开,她踉跄的几步被御娘扶住,扭头却见旺仔已然抱起老黄,正欲转身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雪鹤一个箭步上前,死死揪住了老黄的尾巴!旺仔没料到雪鹤的这一手,遂紧紧圈住老黄,惊慌道:“你放手!”雪鹤丝毫不予理会,手下用力,抓住了老黄的一条后腿,再一施力,老黄的另一条后腿也被她抓到手中。旺仔大惊,手下却不愿放松,便与雪鹤开始了拔河,老黄竟成了他们拔河用的拉绳,它撑大了眼珠,在一拉一扯间,发出了绝望的呜呼。
“姑娘……算了,就让旺仔带走它吧……”御娘手无足措地站在一边,心疼地看着可怜的老黄,“让老黄安静地去吧,姑娘……”雪鹤哪里会听御娘的劝阻,经旺仔那无礼的一推,她体内的倔强因子被彻底激发,就算老黄注定是死,也得死在她这里,旺仔越要抢,她就越不让!只可怜了老黄,在死之前都无法平静。
僵持间,老黄突然发出了史上最尖锐的鸣喊,它这一喊,旺仔的心也跟着一软,便立刻松手,看着老黄被雪鹤夺去,他哀痛道:“老黄!我对不起你——”
旺仔那边的拉力瞬间消失,雪鹤抓着老黄往身后一倒,而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老黄喉头发出“咕噜”一声,继而浑黄粘稠的液体便从它口中喷涌而出,淋了雪鹤一身,反射性地把老黄甩了出去,雪鹤大骂:“这只该死的狗!”……
这是什么状况?老黄在这一阵狂吐之后,居然精神了!它正常地站在三人面前,悠闲地抖着舌头。旺仔喜极而泣,他上前一把搂过老黄,“老黄——我的老黄——”
搞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