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相公-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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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见高易沉默,高歌不禁失笑,“把雪鹤塞到皇帝和高渐之间,不是你想出来的吗,现在一切都很顺利,你又摆出那张臭脸作甚?莫非,你还真对她动心了……”见他仍是不语,高歌遂敲敲扇柄叹道:“果真如玖琛所言,那女子是个孽啊……不只是高渐的,也是你的!哦,对了,之前在宫门口劫获雪鹤的人,我已经查清楚了,确是高渐无疑!至于他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这我早已猜到了。”高易不悦地斜瞥他一眼,静静沉思半晌,正色道:“先让她帮着顺利摒除高渐吧,其他的,日后见机行事,这个齐渊心狠手辣,弑父夺位……对这种人而言,一个妃子,就算他再喜欢,也不会拿江山开玩笑!”
高歌挑眉,“也就是说,这个庄雪鹤不一定有用喽?”
“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说着,高易缓步踱到案几前,打开那个装印章的木匣子,“那晚雪鹤来过后,我这匣子里,就少了一件东西,一件和她身份有关的东西。”言罢,又回忆起今日宫里,离如歌看雪鹤那种情谊深刻的眼神,“我不知道她进宫究竟想干什么,总之,不会只是想帮我们这么简单……其实让她入宫,我已经是在赌!”
“赌什么?”高歌起身,饶有兴趣地望着他。
“赌她对我的感情。”
闻言,高歌明显一愣,“高易,你竟连这个都赌上了?”他神色渐紧,略有不悦道:“若是赌输了,怎么办?”
高易垂眸淡笑,眼内漾过一阵柔波,“我不会输。”言罢,又回忆自己那夜的失态,想来雪鹤当时一定很难堪,可在那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能乖静地睡着!之后他幽幽醒来,看到缩在身下神色倦累的她,心中竟有种异样的满足感。在确认没有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侵犯后,他便把她抱入里间,搂着她又睡了会儿,若是以后每天都有她睡在身边,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思及此,高易脑中又不禁浮现出离如歌的脸,眉间袭上一股阴霾,遂对高歌道:“若是可以,去查查那个离如歌的底细,这个人,不简单!”
“此人我早就查过了,并无可疑。”高歌挥两下扇子,看着他笑道:“云锦寺那日,我老远便听他们两弹唱和谐,想来确实是觅得了知音。”
“弹唱和谐……知音……”高易细细琢磨这几个字眼,唇边逸出冷笑,“以防万一,再好好查查吧。”
……………………………………………………………………好久不见,齐渊哥哥!……………………………………………………………………………
秋高气爽,寒意初上,劲风卷起馥阳城内的红色枫叶,在半空不断前行舞动,越过宫墙,在亭台楼阁间穿梭徘徊,最终消散在高筑的凉亭,红叶失去依托,撒下了满地凌乱……
凉亭内,一身着玄色华服的绝美男子,正慵懒地侧躺在雕花木榻之上,狭长的蝎目轻闭,眉宇微锁,玉鼻高挺,唇瓣不时张合着,似是正在念叨什么……几个宫女立其左右,皆是一脸敬畏与痴迷地看着榻上的男子。一太监卑躬曲膝地上前进言:“陛下,起风了,要不要移驾回寝宫?”
齐渊闻言长眉轻挑,随即睁开眼睛,露出两抹锐利的寒光,不理会太监的话,他极优雅地抬手,执起散在眼前的一片红叶置于鼻端轻嗅,淡淡的开口:“今年的秋,来得真早啊……他,画好了吗?”
“回陛下,已经画好了。”太监弯腰回话,与地面平行的脸上,每个神色皆是小心谨慎,眼前的男人,相当危险……“呈上来。”男子将红叶弹去,几分冷傲地发布命令。不多时,一副精美的工笔人像摊开在齐渊面前,他凝眸看去,只见画中女子眉目清丽,容貌姣美,眼波流转,顾盼动人,脸颊梨涡乍现,不甚娇羞。
画得那么美,连执画的太监都呆愣了片刻,他心下感叹,满意地看向齐渊,却见后者冷着脸,半晌,他竟勃然大怒,自榻上一立而起,指着画像愤声道:“这是什么画技!不像!不像!这都养了些什么废物?给本王拖出去砍了!”言罢,一把夺过画像开始疯狂撕扯……
太监宫女们皆被吓住,一下子慌了手脚,却都不知所措,“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他们的王,对那位失踪的王妃痴恋成狂,数月来广征容貌与她相似的少女侍寝,还不断地让画师为她画像,可是这一路画来,没有一张是令他满意的,渐渐的他便开始发怒,那些被迁怒到的画师,不幸者被砍头,而幸者,也会被砍去双手,惨不忍睹……谁敢想像这个外表俊美无双,颠倒众生的齐王,内心是这等冷酷残暴!
第六十二章 她的消息
话说齐渊余怒未消,把画像撕了个支离破碎之后,又开始砸东西,霎时间,凉亭里已是杯盘狼藉。冷不防一柔婉的女声传来,“陛下这是怎么了?”本已乱了手脚的太监宫女一见来者,均定下心来……现在,可以阻止陛下发狂的,也只有眼前这位花皇后了,她一身凤冠霞帔,本就清丽的面容上薄施脂粉,纯美而略带娇艳,加上她优雅的举止,着实高贵无比。
齐渊郁怒地瞥了她一眼,“你来做什么?”
“臣妾听闻陛下在此小憩,现下天已转凉……还请陛下回寝殿去吧。”花沉璧边说,边取过宫女手中的栗色披风帮他披上,言语表情动作都充满关切和爱恋。她知道齐渊让自己当上皇后完全是为了巩固皇权,更清楚这个齐渊不爱自己,不过她不担心,因为他无比深爱并念念不忘的那个齐霜公主,已经死了,这个男人还年轻,一腔的热血与冲动,待他再稳重些,便自然而然会接受自己了,这是早晚的事,她没必要和一个已死之人吃醋,从小生在官宦之家,要如何进退,她懂!
“别操心了,你回去吧。”齐渊冷着脸,折身坐回榻上。
花沉璧见齐渊自始至终都没正视她一眼,心中自然很是酸楚,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有苦难言,只好委屈地福了福身,“是。”走出几步,又不舍地回头看他,这个男人实在顽固!失落地扭头,却见赵将军正风尘仆仆地朝这边走来,经过她身边时快速地行了一礼,“见过皇后!”便又朝齐渊走去,他神情激动,似有喜事,花沉璧蹙眉,莫非又是打了胜仗?可之前那么多胜仗,从未见他这么兴奋,思量再三,她还是没有离去。
只听赵将军跪下道:“陛下!有王妃的消息了!”
“你说什么?”自榻上猛然站起,齐渊难掩一脸的震惊,继而大喜,上前一把揪起赵将军,“你……你说什么?”是他听错了吗?有霜儿的消息了!“是的陛下!末将打探到王妃的下落了!她在卫国!”赵将军也是一脸喜色,在花费这么多人力物力之后,终于叫他们给找到了!花沉璧呆立原地,只感觉浑身都僵硬了,四肢被震的冰冷冰冷的,那个女人,居然没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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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雪鹤知道在众宫女的监视下,明着向离如歌询问身份肯定是不可能的,于是,她便把红玉链子直接戴在手上,相信离如歌见了,必然会有几分明白。为此,她弹奏时故意在指法上出错,待离如歌上前纠正的时机,下意识地把袖子往上翻了翻……
离如歌看了她的手腕,明显怔了一下,那虽然是个很短暂很细微的神情,他也很快恢复平静,可雪鹤相信他之后的内心一直是振颤的。临走时离如歌又额外为雪鹤弹了一曲,说是下回要教的,但他别样专注眼神告诉雪鹤,此曲意义非常。
待他奏完曲,雪鹤久久不能回神,分明是从未听过的调子,自己却能准确地猜出下一个音,那股诡异的熟悉,仿佛是被迫从脑中极深极深的地方抽出,直逼得她呼吸困难!
就在当天夜里,雪鹤做了个无比真实的梦。
在梦里,她看见了一个约摸四五岁大的漂亮小女孩蹲在小河边哭,喑喑咽咽很是凄凉,然后一个较大的小男孩出现在她身后,“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哭啊?”他的脸模糊不清,声音却是相当好听。小女孩扬起湿答答的小脸,哭着道:“母后不要我了……”男孩看着她稚嫩可爱的脸,不禁生出几分怜爱,便也蹲下身去,“那有什么,我都没有母后!”小女孩笨拙地抹掉泪水,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望着男孩,哽咽着说:“那……那你是哪里来的啊?”男孩怔然,想了下,才道:“我有母后的,只是她已经不在了。”
女孩吸了两下鼻子,问道:“那你怎么不哭呢?”男孩诧异,笑道:“我为什么要哭?”女孩腾地站起来,摆出小大人的架势,“奶娘说了,世上只有母后会喜欢我,会一直保护我,你都没有母后,就没人喜欢,没人保护,为什么不哭?”男孩也随之站起,他木木地听女孩讲完,小拳头越捏越紧,最后却冒出一句:“因为我不要人喜欢,也不要人保护!”说完,他转身就走。
女孩对着男孩的背影,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可是,我要母后……我要人喜欢……我要人保护……”她愈哭愈伤心,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去而复返的男孩。男孩静静地看了她半晌,突然道:“喂,你不要哭了!大不了我做你母后!”闻言,女孩真的安静下来,她边擦眼泪边傻乎乎地问:“真的吗?”男孩极力憋住笑意,点头道:“嗯!”女孩不死心地又问:“那你会像奶娘说的那样,喜欢我,一直保护我吗?”男孩想都没想,霸气地抓过小女孩的手,几分豪气道:“嗯,以后由我喜欢你,由我保护你!”女孩立马破涕为笑,一下扑进男孩怀里,亲切地喊道:“母后——”
男孩尴尬地呵呵笑,继而又严肃地捧起女孩的脸,“记住,我做你母后,但你要叫我哥哥!”女孩皱皱眉头,却又很快舒展开来,点点头喊道:“哥哥……”男孩像是极满意女孩的反应,又把女孩抱在怀里,“那——现在告诉母后,你叫什么名字?”女孩甜笑着抬头,娇滴滴道:“哥哥记住哦,我叫霜儿……”
“啊——”雪鹤自梦中惊醒,看着眼前的一切,意识渐渐恢复清醒……她还在皇宫,这里是偏殿。两个宫女匆匆围至床边,“小姐怎么了?”
雪鹤长长舒了几口气,“没事,你们下去吧。”说完,她圈住双臂,不过一个梦而已,她竟出了一身冷汗。梦已不再继续,脑中却还残留着那个名字不断重复,“霜儿——霜儿——霜儿——”记得在云锦寺里,离如歌就是这么唤她的,他还说过:“你是霜儿,只是霜儿。”莫非刚才的梦魇,就是这副身子的原主人的亲身经历!那么,那个看不清长相的男孩又是谁呢?她苦思片刻,不得其解,想继续睡,却又睡意全无,只好无奈地面对一室清冷,这个时候,也不知高易睡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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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城中小道上正歇着一顶轿子,几个打手样的人物手持兵器护在四周,皆是面色肃然。小道的那头依稀扬起一股灰尘,隐有马蹄声响,少顷,一骑骏马夹带着一路尘烟飞驰而来。飞将对轿抱拳,“殿下,她来了。”
来人在轿前翻身下马,高歌也自轿内步出,嘴角带着完美的弧度,向来者问道:“事情可是成了?”不飞扬起手中的腰牌,直直朝他扔了过去,恨恨道:“这是你要的东西,可以放人了吧!”
高歌灵活接过腰牌,细细看了看确认不是假货,遂道:“不愧是卫都神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