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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的极品相公-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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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鹤小声怪罪道:“可是我忘记了呀!重教!”离如歌实在是个难得的温柔男子,不过几盏茶的时间,雪鹤就敢对他撒娇了。

离如歌看着雪鹤,不说话,眸光温柔满载宠溺,嘴角勾着一弯浅笑。静默片刻,两人同时笑了起来,竟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感觉。离如歌从未想过霜儿会有这般纯粹的快乐,她那熟悉的眼眸,也未曾如此澄澈灵动过,饱满的樱唇所承载的笑,是那般无忧,竟让他也觉得如释重负!眼前的霜儿还是原来的霜儿,却又全然是另一个霜儿!离如歌暗自祈祷着,如果失忆真能换来快乐,那就让霜儿永远失忆吧!

“如歌,我哼一段曲子你听,你能马上弹出来吗?”雪鹤早想找机会秀一下现代通俗歌曲了,想必离如歌这般高水平,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离如歌淡笑道:“自当尽力为之!”

雪鹤略作思考,随即轻轻哼唱一曲道:“甲子的提笔,勾勒你熏衣,秋分我裱起,撕下的年历,庚午未杀青,谷雨落绝句,惜别的桥头,谁与你共沾巾,谢谢你,将日月分秒舍去,用白染发髻,催下轮相遇,孤独的心啊,在笔下融化,转身的刹那,润湿了脸颊,北斗愿取下,舀一宿遗忘,隔夜的城楼,留下几缕白发,沉默的人啊,在画中聚散,我怎么舍得,添一笔凄凉,渔火谁点上,暖三尺深寒,晨曦的桥边,你搂着我已花甲……”清唱完一首后弦的《花甲》,雪鹤不得不惊叹自己的幸运——她这身子不仅青春貌美,还有副好嗓子,音色细腻,清亮委婉,原以为唱不上的高调也轻松唱出了。

离如歌一怔,半晌才道:“在下自以为通晓乐理,广闻名曲,霜儿方才所哼唱的曲调哀婉动听,填词也极为……特别,在下闻所未闻,不知是在哪里习得?”心下暗叹,霜儿失踪许久,倒也生出了不少新花样。

“这曲子……是我街头随意听来的。”雪鹤稍稍思量随意给了个答案,没说是自己填词作曲已经很诚实了,又回归主题,“你能不能弹出来?”

离如歌笑而不语,直接用行动回答这个问题,竟将《花甲》的调调完完整整的弹了出来。曲罢,笑曰:“这曲子很特别,却极易记忆,曲词也极富才情,不像是一般街头弹唱的,霜儿莫要骗我。”说完以一种探究的眼神看向雪鹤。

“呃……这个……”雪鹤正不知如何回答,庭外却传来高歌无限感叹的声音,“真是精彩绝伦!”

“想不到这云锦寺还有如先生这样的雅士!”高歌踏着悠闲的步子,立在两人面前,身后跟着一脸异色的玖琛。

“这便是你那友人?”离如歌淡淡地看了眼高歌,问雪鹤道。

“嗯!就是他带我来的。”雪鹤解释道。

玖琛见雪鹤没有讲清楚,担心离如歌对高歌不敬,忙上前解释,“离施主,这位乃是卫国三殿下,洛王高歌。”言罢又仔细打量起雪鹤来,眼神复杂。

离如歌忙起身施礼,对高歌恭敬道:“在下离如歌,见过洛王!”

“如歌你不用理他,他可是个无赖鬼,还腹黑!”雪鹤先前仍然顾及离如歌身份,便顺口说是随友人来此玩乐,现下倒也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了。

高歌嗤笑一声,道:“原来高小姐是如此看本王的,悲哉悲哉!你的左相哥哥把你关起来,还真是情有可原啊!本王把你带出来反倒是做错事啦。”

闻言,离如歌不禁一愣,霜儿竟在左相府,成了高易的妹妹!还和眼前这个洛王高歌牵扯上了!本以为霜儿只是落于寻常人家,随友人来此祭拜,又见她如此快乐,便不想深究,哪知竟是在左相手中!卫国左相高易,别人或许不知道,可他却是了解的——他正是当年梁国国变,慕容家的漏网之鱼!如今霜儿以他妹妹的身份在他府上,若是他知晓霜儿身份,那他的目的……离如歌极力掩住心中不安,忙起身对雪鹤道:“原来是相府高小姐,方才离如歌施礼了,还请小姐见谅!”

“如歌你别这样啊!我不是……”雪鹤见离如歌这般见外,完全没了初遇时的自在,一时火大,忙恨恨地瞥向高歌,“之前还在下在下的,现在反倒一句一个本王,你搬什么架子啊?还有,我再说一遍,高易不是我哥哥!我也不想回去了!”说罢又抓着离如歌的袖子道:“如歌,你不是知道我地身份吗,你带我走吧!”

这下轮到高歌和玖琛吃惊了,两人皆望向离如歌,竟异口同声问道:“你知道她是谁?”

雪鹤正想点头说是,不想离如歌更快的抢过话头,一脸愧色道:“不是,离如歌不知,只是高小姐甚似在下的一位故人,先前是在下认错了。”说完又对雪鹤拱手作辑,“高小姐,原谅在下的失礼!”看着雪鹤带着疑惑与失望的眸色,他心下抽痛,对不起霜儿,要想保护你,只有先伪装自己……

“真的吗?”雪鹤颇有些伤心地问他,可之前明明不觉得他在乱说啊,更何况她也觉得离如歌很熟悉。看着离如歌微微带着伤心的眼色,她忽然觉得那里面还充满了别样的暗示,或许,或许他有他不说的苦衷……这么想着,雪鹤便释然了,“哎,既然是这样,便算了吧!”

第三十九章 她究竟是谁(2

见雪鹤已然泄气,离如歌也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又不免生出几分心痛,这么一来,又要如何让她再信任自己呢?身处乱世之中,实在有太多身不由己。

“不知先生是何方人士啊?亦是来此吃斋祭拜吗?”高歌一脸淡笑地看着离如歌,把眼中的犀利掩藏得恰到好处。

离如歌努力压住情绪,抬眸望向高歌恭敬道:“在下乃北方人士,游历至此。”

“北方?”高歌眼内有惊讶闪过,复又很快恢复平静,“你是齐国人?”

“非也非也!”离如歌噙着洒脱的笑意,顿了顿又道:“实不相瞒,自多年前梁国国变起,在下便随父兄一路流浪以避战祸,靠卖艺为生。现世道混乱,我们一路南下,遇到的尽是些绿林强盗,父兄皆死于非命,仅留我苟活于世……所幸卫都尚且太平,又蒙云锦寺住持关照,在下才得以暂居于此。”离如歌解释得很详细,态度亦很诚恳,重要人物面前,戏是一定要做足的,谎言也是。他始终保持着清静淡然,神色语气里透出的尽是与世无争的坦荡,将真实掩藏得可谓天衣无缝。

高歌沉思一会,方才道:“梁国国变……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齐家发动的馥阳之变可真是牵连甚广啊,不过说起来,先生的经历可是跟当朝左相甚是相似呢!”言罢又笑看离如歌一眼,状似不解道:“先生琴技高超,方才所弹奏的琴曲也甚是美妙,却和各国曲风迥然不同,本王竟是闻所未闻,不知是出自哪国,亦或是……先生所作?”

离如歌面带谦逊地浅笑,这个高歌还是在试探自己,也是个多疑的人呢。淡淡答曰:“殿下高看了,在下只是流于尘世的普通乐师,琴技拙劣,刚才所奏之曲实乃高小姐给的曲谱,在下也正要向高小姐讨教这曲子的出处。”说完,离如歌又看向雪鹤,他确实是想知道。

“哦?看不出来我们这位高小姐也是颇有才情的吗!”高歌狐疑地看了眼雪鹤,又凑到雪鹤耳边小声问道:“真是你给的曲谱?”

“对!就是本小姐所作,如何?”妈的,本也不想这么可耻的,但高歌那种‘你这种人也会作曲?’的表情真的让雪鹤很不爽,她还偏要牛逼一把!

“高小姐真是有才啊!”始终不发一语的玖琛大师终于平静地发表了一句赞美。雪鹤闻声忙看向玖琛,高歌来此许久,她却才开始打量这个僧人。虽是一句对她的溢美之词,可雪鹤在玖琛眼中并未感受到丝毫真意,反而觉得这个人对自己充满了防备。那是什么眼神啊?怪人!虽然不喜欢这个人,雪鹤还是极有礼貌的对玖琛垂了垂首,“大师过奖了。”

见雪鹤并无异样,玖琛心中疑问却更甚,他微微锁着眉,上前一步对雪鹤道:“赎老衲冒昧,请问高小姐今年三月初九可是去过艳狼山?”

闻言,雪鹤只觉莫名其妙,自穿越到此还未研究过日历呢,只好答道:“那么遥远的事我怎么会记得?”

“玖琛大师真是执着啊,不就算错一次吗?高小姐好端端在此,大师也看到了,还较什么劲啊!”高歌也是一脸好笑,三月初九,已经过去两月有余,那天的事谁会记得那么精确啊,更何况那是玖琛算出的雪鹤的死期?可如今人家不好端端在那儿么!

听到此话的离如歌却是脸色陡变,心下大惊!三月初九,不正是自己和霜儿一起落崖那日吗?看来这个玖琛神算的名头真不是外人乱传的,他莫非已经算出了霜儿的身份?

玖琛依次扫过三人的反应,眼内精光一闪,似是看出了某些端倪,忙呵呵笑道:“即使如此,老衲也只好服输了。”说完,他转头对雪鹤一笑,“多有得罪,还望高小姐见谅!”

“没事儿没事儿~”雪鹤真是不明白了,他们老爱说‘多有得罪’,到底得罪自己什么啦?

一旁的高歌挥扇爆出一阵朗笑,“如此便罢了,今日本王叨扰大师多时,是时候离开了。”说罢对玖琛和离如歌拱手作辑,转而看向雪鹤道:“高小姐,本王送你回府吧……………”

“我不回去!”雪鹤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再回去见高易吗?再被他关吗?出来一趟多不容易啊,她又不是白痴!

“那便去我府上!”

“也不去!”雪鹤说完还往一边退了退,猛觉耳朵一痛,叫道:“啊!你干嘛掐我?”

高歌揪着雪鹤的耳朵硬是把她拽到身边,凑近她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道:“你若不乖,我便把钱不飞的画像贴满卫都,悬赏通缉死刑犯!怎么样?相信她那张惊世骇俗的脸应该不难找吧……”

雪鹤气得面色发白,只狠狠地瞪着高歌。见雪鹤没反应,高歌便邪笑着把她圈进怀里:“哎……你们女孩子为何总是要哄?”言罢再次与玖琛道别,也不理会雪鹤的挣扎,便往前堂行去。

“如歌……”雪鹤强扭过头有些期盼地看着离如歌,虽然和他相处时间很短,对他的了解还不深刻,但内心总有个声音在叫嚣——要相信离如歌!可是为何他只是默默观望,一副局外人的角色?雪鹤只好失望地回头,而彼时离如歌平静的语声才由背后传来,“高小姐若还想听琴,如歌就在此处,随时恭候。”



“这卫国很快就要不安生了……”玖琛望着高歌和雪鹤离去地方向微笑静立,目光悠悠望定前方,缓缓自语。

离如歌轻轻抚上那两根断掉的琴弦,原先清润的目光瞬间冷锐如刀锋,嘴角微掀,“呵……”轻笑中带着浓郁的嘲讽。正在他抱琴欲走之时(W//RS//HU),耳边传来玖琛沙哑的声音:“离施主早就认识那位高小姐了吧!”

“大师不是不想牵进这俗世之中么?”离如歌低转过头,笑意盈盈,见玖琛不答话,又道:“那便置身事外吧,知道太多,于你不利。”说罢,举步而去。

片刻,园中只余玖琛一人,他悠悠踱步,随手摘了一朵半开的月季,置于眼前默默凝视着,脑中浮现出雪鹤方才俏丽的身影,长长地叹了口气,“命定之祸国啊——”

第四十章 高易的愤怒

洛王府——几个下人面色焦急,正在庭外窃窃私语,还时不时地眺望着正厅内的俊美男子。

“殿下要什么时候回来啊?左相都快等了一下午了……”

“哎——谁知道啊,我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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