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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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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知故问,咬起了他的耳垂,道:“什么不要?”又激出了他一声轻吟。

    “不要不要这个,我们换个。”

    他如今的姿势和那图册上的男子一般无二,看得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了他的翘臀,轻拍了两下,一时心痒,怂恿道:“我听人说这男子后面的快乐是前面的百倍。”

    “可这是断袖才会做的事,我不要当断袖。”

    我听后挑眉,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断袖会这么做?”

    他支支吾吾道:“我我”

    “嗯?”

    “他们带这些图册回来时,不知怎的带了一本画断袖的图册,我一小心就翻到了。”

    我故作不信道:“是吗?”

    “我我骗你做什么?”

    说完,他又红着脸,开始翻阅床上的图册,妄想着真寻一个新花样出来。

    我的火早被他勾了出来,已等不及他还在一旁慢吞吞地翻,慢悠悠地选,便一把夺过了龙床上的图册,扔到了角落,道:“别翻了。”

    他伸出长手,又想把角落的图册捡回来,还不忘睁大眼睛,认真地对我道:“不翻,我还怎么玩出新花样?”

    我抢先一步,把那本于我而言毫无用处的图册直接扔到了地上。

    接着我将皇帝的头强硬地转到了我这边,开始在他的脸上落吻,含含糊糊道:“上面所有的新花样,我都能教你。”

皇帝的日记:二十一杀() 
我今夜把所有注都压在了那本图册上;岂料我以为的宝贝在皇后眼中居然是一文不值的东西。

    图册被扔到了床下;我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了;只能任由皇后宰割。

    皇后对我微微一笑,玉手捏住了我的耳朵,柔声道:“陛下,你不行。”

    我看着皇后的笑颜,一时也听不出这是玩笑话,还是真言,只觉一股怒意顿时从心底蔓延到了全身。

    没有任何男人会喜欢听到这三个字,纵使他们真不行。

    我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在怒意的驱使下,我忽然觉得浑身都有了力气,我分不清这力气是源于燥热还是源于怒火,抑或兼有之。

    借着怒意,我翻身再起,撑在了皇后的身上,皇后先是一愣,随即配合地挽住了我的脖子,道:“真气了?”

    我不答,恼道:“你倒是瞧瞧,朕行不行?”

    皇后目中皆是媚意,道:“陛下最行,最男人。”

    皇后躺了片刻后,就精神了,侧着脸,对我道:“累了?”

    我嘴硬道:“不累。”

    想完后,我变得有些惆怅,轻声道:“灵儿。”

    皇后听后,眉头微皱,双唇轻抿,我知这是她惊讶时最爱露出的表情。

    “陛下,你这是什么古怪叫法?”

    我道:“你叫崔灵,我叫你灵儿有什么古怪的?难道过往没人这么叫你?”

    皇后想了许久,道:“叫小灵儿的有,叫你这个的没有。”

    我伸手玩弄起了她的青丝,道:“那好,从今以后只有朕能这么叫你。”

    皇后打开了我玩她头发的手,轻笑道:“除了你,本也没人敢这么叫了。”

    以她如今的身份,也确实是如此。

    她又道:“你方才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未说完?”

    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惆怅地说了出来。

    “你老实说,我在这事上,和别的男人相比是不是真有些弱?”

    她呆了片刻后,捏了一把我的脸,道:“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你让我怎么比?”

    长夜很长,这天似怎么也不会亮。

    第二日下午,小朝会后,我留下了堂兄,又传了吕步和叶非秋来觐见。

    自我赦免了叶非秋的罪后,一直未赐他官职。

    我一听他小子如今闲在家里,潇洒自在得很,再想想我每日起早贪黑,心里头便极不平衡,就想着赶紧给他安排个活干,让他一同来遭罪。

    叶非秋和吕步一前一后到,两人先规规矩矩地向我行了个礼,又向堂兄见了礼。

    礼毕后,我对叶非秋道:“你可知朕今日传你来所为何事?”

    叶非秋虽常年在清北派修行,但毕竟也是世家子弟,还是懂这朝廷上的套路,知道在皇帝面前,就算知也必须说不知,说不知前,还要先贬低一番自己的才智。

    叶非秋果如我所料,按套路回道:“臣愚钝,请陛下明示。”

    “朕答应过要给你官职,今日朕便应诺。”

    叶非秋平静的双眼中浮现出了喜意。

    我正色道:“叶非秋听旨,朕今日便命你为御林军左统领。”

    正跪着听旨的叶非秋,眼中的喜色在一瞬间便消散了,他抬首惶恐道:“臣年岁尚轻,又无资历,怎可一来就担此重任,臣怕不能服众,请陛下收回成命。”

    我笑道:“服不服得了众,不是朕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朕的旨意下了,若你不接,就是抗旨,若你服不了众,那就是失职,这两条罪,你若犯了任何一条,朕都可以再度让你滚回天牢去,和雾非雾作伴。”

    叶非秋仍旧低着头,犹豫道:“臣”

    我看他还在犹豫,又平静地问道:“朕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臣今年及冠。”

    我叹道:“二十,不小了,朕即位那年也不过才十八,还比你小了两岁。”

    叶非秋道:“臣不敢和陛下相提并论。”

    “朕不是拿你与朕比,朕问你,你可还记得那夜朕在大牢中对你说过的那席话?”

    叶非秋抬头神情激动道:“臣时刻铭记在心,”

    “既然记得,那你就该明白朕的苦心。”

    叶非秋沉思了片刻,终于道:“臣领旨,臣定不会有负陛下所望。”

    我摆出了一副豪爽的姿态,朗笑道:“好,朕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男子汉,理应如此。”

    我知道叶非秋这小子面上虽冷,但心里头却装着一把莫名的火,这样的人就最吃这一套,稍微给他说一些激动人心的话,他便受用得不得了。

    我看他一副满腔热血没处洒的样子,便知这火候差不多了,怕戏再多,就砸了,便笑着挥手让他退下,叫他耐心等正式的旨意下来。

    叶非秋离殿后,一旁的吕步满脸羡意藏都藏不住,而堂兄则皱起了眉头。

    我会意问道:“世子可是对朕的决断有异议?”

    “臣不敢有异议,只不过”

    “但说无妨。”

    “以臣愚见,这叶非秋虽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可突然交付他此等重任,还是有些操之过急。况且这御林军左统领之位,事关陛下安危,陛下当初也是因程宠和崔懿的关系,不放心他,才借猎场一事革去了他的职,可陛下如今却”

    我接道:“可朕如今却将自己的安危系了一半在叶非秋手上,而这定国侯府和崔懿的关系向来耐人寻味,叶非秋身为定国侯之子,纵使被朕救了一命,也未必就会真效忠于朕。”

    “陛下明见。”

    我笑道:“世子此前那么看重叶非秋的人,都不放心他,那朕又怎会放心?”

    “那陛下的意思是?”

    “朕的意思是试一试,既是试他的才能,更是试他的忠心。”

    堂兄恍然大悟道:“看来陛下早已有安排,是臣多虑了。”

    我端起了龙案上的茶杯,饮了一口,淡淡道:“这用人,许多时候还是得先看忠,再看能。若无忠,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留不得。”

    说着,我看了一眼吕步,吕步一见,立刻跪下道:“臣得陛下抬爱,绝不敢负陛下所托。”

    我放下了茶杯,笑道:“起来吧,说说看近来朕的皇姐过得如何?”

    吕步如常禀报了一番,我仔细地听着,听到大皇姐与崔懿约莫是会过一次面后,轻敲了敲龙案。

    吕步说完后,垂首不言,静候我开口。

    我又捧起茶杯,啜了一口茶,才评价道:“皇姐近来倒也安分,不过朕希望她是真安分。”

    吕步一听,立马又表忠心道:“臣不敢对陛下有任何欺瞒。”

    我听后不语,只是看着吕步的眼睛,见他的双眼能无惧地看着我的后,才将茶杯的杯盖轻轻地盖了上去,道:“好了,朝堂之事便到此为止。”

    两人一听这惯常的结束语,互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堂兄先行礼道:“那臣等”

    我打断道:“慌什么?你们二位都是朕的家人,朕还想和你们聊聊家事。”

    两人皆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脸红,问了出来,道:“你们二人都成婚多年,朕想向你们讨教一番,这夫妻之间要如何才能玩出新花样?”

    两人听后大眼瞪小眼,更加疑惑了。

    我再不管什么帝王威严,直接点明道:“朕今日就是想问问堂兄和姐夫,朕要在床上怎么做才能让皇后觉得惊奇和欣喜?”

    堂兄神色先是古怪,但因他知我和皇后之间的始末,很快了然,神色恢复如常。

    可吕步不知我和皇后的内情,听后极为不解道:“陛下是夫,更是君,按理说,这讨好一事应是由皇后娘娘操心,陛下只需享受便是了,又何须像臣过往一样,千方百计讨好公主。”

    我听见“千方百计”四字,眼睛一亮,道:“姐夫说说你过往是怎么个‘千方百计’法?”

    吕步作为个寻常读书人,一时被问到了闺房之事,也有些难以启齿,想了许久,才小声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千方百计’,就是在公主面前躺好,坚持久一些就行了。”

    娘的,我仿佛见到了另一个我。

    但我还抱有一丝希望,问道:“那你如今呢?”

    吕步的声音变得更小,道:“还是如此,只不过臣年纪上去了,已不如当初了。”

    待听见“年纪上去”“不如当初”八个字后,昨夜困扰了我一夜的危机感再度袭来。

    我既觉得在一个和自己同病相怜的人身上得不到任何帮助,又怕吕步接下来的无心之语越发加重我心里头的危机感,便赶忙转而求助堂兄。

    堂兄见我满怀期盼地看着他,终于开口道:“臣和小萌就是寻常夫妻模样,没什么花样可言。”

    “你们就不觉无趣吗?”

    “只要我二人深爱对方,哪怕光坐着什么都不做,也觉得有趣极了。”

    讨教不成,反又被秀了一脸恩爱,我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道:“罢了,当朕问错了人。”

    堂兄见我失落,忙补救道:“臣虽不通此道,不过父王他应是此中高手,不知陛下可否需要臣替你请教一番父王?”

    我怕晋王的段位太高,驾驭不住,反弄巧成拙,便谢绝了堂兄的好意。

    堂兄见我无意,只得道:“那臣等只有让陛下失望了,不过臣有些好奇,陛下今日为何忽然问起这个?”

    “因为朕想要振夫纲,而朕想了一夜发现,这夫纲就得先从床上开始振。”

皇后的日记:二十二杀() 
建和七年五月二十日

    我见近来天气转热;便让御膳房准备了一碗冰镇绿豆粥;给皇帝送去。

    皇帝在政事上从不敢马虎;几乎日日下午都在殿里批折子;所以我很少有扑空的时候;今日也不例外。我到时皇帝如常握着御笔;在折子上写朱批。

    他一见我来了;赶忙放下了御笔,喜道:“皇后今日又给朕送”

    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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