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帝后暗杀日记 >

第5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5章

小说: 帝后暗杀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尤其是领队的那位,眼睛生得好看不说,右眼眼尾下方竟还长了颗泪痣。

    果然这年头当个杀手也不容易,不但要长得帅,想出道还要先组个团。

    出于人道关怀我先主动问了他们的盟会名和订单号,也省得过会儿他们主动交代,可他们十分冷傲地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再然后我嘱咐他们不要伤害涧碧,可他们还是没有听我的话。

    这下问题就很严重了,因为他们竟然真的伤了涧碧。

皇后的日记:三杀() 
平兴十九年八月初五

    昨夜我把刺杀的结果传信给了爹;爹没有回复。

    爹下朝后;在回家的路上顺道来了一趟我的府邸;许是怕又喝到昨日那没放茶的茶;今日他索性什么都不喝;连坐都不坐;就站着和我说话。

    爹负手而立;双眼依旧没有看我,这常常让我怀疑我的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然他为何不爱看我的脸。

    爹道:“不用再动手了。”

    我问道:“你们改变了注意?”

    爹淡淡道:“我从没下过决心。”

    我皱眉道:“所以你早就知道暗剑卫杀不了他。”

    “我还知道你不会亲自出手。”

    言罢;爹转过身,盯着我,目光锐利。

    “我说过你的性子要改;太过自傲;以后入了宫,在你的夫君前也要这副模样吗?”

    我既没有谢他的教诲;也没有说要虚心改过;反而问了个听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他多大?”

    “他与你同岁。”

    听到了爹的答案后;我藏在袖中的手渐渐地握成了拳。

    爹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我的袖口;淡淡道:“我知道你的师父曾说过;论武艺;当今天下同龄人中无人能胜你。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前段日子,已有人请了两位杀手榜上排的上号的人物;可那两位高手竟都无功而返。”

    我的拳头越握越紧;指甲慢慢地嵌入了肉中,但我不觉痛,仍能平静道:“因为他们不是高手而是废物,但我不是。”

    爹嘴角突然生出了笑意,道:“你就这么想杀了他?”

    “因为我不想嫁给他。”

    爹抚掌大笑起来,道:“这是个好理由。”

    见爹松口,我问道:“他现下在何处?”

    爹不答,双眼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似要看穿我到底在想什么。

    但我知道他早已在方才便看穿了我,就像他能在沙场上看穿敌将,能在朝堂上看穿同僚,能在龙椅前看穿皇帝陛下。

    沉默良久后,爹拍了拍我的肩道:“好了闺女,这件事你不必插手了,京城不是江湖,你将来要坐的是凤椅而不是武林盟主之位。与其想着要和谁争个第一,倒不如学学怎么改改你的性子。得了空多回府去看看你的弟弟和姨娘们。“

    我敷衍道:“我会的。”

    我面上敷衍,暗地里则下了决心一定要找到那人,爹不说他在哪儿,我还有别的法子。

    岂料爹临走前的一句话再度拆穿了我的小心思。

    “不要指望暗剑卫会告诉你,我已对他们下了严令,不得再透露那人丝毫消息给你。”

    爹走后,我把自己关在了闺房里,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因为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好好想一些事情。

    我躺在了床上,将自己的双手举到了眼前,默默地看着掌心的血痕。

    血已干,痕不浅。

    我说不痛不是真的不痛,而是在我看来,这些痛和过往那些年修行所带给我的痛与苦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清北派的修行是很苦的,尤其是当我拜的师父是一派之掌时。

    初入门时,师兄师姐们都觉得我一个娇生惯养的病弱小女娃怎能吃得下那些苦,一旦我把病治好,定会迫不及待地回家,继续过那锦衣玉食的生活。

    可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当我的病治好后,我并没有急切地下山,反倒写了封信给我爹,让他再给我几年时间。

    爹同意了,他准许我待到十八岁。

    师父那时曾不解地问我,为何要留下?

    我说,因为我还不够强,而我一定要成为最强的那个人。

    师父听后笑着摇了摇头,只当我年少轻狂。

    一月前,那日是我在清北派呆的最后一日,我与师父在房中对饮,又谈了一番话。

    师父平静地替我倒了一杯清茶,挽留道:“其实你应该留下。”

    我道:“父命难为,而且徒儿觉得自己已经够强了。”

    师父微笑道:“同龄人里你称第一也无妨,可之外呢?你总会遇到更强的敌手,到了那时你又当如何?”,

    我无畏道:“自然是超过他。”

    “若终其一生无法超过呢?”

    “那便杀了他。”

    在武艺上超过一个人便理所当然地有能力杀了他,可杀一个人的法子却太多了,很多时候未必真需要在武艺上略胜一筹。

    师父自然知道我的意思,于是他沉默了片刻,长太息道:“你的戾气终究和那人一样还是重了些,若你真能多呆几年便好了。切记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下山后修行万不可废。”

    想到师父那十数年如一日的清俊容颜和他的循循教诲,我终于放下了双手,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运起功,同时我的脑海中慢慢地浮现出昨日暗剑卫的一些话语。

    暗剑卫说那小子的剑法很古怪,既像名门正派又像邪魔外道,总之是他们从未曾见过的。

    其实最让我在意的不是他的剑法,而是他竟能破了暗剑卫的阵。

    暗剑卫所用的阵法是我前段日子才传授的,是清北派的玄机阵,虽说暗剑卫们对此阵法尚不熟悉,配合得也称不上百密无疏,可就这样被人破了那还是十分值得深究的。

    我思前想后只想到了两种可能。

    一是那人的武功已然登峰造极,对于最顶尖的武林高手来说,再精妙的阵法也不过像是孩童游戏,要想击破,简直易如反掌。可若爹所言非虚,按那人的年纪是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的。

    毕竟习武如读书,非朝夕之功。习武之人想要站在最顶上的位置,除却少有的天赋之外,更多的还是靠汗水的积攒和年岁的沉淀。

    如此一来,便只有第二种可能了,那人通晓清北派的阵法,那人甚至还和清北派有些渊源。

    古怪的剑法、和清北派的渊源、再加上那只来自极北之地的哈士奇,我越想越觉得我一定要见见那人,就算杀不了他,也要见见他。

    因为他很有趣。

    有趣的人常常能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

    平兴十九年八月初六

    睡觉果然是世间上最好的灵药,一觉过后便能放下无谓的执念和杀意。

    醒来后已快晌午,我便直接叫人上了午膳。

    府上的厨子手艺是不错,可京城这边的菜式味道寡淡了些,过往这些年在清北派修行,我吃惯了郭师兄的蜀菜,养成了无辣不欢的性子,每每吃着这边的菜,总觉得不大习惯,纵使叫厨房多放了些辣,但吃着始终不是那个味道。

    这桌子菜我没吃几口便放下了筷子,食之无味,不如不吃。

    可腹中空空也不是个滋味,我越发怀念起郭师兄的那道鱼香肉丝了。

    说到吃和喝这件事,我是绝不得马虎的,我想要吃的东西一定得吃到,想要喝的东西也一定要喝到。

    就像半年前我突然起了念,想要喝农泉山庄一年酿一壶的农泉酒。念头一起,我便独自一人连夜下了山,雇了匹千里马,骑了三天三夜方才赶上了赏酒会。

    在会上我遇见了同样闻风而来的晋王世子,但我并没有因为他是我未来的丈夫便卖他人情,让他几分。

    我不留情面地战胜了他,拿到了那壶酒。

    拿到酒后,我犹豫了会,方才问他愿不愿同我一起喝。

    他微笑着拒绝了,说还有朋友在等他。

    我遗憾地说,再会。

    但当我望着他策马离去的背影时,竟然感到了几分寂寞和不安。

    农泉酒是好酒,但却远远及不上那个人,但那个人似乎不愿为我多做停留,哪怕他很清楚他将会成为我的丈夫。

    我想这或许便是我不安的来源。

    至于寂寞,人生在世,又有哪一日不寂寞呢?

    用完这顿饭后,我叫来了管家老赵。

    老赵是爹府上的老人,跟了爹许多年,做事十分稳妥,这一个月来,他也把府上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让老赵去各大知名酒楼买一份鱼香肉丝回来。

    很快,我面前的桌上就摆上了来自各家酒楼的鱼香肉丝,一眼看去,卖相都着实不错。

    老赵站在一旁向我介绍着每盘菜来自何处。他每介绍一盘菜,我便从他指着的盘子里夹一筷子,送进嘴里。若我没表态,下人们就立刻将我尝过的那盘菜撤了下去。

    如此一来,没过多久桌上便只剩下一盘菜了。

    诚然,这些名楼做出来的菜是不错,好几道都明显远胜于我府邸里的厨子做的,但我终归还是觉得这些菜少了一些什么,始终不是我想要的那个味道。

    老赵指着最后一盘菜介绍道:“这一盘是京城第一楼其林楼的。”

    我点了点头,照例试了一筷子。试完后,我放下了筷子,失望道:“京城第一楼也不过如此,撤了吧。”

    桌上的最后一盘鱼香肉丝被撤走后,老赵擦了擦额上的汗,躬身道:“小姐,要不我再派人去京城外买,我知道京城外还有几家名不经传的小店,或许那些店的菜恰好合小姐的胃口。”

    我摇头道:“不必了。”

    “那”

    “你明天去招个新厨子,要土生土长的蜀地厨子。”

皇帝的日记:三杀上() 
京城很大;京城的医馆也很大。

    当我来了京城后;方才知道原来这世间有医馆是专门开来给动物看病的。

    这让我觉得很新奇;同时也让我生了希望。

    常言道:术业有专攻。既然有这样的医馆;那便说明涧碧的伤有治了。

    这家兽医馆极大;被主人带着来看病的动物也极多;什么样的都有;有猫、有兔、有狗、有鸟,甚至还有人牵了匹病恹恹的马来。

    但牵马的那人还没进来,便被医馆里的伙计给拦下了。

    那人不解道:“你们这儿除了不医人外;不是什么活的都医吗?为何不医我的马?”

    伙计立刻道:“当然要医,当然要医。”

    言罢,伙计指向了医馆外某处;对那人笑道:“只不过牛马猪羊专用通道在那边;这边只看小动物。”

    那人离去前,好奇地往堂内看了一眼;很快他的目光落到了正匍匐在我脚边双眼半合半睁的涧碧上。

    他盯了一会儿;疑惑道:“狼也算小动物?”

    伙计哈哈一笑不答;便将那人引去了牛马猪羊专用通道。

    我俯下身子;心疼地摸了摸涧碧;摇了摇头;无奈地看着我左右两旁空着的椅子。

    原本这些椅子上应该是坐着领了号码牌后候诊的客人的,但如今他们都不敢坐了,因为他们怕涧碧。

    不远处有位公子提着一个鸟笼;鸟笼里是一只半死不活的鹦鹉。这位带他家鹦鹉来看病的公子不停地朝我这边张望;张望了一番后,又转头对他身旁牵着条白色小狗的公子低声道:“那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