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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49章

小说: 帝后暗杀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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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他连忙撑起了身子,下了床,把我扶了起来,不甘心道:“他对你当真这么重要吗?”

    我淡淡道:“陛下说过你的那只哈士奇陪了你六年多,对你极重要,所以那日你见到它尸体时,才会在臣妾面前哭得梨花带雨。那臣妾也告诉陛下,叶非秋在清北派时也陪了臣妾六年多。”

    他无力地抽回了放在我肩膀上的右手,苦笑道:“朕明白了。”

    “所以臣妾希望陛下能明白臣妾的感受,收回成命。”

    他久久未答,双目无神,面色白得厉害。

    我知道每当他极怒时便是这副模样。

    终于他怒极反笑道:“明白你的感受?你连我的伤是怎么受的都不知道,还怪我不明白你的感受。崔灵,从新婚之夜起你就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或者说你根本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感受。”

    我默默地看着他,无言无语。

    我知道我的话是伤了他的心,我想向他服软,但我的嘴张不开,我想用手安抚他,但我的手却动不了。

    所以最终我只能像过往无数次争吵后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依旧笑着道:“崔灵,你知不知道我厌恶的便是你这副模样,每当你摆出这副模样时,总会让我觉得无论我付出多少努力,都配不上高高在上的你。”

    我还是没说话,任由他发泄。

    皇帝发泄完后,见我沉默如旧,就跟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至极。

    最终他再看不下去我这张脸,便高呼了一声:“伍好。”

    伍好应声进来,皇帝命令道:“送皇后回宫,让单贵妃来侍疾。”

    双双在皇帝的寝宫待到了很晚才回了自己的寝宫,我听闻后立刻摆驾去了她的宫里。

    双双见我来后,有些惊讶,待她遣退了宫人,我才问道:“皇帝怎么样了?”

    “他的伤没什么大碍,就是心情极差,近一晚没说话,不是批折子就是在发神。我听闻你本在他那儿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惹着他了?”

    我把方才寝宫里发生的事大致向双双讲了一遍。

    她听后叹气道:“小灵儿,你在这男女之事上真不灵。说得难听些,皇帝就像是一只狗,一直任劳任怨看大门的狗受伤了,那它肯定要向自家主人摇尾乞怜,巴不得主人能好生照看它,让它休养几天。”

    我见双双把皇帝比作了狗,有些不悦道:“你这话确实有些难听,狗比他听话多了。”

    双双笑道:“皇帝如今肯定想的是,他好不容易受回伤,正想借此向你撒撒娇,卖卖软,让你全心全意照顾他,眼中只能有他一人。谁知你同他谈了没两句就说到了别的男人身上,他怎能不气,他恐怕还觉得他在你心中还没你的小叶重要。”

    我想了片刻道:“他受的是皮肉之伤,无性命之虞,但小叶前路茫茫。于情于理,确实也是小叶的事要重要几分。”

    “你这话可不能被他听见,不然他的醋坛子又要翻。”

    我无奈一笑道:“好了,我知道了。时辰不早了,你也早些就寝吧。”

    “那你呢?”

    “我打翻了醋坛子,自然要自己去收拾。”

    双双问道:“那你此去到底是因为心疼皇帝,还是因为你怕皇帝在盛怒之下真把你的小叶给怎么了?”

    我一时没有给出答案。

    “若你想不通这个问题,那我便劝你不去,让他自己冷静一番。”

    我又沉默了许久,才给出了答案。

    “我心疼他。”

皇后的日记:十七杀() 
从双双宫里出来后;我又去了皇帝的寝宫。

    寝宫中;宫灯未熄;伍好说皇帝才就寝;我料想他应还未入眠;便叫宫人替我换上了寝衣。

    换好衣服后;我走到了龙床前;轻轻地掀开了明黄色的帷帐,脱下了鞋子,爬上了龙床;缩进了温暖的被子里,贴到了他的身上。

    皇帝正闭着双眼,面容安详;宫灯照耀下;美得就像一幅泛黄的画卷。

    我知他在装睡,便在他耳畔低语道:“陛下睡了吗?”

    他听后眼皮忍不住动了动;我笑着抚上了他的脸道:“没睡着就别装了。”

    皇帝睁开了眼睛;拿开了我的手;恼道:“本来睡着了;被你弄醒了。”

    “是吗?”

    皇帝轻哼一声;冷道:“皇后深夜来此做什么?”

    “替你暖床。”

    “朕被窝里本就暖和着;你一进来就变冷了。”

    我发觉自己的身子是有些冷,更忍不住想从他温暖的身体上蹭些热度过来。

    他不愿理我,想翻过身去;可奈何他左臂受了伤;只能这样平躺着,任我贪婪地吸取他身上的温暖。

    “那就当是陛下替臣妾暖床。”

    言罢,我将他的身子贴得更紧,手握住了他的右手,不断地把玩着,时不时挠他掌心的痒。

    他苍白的脸在我的撩拨下已变得红润,但他仍嘴硬道:“皇后以为这样就能讨好朕吗?”

    我笑道:“陛下不喜欢吗?”

    说完后,我故意朝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使他更加难耐。

    “不不喜欢。”

    接着我的吻如细雨,落在了他的脖子上,我时而用牙轻轻地啃咬,时而用舌尖轻点慢滑,不多时他嘴边就逸出了情动的轻吟。

    他一边享受着我的主动,一边断断续续道:“别啃了,明日还有早朝。”

    我停下了嘴边的动作,抬头看向了他的双眼,笑问道:“喜欢吗?”

    “喜欢。”

    “心情好些了吗?”

    他故意别过了头,小声道:“好了那么一点。”

    我将头靠在了他的右肩上,柔声道:“臣妾回宫后想了许久,方才的事是臣妾错了。一来,臣妾不该在你面前理直气壮地替别的男人求情。二来,后宫不得干政,就算臣妾是皇后,也无权质疑陛下的决断。”

    他惊讶道:“皇后竟然主动向朕认错,朕怕不是在梦里。”

    皇帝说着还捏了一把自己的脸。

    我笑道:“陛下没有做梦。臣妾在想,这后宫中的妃嫔们哪个不是对你温言细语,千依百顺?唯独臣妾常常气你,凶你,逆你的意。臣妾怕有一日真把你气着了,使得你跑去找宠幸别的妃嫔,那臣妾悔也来不及了。”

    他赌气道:“若朕宠幸了别的妃嫔,那你早下狠心把朕杀了。”

    我假笑道:“臣妾哪里舍得?”

    “你肯定舍得。”

    我不再同他争辩,而是开始回想宫中妃嫔们撒娇的模样,我模仿起她们的神情语态,娇嗔道:“陛下就原谅臣妾吧,好不好吗?”

    说完后,我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是结尾那故意拖长的尾音,简直让人忍受不得。

    眼前的皇帝已是呆若木鸡,过了好一会儿,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疑惑道:“明明没发烧,那皇后的脑子是怎么坏掉的?”

    我冷道:“你脑子才坏掉了。”

    他笑道:“皇后能说出这句话,便说明脑子还没坏。”

    片刻后,皇帝的手不老实地捏了捏我的脸,笑道:“只要皇后别撒娇了,朕就原谅你。”

    我反握住他放在我脸上的手,拿着他的手摸着他的脸。我见他自己摸自己脸的滑稽模样,笑了出来道:“臣妾绝不会再撒娇了。”

    他的手挣脱不开我的禁锢,没了法子,只能任我玩弄。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道:“你知道朕今日最气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朕最气的是你叫叶非秋‘小叶’。”

    “臣妾不是说了吗,那是过往的习惯,一时难改,这有什么可气的?”

    他道:“因为你从来没有这么亲昵地叫过我,以前在小崔府的时候,你只会冷冰冰地叫我‘喂’。或者干脆不开口,扔给我一个冰冷的眼神,我便就要赶忙到你身边。进宫后,你不叫‘喂’了,就只会叫‘陛下’。可你叫叶非秋时,就算他听不见,你脱口而出也是小叶。”

    他说到最后,委屈得就像要哭了似的。

    我听后又想笑,又怕他真哭了出来,便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道:“原来是因为这个,那你想要我怎么亲昵地唤你?”

    “我不说,你自己想。”

    我想了片刻道:“小楚?”

    他撇嘴道:“不要。”

    “小弈?”

    “不要。”

    “小一?”

    他沉默了片刻道:“可以考虑。”

    “亦或者小一一?”

    他脸上有了笑意,道:“就要小一一,听着年轻又可爱。”

    “好,小一一,小灵儿家的小一一。”

    他听后一愣,接着噗嗤一笑道:“小灵儿?这是你的小名?”

    我皱眉道:“你笑什么?”

    “我想不出别人这样叫你时,你会是什么反应。”

    我逗他道:“你叫一声试试。”

    他甜笑道:“小灵儿,小灵儿,小灵”

    这三个字被他叫出来,简直甜得发腻,我忍无可忍,未等他叫完,便将他的头朝我这边按了过来。随即我强硬地吻上了他的唇,掌控绝对的主导权,不给他留丝毫喘息的余地。

    尽兴之后,他的脸已红得滴血,一脸被强要后的委屈模样,而我则愉悦地刮了刮他的鼻子,微笑道:“别人叫我,我是什么反应,你不必知晓。但你日后这样叫我,我便是这个反应。”

    建和七年五月初九

    今日下午我去侍疾时,皇帝忽然问我想不想见叶非秋。

    我自然是说,不想见。

    皇帝说我口是心非,接着并下令让我去天牢,他说叶非秋有话想对我说。

    我怕和叶非秋这一别成了永别,就不再假意推辞,应允了。

    下轿后,我向狱卒们出示了皇帝的令牌。

    狱卒们不知我身份,又见我是女人,便以为我是皇帝特派的密探,来此执行隐秘的任务,他们恭敬地行完礼后,便将我领到了叶非秋的牢房前。

    一入天牢,一阵阴冷袭面而来,整个天牢弥漫着一股令人战栗的气息,那是彻骨的寒意交杂着将死之人对死亡的极端恐惧。

    寻常世家公子极难忍受此番困地,好在叶非秋常年在清北派修行,我见到他时,他正悠闲地坐在地上发神。

    叶非秋听见钥匙开锁声后,抬起了头,看向了走进牢房的我,问道:“姑娘是?”

    我见狱卒们退下后,才摘下了皇帝非要我戴上的白色纱帽,露出了真容。

    叶非秋大惊道:“小师叔”

    言罢,他连忙跪下道:“罪臣参见皇后娘娘。”

    “平身,无外人在,不必多礼。”

    他起了身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就静静地看着我。

    我问道:“听闻你有话要对我说,此处无人,讲吧。”

    他又沉默了许久道:“我听闻小师叔为了替我求情,惹恼了陛下,我很是心疼。”

    “你不必为我心疼,我答应过要护着你,就算是陛下也不得轻易动你。”

    叶非秋愣了一瞬后,小声道:“小师叔,那个我其实想说的是我很是心疼陛下。”

    我微笑道:“???”

    叶非秋满脸感激,言辞诚恳道:“陛下在猎场上舍命救我,致使自己受了重伤,陛下非但没有怪罪我,还故意将我打入天牢,暗中委以我重任,让我能一展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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