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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48章

小说: 帝后暗杀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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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非秋被我推开后,狼也没落空,它的尖齿和利爪全数落在了我的左臂上,瞬时之际,轻甲被破,猎服已裂,数道血痕布在了我的左臂上。

    剧痛之下,我的右手早已运足内力,拔刀出鞘。

    出刀如出剑,剑快的人刀也不会慢。

    我的剑很快。

    所以我的刀也很快。

    我看准时机,不到一瞬,便把短刀送入了狼的脖颈,狼血顷刻间飞溅而出,我躲闪不及,被洒了半脸。

    短刀一出,见血必封喉,封喉必无生。

    狼轰然倒地后,四肢仍在动弹,这时的叶非秋早已回过神来,连取数箭,以手为弓,掷入了狼身中,数箭连下后,狼一声哀嚎,僵然而去。

    我任由那短刀插在狼身里,也不去取,只是看着勉强算得上血肉模糊的左臂,啧啧了两声,叹气道:“伤了右臂还可以逃两天折子,这伤了左臂,似乎都没什么伤假能请。”

    叶非秋艰难地开口道:“陛下无碍吧?”

    我笑骂道:“朕若有碍,还能站在这里和你扯淡吗?朕昨日就说了你们清北派的身法太慢,你还不信,今日见着了吧,连只狼你都未必躲得过。”

    言罢,疼痛再度袭来。

    如若是在七年前,遇到这等皮肉小伤,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可这七年里,我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忽然受这番皮肉之苦还是觉得有些难忍,便索性倚着大树坐了下来,喘了口气。

    叶非秋确认狼彻底断气后,便向空中射出了令箭,再之后他连忙到了我的身边,道:“陛下稍等片刻,救驾之人马上便到。”

    我盯着不远处狼的尸体,摸了一把脸上的狼血,笑道:“朕都已自救成功了,还要什么救驾之人?靠他们,人都凉了。”

    叶非秋没理我的烂话,只是神情复杂地看着我的伤口,久未开口,片刻后,他小声道:“陛下为何要舍命救臣?若陛下不救臣,以陛下的武艺,定可毫发无损地脱身。”

    “因为朕的脑子时常会抽,你恰好碰上了。”

    叶非秋听后又沉默了许久,接着他从他右胳膊的猎服上扯下了一块布,替我伤得最重的地方简单地包扎了一番,止住了喷涌不断的血。

    “陛下今日救臣,臣不知该”

    我打断道:“你不要谢得太早,朕救你可不是白救,是要你付出代价的。”

    叶非秋愣了半晌,问道:“什么代价?”

    我笑而不答。

    林中的脚步声渐响,我见众人快到了,也不愿再靠着,便撑地欲起身。

    身旁的叶非秋见后立刻伸手来扶我,但像他这样的世家公子又怎会侍候人?

    他一伸手就笨拙地碰到了我的伤口,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吓得放开了手,还未来得及请罪,便听我嫌弃道:“罢了,你离朕远点。”

    他听话地站远了两步。

    堂兄携御林军赶到后,见我满脸是血,左臂带伤,吓得大惊失色,赶忙派人去传随行御医。

    之后他带着众人齐刷刷跪下,讲出了那句老话。

    “臣等救驾来迟,请陛下降罪。”

    我沉声道:“平身吧,论罪之事,回宫后再议。”

    “是。”

    堂兄言罢,看向了躺在地上的狼,便明白了方才发生了什么。

    他疑道:“猎场之内怎会有这孽畜?”

    “这也正是朕想知道的。”

    言罢,我正色道:“世子。”

    “臣在。”

    “今日一事,朕派你去彻查,务必给朕查清这畜生是如何被放进猎场的。”

    “臣定当尽快查清此事,找出幕后图谋不轨之人,给陛下一个交代。”

    我颔首,见吕步竟也在,便唤道:“大驸马。”

    吕步被点到名,略微惊讶道:“臣在。

    “既然今日你也在场,朕就命你协助世子一同彻查此事。”

    他受宠若惊,愣了许久。

    “怎么了,不愿意?”

    “臣不敢,臣遵旨。”

    我满意一笑,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随之而来的一阵剧痛让我轻“嘶”了一声,叶非秋在我身旁听见了我因痛出声,连忙轻声道:“陛下。”

    我看出了叶非秋向来冰冷的双眼中藏着的关切之情,但我不觉感动,接着道:“朕还有一道旨意。”

    堂兄道:“请陛下降旨。”

    “叶非秋护驾不力,致使朕身受重伤,先将他暂押天牢,听候发落。”

皇后的日记:十六杀() 
建和七年五月初八

    当我到皇帝寝宫时;他正穿着寝衣;靠在龙床上。

    他左手有伤;不便动弹;便右手拿着折子;嘴巴里叼着御笔。待他看完一道折子后;便将折子放在大腿上;从嘴巴里拿出御笔,开始写朱批。

    龙床上放着两堆折子和砚台,皇帝将批完的折子放在了右边的一堆里;随即他又把笔叼回了嘴里,从左边的折子堆里取出了一份折子,认真看了起来。

    我蹙眉道:“陛下有伤在身;就不要再操劳国事了。”

    他笑着把嘴巴里的笔拿了出来;道:“昨日出去潇洒了一番,今日又是围猎;朕得把欠下的账给补上。况且小伤罢了;不碍事。”

    “恶狼撕咬出来的;又怎会是小伤?”

    “只要胳膊没断;就不算事儿。”

    言罢;他又把笔叼了回去。

    我不愿再跟他胡言;走到他身前,一把夺过了他手里头的折子,扔到了一边;接着我又想把他嘴里的御笔给拿出来。

    他看出我欲做什么;立刻自己拿出了笔,放在了砚台上,笑道:“这便不劳烦皇后了,嘴巴里含过的东西,怕脏了皇后的玉手。”

    我嫌弃道:“陛下自己都知道脏,还这样含着。”

    他不在意道:“这样方便。”

    我冷着脸从身旁的香梅手中端过了药,又让宫人将他床边的折子和砚台捡走,接着我才坐到了龙床边。

    我一向恼他仗着自己武艺高强,不爱让御林军跟着。过往这些年我就时常担心他有一日要为此付出代价,没料到今日担忧成真,他还就真出事了。

    我越想越恼,脸色也难看了几分,对他嘲讽道:“陛下不是武艺高强吗?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今日成了这副模样?”

    “皇后非但不安慰朕,还嘲讽朕。”

    “自作自受的人不值得安慰。”

    他双眼盈盈,故作委屈道:“朕都受了伤了,皇后既然是来侍疾的,就不能对朕温柔一些吗?”

    我被他的双眼蛊惑后,脸色不觉中变好看了几分,淡淡道:“臣妾向来对陛下都是如此温柔。”

    言罢,我将那碗药递到了他嘴巴,低声道:“快喝。”

    他别过头道:“皇后不喂朕,朕便不喝。”

    我故意起身,道:“那便别喝了。”

    他见我要走,连忙伸手拉住了我的衣袖,急道:“喝,喝,喝。”

    我这才坐了回来,见他脸色比平日里白了几分,心一痛,不得不服软,乖乖地拿起了勺子,舀了一勺药。

    我怕他烫着,又对着药吹了几口,才敢送到了他嘴边。

    他心满意足地喝了下去,小声道:“苦。”

    “苦口良药,”

    我又喂他喝了几口。

    药喝完后,我叫宫人把准备好的一盘蜜饯给端了上来。我从盘中取了一块蜜饯,送到了他的嘴边,柔声道:“臣妾知道药苦,早就给陛下准备好甜的东西了。”

    他开怀一笑,道:“朕的皇后果真贤惠。”

    我见他将蜜饯吃了进去后,笑问道:“甜吗?陛下。”

    “不甜。”

    我不信,吃了一块后,道:“明明这般甜。”

    “朕说不甜,是因为皇后喂朕的法子不甜。”

    我奇道:“那陛下要臣妾怎么喂你?”

    他苍白的脸变红了几分,双目含羞地盯着我的唇,支支吾吾道:“用用”

    我会了他的意,脸有些发热,恼道:“陛下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招数?”

    他小声道:“堂兄说过,他喝完苦药后,世子妃就是用用嘴喂他吃蜜饯的,所以”

    我笑问道:“所以陛下也想让臣妾这样做,对吧?”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恳求道:“朕都受伤了,皇后就满足一回朕,好不好吗?”

    他故意将尾音拖得极长,使得这句话听上去极像是在撒娇。

    皇帝一撒娇,我的心神就稳不住了。

    我遣退周遭的宫人后,选了一块较大的蜜饯咬住了一半,留了一半在嘴外。紧接着,我的身子朝皇帝那边移了些,脸也慢慢地靠了过去。

    很快,蜜饯就到了他的嘴边,他的脸也差不多要贴到了我的脸上。

    他笑着张开了嘴,咬住了蜜饯的另一半。就在这时,他趁我一不留神,嘴上一用力,将我嘴里的蜜饯拽到了他嘴里,他这一拽,便使我的唇彻底贴在了他的唇上。

    他轻按着我的头,让我的唇只能留在他的唇上。

    我见他今日如此主动,便也不再矜持。

    我瞧他将蜜饯吞进去后,就发起了进攻,用手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微张了嘴,嘴一生缝后,我的舌尖便触到了他的门齿。

    他没有排斥,开始温柔地回应起来。

    此刻,他的唇齿之间还留着蜜饯携来的香甜,这双重的甜蜜诱惑让我更无法自拔,恨不得进一步发展。

    可他今日有伤在身,我怕动静一大后,弄开了他的伤口,便只能作罢。

    这一场深吻便已是极限。

    良久后,我二人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场痴缠。

    “陛下这招也是世子教的?”

    他自豪道:“朕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才收声。

    接着我便静静地坐在龙床边,听他在一旁眉飞色舞地胡扯,一旦我心血来潮迎合他几句,他的话便更多了。

    待我见他心情大好,时机成熟时,便说出了我一直想要说的话。

    “臣妾听闻陛下把叶小侯爷叶非秋关入了大牢,是真的吗?”

    皇帝脸上的笑意忽然凝住,道:“皇后问这个做什么?”

    “不瞒陛下,小叶叶非秋他在清北派修行时,和臣妾关系亲厚,臣妾向来视他为幼弟。他回京后,臣妾也答应过要护着他。臣妾是个守约之人,如今他得罪了陛下,臣妾自然要为他求个情。”

    皇帝听后脸色开始变得难看,冷道:“皇后方才可是称他为小叶?”

    “曾经的习惯,一时难以改口。”

    他讽道:“又是同门情谊,又是姐弟情深,改不了口实属正常。”

    我见他吃味,也难得理会,直接道:“不知陛下打算如何治叶非秋的罪?”

    他笑道:“他护驾不力,朕本打算要他脑袋,既然皇后都求情了,那朕索性就把他流放并州吧。”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他未听出我语气有变,笑着道:“朕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听后,面无表情地起了身,跪在了地上,对他行了一个大礼,正色道:“叶非秋正当年少,心怀大志,陛下此举无异于是断送了他的前途,让他生不如死。臣妾请陛下收回成命,从轻发落。”

    皇帝看着我的双眼,愣了许久,不敢置信道:“这些年来,皇后从未求过朕,但你今日居然为了他这样求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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