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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44章

小说: 帝后暗杀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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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看模样不大愿同皇帝打牌,便道:“哀家安好,皇帝去忙你的国家大事吧,无须在哀家这里浪费你的宝贵时光。”

    皇帝道:“朕今日的政务已处理得差不多了,偶尔来母后这里偷下闲,也是一件乐事。”

    双双见皇帝已开口,便知趣地起了身,忙笑道:“那陛下来替臣妾打,臣妾在旁看着。”

    皇帝欣喜地坐下,拉开了身前的小抽屉,笑道:“贵妃赢的真不少,你放心,朕接着替你赢更多回来。”

    太后嘲道:“皇帝的话说太满可不好,过会儿可别把人的筹码给输完了。”

    皇帝笑道:“母后可不要小瞧朕,朕的牌技可不差。”

    皇帝牌技确实不算太差,但遇上太后和楚宓这两位高手就吃不消了,加之我并未打算让着他,也从未给他喂过牌。

    以至于快一圈下来,他就没赢过一把。

    皇帝把双双方才赢的筹码输出去了一大半,双双见后在旁心疼道:“陛下再输下去,臣妾桌里的筹码便没了。”

    皇帝强装镇定道:“贵妃别急,朕马上就翻倍给你赢回来。”

    双双听后趁皇帝未瞧她时,朝皇帝翻了一个白眼。

    到了第二圈,我们三人变本加厉,就跟约好了似的,皇帝想要什么牌,我们便故意不打给他。皇帝想碰,我们就抢他的碰。他要胡,便故意截他的胡。

    若说皇帝第一圈时还面带喜色,自信满满,到了第二圈时,他脸上已无喜色,整个人都变得阴沉了几分。

    我怕他再这样打下去要掀桌,便考虑着要不要给他放放水。

    可我转念一想,觉得看他恼羞成怒掀桌也算一件乐事,便继续心安理得地在牌桌上往死里逼他。

    不知是不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了,皇帝突然间时来运转,竟摸了一把好牌,起手就打缺。他又打了两张牌后,手里头便只剩万这一种花色了。

    恰巧这把我和楚宓两家都不要万,更使得他铁了心要胡清一色。

    他牌运来了,眉眼间都带上了笑,兴起时全然忘了如今在何处,竟哼起了小曲。

    他哼又哼得五音不全,还陶醉其间,却不知他的魔音既玷污了我们的耳朵,又影响到了我们打牌时的思考。

    终于太后忍不住嘲讽道:“皇帝的小曲哼得倒还不错。”

    皇帝这才如梦方醒,发觉自己哼出了声。他赶忙闭上了嘴,耳根红了起来,朗笑道:“朕也是给你们助助兴。”

    太后笑道:“这样的兴,哀家可吃不消。”

    楚宓笑道:“臣也吃不消。”

    我笑道:“臣妾也吃不消。”

    双双补了最后一刀,道:“陛下您就闭上金口吧。”

    皇帝正当沉浸在胡清一色的美梦中,也未同我们计较,得意地摸牌,这一摸他便更得意了,笑道:“这回朕摸个杠给你们瞧瞧。”

    言罢,竟还真给他摸了个杠出来,他笑弯了眼,忙着杠了起来。

    双双敷衍地恭贺道:“陛下好手气,怕不是转运了。”

    而我们坐着的三人则无言地看着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心照不宣地等着他乐极生悲的时候。

    皇帝果真未让我们失望,他杠后摸牌时太过激动,袖子一挥,便挥倒了他身前的两张牌。

    两张牌倒在了桌上被我们看了个清清楚楚,一张是三万,还有一张是八万。

    他神色一慌,赶紧扶起了倒在牌桌上的牌,连道:“你们什么都没看见,这两张牌可不能算是朕打出来的。”

    我们三人会心一笑,异口同声道:“怎能不算?”

    楚宓笑道:“陛下,这打马吊有个规矩叫见光死,既然那两张牌见了光自然便算是您打出的。”

    皇帝眼中已生了些许委屈之情,道:“你们也瞧见了那是朕不小心拂倒的,又不是真打出的。若一连打出两张牌,那朕不就小相公了,还怎么胡?”

    太后轻笑道:“那便不要胡了。”

    “母后!”

    太后未给皇帝台阶下,微笑道:“皇帝是九五之尊,打出来了便是打出来了,莫非你一个大男人还要在我们一群女人面前玩赖?”

    皇帝没了法子,便向我使眼色,盼着我能为他说几句。

    我没有看他的眼睛,直接伸手将他那两张刚扶起来的牌打到了牌桌上,温柔道:“陛下这把少了一张牌,就别再想胡了,还是老老实实陪我们打完,仔细着别抬炮。”

    此话一出后,皇帝双眼中只剩绝望。

    再度轮到他时,他绝望地摸了一张牌,绝望地打了一张牌。

    牌打出后,他便被我不幸言中,抬了太后的炮,更不幸的是太后这把又恰好在做精品。

    皇帝抬了个精品炮后,连带着方才同我借的筹码都输完了。

    他再打不下去,轻咳一声后,正色道:“朕想起还有公务未办,偷不得闲了,贵妃你继续替朕陪母后她们打。”

    说完后,他起身将位置让给了双双。

    双双坐下后,拉开了小抽屉,娇嗔道:“陛下把筹码都给臣妾输完了,还让臣妾怎么打?”

    皇帝恼道:“你先向她们借着用,朕输的钱,过会儿就叫人送过来,不会少你们一个子。”

    太后赢得最多,忙笑道:“那哀家就谢过皇帝了。”

    我微笑道:“臣妾和皇姐也先谢过陛下的银子。”

    他再听不下去,留了一句“不谢”后,也未待我们起身恭送,便跟在避瘟神一样快步出了长乐宫。

    皇帝走后,我们四人快活地继续打了起来,就当方才的两圈是一个笑话。

    打了几把后,我见楚宓神色有些不对,便问道:“皇姐怎么了?”

    楚宓道:“无事,只是忽然想到了家中的事。”

    太后关心道:“家里头出了什么事?”

    楚宓平静地对太后道:“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不过儿臣最近正打算与驸马和离罢了。”

皇帝的日记:十五杀上() 
深夜里;我和皇后同床共枕;她未睡着;我也无睡意;在心里头想事情。

    皇后忽然问道:“陛下深夜无眠;可是还在心疼今日下午输的银子?”

    我转过身;朝着皇后;轻刮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朕在皇后心中便是这般输不起的人吗?”

    皇后反省道:“臣妾今日下午确实有些过分。”

    “再过分朕也愿意受着。”

    皇后听后嘴角勾起了一抹甜笑,道:“那陛下在想什么?”

    “朕在想大婚之夜的事。”

    皇后面露不安道:“陛下别想了。”

    我问道:“皇后朕问你;你新婚之夜那般主动是教习宫人教你的吗?”

    皇后疑惑道:“陛下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你且答朕。”

    皇后回想了片刻道:“不是。”

    “那是谁?”

    “大皇姐。”

    第二日九皇妹来找了我,求我给她赐婚。

    我问她心中的如意郎君是谁。

    她给了我一个并不陌生的名字,叶非秋。

    叶非秋作为自皇后、堂兄后的新一代传奇人物;我自然是有所耳闻的;前段日子堂兄也向我提到了他,夸他是个可用之才。

    叶非秋这样的人无外乎就是名门世家、才貌双全、文武兼备;世人看好、还毕业于江湖名门清北派。

    等等;毕业于清北派?

    我隐约记得年少时听的皇后的传奇故事;故事中似乎经常会出现一位小她五岁的师侄;那师侄和她同吃同住;朝夕相处;若我没记错应就是姓叶。

    我一时无法确定这叶非秋是否就是那叶姓师侄,正如我一时也不敢轻易使用无上的特权把九皇妹的婚事给定下来了。

    婚姻大事草率不得。

    先帝正因太过草率行事,才造就了大驸马吕步的悲剧。

    我未直接拒绝九皇妹的请求;而是答应她;替她问问叶非秋是否乐意接受这桩婚事,若是愿意,我便下旨,若是不愿,凑对怨侣出来也没有意思。

    九皇妹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哭丧着脸跑了,临走前还对我道:“若没有了皇兄的旨意,叶非秋他怎会想娶我?皇兄还问他的意思,问了也是白问。”

    九皇妹的容颜虽称不上绝色,但也算是秀丽动人,先帝的公主太多,致使公主都变得不稀奇了,但公主好歹也是金枝玉叶,配一个小侯爷还是绰绰有余。

    我料想若叶非秋真不愿意,那多半也是被吕步的遭遇给吓着了。

    九皇妹走后,我换了一身侠客打扮,背了一把剑,出了宫。

    上午时我传了一道密旨给吕步,让他今日下午到京郊外的剑楼等着我。

    剑楼不卖剑,只卖茶和酒,实则就是一家酒楼。

    而这酒楼之所以叫剑楼,那是因为此地每年都会举行一场论剑大会,论剑大会的优胜者则能获得剑楼楼主提供的一把宝剑。

    今日恰好是一年一度的论剑大会,我将点定在了这儿,一来是觉此地处于京郊,楼中又多是江湖人士,我和吕步在此处不易被人认出,二来则是因我着实想凑个论剑大会的热闹。

    我到时,吕步已包下了剑字一号房,正恭候我的大驾。

    我进屋坐下后,吕步殷勤地给我递了一杯酒,恭敬道:“陛下请用。”

    “朕平日不饮酒。”

    吕步忙欲跪下,道:“臣不知,臣该死,臣马上叫人换茶。”

    我见这位过往的天之骄子已变为了如今这副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模样,心下还是感叹万分。

    我立马把他扶了起来,没让他膝盖着地,笑道:“罢了,朕不渴,姐夫也不必在朕面前太过拘束。”

    吕步不安道:“臣臣遵旨。”

    “你可知朕今日为何要单独见你?”

    “臣不敢妄揣圣意。”

    “朕听闻这几日你和大皇姐正在商讨和离一事,是她提的?还是你提的?”

    吕步惶恐道:“就算陛下再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提此大逆不道之事。”

    我宽慰道:“姐夫言重了,你的难处,我们都知道,也都理解。此事一出,世人也都是向着你的。”

    吕步凄恻一笑道:“那是因为世人皆可怜我。”

    我换了话头,道:“那姐夫可愿意和离?”

    “臣知道此事一出,颜面扫地的定是男方,可臣早已无颜面可被扫去了。所以臣定会抓住良机,脱离苦海。”

    接着,我说了一句对吕步而言极其残酷的话。

    “但朕的意思是你不能离。”

    很多时候,天子之言便是不可更改的圣谕。

    吕步深明此点,又见我神色认真,吓得面色都白了几分。

    “你可知自你娶了大皇姐后,朕和先帝为何都不愿再重用你?”

    吕步的声音已开始发颤,道:“臣不知。”

    “因为大皇姐是个有野心的人,有野心之人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会付出一切代价,包括自己的肉体。朕不放心她,连带着也不放心你。”

    “臣可对天发誓,臣对陛下绝无二心。”

    “那大皇姐呢”

    吕步沉吟了片刻,道:“公主她应当也没有。”

    “好,朕再问你,你爱大皇姐吗?”

    吕步斩钉截铁道:“不爱。”

    “那你恨她吗?”

    吕步犹豫了会儿,才道:“说不清。”

    “世人都觉得你应该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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