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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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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我找到了书房所在。

    如崔灵所说,晋王府的守卫并不森严。守卫不多便罢了;还很不敬业。

    我好不容易瞧见了几个守卫;清一色地都在打呵欠,有的眼睛半睁半合,有的直接倚在栏柱上睡着了。

    就此我看出了一件事,晋王人缘应是不错的,至少他看上去从不担心会有人来行刺。

    我轻而易举地进了书房,但心里始终有些忐忑不安。

    太易到手的东西,总让人觉得有诈。

    今夜天公作美,月亮又圆又亮,在月光的照亮下,我能勉强看清屋内的事物。我先是在桌案上找了一番,发现桌上除了笔墨外,只有几本崭新的闲书。

    我看了眼书名,不禁感叹,这晋王的欣赏水平不太高呀。

    桌案上搜寻无果后,我便开始在书架上找,从最上层找到了最底层。

    一趟下来,别说密信了,就连普通的信都没见着一封。

    正当我打算瞧瞧花瓶底下有没有藏着什么东西时,一道男声从我右侧的屏风后传了过来。

    “少侠想找什么,可需奴家帮忙?”

    话音一落,吓得我立刻拔出了剑,警惕地绕到了屏风后,只见屏风后摆着一张贵妃榻和一把靠椅,椅子上正坐着一名男子。

    我将手中的剑指到了男子的脖子处,随即讲出了一句无比老套的台词。

    “想活命就别出声。”

    男子眼中非但没有惊恐之情,还带着笑意,轻声道:“若奴家当真想害少侠,那在方才少侠还没发现奴家时,奴家便叫人过来了。”

    借着月光,我看清了眼前的男子,约莫二十六七的年纪,青丝披散,面如冠玉,风目俏鼻,俊美无双。靠近后,我闻到了他身上的一股香味,也不知他衣服上熏的什么香,还怪好闻的。

    同时我惊讶地发现他的身子被人用白色的布条绑在了椅子上,也难怪他见贼人来了仍端坐在此,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我听他自称“奴家”,又见他生成那副模样,便问道:“你是晋王的枕边人?”

    他眨了眨双眼,“嗯”了一声。

    果然是晋王的男宠。

    没人会对晋王有男宠这件事感到奇怪。

    因为全国百姓都知道晋王是个断袖,还是个断的光明正大,毫不遮遮掩掩的断袖。

    为何晋王这个断袖能有世子殿下那样的儿子,这便是另一个故事。

    晋王十三岁那年,被先帝发现其性取向出了严重的问题。问题一经发现,先帝立即就把晋王叫到了大殿里,对他进行了长达一个下午的思想教育,妄图将他从那条路上拉回来。

    晋王本就叛逆不恭,不但不听先帝苦口婆心地劝说,反倒怼得先帝哑口无言,先帝一气之下就道:“你若是能给朕生个孙子,有个能传宗接代的,朕便不拦你去当断袖。”

    先帝说完后也觉得这话太过意气用事,可他金口一开,便是圣旨,再难收回。再者那年晋王还不过是个毛没长齐的臭小子,先帝料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然而不到一年时间,先帝就多了一位孙子。

    晋王抱着尚在襁褓中的世子殿下跑到了先帝跟前,欠抽地道:“父皇说过只要儿臣给您生了皇孙,你便不拦儿臣。诺,您的孙子如今在这儿,长大了一定和儿臣一样好看。”

    先帝一口血差点被气得喷了出来。

    宫人们常说,先帝正直盛年便去了,多半是是被他最宠爱的小儿子给气的。

    几年后,当今圣上登基。皇帝见他唯一的弟弟到了差不多该成亲的年纪,就想给他指一门亲事。

    晋王立马拒绝,又在同一个大殿里对他的皇兄说,他是断袖,不应该去祸害别人家的姑娘。当年他为了要世子便不得已祸害了一位姑娘,虽然那位姑娘生完世子后,就拿着钱开心地走了,但他始终还是心怀愧疚。如今断袖们的口碑不大好,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骗婚情况极其严重。他作为一位王爷应以身作则,成为天下断袖的表率,坚决不骗婚,不娶妻,不祸害别人家的姑娘。

    这一席话在情在理,听得皇帝像先帝一般哑口无言,想要反驳,却找不到什么反驳之处。

    皇帝最终只能失神地点了点头,准了。

    此后民间又多了句童谣,晋王府中有世子,唯独不见晋王妃。

    我又打量了番眼前这位男子,也不知他算不算得上半位晋王妃。

    我收回了剑,问道:“你既然是王爷的枕边人又为何会被绑在此?”

    眼前的男子低下了头,娇羞道:“王爷在那方面有些癖好。”

    我一头雾水,不解道:“什么方面?此话何解?”

    他看了我一眼,似在怪我不解风情,又嗔道:“就是闺房方面。”

    这回我听懂了,脸一红,连忙轻咳了一声,以掩尴尬,道:“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可奴家不喜欢这个玩法,奴家喜欢更刺激的。”

    我我无言以对。

    片刻后,我又道:“既然按你所说,你和晋王正在享闺闺房之乐,那为何他不见了,只剩你在这儿?”

    我这话似踩到了他痛处,只见他脸色一变,躲了躲脚,恨恨道:“少侠别提了,王爷和奴家正玩在兴头上,谁料月云楼的那狐媚子派人来王府传了话,王爷一听,就跟魂丢了似的动身去找他了,把奴家一人忘在了这儿。哼,男人都是些负心的东西。“

    他的这番话让我没来由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是最后一句,说得好像他没把似的。

    我嘴角一抽道:“所以你为了报复晋王,见家中来了贼也不叫人?“

    他娇哼一声道:“没错,为了报复他,奴家不但不会叫人来抓少侠,相反奴家还要帮少侠。不知少侠到底想要找什么,若说是想要什么金银珠宝,那断不会跑到书房来,还翻找半天。莫非少侠是想要那封信?”

    我惊道:“你知道那封信?”

    他骄傲地扬了扬头,道:“奴家当然知道,昨日王爷收到了一封信,他喝醉酒后还告诉奴家,那封信极重要,甚至还关系到皇位的继承。”

    也不知为何,从见到他起,我便觉得脑袋开始有些疼,莫非是困了?

    我拼命眨了两下眼睛,使自己保持清醒,继续问道:“你知道那封信在哪儿?”

    他点头道:“只要少侠替奴家解绑,还奴家自由,奴家便将那封密信奉上。”

    我仍留有几分警惕,拒绝道:“不必了,你只需告诉我信在何处便行了。”

    他委屈道:“少侠不信奴家?”

    “我本就没有理由信你。”

    “奴家手无缚鸡之力,就算少侠将奴家解了绑,凭少侠的武艺,再把奴家绑回去难道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奴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被绑得久了,想动一动,少侠就帮帮奴家吧。”

    说着说着,他眼中竟盈现了泪花,一副就跟我把他如何如何了的模样。

    我也委屈道:“大哥,别这样,小弟初出茅庐盗点东西也不容易,配合一点。”

    说着,我也想挤点眼泪出来了。

    “少侠!”

    “大哥!”

    他的眼泪已流了出来,而我还在挤。

    这一战,算我输了。

    我怕他再这样下去,会嚎啕大哭起来,到时把侍卫给招过来,事情就棘手了。

    想到此,我无奈地伸手握住了他手上的脉门,待我探清他果然没有内力后,便替他解了绑。

    解绑后,男宠兴奋地起了身,这时我的脑袋更疼了,我越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晋王府中又不是没有下人,他被绑在此处只要大声呼救,必有下人来替他解绑。

    他不叫人来解绑,就好像是在此故意等我一般。

    他见我伸手揉了揉脑袋,忽然笑问道:“少侠怎么了?”

    “没什么,密信呢?”

    他不答反问道:“少侠觉得我身上的香可好闻?”

    我听后一怔,果然中计了,他身上的香有问题。

    我想举起剑,指向他,可这时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四肢已不听使唤,剑举到一半,哐当一声便掉到了地上。

    他的眼睛笑成了弯,道:“少侠怎么这么好心又好骗?崔灵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的话让我有些惆怅,又有些怀疑人生。

    我想就我这才智和警惕性也差不多可以告别偷盗界了,何止偷盗界,基本可以告别整个京城了。

    我忽然觉得我有些对不起崔灵,罢了,就当她瞎了眼,看错人了吧。

    我就在惆怅与内疚中双眼一黑,倒在了地上,地板冰冷,我心灰意更冷。

    躺在地上的我尚有一些知觉,我能感觉到我蒙在脸上的面巾被那男宠给揭了去。

    面巾被揭去后,男宠惊叹道:“真是个漂亮的孩子。”

    紧接着我的耳边又传来了推门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还有两人的谈话声。

    “这么可爱的侄子,本王都有些舍不得下手了。”

    “王爷,那此人到底该如何处置?”

    “扔出去,再给崔灵那丫头玩几天。”

    侄子?哪来的侄子?

    王爷?来的人是晋王?

    不对,那自称本王的怎么好像是那位男宠?

    难道说

    “王爷,他似乎还没有彻底昏过去。”

    “这还用本王教你怎么做?再给他一掌。”

    话音一落,刚进门的男子将我的身子扶了起来,随即一掌打到了我的后脑勺上。

    这一下,我彻底昏了过去。

皇帝的日记:五杀中() 
当我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小床上。此刻我的脑子仍不算清醒;后脑勺也隐隐有些作痛。

    小床边有一扇窗;窗外的阳光投射到了我的脸上;温暖和煦;让人不愿起身。

    我就这样偷得一时清闲;懒懒地躺着;打量起这间小屋。

    小屋的布置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小床、一张老旧的木桌,木桌旁摆着两把破破烂烂的椅子;椅子上罩着一层肉眼可见的灰,屋子角落更是满布着蛛网。

    这屋子一看便知久未有人居住了。

    正当我躺够了,准备起身出门看看自己在何处时;一位蓝衣劲装女子推门而入;女子扎着一个简单利落的马尾辫,身后背着一把长剑;手中拿着两个用油纸包着的馒头。

    这样的装扮让我乍一眼没认出她是崔灵来。

    “你醒了?”

    言罢;崔灵冷冷地扫了我一眼;将馒头放在了木桌上;又道:“吃吧;就两个馒头;没多的。”

    我起身走到了桌旁,问道:“小姐吃过了吗?”

    崔灵冷脸不答,我讨了没趣;便默默地低下了头;从油纸里拿出一个馒头,咬了一口。

    我边吃边评价道:“这馒头蒸得不好,比我们山下镇子上的李记馒头差远了,还不如我蒸的。”

    “小姐想吃馒头吗?想吃的话改日我蒸给小姐吃。”

    “如果小姐不想吃馒头,我还可以蒸别的,什么窝窝头了、包子了、叶儿粑了,小姐想吃什么,只要我会,便都蒸给小姐吃。”

    我乐此不疲地说着,越说我便越觉得自己吃着的不是无味的馒头,而是别的美食佳肴。

    身旁的崔灵一句未回,终于在我吃完两个馒头后,她才忍无可忍道:“你的话何以这么多?”

    我揉了揉后脑勺,无辜地笑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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