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入画卷-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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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水中的那一顿彼此深入,他们又重新适应了对方的身子。秦嫣觉得抱着就挺好,翟容却觉得,身子被摩擦着,又想来一回。
“若若”他在被褥中小声咬她耳朵:“分开”
“不要。”秦嫣紧紧阖拢,久旱濡润,还是挺疼的。方才水中浮力眩晕中不觉得什么,如今火辣辣的,很是不舒服。
翟容憋了一会儿,还是憋不住。老规矩,继续用强的。他将秦嫣的下巴捏住:“你这个死丫头,还记不记得我们的家规?”
“家规?”这个所谓的家规在当时,也是当做一个笑话儿那般听过就算了,秦嫣哪里记得那么清楚。
翟容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脖子昂起,顺势上前,将她四肢、身体都压得死死的。
他太喜欢压她的身体了,起起伏伏,香香嫩嫩的。压重了,那哼唧的声音酥麻死人压轻了,那小爪子能挠到人心窝里他的身子在她身上用力碾了碾:“快说,我们的家规是什么?”
秦嫣都被他压哭了:“不记得了嗳哟郎君饶命啊。”那轻曼柔细的求饶声,把翟容听得粗气直喘。
“哼!家规第一条,不得和离!”翟容佯怒道,“就知道你这个丫头不是个认真的人。”
“哪有和离?”秦嫣委屈极了。
“你嫁人了!!”翟容压着她的胸前,任她一双小手在自己肩膀上掰来掰去。低声忍笑,假意怒斥着。
秦嫣被压急了:“鹿荻是女人!”
“女人也不行!”翟容道,“就是得惩罚你。”惩罚的方法当然是简单又粗暴,他用力将她摊平又要做不轨的事情了
粗糙的稻草划过秦嫣的小腿,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翟容翻身压住她的时候,他的脊背上也都是她挠出来的痕迹。眼见行将“得逞”,他终于不再需要假装生气了,心情大悦道:“若若,来,‘家法’伺候。”
“啊——”秦嫣吓得爪子乱挥,翟容看着她又要挠自己,他低头盯着她的蓝眼睛:“这么疼?要挣扎成这样?”
“还是有点”秦嫣不好意思地说,“有点大”
“‘家法’有点大?”
秦嫣羞涩:“大啊!”“家法”已经轻轻刺碰在某处侧边。
“只有这一个尺寸没得选”翟容低下头吻吻她的眉心,“多疏通几回,说不定就没事了?”
“唔亲几下”秦嫣喜欢他嘴唇印在自己皮肤上的感觉。
“这样够不够?”用力顶入
“啊啊!啊”
泛着绿色幽光的照夜珠,散落在池水中,也跌落在地面上。将这间小土屋照得像个小小的地下洞窟,两个人就这样藏在暗洞之中,如两尾难分难舍的蛇,交缠碾弄着彼此,没完没了。旁边,翟容方才点的好几支蜡烛灯火,已经逐一摇灭了,只在一侧滴答着最后几颗浅色的浊液。
可能是晚上太过尽兴了,秦嫣再度回到富尔图堡的地面时,觉得特别害臊。她检查自己身上的衣衫和腰带了无数次,仍然觉得别人会一眼就看穿,她干过什么事情。
“摇光姐,今日什么时候开始练阵?”用完早膳的时候,她尽量说一些听起来特别严肃、认真的事情。
“你受得住?”施摇光淡淡道,虽然施姑娘因天字圈刀奴武功的关系,几乎过的是一种石女一般的生活,但是并不意味着她什么人事都不通。身为阵师,她对于地形的改变也是十分铭感的。她已经发现了一些改动,稍微问了陈蓥几句,就清楚,翟容在这里做了什么好事情。
秦嫣粉着一双带满春/华的脸颊:“其实也没什么。”
施摇光冷着双眸,她倒不是生娜慕斯的气,而是昨日问了陈少侠这里的事情,对方乘机向她求了一次婚。陈蓥是青雁派大弟子,江湖人对出身不甚看重。陈少侠说,施姑娘这样的,去江湖门派是再合适不过的。
施摇光对于自己接下来的安排,本来是和小黑两个同命相怜之人,枯居在西域某个无人山坳中。如今,小黑身亡,陈少侠则有空便向她灌输:岭南云霭如何风景优美,天姥山连天倾斜如仙境,红色荔枝果如何鲜甜,他还能带她下海,去南洋
施姑娘磐石般的心思,被大甜甜陈少侠一点点撩动着。其实因她长得貌美,崔家二十七郎和杨召他们也动过心思,只是,他们没有陈蓥说话时的那份真诚。
如今看见娜慕斯跟男人睡完,一脸压抑不止的舒爽。施摇光诧异了,跟男人在一起会如此快活吗?她没法想象,也不好意思去想象只能冷着脸,拒绝如此话题。
秦嫣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只觉得后腰一紧,肩膀上微微一重,侧过头看到翟容趴在自己的背上,脸歪贴在她的耳侧,问道:“你与摇光姐说什么,嗯?”
“”昨日还冷冰冰地两个人像仇人,转瞬郎君就当着众人直接摸上了她的身子,还将头架在她的脖颈之中,秦嫣又气又羞:“这里都是你兄弟。”
“又不是不认识你。”翟容轻声道,坐了下来,手中一带,让若若完全靠在自己的身前。
施摇光识趣地转身假意忙碌去了。翟家郎君她也没少接触,“归海一涛”阵,是他和小纪共同传授她的。至于对方为何一遇上娜慕斯,就彻底从比她还冷的高岭之花,变成如今粘着姑娘不松手的发情犬她问谁去?!
施摇光不爱管闲事,几步走开了。
翟容见施摇光走开,将头抵在她的发梢:“若若,我有不少事情要问你。”
昨晚两个人只顾尽力缠绵,几乎没有说过其他话。若若身体的变化,给他带来的新鲜与刺激,让他兴奋地完全忘乎所以了。如今想到,有一个五年的隔阂需要好好询问一下。
他真是爱极了她从胸到腰的曼妙起伏,难怪当年杨召表哥要对女子的丰胸细腰,耿耿于怀。果然握在手中柔滑美妙。昨夜已经用力尝了一番,依然不能餍足。此刻一双手臂又紧紧贴着她的胸腹,浑然不觉旁边的“兄弟们”都在侧目。他问:“若若,你五年去哪里了?”
秦嫣挣扎了一下,他坚决地依然控制着她的身子,再勉力扎挣只怕反而会难看了。
她只得乖乖卧在他的膝头,将五年发生的那些记忆,都一点点说给他听。
尽管她说得很轻松,在他耳里依然是生死玄关。他心疼地用力包裹住她,仿佛想将那些曾经伤害过他们的恶物,都统统挡在他的手臂之外。
秦嫣以为她是若若的事情,众人都知道了。所以也就不太介意旁人的想法了,安心地钻在郎君的怀抱中。让他安慰彼此五年的分离。
谁知道,众人只知道翟容看中了这个女人,至于她是谁,翟容还未曾来得及解释。毕竟他是个自尊心特别强的男人,如果若若真的抛弃他跟了步陆孤鹿荻去做处月王妃了,那么,他就不会声张此事了,只当若若真的不会回来了。
崔瑾之送回来的消息,也是关客鹭用蜡油封好的,二十七郎只不过是骑术好,让他跑个腿而已。
崔二十七郎一边扒着一碗面饼汤,一边对杨召道:“召哥,怎么回事情?什么时候二郎跟处月王妃搞得火热了?”
“好像看中许久了。”杨召捋着自己的小胡髭,掏出一把象牙小篦子,一点点整理着,“昨日让我将王妃骗进去睡了一晚上,估计将处月王妃给睡舒服了,如今如胶似漆不肯撒手。”
“可是那不是别人的王妃吗?这也染手?”崔瑾之还残存着一点人性。
杨召将象牙小篦子放到一个鹿皮小袋中,塞入衣襟中,蹲下来半个身子压在二十七郎身上,耳语道,“小二十七,你这个就不懂了,人/妻才好玩啊。”
崔瑾之满嘴都是食物,诧异转头:“去年你不是说妻不如妾,昨日还说送我小妾?怎的又是人/妻才好玩?”
“是,妻不如妾,还有一句叫妾不如偷?偷的是什么?就是人/妻啊哈哈哈哈。”杨召揉乱崔瑾之的小狗头。
崔瑾之凌乱了:“难道你要让我偷嫂子!”
杨召顺手给他一巴掌,将他的汤碗都几乎抽翻:“胡说什么呢?宰了你!”
“那那那”崔瑾之完全就不明白了,召哥说话到底靠不靠谱?说偷最有味道,偷他老婆他又要宰人——什么人哪!他埋下头继续吃自己的面饼汤:幸亏最近握箭的手练得越来越稳了,这碗早膳才没有被抽翻。
“杨召,你都是几个娃的父亲了,这又胡说八道些什么?”聂司河几步走过来,将杨召赶走。
聂司河坐到崔瑾之身边,道:“你看看,召哥自己都是个浑浑噩噩的人,你还尽听他的,能靠谱吗?”自从崔澜生受伤之后,这弟弟就托付给了聂司河。聂大哥觉得,要让这孩子走上正道才行。崔瑾之武功天赋是他们几个中最好的,以后前途无量,杨召那厮
“聂大哥吃过没有?”崔瑾之几口喝完手中木碗的汤,这汤碗是陈蓥用小刀挖出来的,吃完了就扔在聂大哥烧起来的火塘中,毁尸灭迹干干净净。
“吃过了。”
崔瑾之抹了抹嘴,让聂司河放心:“召哥他就是个嘴上的混账,其实胆子比谁都小。”聂司河笑着揉了揉他蓬松的头发:“等任务完成了,聂大哥跟你一起回河东,帮你定个好亲事,别跟着召哥乱来了。”
“嗯。”崔瑾之点头。
秦嫣耳朵灵,问翟容:“他们,还不知道我是若若?”
“嗯,有空我会跟他们说的。”翟容松开手,觉得不能再让若若在自己身边了,否则,他忍不住就想做昨晚的事情,到时候将若若弄得有了身孕,巨尊尼的事情难免又要添加波折。
经过了昨日若若与白鹘卫们的练习,翟容对于巨尊尼又是很了解的,他几乎可以断定,只要有若若的参与,杀那个残活着的巨尊尼,恐怕并不会费多少气力。
翟容说:“小纪他们还要去寻找巨尊尼的踪迹,我也有事要离开。你按照先前的计划,跟施摇光一起回处月部落几日如何?”
秦嫣也不太放心处月部落的事情。毕竟也就打了一个冬天的仗而已,不可能将葛萨部和处罗部轻易打到心服口服的。秦嫣记得齐三娘子的手下,对自己的穷追猛打,她问道:“郎君,你在西域做什么?”
“我这些年在此处,继续追杀巨尊尼。小纪他们每一次的布阵行动,都是我帮他们规划的。”翟容道。
“不是,除此之外呢?”
“”翟容急速思考了一下,自己身为高昌驸马的身份能否告诉她?想起方才两人卧在稻草羊毛褥子里的那一段,他微微发怔。
他以若若“嫁人”为理由,硬说她“违反家规”,狠狠“惩罚”了她一场。那滋味他微笑,他还想拿着这点把柄,时不时“惩罚”得她哭出声来!
若是告诉她,他自己做了名义上的高昌驸马,他也“娶妻”了,那这个小游戏还怎么玩?
他可不能让这个小情趣就这么白白流走!
还有,在木那塔镇,若若刚从蒲昌海出来的时候,看着他的手,哭了一袖子的泪水然后,他示意落柯不行!若若本来就一直在抱怨他会揍她。没想到,阴差阳错他还真差点揍了她不行!不行!
翟容心潮翻动,外表则十分淡定地捏了捏她圆润的面颊:“杀个巨尊尼要各处搜集情报,寻找有利地形。这就够我忙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