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革-第5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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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字脸护卫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咬着牙站在那里,他只觉得左肩被黑壮汉击中的地方又酸又麻,左手臂好像已经失去了直觉,无力地搭拉着。
“带下去!”望着眼前的一幕,小胡子的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黑壮汉可是他手底下的一个好手,没想到会败给国字脸护卫,于是面无表情地向身后的人说道。
两名大汉立刻快步走上前扶起了黑壮汉,将他带出了房间,去医馆诊治去了,很显然国字脸护卫那一脚给他造成了重创。
“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今天既然打伤了爷的手下,那么今天就必须给爷一个交代。”等黑壮汉离开后,小胡子中年人面色一沉,冲着身后的大汉挥了一下手,面无表情地说道,“来人,将她们带走,如有违抗,当场打死。”
听闻此言,谭纵的双目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小胡子中年人如此得霸道,竟然敢说出“当场打死”这种话来,那么想必来头定然不小,通过小胡子中年人,一定能接触到功德教的高层。
俗话说再想门前七品官,从小胡子中年人的言行举止中他隐隐约约地预感到,这个小胡子中年人的背景好像比鲁长河还要深厚,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
“听着,武爷说了,如果有人敢反抗,当场打死。”怜儿和白玉闻言,柳眉不约而同地蹙在了一起,两人知道这回是撞上铁板了,看来小胡子中年人不简单,正当两人想着对策的时候,独眼彪形大汉高声冲着身旁的人大喊了一声,嘴角流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
就在小胡子中年人的那些手下准备扑向谭纵和怜儿、白玉等人的时候,走廊上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群人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将小胡子中年人等人团团围住。
在怜儿和白玉惊喜的目光中,黄伟杰和叶镇山等人走了进来,他们接到那名护卫的报信后就赶了过来,正好赶上了眼前的这一幕。
“好呀,你们竟然连武爷也不放在眼里,难道是想反了不成?”见怜儿和白玉等人来了帮手,独眼彪形大汉脸色微微一变,颐指气使地冲着怜儿和黄伟杰等人喊了起来。
“阁下难道真的以为我们好欺负不成?”黄伟杰闻言,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冷笑,冷冷地向小胡子中年人说道,他看出小胡子中年人是那群人的头儿,于是先发制人,从气势上压倒对方。
“你们是鲁护法的客人?”小胡子中年人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冷笑了一声后向黄伟杰问道,他发现黄伟杰等人都是没见过的生面孔,而在这个小镇上如果说还有他不知道的一股势力的话,那么一定就是新近来到镇上的洞庭湖一行人。
“在下等人正是鲁护法的客人,不知阁下如何称呼?”黄伟杰见小胡子中年人竟然知道自己的来历,清楚此人在功德教的地位一定不低,于是不动声色地说道。
“哼,怪不得如此嚣张,原来是有鲁护法做靠山。”小胡子中年人闻言一声冷笑,瞅了一眼黄伟杰等人后,随即转身,阴沉着脸走了出去。
小胡子中年人这么一走,独眼彪形大汉等人也纷纷跟着离去,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怜儿和黄伟杰等人。
“这件事情十分古怪,咱们小心为上。”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后,黄伟杰沉吟了一下,沉声嘱咐怜儿和叶镇山等人,他感觉有一支无形的手在操控着这一切。
“好戏就要开始了。”谭纵趴在窗前,望着街面上川流不息的行人,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那个小胡子明显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会找回来的。
第六百四十八章 副教主的邀约
回到了住处,黄伟杰和叶镇山让随行的人员加强了戒备,以防备小胡子中年人突然发难,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功德教的地盘,万一小胡子中年人对他们不利的话,他们可就处于被动的局面。
吃过晚饭后,鲁长河来了,今天中午与小胡子中年人发生冲突的时候,怜儿曾经让护卫去请鲁长河,可是不凑巧的是鲁长河去镇外办事,直到晚上才回来,连饭都没有顾上吃就赶过来了解情况。
黄伟杰在客厅里接待了鲁长河,他是洞庭湖那群人的头儿,自然要出面应付鲁长河,两人在客厅里的谈话被在屋子里服侍着的丫鬟们一字不漏地传给了等在隔壁院落厢房中的怜儿、白玉和叶镇山等人。
谭纵手里拿着一个木雕的老虎,坐在怜儿身后的椅子上兴致勃勃地玩着,一边玩一边暗自留心听着丫鬟们传来的消息。
对于鲁长河如此“凑巧”地去了镇外,谭纵的心中暗自冷笑不已,他才不会相信天底下竟然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鲁长河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等怜儿和白玉被找麻烦的时候离开,很显然就是坐视事态的恶化。
不过很可惜,那个独眼彪形大汉外强中干,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使得双方之间没有形成剧烈的冲突。
“我怎么感觉这个鲁长河此次前来,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听了丫鬟们的汇报,叶镇山放下手里的茶杯,有些狐疑地望向了怜儿和白玉等人,他不相信鲁长河会这么好心特意跑过来看望他们。
“镇山哥,你难道不觉得鲁长河这次不在家也太凑巧了一点儿?”白玉闻言,微笑着向鲁长河说道。
“你是说是这个老小子在背地里搞得鬼?”听闻此言,叶镇山怔了一下,随后惊讶地望着白玉,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觉得鲁长河此次前来太过反常了而已。
“咱们在这里无怨无仇,根本就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而今天中午的那个醉汉明显是前来闹事儿的,除了鲁长河外,我实在想不出有谁会这么做!”怜儿沉吟了一下,忧心忡忡地向着房间里的众人说道,“看来鲁长河是准备将咱们置于死地,咱们即使能躲过眼前的这一劫,恐怕后面他还会耍什么花招出来。”
怜儿的话音落后,房间里顿时陷入了沉寂中,所有的人的心情都变得沉重起来,这里是功德教的地盘,如果鲁长河暗中捣鬼的话,他们防不胜防。
“小姐、少爷,不好了,中午在酒楼惹事儿人的后台找上门儿来了!”正当室内一片沉寂之时,一名丫鬟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慌里慌张地向怜儿和叶镇山等人说道。
“不要慌,有事儿慢慢说?”见那名丫鬟跑得娇…喘吁吁,怜儿柳眉微微一蹙,不动声色地说道。
“怜儿小姐,刚才功德教来人了,邀请你和三公子、镇山公子、玉儿小姐明天晚上过去!”那名丫鬟稳定了一下心神,慌忙向怜儿说道,“鲁护法认识那个前来传信的人,说他是功德教刘副教主的管家。”
“刘副教主?”听闻此言,怜儿等人不由得大吃了一惊,谁也没有料到小胡子中年人的来头竟然有这么大。
“有意思!”谭纵的双目顿时闪过一丝精光,他和怜儿等人一样,也没有想到竟然会牵扯上功德教的副教主,不过对于他来说对方的来头越大,那么就越容易接触尽可能多的内幕。
“鲁护法是什么意思?”怜儿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娇声问那个丫鬟。
“事关功德教的刘副教主,鲁护法说他也无能为力,不过会尽量周旋,请小姐和公子届时小心应对。”丫鬟的脸上充满了焦急的神色,向怜儿说道。
尽量周旋?谭纵的心中不由得一阵冷笑,届时这个鲁长河绝对会落井下石,挑拨怜儿等人与那个刘副教主之间的关系,这一招借刀杀人虽然老套,但对于深陷敌境的怜儿等人来说却无疑是一个大麻烦。
“怜儿,明晚就是鸿门宴,咱们应该怎么办,去还是不去?”中午刚与小胡子中年人起了冲突,功德教的副教主在这个敏感的时候请客,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叶镇山一脸严肃地望着怜儿,万一对方要是在酒宴上设下什么埋伏的话,他们可就有去无回了。
“去,当然要去了,想必堂堂的一个副帮主不至于为难咱们这些小辈。”怜儿的闻言不由得微微一笑,“最多给咱们一个下马威,在没有得到龙王庙下面的那批财宝前,他绝对不会将咱们怎么样的。”
谭纵知道怜儿想的没错,功德教的副教主出面,想必是要化解怜儿等人与小胡子中年人之间的恩怨,所谓恩威并施,他肯定会在调节的同时给怜儿等人一点儿颜色看看,以维护功德教的威严。
“既然如此,那么咱们明天晚上就去赴宴,看看他究竟要搞什么鬼!”叶镇山闻言,感觉怜儿说的没错,一拳砸在了一旁额桌面上,面无表情地说道,“我选一些好手跟着,他要是敢轻举妄动的话,咱们就跟他们拼了!”
虽然怜儿觉得功德教的副教主不至于在明晚的晚宴上对她们出手,不过万事都没有绝对,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与留在家里的万长生等人商量了应对各种突发事件的对策,让万长生等人小心谨慎地在家里守候。
第二天晚上,怜儿和白玉、黄伟杰、叶镇山欣然前去赴刘副帮主的酒约。
谭纵自然不肯放过这么一个接近功德教高层的机会,于是缠着怜儿和白玉要一起去,反正他平日里与怜儿和白玉形影不离,谁也不会怀疑他有什么别的用意。
怜儿和白玉也放心将谭纵留在家里,对于她们来说,去赴宴和留在家中都有同样的危险,如果那个刘副帮主在酒宴上对她们下杀手的话,那么家里留守的这些人也绝对无法幸免。
再者说了,谭纵虽然憨头憨脑,但是他力大无穷,即使十几个大汉一起上也不一定能将他制服,如果带上谭纵的话,那么关键时刻说不定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因此,怜儿和白玉、黄伟杰决定带谭纵一起去赴宴,虽然刘副帮主没有请谭纵,但谭纵是一个需要怜儿和白玉照料的病人,而且只能由她们两个照料,其他的人根本就不行,两人竟然都去赴宴,那么谭纵自然也要跟去,这个无可厚非,也并不算是失礼。
临走前,怜儿对谭纵是千叮呤万嘱咐,让他到了刘副帮主的府上后不要说话,一切听她和白玉的,谭纵笑嘻嘻地点头答应了下来,反正他此去只是去会会那个刘副教主,并不想引发什么意外。
谭纵一行人来到刘副帮主位于小镇西南方的宅院前时,大门外已经候着一名瘦高个中年人,将众人引进了院子里。
“各位稍候片刻,我家老爷一会儿就来。”在前院的客厅里落座后,瘦高个中年人纷纷侍女们给谭纵和怜儿等人端上了香茗后,笑着向他们说道,随后离开了。
怜儿向白玉、黄伟杰和、叶镇山暗中使了一个眼色,四人于是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品起了茶来,等待着刘副帮主的到来。
谭纵不喜欢喝茶,也并不想喝茶,他接连被赵玉昭和怜儿用药麻倒了两次,早就对外面的茶水和酒有了警惕心理,轻易绝对不会碰那些东西,以免中了别人的花招。
至于那个“神仙倒”,虽然怜儿并没有向谭纵说过它到底是不是毒药,不过自从谭纵不幸成为了一个傻子后,怜儿竟然一直没有提及解药的事情,也没有找过古天成给谭纵配制解药,由此谭纵可以推断出那个“神仙倒”只是一种麻药而已,否则的话凭他现在与怜儿之间的关系,怜儿怎么说也要给他解毒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为了中毒的事情紧张了好长一段时间,谭纵的心中就不由得暗中感到好笑,他其实早就应该从怜儿善良的性格中觉察出那个“神仙倒”不是毒药,只不过由于性命攸关,他太过谨慎,以至于提心吊胆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