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梦传-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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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俩的模样。我有一瞬间觉得有些像门神,不过我知道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看他俩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车厢里头。我心中好奇,也赶紧学着王权的样子,爬到了隔门前。我仗着自己的身高矮,蹲在门前,慢慢的抬起头,透过玻璃,向车厢里头看去——只见从刚才我们偷听的那个隔间中,走出了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
我屏息凝神,死死的盯着那站在车厢中的女人,车厢内灯光昏暗,我只能看见那女子的大概轮廓——那女子身材矮小,看起来还没我高,但是她那身材却是十分的火爆,而此时的她又身穿着紧贴身的黑色衣裤,把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勾勒的更加淋漓尽致,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这女人的身材依旧那么的摄人心魄。
王权看到这女人,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真他娘的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然而此刻我的心思正在那女人身上,没工夫搭理王权那小子。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心中不断的升起层层疑云:这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冰块凌会躲在这偷听她说话?她想干什么?
就在我满头雾水的时候,只见那女人十分警惕的左右看了看——就在她转过头看向我们这边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脑袋上传来了一股大力,直接把我按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头顶上的那股大力才消失,我一边拧着快被压断的脖子,一边有些郁闷的抬头看去——只见门神般的冰块凌和王权同时收手。
看着这一幕,我差点气背过气去:合着这俩人在虐我的时候,都是格外的默契啊!不过我并没有功夫吐槽他俩,直接抬头继续看向那车厢,然而就在我探头往外看的时候,那身材火爆的女人已经走进了隔壁的软卧隔间中,关上了隔间的门。
看着她进去后,我们三人都默契的没有动,六只眼睛都紧紧的盯着那扇关闭的门——过了一会儿,那隔间的门又再次打开了,只见那女人从里面探出头来,再次谨慎的左右扫视了一下后,才重新关上门——而我为了避免脑子被“门神二人组”按瘪,在那女人向这头看的时候,我果断的选择了自己低头,躲过了他二人的铁掌。
等那女人回到房间后,我们仨又屏息凝神,静静等待了一会儿。看那女人半天没动静之后,我和王权同时吐出了一口浊气——“呼……这日本娘们儿,还真他娘的小心啊!”王权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低声的骂到。
我蹲的腿麻,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深呼吸了几下后,缓缓点头:“是啊,不过话说回来,冰……呃不,凌文同志,你干嘛大半夜的跑这来听她说话啊?这女人是谁?你认识她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扭头看向冰块凌——只见那厮也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旋即淡淡的说道:“先回去。”
说罢,他便慢慢的转动车厢隔门的把手,轻轻的推开了隔门,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我和王权对视了一眼:此地不宜久留。旋即,我俩也跟着冰块凌一起,小心翼翼的挪出了隔门。
我们一路收敛声息,车厢里静悄悄的,我只能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在路过那两个相邻的软卧隔间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顺着嗓子眼跳出来了,腿也有些发软,好像自己偷了东西一般,让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25米的车厢好像两万五千里长征一般举步维艰。好不容易挪过了这节车厢,随着走在最前头的冰块凌再次轻手轻脚的打开车厢隔门,我们三人便迅速的钻了出去。
离开了那节软卧车厢,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而冰块凌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接继续往前走,看样子是想回到我们卧铺所在的那节车厢里。
我和王权一路跟随,直到我们走到最后一个隔门前的时候,走在最前头的冰块凌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眼看着他停下,我和王权也都站住了脚——只见冰块凌站在门前,缓缓转身,用他那好似要把人灵魂吸进去的深邃眼睛看了看我和王权,沉声开口说道:“人多眼杂,我不便多说,我只能告诉你们,情况变复杂了,”接着,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寒冷,声音也冷厉了些许,清冷的吐出了五个字:“日本人来了。”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猛的一惊:日本人来了?什么意思?难道和我们要去的族会有联系吗?
我下意识的扭头看向王权,发现这厮眉头一挑,好像并没有多吃惊似的,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了句:“冲我们来的吗?”
冰块凌瞥了他一眼,冷冷的吐出四个字:“王氏宗祠。”
这次,王权没有之前的镇定,眉头紧紧的扭在了一起,有些不耐的自言自语道:“又是宗祠……”
冰块凌则没在说什么,自顾自的打开了车厢隔门,向我们的卧铺走去。
我傻呆呆的看着他俩,心里乱成了一团麻,脑子里还在回荡着他俩刚才的对话:日本人来了?王氏宗祠?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登临三晋()
我傻愣愣的戳在那里,半天也想不明白这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件事究竟有什么联系,难道那王氏宗祠里头藏着的东西,连日本人都在觊觎吗?可是连王氏族人都不知道那宗祠里头藏着什么,那些小日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还是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是来搞破坏的?……
就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王权拍了拍我,把我从思绪中拽了出来:“行了,别想了,管他们来是干嘛的,反正小日本没一个好饼,”说到这,王权的眼睛微眯了一下:“他们不妨碍我们便罢了,若是碍手碍脚,就别怪小爷我不客气了……”
王权身上第一次出现了让我陌生的狠厉气息,我心里一凛,低声冲他说道:“你不是要杀他们吧?”
王权一把捂住我的嘴,一边把我往卧铺那头拖去,一边低声说道:“我说您老懂不懂啥叫,‘看透不说透,看穿不点穿’?他们能不能活全看他们自己的表现,您老赶紧回去睡觉做梦去,说不定还能梦着啥线索,也省的咱们两眼一抹黑了!”
我被这厮捂着嘴,憋的难受,七扭八扭的挣脱了他的手,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小子要谋杀我啊!事情变成这样,你觉得我还能睡着吗?”
王权挠了挠头,叹了口气:“唉,也是……”
就在我俩说话的功夫,我们已经走到了我们卧铺所在的位置。
我见冰块凌已经不在车厢里,便抬头看了看我对面的那个中铺——只见冰块凌那厮还是像吸血鬼一样,平躺在上头,让我看了心中有些冷冷的不舒服。
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我基本是睡意全无了。心中的疑团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深呼吸了一下,抬手看了看表,发现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列车依旧在向前飞驰,我透过列车的车窗往外看去,发现外面已经开始变成深蓝色了。
天,要亮了。
王权见我看着车窗外楞楞的出神,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笑着说道:“好了。别想了,没啥过不去的坎儿,赶紧去睡觉吧。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我转头和他对视了一下,轻叹一声:“你也赶紧去睡吧,咱明儿九点多就到站了,还不知道那头是什么龙潭虎穴。能恢复点体力就恢复点吧。”
王权点点头,也不再磨叽。直接一头栽到了他的铺上,蒙头大睡。
我站在车厢的过道里,看了看蛤蟆样的王权,又看了看躺尸的冰块凌。无奈的摇了摇头,旋即也爬上了卧铺。
躺在铺上,我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听着下头王权的呼噜声,我眼睁睁的看着窗外的天空渐渐的变白。最后终于大亮。
看着阳光从窗子里透进来,我旁边的冰块凌也“起尸”了——只见他默默的下了床,从背包里拿出洗漱用具,淡淡瞥了一眼瞪着死鱼眼的我,便离开了。
我看着这厮走到车厢尽头去洗漱了,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睛,也爬下床,去洗漱了。
一夜未睡,我无精打采的拖着两条腿,走到了洗漱区。
冰块凌那厮正慢条斯理的擦脸,看着我走了过来,淡淡的开口道:“没睡?”
我被他冷冰冰的声音吓了一跳,木讷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冰块凌偏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照顾好你自己,别成为拖后腿的那个人。”说罢,就转身离开了。
我被他说的心中一阵发苦:是啊,我就来就是最弱的,没事的时候还要他们照顾我,要是有个病有个灾就更是累赘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打开水龙头,耳边还在回荡着冰块凌那有些刻薄的话。我狠狠的洗了两把脸,冰凉的水打在脸上,就像冰块凌的话,把我心中的那股倔劲儿激了起来:说老子拖后腿,老子非要证明给你看!
暗下决心后,我快速洗漱完毕,回到了车厢中——这时候王权也哼哼唧唧的起床了,在背包里倒腾了一会儿也去洗漱了。
趁着王权离开,我目光灼灼的盯着坐在窗前的冰块凌,一字一顿的开口说道:“我不会拖后腿的。”冰块凌别过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开口吐出四个字:“但愿如此。”说罢,便又扭过头去。我也不再纠结,坐在王权的铺上,楞楞的发呆。
过了一会儿,王权洗漱回来了,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的缘故,这小子看上去也有些疲惫,并排坐在我的身边,打着瞌睡。看着他那懒洋洋的样子,我也有些倦意,旋即也闭上了眼睛。
我们仨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一路无话。
“到站了。”不知过了多久,冰块凌清冷的声音把我从瞌睡中惊醒,我连忙睁开眼睛——只见冰块凌那厮已经背好背包,站在车厢过道里了。
王权听见冰块凌的动静,起身拿下了行李架上我和他的背包,一边把背包递给我,一边说道:“洛和同志,准备诺曼底登陆了!”
我点点头接过背包,像模像样的说道:“不辱使命!”
冰块凌看着到这时候还不忘了演戏的我俩,轻轻摇了摇头。
这时候,飞驰了的火车终于停下了脚步,伴随着车厢内的广播声和其他旅客攒动的人头,我们缓慢的挪下了车。
刚一下车,我就感觉到了一阵和北京那桑拿天不一样的燥热,连风都是干巴巴的。站在这片古老的三晋之地上,我心生感慨:这黄土高坡的夏天,果然与众不同。
我们一边往车站外走,王权一边从兜里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过了一会儿,王权开口说道:“喂——您好,是邵杰叔叔吗?
啊,对,我是北京来的,我叫王权,我现在已经到平遥车站了……哈哈,提前来正是我爷爷他重视嘛……呃,我和我家的两个兄弟姊妹一起来的,我们一共三个人……啊?您一会儿来接我们?好好,那我们在车站外头等着,您到了直接给我打电话就成……哈哈好好,就这么说定了,好嘞,一会见……”
王权大笑了一声,又客套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随着他收起电话,他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起,叹了一口气后,冲着我和冰块凌说道:“刚才我联系的那人,是我在本家的一个叔叔,名叫王邵杰,过会儿他来接咱们去本家大院,咱先到车站外头等他。”
我听他说罢,轻轻的点了点头,冰块凌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