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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若不曾见过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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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炎柏的喉结上下抖动着,而后从包里掏出支香烟点上。虽然吸烟并不是秘密,但他从没有在家人和女友面前抽过。

    “我没开玩笑,是认真地。”他抬起头,用那清澈无比的双眸望着对方。里面像是写着坚定,又像是充满了不忍。

    蔡子清垂下头,开始摆弄指甲盖。作为医生,她有着良好的卫生习惯。指甲完全没有现在女孩弄得那种五彩斑斓,非常短并且很洁净。

    秦炎柏一口口抽着烟,忐忑地等待蔡子清的回应。

    直到一根烟抽完,那烟蒂在湿润烟灰缸里被熄灭时发出的“嗞嗞”声唤醒了沉默中的蔡子清。

    她换了个姿势,抬起头来瞪着秦炎柏:“给个理由,是你妈还是另有新欢?”

    早知道是这样理解,蔡子清似乎从没有发现过两人之间有什么问题。

    “可我感觉比起外因,内因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内因?”蔡子清冷笑着,这是她习惯性的表情,“另有新欢难道不是内因?”

    “内因是我们俩的性格不合适。”

    这句话一出,就连秦炎柏自己都觉得有点矫情。就好像许多电视剧里,男人要踹了女人时,似乎都会选择这个借口。

    蔡子清脸上的冷笑逐渐变成一种蔑视。像是把手术刀,已经完全将秦炎柏的内心解剖清楚。

    “是因为夏悠草吧?”

    “乱说什么?”

    “她的确是个让男人无法抗拒的女孩,如梦似幻、娇柔可爱。但你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该知道什么才是门当户对,怎么还有这么奇怪的幻想?”

    “我说了不是因为她。”秦炎柏感觉自己没什么底气,真的不是因为她?

    “就算我同意了,她还有个残废男朋友,你敢确保自己一定能追的上她?”

第68章 不止一个男朋友() 
“我说了不是因为她!”秦炎柏的声线忽然提高,显得有些不耐烦。

    蔡子清撇了下嘴:“越是剧烈的否定越代表肯定,你应该修过心理学的,这么沉不住气。”

    秦炎柏望着蔡子清的表情,忽然感觉自己是那么窝囊。就算提出分手,似乎也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这种负罪感简直莫名其妙。

    “我来给你解释真正的内因。”秦炎柏尽力稳住心绪,“如果说我们的爱情是青梅竹马,可实际上那只是青春对异性的猎奇。如果说我们经历了恋爱的长跑,实际上这段时间我们多数都在分离状态。经过一个大学时代,你我各有自己的世界观,咱们对事情的看法和认知都完全不同了。所以,你觉得现在我们还合适在一起吗?”

    “你是想告诉我,上了个大学后就跟那个在夜总会工作的女孩有相同的世界观?”

    “不要胡搅蛮缠!”

    “我说的就是事实,你敢保证在我之后待在你身边的女孩不是夏悠草?”

    这句话像盆水,直接将秦炎柏熄灭。

    他敢保证吗?

    看到对方没说话,蔡子清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既是鄙视又有痛心:“我还不如那样个女孩,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说完她拿起背包扬长而去,留下没有完结的答案。秦炎柏感觉自己窝囊透了,怎么会把事情办成这样呢?还是说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可怕,简直能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地预测到男人的心思。

    又是一连几天的沉寂,秦炎柏也不知道蔡子清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次自己提出分手,的确是给她很沉重的打击。如此清高的女孩,又岂能允许自己轻易被别人甩了。

    最终还是秦炎柏沉不住气,主动给蔡子清打了个电话,熟知那边的声音就像没事人似地。

    “那么我说的事,你到底怎么想的?”

    “你就那么着急跟我分手?”

    “我只是觉得时间越长给你带来的伤害越大。”

    “我倒没觉得什么伤害,因为看着夏悠草在医院里当护工,忽然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跟这种货色争一个男人。”

    秦炎柏心里“咯噔”一下,夏悠草做护工的事竟然被她发现了。虽然蔡子清并不是那种随意玩手段挤兑别人的女孩,但最起码可以让眼中钉没那么好过。

    想到这些,秦炎柏心里就发慌。悠草为了生计好容易找到了现在的工作,不能因为自己再失去了。下班后连警服也没来得及换,急忙赶向医院。

    到医院时,秦炎柏并没有找到到悠草的踪影。看了看表,她应该没到下班的时间。略思忖片刻,他又向蔡子清的办公室行去。

    蔡子清看到秦炎柏,先是一愣,而后冷冷笑起来。

    “就知道,提到夏悠草你会第一时间赶来。”

    “我是来找你的,说别人干吗?”

    蔡子清在嘴边比了个“嘘”的动作,然后将秦炎柏拉到走廊的尽头,让他向窗外看去。

    窗外是个僻静的地方,住院部和病理中心中间的夹角处。悠草正在和一个男人不知道说什么,那个男人看起来风度翩翩,身材也非常好。

    “看到了吗?她可不就只有一个男朋友。”

第69章 第一次辩解() 
秦炎柏凝神向下看去,见悠草一直都是低着头,而那个男人则在不断地讲什么。

    这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以前从没见过呢?但看那样子像是两人很熟了,因为男人总会时不时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

    虽然悠草没有避开,但从她身子略动的方向看,像是并不情愿。

    “你好好观察吧,哼,别把这种货色当女神。”蔡子清大概是导师那边还有事,急匆匆地离开了。

    秦炎柏似乎没听到蔡子清的冷嘲热讽,双目关注着楼下的情形。那男人像是越说越激动,最后竟拉住悠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悠草用力地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可偏偏对方的力道如此大,让她动弹不得。

    秦炎柏再看不下去,转身向楼下跑去。只是他对医院的地理环境并不太熟悉,绕了好几圈,才找到那个夹角处。

    他赶到时,恰巧看到男人正抓住悠草的双肩,想要说什么又好像是强吻。

    “干什么呢?”秦炎柏放缓步伐,声音清晰且严肃。

    男人愣了愣转头看到竟然走过来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这才缓缓放掉了手里的悠草。表现地很镇定,笑道:“警官,男女谈恋爱的事儿,您也管?”

    悠草见状赶忙跑去秦炎柏的身后,紧闭双唇只是拉着他的衣角,示意离开。

    秦炎柏惦记着是悠草,也无心恋战,伸手指着男人警告了句,然后转身拉着悠草离去了。

    两人一路无话,直走出医院找到个僻静的地方才立住脚。到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还拉着悠草的手。

    这只手虽然纤细娇小,却没有同龄少女那种细嫩柔滑,反倒是很粗糙。

    秦炎柏心里有些难过,这只手到底经历了多少辛苦。他并没有松开,而是放在手心里心疼地攥了攥。

    悠草并没有着急将手抽回来,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样沉默地站了几分钟,终是让悠草感觉到些尴尬,像是如果自己再没什么动作,就等于纵容秦炎柏对自己无礼。于是缓缓抽出手,有点不知所措的和另只交叉在一起。

    “那个刚才的人是谁?”秦炎柏挠了挠头,当然发觉自己的行为很冒昧。

    悠草垂着头,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她并不想告诉秦炎柏,仿佛是在为自己开脱。但是对方已经问及此事,仿佛不说又成了隐瞒。

    她不想隐瞒,至少在秦炎柏知道自己有那样的过去后,还能向自己表白,她就想替自己辩解。

    虽然她讨厌辩解,仿佛是要极力向别人描白自己。

    “他就是那个说我诬告的人。”

    秦炎柏心里颇感惊异:“是那个叫李翰的博士生?”

    果然这里面有蹊跷,秦炎柏懊恼自己当初对悠草的随意判断,早该想到她原本就不是这样的人。

    “可当初你为什么要承认是自己诬告呢?”在那份笔录中,秦炎柏看到悠草在后面的签字。

    “他是名校博士生,而我是坐过牢的。所以他们选择相信他。”悠草抬起头来,眼中一片氤氲。

    秦炎柏疼惜地望着悠草,如此花季般的少女,到底承受了怎样令人无法想象的委屈。

第70章 大学同学() 
两人相对无话,各自想着心事。秦炎柏似有满腹的问题想释疑,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而且这些伤痕累累的过去,似乎只要提及就会让悠草遭受揭疤之痛。

    站了会儿,悠草方才长长吁出口气,轻声道:“谢谢你帮我解围,我先走了。”

    悠草向前走了几步,秦炎柏反应过来,赶忙在身后喊:“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能聊聊吗?”

    “有什么意义呢?”悠草没转过头,却从声音中能听出些苦楚,“我们无法改变现状的不是吗?”

    悠草发足向远处跑去,似乎再多说两句,那心里翻江倒海的澎湃就要显露出来了。

    或许曾经有过一丝渴望新感情,但今天李翰来找过她后,才明白自己原来深陷泥潭,恐怕永远都出不来的。

    直到从超市下班,悠草才有时间整理自己的思路。因为装了满脑袋的事情,却丝毫找不到方法捋顺。

    李翰出现后说的那番话,将她又拉回四年前,那段极不愿再回忆起的从前。

    知道那段往事的还有他人,原本以为事情就已经尘埃落定,只要自己默默地坚持,总有一天程谷元会放下心结。

    到那时,她就可以功成身退,完全自由的去生活。

    但李翰那双明亮却咄咄逼人的双眸,让悠草莫名陷入绝望。

    他知道所有的真相,甚至认识程谷元。

    回到家的时候,程谷元坐在电脑前还没睡,瞧见悠草推着轮椅出来倒了杯水放在桌上。

    换了衣服和拖鞋,悠草坐在客厅里拿起马克杯喝了口水,沉思片刻:“你认识一个叫李翰的?”

    程谷元显然有些意外,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他是我大学同学。”

    “和你关系很好?”

    程谷元低眉思索,缓缓摇了摇头:“谈不上好,只是一般的同学关系。”

    “可他认识钟燕玲。”

    “那不奇怪,钟燕玲可是当初我们学校里有名的人物。”提到这个名字,程谷元神情低落,像是又回到痛苦的记忆中去。

    “但,他好像知道很多我们的事。”

    “你怎么遇到他的?他又知道些什么?”悠草的话像是触动了程谷元那敏感的神经,他猛然瞪大双眼,“难道他知道钟燕玲在哪儿?”

    悠草摇摇头,缓缓将遇到李翰的事情经过讲述了番,但把去警局那晚的事省略了。

    “他说你不可能爱我,因为你心里只有钟燕玲。”悠草苦笑了下,现在的她还关心这个问题吗?

    程谷元瞧着悠草,从口袋里掏出支烟点上,猛吸了几口方才长叹口气:“其实你何苦非要照顾我?难道真的把年少的懵懂当做真爱情?”

    “不,这是我和钟燕玲欠你的。”悠草猛地站起身回房去了,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因为她怕自己会动摇。

    程谷元望着悠草关闭的房门,眼中流露出几分疑惑,转而回到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只小本。

    第二天一早他就起来,按照小本上的联系方式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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