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妖精女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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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螃蟹精说:“中午了,一起去吃饭,我请客。”
木东宇觉得有点陌生,他向来是请徐静姝吃饭的。虽然徐静姝比他还阔,但他觉得他是男人这钱就得他花,天经地义。今儿个蹦出一傻妞来,简直让他精神错乱!
木东宇就这么跟着林芽进了学校后门外大街拐角处一家挺干净的小店。木东宇没来过这,徐静姝就是吃碗面条也得要上得台面的宾馆饭店的。林芽要了两碗凉皮,一碗大的,一碗小的,两人就这么希里呼噜地吃了起来。木东宇问林芽你为什么做这个实验。
“我想在各寝室兜售防晒霜,又怕质量靠不住。”小螃蟹精打着饱嗝说,没有任何做作扭捏,很自然的一句话。可木东宇不知怎么的那么一瞬间有点愣神的感觉,脑袋一下子木木的跟栓塞了似的半晌才通畅然后他舒了口气看小螃蟹精从兜了掏出五块大洋结了帐,心里暗想哪天一定得请小螃蟹精到醉风楼撮一顿。
木东宇回了寝室才想起他没问小螃蟹精叫什么名字,想想觉得这小丫头挺逗的。
石磊最近有了女朋友,所以不再像恶狼似的总从他那荒漠一片的理科院校往木东宇寝室跑。木东宇不觉有点寂寞,便给石磊打电话约他六点准到老地方。木东宇看看表,五点十五,还早,他就冲红篮格子溜达过去了。木东宇很喜欢这家酒吧,尤其是它的名字,很苏格兰味道,木东宇不喜欢那些用英文字母拼凑名字的酒吧,因为去多少次他都记不住那些弯弯曲曲的东西组合在一起发什么样的音,有什么样的抽象含义。红蓝格子就不同,非常平实,具体,甚至有点温暖亲切,仿佛坐在苏格兰五月的草地上,在漫着海水味道的阳光里听风送来了苏格兰风笛声。
木东宇和一帮哥们经常盘踞在这里消磨光阴,恐怕现在不消磨以后蹉跎了没消磨的资本,所以像跟时间赛跑似地往这跑。眼瞅着格子里的服务小姐们换了一茬又一茬跟跟秋收的庄稼似的在春光明媚里招摇了N个日夜然后有那么一天喀嚓一声倒下。木东宇就总感叹:“容易吗!”
丁海涛那那瘪三就忙说:“不容易,人活着不容易呀!”整个一历经千山万水蹉跎得就剩一把白胡子的样儿,特让人受不了,木东宇就笑,石磊也笑。
第一章 阳光下灿烂的邂逅(4)
丁海涛他爸是石磊他爸的秘书。丁海涛他爸是那种能用笔写就从不用嘴说的主,按说这是做秘书的极好品质,应有大好前途,可丁秘书跟顶头领导也是默默无语任劳任怨的样儿,所以在前途上就总是像雾像雨又像风。丁海涛和他爸截然不同,那嘴就跟喷壶似的,顶着奶油小生的脑袋走到哪喷到哪,其语言的含金量总是没有含水量大!所以,有正事时千万不能拉这小子去,去了保证给你坏菜!
木东宇正喝冰镇干啤,石磊进来了,笑得那叫姹紫嫣红满园春色,惊得木东宇忙回头,现在时辰尚早,酒吧里冷冷清清的,隔着两张桌子有个头发染得鸡毛毽似的男生正在喝酒,眼神那叫幽怨,,木东宇就更惊了,他本以为自己身后坐了个美女。等木东宇回过头时,石磊身边已多了个小妹妹,整个一娇小玲珑小鸟依人。
“木头,我女朋友杨囡。”
“囡囡,我哥们儿木东宇。”
木东宇差点没吐血,他怎么也想不到石磊怎么就能下得了手,那囡囡梳着童花头穿件蓝色日本女学生裙,圆圆的脸上溢着天真无邪纯洁透明的笑,笑得木东宇心里一阵阵往上泛酸气。忙让两人坐了,又急着给囡囡要了杯橙汁,然后问她来不来点冰淇淋,囡囡说好,要哈密瓜味的。今天这事要不是木东宇亲眼看见,打死他都不信,石磊和他一样,喜欢凹凸有致的,怎么突然就变了口味,摧残起祖国幼苗来了。看囡囡在一旁吃得起劲,木东宇在桌子底下狠踹了石磊一脚,石磊咧开嘴,本来要龇牙,可见囡囡正看他,便收起牙,开始微笑,木东宇见这厮如此虚伪,就又加了一脚,这回不是踹,是逮着他脚尖狠劲捻了一下,石磊的脸先是白了既而又绿了,可依然在笑。吃完冰淇淋囡囡走了说和一同学约好要去附近一家书店买书。
囡囡刚一从酒吧里消失,石磊的拳头就上来了,木东宇左躲右闪最后还是挨了一下,然后抱着脑袋说:“得!平了,快收手!”石磊这才住了手,饮(读上声)了半杯干啤问:“找我有事?”
“没事!”
“没事这么火急火燎的?”
“不过现在有事了,你招吧,从哪把人家孩子拐来的?”
“什么孩子?告诉你,人家囡囡比你还大一个月呢,就长的孩子样,跟‘毛毛虫’似的。”
木东宇就不说话了,他觉得这生活中还真有象天山童姥那样的主儿。
石磊坐了能有半个小时,就坐不住了,说七点还得和囡囡去看电影,然后一脸歉意的笑,木东宇就放他走了。
木东宇喝了N瓶啤酒后,觉得越发清醒,然后又看见了那个叫安鹏的男生背着吉他进来了。安鹏天天七点半来红蓝格子,找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下,然后要杯绿茶,边喝边等,等到七点五十,开始唱歌,一天两首。安鹏只用吉他伴奏,安鹏从来不笑,也不和别人说话,木东宇只知道他叫安鹏。木东宇今天特别想找个人说说话,就凑了过去。安鹏的绿茶刚泡开,茶叶新鲜舒展得跟刚才囡囡的笑脸似的,安鹏只低头看他的绿茶,脸掩在瀑布一样垂下的长发中,木东宇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感觉安鹏应该是很专注。他一动不动,如老僧坐定般,不知道为什么,木东宇突然就什么都不想说了。木东宇从小到大都是那种比较闹腾惟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在混乱中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如果一安静下来,就有点找不着北。安鹏终于抬起头,用右手圈住那只透明的玻璃杯,转了两圈,看那些叶片浮起沉淀,然后一口口地啜,跟品波尔多葡萄酒似的。
酒吧里的人多了起来,有很多是附近大学的女生,她们专程来听安鹏的歌。安鹏上台前,看了木东宇一眼。安鹏今天唱的是《歌》,老狼很久以前的歌了,老到木东宇几乎都要遗忘了。没等唱完,木东宇就出来了然后听身后传来一阵排山倒海的叫声,可他知道,安鹏会一动不动地坐在那,没有表情,他从来不说谢谢,也不笑。
木东宇本以为石磊今天会陪他到底的,没想到这厮重色轻友到如此地步,于是独自唏嘘一番,在晚风中踽踽独行。
第一章 阳光下灿烂的邂逅(5)
林芽买卖做得不错,这几天销售额节节攀升,成天坐宿舍里吧嗒吧嗒地数钱,笑得那叫一灿烂!并成天到晚地强迫合伙人李莫用洗面奶,做面膜,涂亮白霜,擦增白粉,李莫只要稍有反抗她就扔拖鞋,说你弄得跟一黑非洲似的谁还敢买你的防晒霜。所以木东宇再次看到林芽时吓了好大一跳,林芽正背了个大包站在学校新安的路灯下吃冰淇淋,脸上的反光率几乎达到百分之百,亮得跟南极冰原似的,都看不清哪是鼻子哪是嘴,就白花花地一片晃人眼。木东宇暗叫毁了,怎么几天不见这小螃蟹精就学会了化妆,还是化这种最没档次最渗人的白无常。
“等谁呢?”木东宇踱过去问。
林芽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想起他是谁了,嘿嘿乐着:“你呀?深更半夜贼头贼脑地干什么呢?”
木东宇心想嘿你还和我来劲了便笑着说你今儿个参加化妆舞会呀?
“没有。”
“那戴一白无常面具在这吓谁呢!”
林芽起初没听懂,明白过来后伸手就把那吃剩的半杯冰淇淋扔了过去,木东宇哪能就那么站着当靶子,连忙跳开,乐着说:“瞧瞧,这么好的东西就浪费了,农民伯伯容易吗?粒粒皆辛苦呀!”
林芽气得背着包走了。
木东宇开心得笑了半天,然后才挠挠脑袋恍然想起自己又忘了问小螃蟹精叫什么名字。
李莫第二天造反了,死活不擦增白粉,说是他男朋友已经批评他N次了。林芽扔完拖鞋扔凉鞋,后来实在没鞋扔了就开展思想教育工作:“我说莫莫你好歹活了十九个春夏秋冬,怎么就不明白什么叫品牌,什么叫形象,咱没钱找巩利章子怡做形象大使,咱得自个儿上,脸擦得白点怎么了,那是活招牌,说明咱卖的防晒霜好,晒不黑就是晒不黑,有点敬业精神好不好。你看我,每天涂四层,你才两层,就摔耙子不干了!没有付出哪有回报,心烦了你就数数钱,数数咱刚挣的那些票子,心里就踏实了,快活了!”李莫最怕的就是林芽这一手,她那嘴黑的能说成白的,死的说活了,没治!李莫又屈服了。
李莫服从林芽几乎是一种惯性。她刚认识林芽时,林芽成天背个大包,包里塞满各种水果,从早到晚吃个不停。芽芽这人特大方,有次扔给李莫一只山竹,李莫从来没见过这玩意,看着紫不溜丢圆茄子似的,扒了皮吃几瓣觉得味道不错就赞了几句,以后隔三差五芽芽就给她扔过来几个,她就当茄子吃了。有一天李莫去商场买东西,不小心看到了一堆山竹,标价三十九元一斤,这才知道自己算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了。
芽芽是属于那种特仗义的人,把李莫当成自家妹妹看,只要李莫有事,她二话不说,两肋插刀往上冲。前些日子有个体育系的“长臂猿”对李莫穷追不舍,李莫先是婉言地谢绝了,然后又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可那家伙依然锲而不舍,愁得李莫天天躲躲藏藏跟地下党似的,直叹红颜命薄是非多,芽芽瞪瞪眼呸了两口说就你还算红颜,拍二斤腮红你再说吧,不就那只“长臂猿”吗,明儿个我给你收拾明白了。第二天芽芽就在体育系寻了两个“姚明”,把那只“长臂猿”堵在一非常隐蔽的墙角里传了会儿球,然后那家伙就从莫莫的视野里消失了。
芽芽就得意地说让我当红娘不成当棒打鸳鸯的主儿那是一个顶十个。
李莫特崇拜林芽,崇拜到心甘情愿当林芽的影子。
第一章 阳光下灿烂的邂逅(6)
这个夏天林芽狠赚了一笔,因为天天跑就吃得多所以体重也直线升了5斤。所以十月一那天在红蓝格子再次见到林芽时木东宇差点没认出来,她不仅水灵了而且把那头茅草离子得跟清汤挂面似的,穿了条长及脚踝的细棉布长裙,站在台上和安鹏咿咿呀呀地唱《青春无悔》,唱得木东宇心里的火一蹿一蹿的,暗自念叨这只螃蟹真是成了精模样说变就变,前些日子还青黄不接今儿个就出落得花似的。丁海涛看木东宇盯着台上不放,便也顺着他的视线爬过去,然后就嘿嘿鬼笑起来。一曲终了,博得个满堂彩,丁海涛捅了捅还在发愣的木东宇:“招!想什么呢?”
“打死也不说!”
“不用打死你我也猜得出,那个唱歌的MM,对不对?”
“不对,是那唱歌的KL!”
“我靠,你看KL什么时候用那种眼神,早就热泪盈眶谴责上帝怎么非得用对比的方式来体现美,那让人家参照物怎么活!你就招了吧!”
木东宇就不再否认了,问丁海涛:“你认识那MM吗?”
“认识,夏天时往咱宿舍楼跑过好几趟。”
“干什么?”
“卖防晒霜。”
“我靠,男生也有人买?”
“你什么语气!男生怎么就不能买?”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