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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落琴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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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凌,却依然端着温和之意。

“你……你要如何?”贾沉香身子微微一颤,似有不信的看着无双。

“若你要害我门中人,我当然不能容你,可你们意在引那黑衣人入瓮,不知在下说的可对?”

贾沉香娇颜一变回过头去“我不懂玄机先生说些什么?”

“他号称千面神捕,最爱管天下费解之事,越是玄疑越是兴致勃勃,玉蝴蝶采花而贾沉香又未死,他这脾气又岂会袖手旁观?”

落琴心跳如鼓,恨不得立刻出去与无双相见,将心中疑惑一一求证。却也希望永远都别出去,不去面对那些可能的真相。

她一生依赖无双倾情相付,可他却从未提过,玄天宗?玄机子?

“好,好,玄机子果然名不虚传,今日让小女子大开了眼界。”

贾沉香回过头来,面皮一掀,俏脸上布满了长长短短的剑痕,密密麻麻竟然有数十条之多,只显得狰狞恐怖说不出的诡异凄绝,原来她美艳在外,只不过是易容而已。

“很丑吧?”紧看着无双,用手去抚,露出一脸哀色。

“人之美丑,关乎其心”无双淡淡看她并无半分异色。

她泛起一笑,更丑陋怪异“多谢你,你是第一个看了这张脸没有厌恶的人,便是他也不曾。”言语中淡淡的惆怅让人心中一凌。

无双微微听出有意,跟着说道“姑娘言中的这个他,得姑娘如此看待,真是有福之人。”

她微微一叹,丑陋的脸漾过温情,倒也美丽了几分“我为他做尽了种种,他要如何便是如何,他要冷临风的性命,还要他死得不露痕迹,我只能帮着他,为了他,我……”她像是自言自语喃喃的说。

“那真正的贾府小姐呢?”

“哪里来什么贾府小姐,若不是他暗中支持,贾云龙怎会如此风光,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玄天宗的人也会出来插手。”

“你为什么愿意与我说这些?”

“我怕此时不说,便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落琴此时心中已全数明白,所谓玉蝴蝶采花,贾府失女,不过是一场戏,而这场戏都是为了引冷临风入局,借刀杀人,最值得疑惑的是贾沉香口中的他究竟是何人?春风馆时,那个男子的声音,难道竟是他?

想起冷临风虽略带几分邪气,可行事为人却也端正,他轻薄她却信她顾她,但是这个男人处心积虑大费周章,如此去加害他人,自然是卑鄙小人无疑。

雨桐双目紧紧与她相望,显也已经明白,想起自己和冷临风分头行事,自以为做得滴水不漏,却只不过是跳入他人所设之局中,用心之险,行事之毒,不由让人后怕。

无双倒也不回,抽出一把长枪,在手中舞动如风 “好枪,好枪果然不凡,贾姑娘说故事,不仅让无双开了眼界,还让里面的三位朋友饱了耳福,难道非要大礼相请,才能让三位朋友现身一见。”

长枪一持大力一贯,直直插入门面,麒麟雕花已毁,只留羽璎轻轻晃动。

贾沉香心中一惊,不想此间还有旁人,夺身劈掌而下却被抢先出来的骆空空架开。

雨桐扑将上去,抓她手腕狠狠的说“贱人,冷临风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这般害她。

无双见那男子身形如球,后首的女子更是娇小犹如孩童,心中一奇,可眼光却落在那个衣衫褴褛,眉目盈盈,让他朝思暮想的女子身上。

心中欢喜,抢步要拉她之手,却见她面上似有不信,嗔对怨怪,想起先前与贾沉香的对答,不知如何开口突的停了脚步。

雨桐纠着贾沉香不放,招招都要她性命,贾沉香勉力应对,脚步微虚,无双看着不好,便架开雨桐攻势说道“留着她还有用处。”

雨桐哪里肯听,踏步一闪从后来袭,张口道“骆空空,你这个死老鬼,还不过来帮忙。”

骆空空闲于一处姿态不雅,见他们打的难分难解,到像在街市看热闹一般,取“咏春”来饮,眯着眼睛说“玲珑娘子你傻了,玄机子在,你想让我来送死,我还没有喝够酒呢,不干不干。”

“你这个死老鬼,死老鬼。”

雨桐见招招尽数被无双化去心中大恨,却无可奈何,那贾沉香得以喘息之机眼看要走,雨桐双目望着落琴说“好弟妹,抓着那个贱人,别让她走了。”

无双听她此言身形一顿,斜眼去看落琴,眸光深深让人看不明白。

落琴怕无双误会心中一急,也不知如何反驳,对雨桐有怪对无双有怨,轻轻跺了跺脚不想再管,转身而去。

无双见她已走心中一乱,手中施招更急,伸手拉得雨桐与贾沉香,见二人分开,便看着雨桐温文一礼“姑娘,她不过是颗棋子,若你肯罢手,无双感激不尽。”

端肃温和,彬彬有礼,看得雨桐脸微微一红,这天下男子除了冷临风敬她为长,倒也没有谁愿意称她一声姑娘。手腕被他所握,心中一颤,挣脱开来低声说“留她何用?”

无双牵挂落琴,恐她走远,却也不得不留下贾沉香性命“幕后主使是谁,难道姑娘不想知道?”

雨桐听他说话心就软了一分,更别提有理至极,便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无双见她如此明理,报之一笑,朝骆空空微微一颔首已抢步略出,追着落琴而去。

“妙,妙,妙,没想到我们玲珑娘子也有今日,玄机逍遥听闻都是当世的美男子,今日得见果然不凡,难怪你睁不开眼。”骆空空放下酒壶,带着三分讥嘲看着雨桐讪笑。

雨桐回神过来,又羞又窘伸足便要踢他,瞥见贾沉香人影一动,便抢步拦下“贱人,想走?。

贾沉香知她不会立时要了自己的性命倒也不惧,挺起胸膛说“主子他必来救我,到时候怕的恐怕是你们。”

雨桐记挂落琴,忙解了发带绑了她,看着骆空空说”死老鬼,你既然答应了帮我找师弟,我必等着你的消息。”

骆空空仰头饮尽,那“咏春”香气袅袅,满足的打了一个酒嗝“我尽知老人从不轻易答应旁人,若答应了做不到我便是只大王八。”身影一晃,已不见了踪影。

“贱人,还不快走”推了贾沉香一把换得她横眉冷对,雨桐见她丑陋,深深地打了个冷战拉着她没入夜色之中。

“主子,沉香她……”待他们走尽,两个华服男子缓缓而出,后首的那个轻轻问询倒也不敢造次。

“弃卒罢了,何必可惜……我可惜的是他没有死,人却失踪了。”

后首男子点了点说“那些人要不要跟?”

“玄机子足智多谋,你们哪是敌手,跟着那骆空空,我要第一个知道他在何处,天涯海角我也要除了他。”

落琴轻功本就是无双所教,加之心中慌乱,被他伸手一揽已紧紧环着“月牙儿,你需听我解释。”

抬头去看,泪竟滑落“我以为师傅对我无话不言,可我竟然不知你竟是玄天宗的玄机子,师傅瞒我可是不把落琴当作亲人?”

无双心中一痛顿时乱了方寸“不是,若你想知道,我尽数说给你听绝不保留。”

落琴见他心乱之下竟然环着自己的腰际,不像原来这般拘谨,心中一动。

多日不见改了华服更添气度,神情样貌是真的关心自己,情不自禁便靠在他的胸膛不想称他作师傅 “但愿你永远不要再瞒着我。”

月光下,女儿娇态温柔婉约,那甜蜜惆怅攻城略地,他不知该撒手,还是将她抱着永远不放。

前事

“少主安好”人未到柔柔的声音已到,一美人身形娉婷,面有淡淡的喜色,轻动莲步而至。

无双落琴兀然一惊,放开了手,只余腰际炙热仍在。涓涓月色如泻,他的眸光清朗中带着微微挣扎。

司马素素奉了无双之命,久候多时,这番见了落琴心中倒也欢喜,她生性清冷,不似雨桐一般热情,可浅浅一笑足以倾倒众生。

不觉无双神色有异,恭敬的递上了书信一封,信封上盖有火漆封印,无字无款,打开看罢双眉蹙起似有隐情。

“弟妹,弟妹”清朗的声音远远传来,带着几分急迫,落琴知是雨桐,便要应答。

无双快步已拉过她的手,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作声。

落琴不解,他眸光复杂开口说“素素听着,你留于此地,不可伤她人性命,我们在堂上见。”

见司马素素点头恭送,无双不发一言拉着落琴便走,落琴心中有疑,极舍不得雨桐,却也不知无双用意,怕自己一番喊叫便会坏了大事便索性不再说话,紧紧地随之而去。

腰间晃动着冰凉入沁,当日不曾细看,只见那块玉佩赫然是冷临风所赠交于雨桐作凭,雨桐偏认死理说是嫁娶之信物,便执意给她悬于身上。

微光下泛起晶莹,天然生成取其巧意,碧处作荷,绯色成莲,花开并蒂。

想起当日拉他过水,便是拼得自身安危也要救他性命的那份勇气,心绪微微,隐隐觉得他平安无事可再见却不知是怎番光景。

“冷大哥下落不明,我们本可相助一二为什么避而不见?”问得急切,无双不得不回过头来。

楚郡的官道本就极坦,引水作依,天色渐开朝阳初起,为水旁的青苇染上了碎金,轻轻摇曳一波接着一波,似河涛碧浪淡淡的晕散。

“我们不便与他们同行。”

“师傅说过对人必要施以援手,况且冷大哥是好人也曾于我生死于共,难道我们不该救他。”

不知是哪句话,触及他心头一痛,微光透过乌发渐渐的淡落在颈边,白腻中透过几缕红醉,双眉蹙起带着几分探寻。

他望着她,也像是透过她望着昼夜更替的美景,不可避免的看见了腰际的玉佩静静地悬着。

“他们若知道我是你的师傅,不仅不会与我们同行,便是多说得几句只怕也不原意。”

落琴见他种种面貌,倒也不曾如此落寞难言,心中一软上前道“我信师傅,就是有点不明白。”

“自古正邪不两立,他们以名门正派自居,玄天宗的人在他们眼中就是不齿宵小之流,你真心待人人家未必待见。”

“他们不是这样的人”想起冷临风的潇洒不拘,雨桐的爽利自然终归不信。

“环月山庄第一门规,齐身修德亲君子远小人,不能与邪魔歪道同流,二十几年了,晏九环从来坚持,在他门下因为种种原因,哪怕与我门人有过接触的弟子不知被驱逐了多少?玲珑娘子难道会是例外?”

落琴想起,当日冷临风与雨桐见秀水堂有人相助时,疑心她是玄天宗门人那份神情来,便知无双说得不假。

心中起伏,不免有些感叹却也无力改变,只上前拉着无双的手与他同行“师傅,师祖是谁,师叔又是谁?落琴想知道。”

与她一前一后携手并走,此举无意,却好似特择了日子散步于郊野清旷浅浅道来。

“昔日在落霞山,我不曾说起,那是因为知道的多,未必快乐,你天天开心不忍破坏这份自然。”他顿了顿看见晨光仿佛尾随二人脚步,晕开了淡淡的投影。

“没错,我聂无双是玄天宗门人,江湖中人客气的给了我玄机先生的名号,你师叔慎青成与我齐名外号逍遥子,江湖有传玄机能文,逍遥擅武,自然是因为义父对我二人教导不同所致。”

听他说来,脑中浮现那张衰老枯黄的脸,毫无生气的言语表情,心中一颤,轻言道“师祖爷爷是……”

“玄天宗宗主季成伤。”心中便是有了准备,还是忍不住“呀”了一声。

他突停了下来,眼光所及甚远陷入回忆之中。“若没有他,我与青成只怕这番早就死了。”

她微微拽紧了他的手抬头见他“那日收养我,我才不过四岁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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