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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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样做呢?记住,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干净,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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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肉体。
他们的阳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肉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虐的肉棒搅匀,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液早已干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肉棒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阳具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 ◆◆◆◆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雪乳,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乳房,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 ◆◆◆◆
等下体再没有肉棒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精液淋过一般,从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乳头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精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雅琴阴阜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雪乳上,寒声道:「他是你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搾着她腹内的精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精液,被人轮暴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精液乱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玉乳打得一阵乱晃,「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玉腿,用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么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第七部 雪芍 24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娘阴阜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么淫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体接受他们的精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阴唇上,然后继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个贱屄,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淫所耗尽,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幸吧……
清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