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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幸得牵起你的手-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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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四年间,有一个重要的消息令我格外兴奋,那是何美琪的娘家何氏集团开始频传财务出现问题,虽然他们多次向外澄清谣言,还和钜朗联手平息风波,但是失势是失势,何氏的往日风光不再复现。

    有两次寒假我有回京回高家过年,隐约间觉得爷爷已经不像往日那样看重何美琪,我问爸,何氏的财务问题真有外面盛传的那么严重吗?

    我爸说,要不是你爷爷执意要顾念旧情给何氏施以援手,何氏一定会深陷倒闭的泥淖难以翻身,目前来说已经不用太过看其脸色做人了。

    得到这样的回复,我是笑着回伦敦继续学业的,到了我和秦光明学成回国后,爷爷真的顶着压力,不顾何美琪反对,给了我一笔三亿元资金到粤港澳这边拓展事业版图。

    局外人看高威朗这样打发我,都说他这是要充我的军,其实只有我和他以及何美琪和爸的心里面是非常清楚,事实真相并非如此。

    这一举措真可谓高瞻远瞩,放飞了我的能力,也让高家由北向南扩张打了前哨站。

    我带着秦光明没日没夜地工作、工作、再工作,为了不辜负高威朗的期望,也想让自己的抱负一飞冲天

    南方是我的一片福地,这块热土包容性非常强大,只要你目光精准,三亿资金有可能迅速膨胀到三十亿,然后呈几何级数不断往跳。

    说赚钱,不能不提08年的金融危机,我和秦光明赚的第一桶钻石是从那里成功从海外撤资,再抱着充足的资金去瞄准那些濒临倒闭但极具发展潜力的企业和公司进行大肆收购。

    后来又在国内股灾前成功逃顶,跑到广东沿海地区有效投资多个大型度假村,等到旅游业日益兴旺时再甩卖出去给其他投资者赚取一倍的价钱。

    钱赚钱,利滚利,四年辛苦打拼,我硬是将三亿涨到了将近三百亿。

    这是对高家公布的表面数据,实际我和秦光明赚到不止这个数,我迟迟不肯按高威朗的要求建立集团公司是为了不将真实资产显露出来。

    然而,坐拥三百亿的资产还不构建集团公司的确是说不过去的,我向高家交代年内会尽快成立集团尽快市,这才争取到时间点,去广西为秦光明实行报复行动

    秦光明不宜过早在广西露面惹人注意,我只身充当先锋到那去打前哨。

    通过相熟的调查机构我掌握了广西南宁市里有头有脸的一些重要人物的资料,在广西籍商界朋友的引荐下,我认识了林锋生和他儿子,他们又介绍我结识祖籍是南宁的某市级领导姚浩,还有削尖了脑袋想搞活地产投资的范翔和齐顺宇。

    林锋生的儿子林杰森喜欢混超跑俱乐部,他常和一帮富家子弟称兄道弟在南宁里横行霸道。那天他跟我说他妹妹在家里开了个生日派对邀请我去玩儿,他特别神秘加暧昧地说,里面有几个鲜嫩多汁的高女生会合我胃口。

    我忍不住要笑喷了,如今想找个干净的女生真不容易,得要往幼儿园里寻去。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答应了去看看。

    高女生开的派对果真酸不溜丢的,说艺她们还玩不起,说开放她们又没那贼胆,餐桌随便摆放炸鸡块、沙拉、进口装零食和几罐菠萝啤,美其名说开派对,我一看给跪了。

    现场那些女同学见到我们几个到来,倒是兴奋起来,笑着把目光往我身瞟,我却在转眼间被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纤丽身影给吸引住眼球,仔细去凝看时,恰巧她转过脸望向我这边,晶亮的星眸令人一见难忘。

    我的心当场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盯着她那张清丽精致的白皙小脸再也移不开目光,我撇下还在为我介绍女生的林杰森走向她,直截了当地请她跳舞。

    这女生别看她坐着的时候像是很纤瘦的样子,可当她错愕过后一站起身,还真的挺高的,标准模特儿的衣架子身材目测有一米七五六这样,额际刚可高及我的嘴唇那里。

    我不给她有拒绝的余地,径直搂过她起舞,主动介绍自己叫高天骏,反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的声音很好听,她说她叫齐凯茵,然后咬唇不说话,还皱了皱眉,视线望向别处,脸儿飘起不易察觉的红云。

    我又问她在哪个学校读,她说南宁学。

    真是有问必答的好女生,还惜字如金,居然弄得我无话可说。

    跳完这支舞,齐凯茵马向林杰森的妹妹告辞回家,看她匆匆离去的脚步我在想,不是吧,我有那么可怕吗?让她像逃避洪水猛兽那样?

    稍事逗留多一会儿,从林杰森嘴里套出了齐凯茵是齐顺宇的女儿,我便回到下榻的酒店房间里忙着处理公务。

    很怪,忙得要死的时候没事儿,到一旦静下来面对四堵墙,思想不由自主地开小差,眼前莫名其妙会浮现齐凯茵那张白得近乎剔透的脸庞,和她那双勾人心魄的星眸。

    心里边像闷着一股热泉,想要随时随地溢出来那般,辗转反侧到夜深了才睡着,第二天早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了一个决定,开着驾座布加迪去花店买了一束99朵的玫瑰花束,下午下课时段到南宁学门口去等她。

    从来没做过这么疯狂的事,第一次主动追女生还追到学校门口

    我在众目睽睽下罕见地忐忑起来,不过,当自己的目光在行走的校服海洋里一眼认出了高挑的齐凯茵时,那些不合时宜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我拿了大花束果断下了车大步流星走到她跟前站定挡着去路。

    “齐凯茵。”我顺畅地叫着她名字,好像这名字已经叫过几百年似的完全没有拗口感。

    :

番外 高天骏这个男人(四)() 
小脸闪过一丝意外的波光,纤丽的身影僵在那里,齐凯茵眼里跳跃起两束戒备的火苗,瞪住我像看到一个不速之客。

    我勾嘴笑,自己的确是个不速之客,但我淡淡定定把花束递给她,镇静地发出邀请,“这花送给你,我们去吃个饭吧,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齐凯茵习惯性轻咬下唇,小脸有些涨红,她左右看看身边走过的同学,微垂下眼睑回应说,“对不起,我跟同学约好了要去补习。”说完,她快快越过我身边跑到马路边拦截住一辆空的士离去。

    这样被拒绝了?

    我艹

    瞪住那辆载着她飞驰而去的的士车,我差点爆粗,并且想跳布加迪狂飙去追

    但是我的自尊心却不允许我这样做

    开着车回酒店,一路心情差死了,看什么都不爽,直接把布加迪开到大堂门口车道,将车匙丢给跑过来的门僮,顺便吩咐他扔掉放在车后座的玫瑰花束。

    进了自己的套房第一时间去开冰箱门拿冰粒出来镇轩尼诗酒,喝了冰爽顺喉的一杯,心里边那些噌噌乱冒的邪火才稍为压下去一些。

    为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而且黄毛还没长齐的丫头生闷气,我至于吗?

    老资有大把的钱要啥女人没有?算不靠钱光靠脸也有大把的美女愿意倒贴,我干嘛喜欢她?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逊死了都想想自己刚才在学校门口被拒绝的那副熊样简直想倒抽自己几大耳括子

    这时候林杰森打电话过来,说他朋友在闹市心地带新开了一家酒吧,问我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玩儿。

    林杰森不停向我套近乎,不外是想跟他老爸到广州那边拓展门路做大生意之前先从我这儿铺条大路走,反过来,我是想要利用他们父子俩拉帮结派整垮秦氏而不必动到自己的根本,我和他的利益点是重合的,不妨同流合污

    爽快答应他去,让他绕来接我,我告诉他我刚喝了点酒不宜开车。

    林杰森很快来到,见我脸没笑容拍着胸口说今晚一定会让我尽兴。

    切

    在魅里什么没见过?我倒想看看他说的游戏乐子有多新鲜。

    到了林杰森所说的酒吧里,一眼扫过一楼的大厅吧,面积只有魅的一半大,店主人为了vIP贵宾会员特开专场,我们俩来得早,占到了舞台前面的桌子坐下。

    看舞台那个器械阵势我心了了,不外什么脱衣舞,钢管舞,椅子舞这些,有啥好看,我早看厌烦了,不过,不来也来了,先忍耐着点了瓶Xo来喝。

    前来捧场的公子哥们越来越多,厅吧里喧嚣得像菜市场,本来我在这样的场合下是如鱼得水的,可今晚心烦气盛他妈的只觉得吵。

    吵,很吵,非常吵

    果不其然,所谓的专场是那些舞娘穿得特别少地搔首弄姿跳舞。

    唉,我手支着额,眉心隐隐发涩发疼。

    熬完了专场表演,我想告辞的,林杰森却死活拉住我,还呼朋叫友到楼的号称本店最豪华包房里继续下半场寻欢作乐。

    回酒店是一个人死静,今晚我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害怕独处,在这里起码还有人陪着我喝喝酒,对着我傻乎乎地笑。

    去了包间里,林杰森让他那店主朋友特地为我点了两个红牌说让我实行左拥右抱。

    她们扭着腰肢走来,一屁股坐落我身边,浓到呛鼻的香水味立即迎面扑来,我淡淡扫了扫自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没说什么,着递过来的酒杯喝了口酒。

    我再怎么不喜欢这些女人,也不会作贱她们,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

    林杰森自己也左右逢源美女在怀,他大着舌头向我不停嘴输送段子,我松开领带对他笑笑应景,其实一句话也没听进耳朵里。

    左边的女人手臂缠我,身子刻意蹭着我,右边的女人不甘示弱,喝了口酒想喂过来,我忍不住眯起眼侧过脸避开,顺势两边轻轻一格,火速掏出钱包将里边所有大钞夹出来分作两份,往她们身一丢,抽脚便走。

    喝得有点多的林杰森愣了一会儿,这才晓得追在我身后出了包房外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让他回去继续乐呵,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然后撇下他出了店外。

    夜色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半醉的情况下我不至于走不动,但没走多久还是得打车回去……

    接下来的四五天时间里,落寞,孤独,烦躁,前所未有的诸般滋味全部冒出来困扰我。

    照样说我是孤独着长大的人,还怕孤独落寞吗?虽然这几年有秦光明陪伴惯了,但是也没理由会一个人的时候格外感动烦躁

    而且一烦躁我想起齐凯茵,初识时她那一转眸望向我的情景反复在脑海里重播,扰乱我的心神,紧绷了我的神经

    到了第六天近黄昏时分,我再也耐不住那份非常想见她一面的冲动,提着大水果篮,厚起脸皮到齐家登门拜访。

    齐顺宇接待我的时候那表情既古怪又有礼貌,他会这样我当然很理解,齐凯茵回到家见到我在,像活见鬼似的打了声招呼逃到楼去。

    基于礼节,齐顺宇留我吃饭,我顺势留了下来。

    和他们简简单单的一家人围坐在餐桌边吃饭,我显得格格不入,齐家有老下有少,吃饭都不太开口说话,齐凯茵扒了几口饭说吃饱了,出了厅门不知往哪里去了,我随齐顺宇的节奏放下碗筷回到客厅,他招呼我喝茶,我却借口说要到花园里抽口烟,便也出了外面。

    前庭院一眼扫完没找到齐凯茵的身影,估计她去了后面花园,我拐去屋角寻人,骤然听到齐凯茵脆声跟人讲电话,我站住脚摸出烟盒点燃了一支烟抽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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