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我是太子-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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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最上手的那人年约四十左右。扁平脸,颧骨高突,一双鹰目炯炯有神,那安坐的姿势,给人以压迫的威仪之感,深俱久为上位者的气息。这人正是倭国的四大藩王之一黑番一郎,掌握着倭国四分之一土地的土皇帝。他的下手那四人,正是被倭国天皇陛下派往沃沮城四大小藩王,分别是板下麻衣、朝比奈日、长谷川同和森下理音。他们皆都是倭国八大家族中出类拔萃的人物。是板下家、朝比家、长谷家和森下家指定的继承人。个个皆是杀人盈野大凶若虎的猛人。
黑番一郎把手中的桦树皮丢在案几上,沉声道:“今天我们的内应传来消息,秦国太子换将立威,派遣一籍籍无名的小辈充当右路将军,三日后攻打我沃沮城。各位有什么看法?”
一脸阴沉看不出喜怒的板下麻衣哼了一声,嗤之以鼻道:“秦国太子临阵换将,此乃兵家大忌。三日攻城,定会让他铩羽而归,尝尝我们大倭国的厉害。”
“不错!”一旁的朝比奈日冷声道:“血债需用血来偿还,属下建议大将军诱敌深入,围而歼之,生擒大秦的太子,以血我大倭国耻辱!”
黑番一郎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短小精悍的长谷川同插话道:“现秦国这右路大将共计五万,而我大倭国城内步卒六万,在城外与我们互为犄角的,还有一万骑兵。他们的兵圣有云:攻城双倍于彼方可战而胜之。然他们倾巢出动也不过五万之众,想要攻打,至少需用十万大军方可。据我猜测,他们肯定是有阴谋。因为秦国人一向狡诈多端。”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真的攻打?”一直未出声的森下理音道。
长谷川同道:“森下君难道没听过秦国太子的事迹?依我看来,其中定有诡计!”
哈哈哈……
森下理音仰天大笑,晒道:“我大倭国自去年占领沃沮城,一路所向披靡势如破竹。即使那太子七窍玲珑心机赛神,但在绝对的武力面前,还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我知道长谷君登6夫租城的时候喜欢躲在士兵后面,到时候敌人来攻,你就躲在我身后好了,我会保护你的,哈哈哈……”
话语刚落,长谷川同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偷偷的瞥了黑番一郎一眼,见他并非阻止对方的冷嘲热讽,顿时火冒三丈:“森下君,骄兵必败,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你不会被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吧?”想起以前这个高个子嘲笑自己的情景,长谷川同再也忍不住了。口舌之争他森下理音就是十个捆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虽然自己相貌丑陋不受待见。但和自己同级的森下理音如此守着大藩王不给自己面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诸位不要吵了!”黑番一郎止住众人的恬噪,冷声道:“各自回府准备吧。以不变应万变,只是这第一次接触士气非常重要,你们出去莫要宣传秦国的强盛,否则斩无赦!”
正文 271:恐怖贞子!
“哈伊……”四位将军急忙起立躬身。
“沃沮城四门就拜托各位了,尤其是长谷君把手的西门,与襄平遥遥相望,当其中,希望长谷君多多费心。”黑番一郎继续道。
长谷川同再次躬身道:“那秦人不来则罢,要是真来末将定会让他有去无回。”长谷川同的脸上说不出的坚毅,有一种近乎于狂热的自信,说完非常干脆利索的与其他三人告罪退出。
就在三人退出后,屋里屏风后面闪出一人,就着昏黄的灯火,隐约看出是一女人,浑身上下被包裹在一件黑色的长袍里,看不清模样。身材纤细,身高大约相当于后世一米七左右,头上的式并没有和其他倭人一样挽成一个髻,而是用一种纤细的藤条从黑根部扎起,类似于后世的马尾辫。
“贞子,你来了。”刚才还声音威严的黑番一郎扭过头来,看着映入眼帘的黑衣人立马换了一个腔调,声音充满磁性,稍稍带着点宠溺的意味。
贞子点了点头,道:“父亲,我回来了!”
黑番一郎欣慰的颔招呼道:“辛苦你了贞子,来父亲这里坐,你对长谷君他们有什么看法?不妨一块说说!”
贞子应了一声,坐在黑番一郎的对面,坐姿笔直端正,目不斜视。一言一行似是经过严格的训练。“父亲,女儿看长谷君他们难以担当大任,恐怕斗不过那大秦的太子。”
“你详细说说!”黑番一郎表情严肃,非常认真的询问道。
“具女儿最近几天的观察,那刘三明里给人一种玩世不恭和武断的印象,但以女儿看来,却是一种计谋的前奏,就拿临阵换将来说,这事透着重重蹊跷和疑问。第一那大秦军的军事智囊东方朔,并没有反对刘三的做法。这事不合常规,因为东方朔在他们大秦国可是拥有‘妖狐’的称号。第二那秦军的右路将军胡庆魁只是因为不了解我大倭军的军情而被刘三草率的剥夺了官职。依照刘三在大秦国内的行事作风,他应该让他戴罪立功才是。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一废到底,把他关了苦营。像这种经验丰富能征善战的将军在辽东郡并不多见,但是他却草率的把他换掉,换上一个从未在襄平打仗的少年郎实在是让人费解。不过,稍稍分析,这些种种异常只有一个解释……”
“说……”黑番一郎急切的道。
贞子不带任何感情的道:“他压根就不想打胜仗。”
黑番一郎奇道:“两军交战,谁不想获胜?难道他疯了不成?”
贞子摇了摇头,冷声道:“据女儿所知,他不仅没疯,而且比大多数人更加聪明。”
“那刚才你说……”
贞子冷笑一声,道:“他做的这一切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我们产生骄傲的心理,放松警惕,在关键时刻给我们致命一击。”
黑番一郎呵呵一笑,道:“我大倭国人胜不骄败不馁,岂能是他们所盅惑的。”
贞子不赞同的道:“刚才森下理音的话女儿在屏风后也听到了,他现在就是这种心态,以为大秦和未开化的沃沮人一样容易对付。这种状况很危险。一着不慎就会令我们万劫不复。父亲要明白,现在我们的补给线拉的很长,尤其是海上运输,充满了不确定性。所以此战,一定要战决。否则很难与大秦人抗衡。”
黑番一郎经过贞子这么一分析,才恍然大悟道:“为父全听你的,贞子,你有什么好的计策吗?不妨说出来听听。”
贞子嗯了一声,迎着火光的俏脸上透着明亮:“与其等大秦人来攻,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主动出击?”黑番一郎道:“现在我们处于守势,若是进攻襄平的话,恐怕力有未逮啊。除非再从国内派兵前来。”
贞子冷冷的摇了摇头,道:“大秦军与我们倭国实力在仲伯之间,短期内无法决出胜负。女儿说的办法,就是刺杀太子。只要刘三一死,秦军必定崩溃。拿下襄平易如反掌。到时候我们大倭国就拥有数不清的牛羊土地和财富。到那时,国内的贵族们必定眼馋我们的战利品。肯定会鼓动天皇陛下增兵前来。到时候一切事情都会变得明朗起来,大秦国的腐朽老迈,会随着我们的节节胜利而迅崩溃,父亲也会有天皇般的权利,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黑番一郎听罢叹了口气,道:“大秦的太子随行侍卫如云,岂能是如此轻易被杀的,这件事情几乎不可能完成。”
贞子双眸透着狂热的火焰,贝齿轻咬着下唇,大声道:“没有什么不可能,这件事包在女儿身上。”
“你……”黑番一郎大惊失色,急忙劝阻道:“贞子,你是我的唯一女儿,我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贞子摇头道:“父亲,你不想完成你的霸业吗?你不想把深宫里的天皇赶下来取而代之吗?你不想拥有无上的权利吗?”连续三句话咄咄逼人,迫的黑番一郎喘不过气来。
贞子急促的话语似是从胸中勃而出,“父亲,女儿说的一口流利的大秦语,精通狐媚及刺杀之术。又听说那刘三贪花好色。女儿此次绝对会有九成的把握置他于死地。用一个女儿换来整个辽东郡,父亲,这买卖很划算的!”
黑番一郎被贞子说的热血澎湃,似是非常意动,哆哆嗦嗦的道:“只是让你深入虎穴,我怎么于心何忍?”
贞子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语气很慢很平淡,“女儿生来就是黑番家族的一把刀,若女儿之死能换得黑番家族盛世百年,贞子会很乐意的去死!再说……女儿死了你可以再生,机会溜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那如此毫不忌讳自己的生死,好像是在说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从她的逻辑分析出,她这个人冷血无比,只要有利益,什么东西都可以付出,包括她自己的生命。如此冷静可怕的头脑,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这女人太阴险了。要是让刘三在场,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刘三苦心设计的一切,被她轻而易举的分析的七零八落。
“贞子,你对父亲真是太好了。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黑番一郎似是被贞子所感染,经过片刻的伤感,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在倭国,一个人为了家族去死,是非常荣耀的事情,哪怕是一族之长也无权去干涉。
贞子俏眸倒影着两朵燃烧的火焰,答道:“贞子希望死后,父亲能得到我的尸体,供奉在黑番家族的名人堂。”
名人堂,绝对是倭国至高无上的供奉堂,里面供奉着几代对家族有大功的族长和武士。而在倭国四大家族中,黑番家族的名人堂。是倭国四州八大家族最为尊贵的堂,是最高荣耀的象征。每年的二月二日,名人堂会得到天皇陛下的亲自祭拜,也是倭国之内唯一让天皇陛下能屈尊降贵去祭拜的供奉堂。可见,黑番家族在倭国的地位可见一斑。
寂静。黑番一郎并没有立刻答话,这么大的事情,即使他是一族之长,也得要慎重考虑下,只见他站起身来长长的呼出口气,在室内来回踱着步子,好久才道:“好……父亲再信你一次,只要大秦太子一死,我就让你入名人堂享受供奉。”言下之意,任务一旦失败,即使贞子身死,也依旧无缘供奉名人堂。黑番一郎的这个‘再’指的是在东沃沮的登6战,是用了贞子的计谋。轻易的击溃了高句丽的大军。在这块陌生的黑土地上站稳了脚跟。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高句丽能亡国,贞子至少有七分的功劳。可见此女人是多么的危险可怖。
贞子听罢,她的眼睛愈明亮,高危险就意味着高回报。她生性喜欢冒险,在国内被自己的师傅从五岁开始残酷的训练,早已磨练的她心硬如铁,机智似狐。她一生追求的最高荣誉就是能在死后进入名人堂。现在机会近在咫尺,她怎么能不把握呢?
阳春三月。长城外,大秦军与倭**队的对峙,并没有影响这些依靠放牧为生的牧民们的日常生活。只是关内的牧民多了条需要遵守的规矩:日出三竿放牧,日落一竿之前围圈回关。
青青牧草恢复了生机勃勃的模样,一望无垠的草原上,成片的牛羊在低头啃食着,与头顶湛蓝的天空组成一幅优美的画卷。在羊群的不远处,扎着几顶帐篷,三三两两的牧人围坐在一起,中间燃烧起篝火,几根粗大的树枝扎成一个三角形,上面挂着的吊炉泛着热气,几块没有被汤水所淹没的羊蹄裸露在外,伴随着阵阵诱人的香味散开来,让人垂涎欲滴。
就在距离帐篷不远处,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托着一人朝这边踢踏而来。那马背上的人似是昏厥了过去,没有了主人催促的马匹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