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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好大一锅粥!-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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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涵也循着卫书水目光转头看去,冯老掌柜正从小樊楼里走出来。

    冯老掌柜陪着成渊去霞云舟,对船上的船工交代了一番,然后又回临清臻融庄朝京城与临安的臻融庄发灯火传书。这会儿收到了临安发回的灯火传书。

    冯老掌柜走到俩人身前:“重大人,卫公子,成大人刚刚已平安抵达临安,正与曹堂主商议,稍后有新情况会再来消息。”

    “好快。”重涵不禁说道。成渊下午出发到现在不过三四时辰,就走了寻常几日的路程。

    冯老掌柜看向重涵:“今儿已不早,重大人若想提高轻功,不妨明儿早起,老夫来看看可有能指点之处。”

    重涵赶紧点头,起身见礼:“那多谢冯老掌柜。”又转向卫书水,“也多谢卫大哥。那……我去睡了,明早再受教。”

    重涵有些高兴,决定赶紧睡觉,明儿早起。

    运河上士兵不知哪日就会到,重涵却完全没觉得即将迎来战场的紧张,而是感到终于能做点什么的快慰。尽管同样与钟承止分开,却比在京城的时候好受太多太多,只希望……早一日能与钟承止再相见。

    ……

第186章 不为敌() 
京城; 三更; 虹桥南侧一处宅邸。

    “怎会如此?!”

    严堂主侧额的疤痕; 随着青筋鼓起而显得更为分明。

    严堂主眼前的人; 比其要矮一个头; 同样眉头紧皱; 正是殿前司都指挥使——林槮。

    林槮这两日在京城处处奔波,几乎未眠; 面带些许倦色:“不明,但那些北蛮子方才突然就撤走; 总不能拦着不让他们走。现我要捧日军围着不允其他人进入大内; 但约莫马上就会传到重绥温那; 那必会下令夺回皇宫。”

    严堂主请林槮坐下:“刚从临清传来灯火急报,临清被成渊还那钟承止给收了回去。这俩人不是应在临安; 怎会如此快到了临清?而且凭他们俩如何能收得了临清?北蛮子突然撤退难道与他们有关?”

    林槮坐到椅子上,手在一旁的桌上捏了个拳头:“……不知这事怎么了,本应是万无一失之事,处处准备周全; 考虑周到。如今却不知为何处处遭掣肘,处处生变。现在情况看来; 这……”林槮把声音放低,“反,未必能成啊……三王爷可有消息?”

    “林大人。”严堂主坐到林槮旁的椅子上,“林大人不会是想收手吧?但现在收手也未必来得及,立夏夜之事还未平; 待谋反平息了,孙煦还要继续算那帐,大理寺狱里关的可都是殿前军,林大人罪责难逃啊。如今陛下就住重府,这其中关联……林大人,丢官事小,保不准就要丢了脑……”

    啪——!

    林槮一掌猛拍在桌上:“还不是因为你无事生事!现在才会进退两难!”

    严堂主眉头皱了皱:“……林大人,这么说可不大好。此事非草民一人主意,得了手好处也是大人您的。天下谁当家,草民至多也就一漕帮之帮主。想对付重家的,可是林大人。”

    林槮瞪了严堂主一眼,站起身来:“这也是为了大华!如今重家这般重权在握,迟早要生事。孙煦又软弱无能,由着重家权势日重,换三王爷坐上皇位起码能制约重家的权势。”

    严堂主:“那林大人更不能半途而废。约莫先锋的骑兵就快到了,若是城内无援,待萧正或重熔的兵一到,这事就测底完了。就算是退守江南,至多也就是守着长江天险南北割据,想胜重家军……难啊。林大人可得想好了,”

    林槮负着手在房间里走了几步:“……那人呢?”

    严堂主站起走到林槮身后:“在宅邸里歇着呢,近日都养着精神,就等林大人与三王爷下命了。三王爷既然没来消息,也就是一切照旧。”

    “孙煦无恙,北蛮子又走了,如何能一切照旧?!”林槮喝道,随后沉默片刻,“……叫他来,还有你的人也备好了。恐怕过会……整个京城要真乱了。”

    严堂主微微鞠躬:“是,草民遵命。”

    林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待林槮走远,严堂主直起身,面上露出了不屑的哂笑:“哼,不知该说是蠢还是愚,喊得倒是光冕堂皇。”

    严堂主手在桌子上敲了敲,一个人立刻走进来,抱礼道:“堂主。是要游公子准备好配合林大人?”

    “不。”严堂主收起了笑意,“立刻安排游公子还有剩余的傀儡,去临清。”

    ……

    景曲把钟承止叫醒。钟承止半睡半醒间在床上捞了捞,却没捞到重涵,猛一坐起来,才想起这会儿同重涵分开了。

    钟承止起床换了一身黑色衣裳,而景曲又去叫阎王。

    平安也不敢大声说话,在一旁嘀咕着:“俩个主子!都要人叫!”

    钟承止没理会平安,自己梳了个利落的马尾发,在腰间挂好斩鬼剑,黑发黑衣黑剑,穿过抄手游廊,走到重府正院。

    重绥温正独自一人在院子里,面朝大内的方向负手而立。

    “重大人。”

    钟承止见到便叫了一声,并未见礼。

    重绥温转头,夜色中钟承止从头到脚一身漆黑,唯有面容宛若皓月明媚。

    重绥温回道:“钟大人。”

    钟承止走了几步:“重大人还不入睡?”

    重绥温打量着钟承止,目光落到了斩鬼剑上:“大华一日不宁,本官岂有安睡之理?”

    钟承止:“那重大人恐怕近日都无法安眠了。”

    重绥温:“既然钟大人亲自出马,区区反贼何以为惧?”

    钟承止:“恐怕反贼并不仅仅只是反贼,就好如重大人也不仅仅只是重大人。”

    “……”重绥温顿了些许,“听说是钟大人授意,将陛下送来寒舍?”

    钟承止笑了笑:“纵全京城,有何处比重府更为安全?不过是破费一番,重大人勿要心痛,就当是偿还这么多年来欠我们阴府的东西。”

    “……”重绥温再次顿了些许,“大华建朝并非阴府所定,钟大人对此难道毫无意见?”

    “重大人。”钟承止走到重绥温身前,“你又怎知不是阴府所定?”

    重绥温皱了皱眉头:“……钟家人不是自钟馗之后,数百年未入世?”

    “呵呵。”钟承止笑了笑,“阴府之事,难道是你们所能掌握的?”

    重绥温眉头皱得更紧:“但恐怕如今的阴府也掌握不了他事。今日之乱,即便阴府不出手,照样能平息,大可不必钟大人来阳间多管闲事。”

    重府院外灯火通明,守卫的士兵拿着火把穿梭不断。火光在院墙上勾勒出一条游动的金边。

    钟承止面带着微微浅笑,在月光与火光交织之中,妍丽得不似凡间:“既然如此,便劳烦重大人好好守着陛下,别让他出什么岔子。”

    这时,院外的火光突然开始快速流动,四周变得吵闹喧杂。一人匆匆跑来对重绥温禀报:“重大人!上四军恐怕都反了!北蛮人撤走后,现在是捧日军包围大内。上四军其他诸使不听命令,林槮闭门不见。”

    重绥温听了一时未回话,眉头深锁。

    与此同时,重府跨院忽然发出了耀眼夺目的光芒。重绥温一惊,手一挥,四周顿时变出多人围在重绥温身旁,拿着武器面朝钟承止摆出阵势。

    钟承止看着光芒的方向。三个人从抄手游廊走出来,站到钟承止身旁,分别是景曲,范无香与谢常。

    钟承止转回头对重绥温说道:“重大人别急,非是来与你打架的。放点人在此保护陛下,重大人也能抽点人手对付外面。如今都是寻常士兵,就算十数万,对重大人来说,相信守到萧将军或重将军来毫无难度,我也就安心去干别的了。”

    范无香走上前对钟承止说道:“传来五十人,保护孙煦足以。阎王已回阴府,必要之时会再传人来。”

    钟承止点点头:“你留在重府,谢常与我走。”说完看向重绥温,“传来的那些家伙得劳烦重府管管饭。想来重大人不会这么小气,饿着客人吧?”

    钟承止笑了笑,一踏步跳出院墙,景曲、谢常紧随其后。

    范无香走到重绥温身前:“重大人,打扰几日,暂不为敌,来日若要为敌会提前招呼,毋须担心。”

    范无香说罢一转身,向孙煦住的院子走去。衣摆带出了一卷气息,锐利无比,引得院中树枝沙沙摇摆。重绥温周围的人顿时后退了几步,才将将站稳。

    ……

第187章 大忠臣() 
钟承止、景曲、谢常三人避开士兵的视线; 疾行在内城屋顶上。

    钟承止对着谢常抱怨:“怎让易云那家伙回去了?也把这事弄完了再回去啊。”

    “他说阴府不能无首; 我们不都出来了吗。”谢常一边跑一边回道。

    钟承止:“就几日没人还能像京城这般反了不成?他分明就是想回去睡大觉!”

    谢常一副默认的样子:“无碍了; 既然乌铁鸣鸿撤了; 也不少个人打架。只要他们别完全无视禁军性命; 拿人海来堆; 守住重府不难。”

    钟承止:“而且不是说百人的呢?!怎就变成五十了?”

    谢常转成无奈样:“阵得阎王开啊,我与无香也没法。说没符纸了; 还得留几张以防万一。”

    钟承止叹口气:“算了。林槮也不会敢乱伤兵力,应该想等着北上的士兵来了里应外合。不然量他也没信心对付重家军。”

    谢常有些不解:“怎突然一下全反了?”

    “立夏夜那事搞得一直与孙煦不对付的官员人人自危; 个个都怕掉脑袋; 压着这个时候出谋反; 估计全巴不得孙煦倒了换三王爷上来。林槮手下的上四军对付京城的其他禁军并无绝对优势。一开始他们计划应是孙煦被杀,城内假装抵抗但不敌; 待北上士兵来后再里应外合。这样既可避免无谓的死伤,还说不定能在北上士兵抵达前便说服诸臣拥立三王爷,那即使重家军到京城了也无济于事。但约莫谁也没料到在北蛮人这样攻势下,孙煦不但能跑; 还能到重府安然呆着僵持不下。这会北蛮人一走,有些人就急了。”钟承止摇摇头; “林槮同乌铁一样,被人做了棋子浑然不觉,可惜他今日这一决定下来,死罪难逃。”

    谢常:“这孙煦也够可怜的,除了重家; 武将就没几人站他这边。”

    “不。”钟承止道,“也不全怪孙煦,只怪这大华的武将分成重家军与非重家军,不拜在重家势力下的武将便难有出头之日。而外人都以为孙煦与重家是站一起的,那想推倒重家就自然得先干掉孙煦。”

    谢常:“哎……真复杂,这重绥温到底打什么主意,难道他真是一大忠臣?”

    “……”钟承止顿了会,“说不准也真是如此,只不过方法不太对……”

    说话间,几人已到了皇宫附近。整个皇宫宫墙都被禁军给围了起来,巡守的队列交错穿流不断。

    今日谢常也是一身黑衣,可头发还是白的,于是戴了个儒巾,却穿着武衣,显得颇为不伦不类。

    三人皆是从头黑到脚,站在翰林院靠大内的一屋子屋顶上。钟承止往下瞧了瞧,自己这翰林还一次翰林院没进过。若自己是个普通人,中了状元开开心心地与重涵日日来翰林院,读读书写写字,拿着几贯的月钱,又是何样的一种生活。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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