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世界-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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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别。多么完美的胴体呀!虽不高却尖挺的乳,小巧结实却能想像出柔软和富于弹性的臀、颈部背部腰部腿部那无可挑剔的曲线。也许她的骨胳特别小,所以虽然偏瘦,却没有一处骨节凸现,肩肘腕膝都浑圆可爱,可爱的叫人直想伸手去摸一摸。他不由自主地走近了她,发现她的脸也美得出众。这时,她的脸转了过来,发觉了他的注视。他立即躲开。盯着一个女人看,毕竟是不礼貌的。她走过来,语态自然地问,龚老弟,你想做什么呀?喔不、不,我……你现在太美了,对不起。她爽朗地笑起来,美什么呀,我都是老太婆了,男人谁还稀罕我? 走,去更衣室吧,我租了一个房间。
她带领着他,进入了第4号更衣室。里面光线幽暗,只还有一个小小的灯泡照明。龚歆进入了自己的小方格里换上了衣服,出来之后,发现吕娴已经把那张床打扫得干干净净,她躺在床上悠闲地等待着他。那盏小灯泡从她没过膝的连衣裙上照射过来。她的脸上像抹了一层鸡蛋清,白嫩的可爱。她的头发高高地盘在了头顶,眼睛里闪出了熊熊燃烧的欲望的火苗。他抱过去一下子搂住了她。这时,吕娴一下子就把灯关闭了。
“为什么关灯?我还没看够呢!”
“黑洞洞的,有情趣啊。嗯,都把人家搂在怀里了,还看什么呀?”
黑暗中,龚歆看着身旁她那具白玉一样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坏蛋,你去北京之前,我几次暗示,你无动于衷。现在,刚刚见面,在这种地方你倒来情绪了。”她的手指点头他的鼻子尖,一个劲儿地丢着他、刮着他。
“都怪你,今天这么暴露,这么撩拨人的欲望……”他气喘吁吁地责怪着她。
她不作声了。任凭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找着、找着。他找着了那个关键的部位。她的身体紧紧他贴上来,压住他不放了,接着,又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兜兜里掏出来一个套子给他。
他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注意,我还没绝经。小心一点儿安全。”她冲他笑了笑。
等他们从花花世界里走出来,外面下了场雨。他们不着急回家,两个人沿着蓟河大堤漫起步来。习习的清风扑面,吕娴大口地吸收着雨后新鲜的空气,说,想不到蓟原的空气这么好,人家这的环保工作比我们北辽可好多了!
龚歆却没有说话,他低下头去,想着吕娴刚才在咖啡厅里说的事儿。宋郁美想将自己的大酒店与“花花世界”合营,这件事儿,她怎么不给自己说,却找上了这个吕娴呢?
“喂,想什么呢?”吕娴见他不吱声,过来问他。
“我想,宋郁美的酒店经营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来要与这‘花花世界’合营呢?”
“嗯,今天晚上回家到床上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她拍了一下了的肩膀,“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你们,又是一年不见面了吧?回家,小两口好好亲热亲热,人家等得都心焦了吧?”
“什么心焦?”龚歆说了句笑话,“酒店里那么多小白脸,她哪儿会心焦。”
“别瞎说。”吕娴纠正了他,“这事儿,男女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长期分居,女人可以忍耐; 男人就忍不了。告诉我,你在北京,有没有相好的小妹妹?”
“没有。”龚歆矢口否认。
“算了吧,别装了……”吕娴呵呵一笑,“就是有,你也不会说出来;现在的成功男人,有几个没情人的?”
“我,算是一个例外吧!”
“你还例外?”吕娴讪讪地笑着,“今天,你搂着我干什么了?哈哈哈哈……”
第216章 做这不行,就做别的事吧
他回来了,她心里好喜欢,想了想,把酒店新装修的那个总统套房收拾好了,让他住在那里。
“这怎么行?”他很诧异,“来了客人怎么办?”
“怎么办?那就往别的房间安排。”她很慷慨的样子。
“这不影响酒店挣钱吗?”
“挣钱为了啥?还不是为了生活,为了享受……”她冲他一笑,扭动着细细腰肢走开了。
他靠在床头,电视节目里正放着一张以纽约地下车站为背景的影片——
——早晨纽约的地下车站,人群匆忙拥挤。一个中产阶级、西装革履的白种男子,在入口处与他打扮得端淑庄静、身怀六甲的妻子匆匆吻别后,便分别向相反方向走去。男人快步跳上一列来车,挤进拥挤的车厢。
尽管人再挤,他还是钻出了一个位置,最后抵定于一根铁柱,一手扶柱一手看他的报纸。
身边一个非洲裔混种的年轻女性,以不易察觉的缓慢速度向他身边挤去,然后缓缓、缓缓地……
这是电影吗?
妻子进来了,瞥一眼电视。
是。
好看?
还好。
“嗯,自从扣上那个大锅接收卫星的电视信号,这电视里全是演这玩艺儿的。”她看着电视上的画面,一屁股坐到他身边,床垫因她的重力加速度而一度陷落。
此时,年轻的女子已经整个儿靠上了读报男子的胸怀。男人嘛,像是若无其事,照旧一手扶栏杆一手看他的报纸。
列车在轰隆的摇晃中,电光石火地在暗黑的隧道中急速前行。
妻子对着屏幕摇晃脑袋,移开目光拿起床头柜上的杂志来读。
年轻女人开始像脱衣舞娘那样耸抬起她窄裙下的小腿,拱起的膝盖优雅轻巧但十分敏捷,一下子钻进了男子的两腿之间。然后便肆无忌惮地拱顶摩挲起来……
男人屏息。
女人阖闭上眼睛,嘴里发出微弱的喘息。随着车子韵律的晃动,一对人潮夹击中的陌生男女,竟恍若置身无人之境,大胆尽情地享受起磨蹭与的快感来了。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好看?他头都没抬。
唔,不错。你怎么了?对这不感兴趣?
呵,没意思。他的眼睛又盯在了杂志上。
杂志封面,有一个电影女明星的大照片。
没意思,你怎么还看这上面的女人?她有些扫兴,一下子夺过了他手中的杂志,快,看看……
我不想看嘛!他又把杂志捡到了手里。
快看嘛!她打了一下他的杂志,快要干真的了。
男子像是发觉了女人,他迎了上去。
女人开始缓缓向他靠拢,逐渐磨擦进入他的胸怀,拱起小腿,阖上眼睑……
男人像来了某种冲动,他的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
电视画面此刻却倏然停下,妻子恨恨地说了一声:扫兴!
但是,画面上节目转换了,一首德彪西的曲子响了起来。这曲子沉郁、浑厚,且有些雄壮。
是该就寝了!她打了个呵欠,随即在他身边躺下了。这一躺,就有些恍惚起来。
熄了灯。他的头靠着她,她感觉他的眼眶正抵住她的额角。
今天,你和别的女人做了吗?她堂而皇之地问他。
你,你怎么变得这样?!他生气了,呼地一下坐起来。
我怎么了?你看你他妈的,下面一点儿反映也没有。她毫不让份。过去。你可不是这个样子。一看见我就他妈的想干。没结婚就让你干了十几次了。
郁美,你过去可不是这样。过去……
过去。我很淑女是不是?告诉你,现在,我是熟女了!
德彪西开始荒唐地轻松起来,忽然之间,这曲子听上去竟有荒唐的滑稽之感。第几章,第三?
郁美!以前,他就是这样常常的、深情地呼喊她。今天,他又这样呼喊起来。
姐夫!以前,她常常这样地回应他的求欢。今天,她又这样回应了他。
这一呼喊,像是唤起了某种深处的东西,他的下面立刻雄起,他要来了──
慢,带上!她又掏出了那东西。
不。
什么不?不带,怀上怎么办?
我就是要你怀上。我想要个我们的孩子。
可是,我不想要。她固执己见,掏出那东西戴在了他那东西上。
我不要!他果断将它捋下来,说:我要与你的肉体相亲,不是与这种塑料薄膜相亲!
混蛋!把守不住兴奋的她,只好顺从了……
进入、冲刺,哗一下子破堤而出,激动遍布全身,却不过是区区几秒。自从他打北京回来,回回如此,次次雷同,这一次,还他妈的这样!
再弄一会儿……
但是,他坚持不住了,瘫成了一堆泥。
妈的,你一定是与那个吕娴干了。身上没多少货了。她喃喃地骂起他来。
郁美,求求你,别这样。他制止她。
嗯,做这事不行,你就做别的事吧。她说。
做别的事?什么事?他问。
我想将这个酒店与蓟原的“花花世界”合营。
合营?凭什么呀?
就凭你是管工业的副省长。
可是,“花花世界”,你的酒店;属于商业。我管不到的。
瞎说,这么大的副省长,什么管不到?再说,那个“花花世界”, 是“北方重化”的下属企业。你要想做这件事,还不是举手之劳?
哼,说得轻巧!“北方重化”的董事长是省长庾明,那里面的事儿,谁也别想插手。
怎么,你就这么熊?你是分管工业的副省长,为什么不把它的管理权抓过来?
你要我去向抢省长的权?亏你说得出口!
当官的,不就是勾心斗角吗?当年,你和吕娴还斗呢。现在,倒搞到一起去了。
郁美,这个酒店,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们也不缺钱呀!
我们是不缺钱,可是,在我们宋氏家族企业里,我需要用投资的高回报率来证明自己:在商场上,我的能力不比哥哥他们差!
呵呵,就为这?
龚歆,你要是为难。那就算了。不过,我很想,我非常想这么做……
哦,要是这样,我就得和庾明摊一次牌了——
关窗,开空调。城市的气味声息一并关在了窗外。
他们躺在床上,听空调呼噜呼噜的马达,沁凉的空气逐渐包围了房间,清扫着房内前一刻角落里充塞着的、灰尘一样的尴尬和不快。
清晨,天还乌沉沉的当儿,睡梦中她突然感到某种强烈激越的悸动,刷地一下子笼罩全身,一次接着一次,一次较一次更加强劲,浪涛一样层层迭起,将她烘托至最最高昂的顶端。如此冲浪般一回一回,直到她感到下腹肿胀,尿急得无法忍耐,这才渐次衰微。
窗外,熟悉得无法再熟悉的那片天空,也在此时亮起了那蒙蒙的晓色。
丈夫光光的身子睡在自己身边。她觉得这个男人是彻底地变化了。他还是她姐夫的时候,他的裸体是那样的优雅,肌肤也是匀净的,修长四肢,健壮如牛,他的体魄横陈于她闺房的床上,像一条扭动的巨蟒,又像一条满满流动的充满欲望的河流。
可是,现在怎么了?床上不行,做事也这么拖沓无力,昔日的干练、强悍,哪儿去了?
不过,她坚信,无论是什么事,只要他决心去做,就没有做不成的。当年,他当人事局长,连常务副市长梁台都被他搞下台了,一个“北方重化”又算得了什么?
庾省长,我有个想法……
哦,龚歆,想说什么?
我……他显得很不好意思。
说吧、说吧,他鼓励着他,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我想,“北方重化”……能不能由我来管?
这……庾明一听是这话,一下子楞住了。他可没想到龚歆会向他提出的是这个问题。
在官场上,副职的业务分工历来是由“一把手”决定的。通常,当“一把手”把某个部门交给副职管理时,副职应该谦虚谨慎,说,这个部门很重要,还是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