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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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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月只犹豫了一下,就决定据实相告。双方借住一家民宅,晚上用膳时,望月将茫然的小杨清推到了风行云跟前,给双方介绍。风行云看着小而乖巧的孩子,眼眶就有些红,连连对望月道谢,并问她,“姑娘如此大义,不知是哪家弟子,我云门上下感激姑娘的大恩……”

    望月笑一笑,“我就是一个路人而已。”低头温柔地看着小杨清,“掌门,您要好好待这个孩子。”

    她说了,又觉得自己是白说。云门对杨清是很好的,能给他的都给了,能教他的都教了。杨清之所以是杨清,他父母都没什么功劳,基本全是云门养得好。人杰地灵,指的就是这家门派了。

    当晚,望月便决定告辞。送出了杨清,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打算去圣教看看。圣教不还有个幼年时受苦的她么?她去看看,能不能解救下可怜的自己。

    晚上,她与风行云说好小杨清的事,回自己屋子收拾包袱,准备在小杨清知道之前,趁夜离开。然她在屋中找半天,也没有找到自己放好的钱袋子。望月疑惑摸脸,在暗夜中喃声,“我记得就是放在这里啊……我记性不差吧?”

    有人敲门。

    她去开了门,没看到人影,正要关上门,突一顿,低下头,看到小小的仰着脸的男童。

    他面孔玉白,眼睛黑白分明,仰着脸看她。

    他轻声问,“你是不是要走啊?”

    “……”杨清,真是从小就心思细腻啊。

    望月板起脸,“你是不是把我钱袋子拿走了?还给我!”

    小杨清看着她,说,“我、我出去买糖,花光了。”

    “……”

    望月温柔地看着杨清:小破孩。

    你从来不喜欢吃甜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小笨蛋。

    你到底不会撒谎。毕竟你还这么小,你都还没有六岁。

    叹口气,“连撒谎都不会……你说你会做什么呢?”

    她也不要钱袋子了,转头回屋子,把包袱往背上一背,走到门口,冲警惕看着她的小杨清招一招手,眸子弯弯,“乖,去睡觉吧。”

    出门往外。

    她一径往院中走去。

    小孩子在她屋门口发呆了片刻,就迈着小短腿追了出来。他在院中追上来,拽住她衣袖,“你去哪里?!”

    “去买好玩的给你。”望月随口道。

    “你骗我!”拽着她衣袖的男童声音哽咽,情xu听起来有些激动,永远轻轻弱弱的声音拔高,“你就是想走,你就是不要我了!”

    望月一点点低头,看他,面无表情,“对啊,我就是要走。我要去魔教,我都说了了我是魔教人。你不信而已。我现在就要回魔教去,不要拦着我。”

    起步就走。

    而这一步,衣袖再次被小手拽住。

    望月恼怒,“你干什么?!”

    小孩子抬着眼,眼眸湿润,神情认真,慌张道,“姐姐,你别不要我,我不想去云门。我也去魔教,我跟你一起走。你别丢下我。”

    望月愕然,再次低头看他。

    她看了他一眼又一眼,时而抬起头看月亮,时而又低下头,看这个拽着自己衣袖、可爱可怜的小男童。她心中开始有些难过,遥遥想着:

    今晚的月光多么明亮,星光多么灿烂。像是我一次次跟他分离,又一次次与他重逢。我心爱的男人还不是男人,只是一个不到六岁的小孩子。不到六岁的小孩子,他也依然喜欢我。他偷了我的钱袋,用他能做到的方式挽留我。他这么可爱,这么让我欢喜。

    而我为了他好好长大,又必须抛弃他。

    望月出神许久,慢慢蹲下了身,看着眼圈微红、眼睛湿漉的小杨清。她伸出手,给他擦去眼中水渍。

    望月说,“杨清,你要记得,我叫望月。”

    “……嗯?”

    “我的名字叫望月,”在这个超乎现实的存zài中,望月第一次告su他自己的名字,很认真地与他说,“我叫望月,日后会是魔教圣女望月。你要记得我。”

    “我记住了。”

    “等你长大了,如果遇到一个叫望月的魔教圣女,她喜欢你喜欢的全天下都知道,追你追的每个人都调侃你,你不要生气,不要不给她机会。你就给她那么一次机会,等她走过来,你会很喜欢她的,好不好?”

    “好!”

    少女的眼睛也湿润,水光也在眼中流转。她微笑着,伸出手,与他拉钩,“记得她。不要忘了她。你记得你要娶她的。”

    幼童强忍着泪水,点头,再点头。

    他很懂事,他预料到面前的少女在告别,她眼中的潮湿让他心悸又害怕。他跟着她一起伤心,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为了她高兴,只能点头。

    在点头中,在眼眸湿润中,看少女重新站了起来,一点点,将他的手推出去,转身,走入了黑夜中。

    慢慢的,融入了黑夜中。

    夜月极明,清凉有风。少女出了院门,回头看他,见小小的孩子站在夜色深处。

    眼睛明亮,水在脸上流。

    望月心想:他会忘了我的。

    他才五岁多。他长大后,就会忘了我。

    像他忘掉他爹娘的长相一样忘掉我。

    然而在这一刻,我与他,我与他……一定是冥冥中,存zài某些感应的。

    我等着他,我向往他。我要一直一直的,唯一唯一的,和他在一起。

    “清哥哥,你记得,你答应过,你要娶我的,”少女喃声,“你要是忘了……”失神片刻,“忘了也没关系,我还会找到你的。”

    ——我喜欢你。

    一直喜欢你。

    ——我等你。

    一直等着你。

    ——我守望你。

    一直守望你。

    你莫要、莫要……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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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在空,林风飒飒,草木簌簌。夜中的山总是偏冷些,即使是夏日。望月倾注内力,在铁锁上折腾了一会儿,仍然没折腾出结果。锁其实不难开,还好,难点在于这些小锁太多了,密密麻麻。望月觉得自己折腾完,江岩好不容易为她引开的看门弟子,又要回来了。

    她恐怕都跟杨清说不了几句话,全把时间浪费在门锁上。

    抬起头,看到靠在门上的那个清清泠泠的青年影子,望月有些烦,也懒得开锁了,坐在地上,大咧咧问,“杨清,你武功好得很,你自己能不能出来?”

    屋中青年停顿了一下,说,“可以啊。”

    “……!”望月眼睛一跳,有种他在耍她的感觉,声音微高,“那你为什么不出来?!你知道门锁有多难开么?”

    望月坐在地上,靠着门,矮下去,就小小一团了。杨清在门中,知道她坐在哪里,却已经看不到她了。她一矮下去,就被下面的门框挡住了,再没有影子映照白布糊着的上方空处。杨清看着那片空白半天,说,“我不是不能出去,我是不应该出去。阿月,掌门师伯在罚我面壁思过。我怎能当他的话是顺耳风,想怎样就怎样呢?”

    望月气呼呼,“那你要把自己关到什么时候?”她以经验之谈说道,“我看你们掌门,是要关你关到你主动向他认错那一天。你到底犯了什么错啊?现在不能认错,非要磨过去?做人就不能爽利点?”

    杨清心说:犯了什么错?我都跟你说了,你觉得我在开玩笑罢了。

    爽利点?你以为谁都是你啊?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你完全是靠着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我可永远做不到你那样胡作非为。

    杨清只轻轻笑了下,悠悠然道,“谁说我要主动认错了?我要面壁思过到,掌门师伯心软,愿意再来找我的时候。”

    “……”望月愣了愣后,扶额,忍着称赞他心智强大的话。

    果然是杨清,还等着掌门给他道歉呢。柃木长老这么有信心,想来对自己在做什么很清楚,她就不添乱了。

    杨清说话悠远沉静,一贯的慢悠悠,不着急,还一贯的带着股开玩笑的味道。真假都在其中,随便你相信哪一个。

    望月不担心他了,想他心里既然有账,她做什么都是添乱了。

    那她过来干什么呢?应该是让杨清高兴些,让他知道,即使他被关着,一门之外,她望月也在关心他。然而有门隔着,也不能抱抱亲亲,给予肢体上的安慰啊。怎么让杨清看到自己的好心,觉得自己好可爱,让杨清更喜欢自己一点呢?

    望月思量片刻,抬头,看到门上依然映着的影子,有了主意。

    门内青年正闲闲地等着望月再跟他说话,他对她也无所求,只想她现在和自己说说话就好了。听一听阿月妹妹的声音,杨清就觉得即使几日辟谷不吃饭,也能坚持下去等到掌门师伯。

    望月好久不说话,杨清就有点失落。

    然忽然间,他看到门上映着的黑乎乎小影子。

    不觉定睛看去――

    扑棱一双翅膀,一只小鸟从下方飞了上来,在一片雪白的布窗上跳跃。

    再枝桠丛丛,从小鸟下方,长出了曲曲折折的树枝树叶来,随风扑朔,鸟儿站在枝叶间,低头梳理自己的翅膀。

    伴随着的,还有少女掐尖了声音的清脆嗓子,“我是一只麻雀,从大森林里,妈妈不要我了,我出来冒险……”

    杨清:“……”

    他看得目瞪口呆,刹那,震撼过后,眼中写满了笑意。

    望月半蹲在门前,两只手从下方伸出,灵活地在门窗上映出影子来。她的一双手,就扮作各种好玩的事务,有鸟立在枝叶间,有两只鸟互相打架追逐,有老虎追着鸟儿飞……她的那只小麻雀啊,真是了不起,被演绎的,硬是从大森林里,跑啊跑,逃啊逃,逃到了人类的世界。

    她的声音也可爱,给小麻雀配音,叽叽喳喳。一个人说话,跟十几个人一起说话一样。

    杨清第一次知道,情感丰富的人,内心活动能丰富到,演出一场大戏来。

    小麻雀在窗影子跳跃,扑腾又吵闹,杨清揉了揉额头。他虽然爱玩,但素来有些怕吵。盖是幼年经历留下的阴影,小时候的事情很多不太记得,但也许是因为幼年时期亲见父母被杀,怕人多、怕人说话的毛病,到杨清现在,还时常冒出来,让他头突地疼那么一下。

    望月该是不知道他这个毛病的。

    他从来没说过,望月的话也还没有多到让他烦的地步。然而这一晚的这只穿洋过海的小麻雀,就让杨清生了头疼的感觉。

    然他只是一手扶着额头,压着那里突突跳的太阳穴,清和的目光,仍看着影子小鸟吵个不停,跑个不停。

    青年靠在门上,就这么笑吟吟地看着――看她拼尽全力,努力逗他笑。

    门上的影子一直那么靠着,半天不动,望月就有点想拉他一起来玩了。她手上作出的小麻雀,展着翅膀飞啊飞,伴随着她口上不停的解说,小鸟飞近了杨清。

    杨清手扶着额头,好奇看着,就见少女踮起脚尖,手中的鸟飞得更高了,飞到了与他影子交叠处,继续往上飞,直到,站到了一块凸起上。隔着一扇门,望月手摆出的小麻雀,站着的地方,正是杨清扶着额头、手骨突出的那么一块。

    杨清心口轻颤,有种微妙的酥…麻感:就靠着一层布、几块框架,她的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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