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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报告王爷,奴才有礼了-第39章

小说: 报告王爷,奴才有礼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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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八爷当做了你,说了些蠢话!”

    听得她说将八爷当做了他,他心头的压抑才轻轻缓了一缓,但见得她发髻上那枚木槿花白玉簪,眸光又是攸得一敛。

    不知为何,这人眼底深似海,暗藏心惊动魄的漩涡,仿佛要将她吸进去,她身子一缩,要动一下,却被他桎梏得更紧,他一挥手,发髻上那枚八爷所赠玉簪教他扫落,跌在地上,只听得清脆的声音,她知已是摔断!

    心中不觉泛起恨意,她咬牙,死死盯着他。

    赫连钰看到她眼中的分明是憎恶,他冷笑一声,“本王弄坏他所赠之物,便教你心疼了?”

    “是,我心疼,这辈子没人待我如此真心,那簪子也是我今生唯一收到的贵重礼物!”

    赫连钰心里微微一窒,见得她眸中淡如烟薄如雾的水汽,一敛眉,他弄坏了老八送她的东西,便教她如此难受么?

    流光眨了下微微湿润的眼,再睁眼时,却见这人已是勃然大怒,他凌厉眸光射进她瞳孔里,几乎要将她双眼射穿,“谢流光,莫要忘了你是谁的奴?”

    流光心中一震,她是见过赫连钰怒到极点的样子的,第一次是秦曼青误以为他将她给睡了,第二次是她偷到天山雪莲后不知死活闯进这屋子,这便是第三次,只是前两次都有秦曼青在,这次不是因为秦曼青,竟是为何动此大怒?

    “今ri你伤了阿曼,本王便要教你付出代价!”

    哦,原来还是因为他的阿曼。

    她伤了他的阿曼,他便要亲手替她讨回,只是那一掌还不够吗?

    心中划过一丝什么,有种痛,它看不见,摸不着,却可以侵入骨血,疼入肺腑,蔓延至四肢百骸。

    “七爷,我愿意受任何惩罚,只是您先让我穿好衣服。”

    她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说,她不想再过多惹怒这人,否则她会死得很惨!

    她不怕死,只怕死得没有价值!因为秦曼青丧命,真坑爹的不值!

    只是身上这人似未听到她说的,没有起身,反压迫下去,他带着寒霜的温俊脸在她眼里慢慢放大,语气越发轻

    佻,“谢流光,你倒是想得美?要知道你我现在这般,可是你勾

    引的,既然事已至此,你还打算让本王罢手么?”

    流光身子又是抖了一抖,她似乎回想起什么,的确是她,她服了用红火血梗制成的药,那药有迷

    性。

    “爷,若让阿曼姑娘知道您滚了我,她会怎样?您舍得伤了她的心吗?”

    这是现下流光能想到的唯一脱身之法,要知道秦曼青心高气傲,又甚是厌恶她,绝对不会容许她与赫连钰发生关系。

    募得,他的手指松开她的圆

    润,起身,坐到椅上,好整以暇地斟了一杯茶。

    流光心中窃喜,他还是担心秦曼青会生他的气,所以不敢动她吧,她迅速拉过被子,将自己luo

    露的身子裹紧,赤脚下c,她只想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他的寝室。

    一抬头,流光撞上赫连钰那张蓝田白玉般温润的脸,只见他修眉微挑,抿了一口清茶,唇边轻笑浅弄,“谢流光,过来,取

    悦本王,使出你的浑身解数。”

    不重不轻的声音,震荡在流光耳畔,只觉一股凉意从脚底板蹿上来,冰冻住了她的心。

    “你听不懂本王的话么?”他俨然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在发号施令一般。

    流光紧紧咬着唇,看着他,忍不住再提醒,“阿曼姑娘她不会喜欢我与王爷您之间有什么!”

    堂堂靖王便连要一个女人的权利都没有么,真是笑话!

    “这是本王与她之间的事,又何需你这奴才来操心?”赫连钰眼神冷锐,那声音如同地府阴间传来的厉鬼罗刹一般,“难不成你要本王派人将小香子公公喊过来,与你一齐伺候本王么?”

    原来,赫连钰问皇帝讨来了楚留香,不是为了同她作伴,而是以防不时之需来要挟她。

    只见那女子眼角眉梢都是讽刺的笑,“王爷真是用心良苦啊!”

    扶在椅柄上的手顿时一紧,“啪”的一声,虎头椅柄已教他生生折断!

    “本王数到三,你若还不过来,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你在宫里的同僚不止小香子公公一个吧,譬如说何九公公。”

    赫连钰这人似乎很善于抓住别人的弱点,他是笃定了她会过去吧,因为她确实不忍心让小香子和何九为她受罪,以他权势杀掉两个太监轻而易举。

    她重重咬住唇,牙齿嵌入唇瓣上,扎出了两个血窟窿,她自己可以受任何罪,却不能连累了自己的朋友与师傅,上一辈子她已失去所有亲人,这一世要再失去,那真是白活了。

    不过是一具身子而已,若能换回两条性命,又有何不值?

    她一步一步走过去,不小心踩到那枚碎裂的玉簪,尖锐的玉片刺入脚掌却不知疼,仍慢慢走向他。

    身上锦被跌落,一如她的心,跌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里。

    衣衫早已教他撕裂,残破不堪,狼狈卑

    贱堪胜妓

    女。

    走至他跟前,她颤抖着双臂伸向他,却教他冷冷喝住,“全脱掉!”

    她又咬了咬唇,只觉嘴里血腥气更重,她只能抬手伸到颈后去解肚

    兜。

    夜风吹动窗帘,珠帘碰撞响动间,一阵风从那扇未关上的窗偷偷钻进来,拂过流光身上,又是重重的凉意,她不禁颤抖着大步跨上前。

    手臂上又是一吃痛,却是他拽着她的手,将她拉到了他的怀里,而他的怀抱温暖着她的肌肤却刺痛着她的心。

    肚

    兜教他一扯而下,随手一甩,在空中划过一条华丽的弧线,跌落在案上,罩住了屋中唯一一盏点亮的灯。

    一室骤然昏暗,她不必再看到他如刀剑一般犀利的目光。

    她纤细玉臂轻轻圈上他的脖颈,哆嗦着抚向着他的脸。

    “谢流光,莫要告诉本王,你不会伺

    候男人!”他心中亦是嘲讽冷笑,她与他的好八弟在浴池的那一晚,不会什么都没发生吧。

    她心里猛地一抖,luo露的腰碰触到那被折断的椅柄,尖利的木屑扎入她皮肤里,竟也有一丝丝地痛楚。

    还真如他所说,她的确不会男人,要知道上一世可是赫连修伺候的她!

    她并未回答,一勾唇,也是自嘲的笑,笑得更深更美,月光如银辉,洒落在她脸上,突然的,赫连钰竟觉得她弯弯柳眉间有些许美艳来。

    男人眉一拧,一把摁住她后脑勺,粗

    暴有力地吻咬住她的唇。

    他带着她的手解

    开他的裤

    带,握上他那火

    热之物。

    从冷逸月色间窥见他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傲漠然。

    他们之间是主仆,却更像是嫖

    客与ji

    女的关系,不需要戳破,因为戳破更是心痛。

    又是一声布帛被撕碎之声,却是她单薄的亵

    裤教他撕开。

    “自己坐上来!”他依旧冷沉吩咐。

    无奈之下,流光只能踮起一只脚的脚尖,慢慢跨坐上去,赫连钰触碰到她肩臂上细小密麻的寒疙瘩,剑眉微微一沉,飞快抱住她,圈上她细小的腰,下身猛地一挺,用力撞

    入她青涩干涸的身体里。

    是嫌她的动作不够娴熟和快速吧,才这么心急地抱住她,进

    入她的身体?

    在他进入的那一刹那,感受到那薄薄一层,他眉猛地一敛,她竟是处

    子?

    流光亦是痛得想要撤离出来,然而,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听话点,会少吃点苦,更何况何九与小香子的命还在他手里。她抓在他肩上的手臂一紧,圆钝的指甲嵌入他的肩肉里,他让她痛,她自也要讨些回来。

    他岂能不知她的小心思,低笑一声,便用力地贯

    入。

    不知何时泪已静静流满了双颊,咸涩的滋味不小心溢进她的微微张开的嘴唇里,搅乱了满口的腥腻。

    她一咬牙,用一只手掌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哭声,还好她可以俯趴在他肩上,他看不到她那无用更是没出息的马尿,即便让他看到,他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惜,反而更多的是可以刺穿她的嘲讽。

    就那样坐在他身上,被他抱着,在他身上颠簸荡动,然,她的心却在一点点分崩离析。

    她突然想到一句话来诠释这个男人的暴行,男人是狗,两者区别只在于脚的数量!

    他感觉到从她鼻腔扑来的热呼呼的压抑的气体,扑打在他耳廓上,有一种怪异的痒似挠在他心口,他紧紧敛着眉,压制下心口那股怪异的感觉,手掌掐紧她腰肢。

    只觉腰上又是猛得一通,便听得他冷声如砂砾擦过她脸颊,“谢流光,告诉本王,你究竟是谁?否则,受罪的只会是你自己!”

    她是谁?她如何说?即便她说了,他就相信吗?

    她迟迟不肯回答,他便加快速度,用他的力道来惩罚她,一下下,似乎要将她的灵魂撞出身体。

    这个男人当着这般冷血心狠?

    非得将她折磨至死么?

    终是,她低头,忍不住嘶哑而破碎地低泣道,“我是谢流光……谢将军府的三小姐。”

    男人动作微微一顿,眸子里有什么光亮一闪而过,随之动作又狂野起来,“是么?”

    “我死后魂魄被我师傅云道子转移到了这个小太监身上,为何这小太监是女儿身,我也不知……”

    谢家三小姐五岁去天山修习仙家之术,破魂转移之术也不无可能!

    难怪她脾性如此乖张精怪,与谢家二小姐结下梁子,也难怪她能解开他在桃花源所布奇门遁甲,更难怪她知道天山雪莲这样的仙药,用能使用仙家心法将丹藏于丹田,原来这小太监不是别人,正是儿时那个逗笑他与他母妃的谢家三小姐!

    “谢流光,你若是敢骗本王,本王会教你死得很惨!”

    他嘴角勾出一抹满意而深邃的笑意,微微粗粝的手掌将她柔腻嫩滑的身体拥得更紧,在抵死一般的索

    取中,把节奏加得更快。

    “我怎敢?”她几乎咬牙切齿地说。

    “这才乖!”他粗莽的动作变成了温柔的研

    磨

    搅

    弄,“谢流光,给本王牢牢记住,收起你张牙舞爪的本性来,乖乖当好本王的太监!”

    这人似乎只是要她乖!

    她不愿再做任何回答,痛裂的身体里不受控制地慢慢生出感觉来,而心里却是在怨恨着,羞耻着,痛苦挣扎着。

    这样的矛盾,快让她生不如死!

    她想求他放过她,可是她知,这不可能!

    募得,心口一阵绞痛,一股势不可挡的腥甜从丹田处喷涌而上,让她怎么能再抑制得住,今日寒毒已是发作过一次,她的身子本就需要静养,不要再过多操心伤神,而她现在哪里来机会怎么安心静养?

    “噗”的一声,口腔中越积越多的腥热一下子喷

    薄而出,不止将对面唯美的紫色珠帘染上了点点红腻,也喷

    洒了赫连钰半边俊脸。

    是谁挺

    动的动作猛地一滞?是谁的表情在瞬间僵硬?又是谁抱着她腰际的手轻轻一抖,竟有些抓不住她向后跌落的速度?

    她的身子失去所有支撑一般,像是崩塌的泥墙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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