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情侠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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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劲装的汉子,整个头脸都蒙起来的蒙面巾内,只看得到一对精光闪闪的眼睛。只见来人先朝四周望了望,眼光掠过床上秦梦芸散发出无限魅力的胴体时,狠狠地盯了一眼,眼光犹如实质一般在秦梦芸娇躯上游了一遍,虽吓的秦梦芸闭上了眼,她心中却仍明镜似地“看”到,那人蒙面巾下的喉核上下滚动了几下,一大口口水好不容易才吞了下去。勉力将眼光从秦梦芸足可将任何男人迷的神魂颠倒的胴体上移开,那人回过身去,谨慎地关上了石门,先不管床上赤裸裸的绝色美女,在石室四周贴壁听了听,又小力地敲了敲石壁,等到确定无人,也没有机关的当儿,才吁了口大气,似是总算松了口气一般,缓缓地走到了秦梦芸身边。
虽说勉力装睡,但一想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这连是谁也不知的来人眼前,还是刚遭项枫染指过,淫的连水都流下来了,极羞当中却有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火热拂过周身,那羞意转瞬间便烧遍了全身,差点让秦梦芸再装不下去,若非她情急生智,装做梦呓般轻轻摇头,将脸儿转了过来,还特意将耸挺的香峰挺弹了几下,像极了在梦中回味着方才的滋味一般,光那白皙肌肤上未褪的晕红,就足以让来人发现她正清醒着呢!
睡穴上突地一麻,力道十分强烈,即便是秦梦芸生怕来人非是善类,早将功力凝在各个穴位上头,光这凝力一指,差点就够让她睡上老半天了。她微微睁开了一条缝,看着来人似放心下来地微侧过身,慢条斯理地脱起衣服来,这才看清此人竟然是燕召!
微微地喘了一口气,燕召暗自感谢自己的幸运。说句实在话,当秦梦芸初至君羽山庄时,他和项英之所以不在庄内,为的就是奉了项枫的密令,在武林中打探消息,正好就发觉了楚心密地以少林为首,正组织武林正道势力,加上两年前败於君羽山庄的点苍派掌门也到了,显见是要对君羽山庄不利,这才结束行程,忙不迭地返回庄内。
少林为首的武林正道势力虽是强旺,但楚心还是初出武林,号召力并不大,项枫行事低调,君羽山庄也不是武林中人注意的对象,就算加上点苍的鼓舞,能搞出来的实力也未必能胜君羽山庄多少,加上项枫背后还有强援,原先燕召还不怎么担心;但一回到庄内,立刻就听项枫之令,和来到山庄一个月的秦梦芸演练武功,这一下可把燕召吓到了,秦梦芸虽是女流,又兼外貌娇媚无匹、弱质纤纤,全然不像武功高手样儿,但举手投足间却是实力惊人,虽说他和项英受了项枫密令,交手时掩藏了不少实力,但高下之别却是十分清楚,就算真正动手,以他的武功也远远不及秦梦芸的十分之一。
虽是输给了女流之辈,但两人的表现可是完全不同。项英虽是项枫亲子,却是个莽汉,全没遗传到其父的深沉机敏,所有的气只能勉强掩到秦梦芸离开,便一口气爆发出来,让他的亲信家丁吃足了苦头儿;但他燕召可不同,虽也难免气怨,更难免有点儿见色起意,仍能压下心头火,多所思索,在此关键时刻,秦梦芸出现在庄里,听下人说她又常常四处跑动、问东问西的,又在他和项英回来后就赶着要走,显然就是楚心埋下的奸细,偏生武功又这么高!问清了师承,原来她身后还有名震武林的聆暮道人支撑着,虽说聆暮退隐已久,也没听到他再出江湖的消息,但有他在后头运筹帷幄,这回的强敌不比前阵,就算君羽山庄地势险要,项枫背后又有强援,只怕也是输面居多。权衡轻重之下,与其和项枫一道走入死处,还不如另觅生机,他非得为自己找条出路不可,否则燕召也不会在大夥儿送走了秦梦芸后,好不容易才捱到项枫回房休息,其他人也散的差不多了,原先想找自己叙叙的人也打发走了,这才找到机会顺着秦梦芸离开的路子追下去,想要弃暗投明。
出发之前还得搞好一大堆琐事,以免事机不密,加上还得预留找不到秦梦芸或为她所拒时,躲回山庄内的余地,等到燕召走进密林的时候,距离秦梦芸离开已经过了大半天。心急如焚的燕召愈走愈快,却是一点儿秦梦芸的足迹也没找到。
愈走愈远,却是没有半点痕迹,正当燕召刚起放弃念头的当儿,他突然发觉道旁枝叶散落,有人急忙冲入林荫的痕迹。反正事已至此,无可无不可了,燕召索性也顺着痕迹走了进去。才刚找到个空地,眼前顿时一亮:地上散落着片片衣裳,破碎不堪,正是秦梦芸离开时身着的道装,还有她的包袱也落在一旁,加上破碎的衣裳上头汁水散溢,遍地零乱痕迹,再加上这未散去的扑鼻味儿,任谁也想得到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香艳情事。
虽说心下一惊,但燕召随即大喜,猜到了发生什么事情:这丛林平日极少有人,加上以秦梦芸的武功,就算遇上採花贼也不会失风,更不可能连衣裳都给撕的破碎不堪。由此看来,多半是项枫抄了小路,赶在秦梦芸前头,趁她不注意的当儿制住了她,忍不住在这林间幕天席地,当场就玩上了。以项枫的性子,完事后秦梦芸极可能给他控制住了,多半还困在那儿的密室当中享用。如果他能救出落入虎口的秦梦芸出来,别说是弃暗投明了,或许自己还能得正道中人的赏识,其他人不说,若是给聆暮真人看上了,无论是讚赏几句也好,或者更甚地教他两手武功,将来行走江湖可增加了多少方便,这可真是个大大卖恩情给秦梦芸的好机会呢!喜的燕召差点乐翻了,忙不迭地随着汁水的痕迹,慢慢地找到了地道入口。
虽说光明万丈的前程正等着自己,但一走入地道,生性谨慎的燕召一颗心也不禁悬到了喉咙口,跳的连自己都似听的到声音。项枫是什么样人?表面上只是安居一方的江湖豪侠,似是满足於君羽山庄的基业,全盘不想向外发展,但暗地里项枫积蓄实力,广所交游,若是君羽山庄生事,他可以号召的实力绝不在正道这几派之下,若非项英实在不成材,不少大事项枫还得交他去做,恐怕亲信如燕召也不知道,项枫的实力竟这般雄厚!
虽是如此,但项枫的力量来自於他自身的广阔交游,绝非徒弟或儿子所可以轻易承继的,何况他也上了年纪,燕召虽是信心满满,项英绝对没那个能力承继父业,这君羽山庄的基业自己日后必能佔得,但若项枫故去,他所能得到的,最多也只有山庄这有形的资产而已,山庄外的助力可说是一点也收不到;加上项枫精明无比,也不知何时会看出他胸中野心,或者他会为了偏亲生儿子,做下把自己解决掉的决定,这疑惑在他心中横亘已久,否则以他此刻地位,怎可能会叛项枫而去呢?
但即使是要救出秦梦芸,也非得小心翼翼不可,虽说心雄万夫,但燕召一向掩饰的很好,一点迹象都不敢露,只在暗中观察着项枫和项英两人。项英心粗,习武不够专心,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但燕召可绝不敢小覤项枫的武功修为,如果一个不小心,在救出秦梦芸的时候就和项枫碰上了,以他目下的武功而论,要救秦梦芸又要逃离这陌生地道,绝对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加上谁也不知道,这密道中项枫会不会安下什么机关,燕召的每一步都不敢走快,全身鼓满了精气内力,每一步下去都要踩得稳稳的,才敢走出下一步,生怕一步走错便是死路一条,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燕召好不容易,才摸到了石室入口,只见一扇大门挡在眼前。知道自己的将来是明是暗,就裕Фㄔ诮酉吕吹亩髁耍饩裨裰薮螅醚嗾俪斐偃涫嵌涮袅舜竺牛μ攀夷诙玻嗾俚男闹腥凑媸谴蟛黄骄舶。∥蘼凼墙峭耍吣翘趼范妓朴泄饷魑薇鹊奈蠢矗彩谴笥蟹缦眨舴撬诹季茫范ɡ锿分挥星孛诬恳蝗饲嵯傅暮粑闹芡耆挥邢罘隳浅林爻せ旱亩烂藕粝ⅲ庵皇切睦锏闹卮笱沽Γ炎阋粤钏床剑蝗ゲ换赝妨恕
在只有夜明珠微光映照的石室之内,根本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加上燕召心中紧张无比,更觉时光流得快了,光只是考虑,就好像花了好久好久的时间,紧张到像是项枫随时可能出现似的。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燕召深吸一口气,猛的一推石门,闪身入内,虽想强制自己四周看看清楚状况,可床上那一丝不挂、四肢大张,正在海棠春睡的娇媚裸体,却似磁铁一般吸紧了他的眼光,那美艳样儿让燕召顿时癡迷了,喉中猛吞口水,眼睛根本就移不开来。但见床上美女玉体横陈,美目紧闭,似已坠入了梦乡,一只勾人心魄的香峰,随着她轻细纤长的呼吸缓缓沉浮弹动,那美态真教人心醉无比。
也不知看了多久,燕召心下猛省,狠地咬了一口舌尖,那股剧痛好不容易才把他拉回了现实,现在是什么时候?那容得他就这样呆看着?虽说搞上了这娇媚无匹的绝世美女,项枫就算功底深厚,但看林荫中搞的那般激烈,他大概也虚脱了不少,多半不会太快回来,但这可是要命的事儿,绝容不得半点分心啊!
转过身去关上了石门,又尽力勉强自己不转头去看床上那展露无比魅力的裸女胴体,燕召虽是装得镇静无比,在四周壁边走来走去,附耳上去听着附近的动静,还不时轻轻地在石壁上敲上几下,好确定没有什么机关陷阱,但他心头可是激荡难止啊!自己就要走上一条原先想也想不到的康庄大道不说,床上这武功高强的秦梦芸,平日自己绝不得染指,但此时此刻的她已睡晕了过去,加上四肢又紧紧缚着,对自己完全没有半点抵抗能力,不在此时搞上一搞,狠狠地和她云雨一番,等她清醒之后,只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转过身来,强抑着七上八下的心,光是走到床边的这几步,都好像是悬在空中一般,踏不到实地,完全没有一点点正常的感觉,偏偏秦梦芸什么时候不动,偏就在他走到床边的时候,像是做了梦般地挺了挺胸,将脸儿转了个方向,若非嘴上卡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怕梦呓声已脱口而出,吓得燕召背心一凉,差点以为她要醒过来了呢!
等到在秦梦芸睡穴上重重一指,确定她该已完全睡昏过去,不到穴道解了绝对醒不过来,燕召那悬到了喉咙口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他轻吁了一口气,慢慢地开始宽衣解带,露出了那自从看到秦梦芸胴体开始,便已经强硬挺拔,再也压伏不下去的耸直肉棒,似是解放了一般地弹跳了几下。
其实此时此刻,燕召也不怪自己色心大动,就算床上躺着的只是中人姿色的女子,光是这样赤条条的,加上四肢受缚,想挣也挣不脱,全然只有任凭男人鱼肉的份儿,就足够令正常的男人为之食指大动,鼓起强烈的征服欲望,恨不得立刻趴上去狂抽猛送一番;何况现在裸卧床上的,可是天香国色的秦梦芸哪!别说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完美的胴体彻底暴露出来,就算她还穿着衣服,只要想到她武功之高,平常自己连想在她手下撑上三百招都很困难,现在却沦落到全然无法反抗,这样四肢大张地被缚在床上,又是睡的迷迷糊糊,完事后完全没有记忆,也够让任何男人色欲攻心,昇起想要侵犯她的无比勇气了。
将自己脱的光光的,燕召走到了床沿,他原先也想着不能花费太多时间,要速战速决的,但机会只有这一次,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