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后摄政:皇上,龙床我包了-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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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摇了摇头,喃喃道:“不,不要不要哎不要给我的孩子吃东西,不要啊!啊。”说着,她竟然生生的跪了下来,身上的衣服也在拉扯中脱落下来。
百里邺恒忙将她圈在怀中,脱下外袍罩在她的身上,不断的拍着她的后背,像哄着孩子一样安慰道:“没有人会伤害我们的孩子的,放心吧,潇潇。”
虽然面上这么说,可是百里邺恒的心中却满是惊疑,因为他不想相信怀墨染真的会对南宫潇二人动手,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是么?他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
“当当”
站在门外的沈画依,用一双冰冷的眸子,安静的望着这一场温情的戏码,下一刻,她冷声提醒道:“皇上,现在你还那么相信那个女人么?”
百里邺恒没有说话,他只是将情绪稳定了许多的南宫潇横抱起来,然后缓缓起身,接着便看也不看沈画依,径直往天牢外面走去。
良久,沈画依听到一个冷漠的声音:“接下来便没你什么事了,聪明一点的,赶快离开这里吧。”
沈画依扯了扯唇角,一双眸子中满是戏谑,她凝眸望着脚步匆匆的百里邺恒,她知道此时的他,已经即将为她完全控制,她又怎么舍得就这么离开呢?今夜,纵然堵上她的性命,她也要让这天佑,不得善终。
为了不让百里邺恒发现,沈画依只好远远地跟着他们,而如她所想,百里邺恒是直接抱着南宫潇来到了怀墨染所在的庆阳殿。
所有人看到皇上抱着一个女人进来,不由都慌慌张张的行礼,并在心中打起了算盘,而发现百里邺恒不在寝殿的刘公公,此时正从庆阳殿中出来,他自然是来通风报信的。
“哟,皇上,您怎么在这儿?”刘公公看到火急火燎走上前来的百里邺恒,惊讶的开口道,旋即慌忙行礼,不过当他看到百里邺恒怀中的南宫潇时,心瞬间一沉,也立时明白今夜气氛为何如此诡异的原因了。
百里邺恒自然美心思理会刘公公,他只是抱着南宫潇径直进入了庆阳殿的大门,然后,他有些意外的看到,那些本该守在庆阳殿周围的护卫,竟然都没有出现。想到今夜是良辰的大婚之日,他以为,擎风等人是去夜四的府上吃喜酒去了。
“皇上,娘娘正在休息。”这时,已经成为怀墨染的贴身隐卫的藏心,一手持剑,横挡在厢房的门口。
百里邺恒凝眉冷眼望着他,呵斥道:“放肆!你好大的胆子,连朕的路都敢挡。”
藏心看也不看他,继续漠然道:“皇上,太子和公主正在睡觉,还请皇上小点声,莫要吵着他们休息。”
百里邺恒紧紧咬牙,虽然有怒,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他看了一眼怀中泫然欲泣,一脸害怕的南宫潇,眉头深蹙,然后冷声命令道:“你让开!否则朕今夜让你人头落地。”
藏心却毫不客气的说道:“藏心乃是皇后娘娘的人,唯有皇后娘娘能决定我的生死。”要说藏心早就已经看百里邺恒不爽了,毕竟他是曾经险些要了自己命的人,更重要的是,他伤害了藏心最珍重的一个女子的心。
百里邺恒此时甚至有些气急败坏,他很想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藏心一脚踹开,可是一想到这家伙是怀墨染最心疼的隐卫,便生生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而此时,门倏地被打开了,映入百里邺恒眼帘的,是衣冠整齐,面容威严的怀墨染。此时她正坐在正对着门的左上座,手中抱着一杯茶盅,清冷的面容带了一抹讥诮的笑意,她望着愣在那里的百里邺恒,懒懒道:“不知皇上这么晚了,找臣妾来有何事?”
百里邺恒望着慵懒如往常的怀墨染,心中一痛,旋即他冷声开口道:“娘子,为夫只是想问你,你把念儿怎么样了?”此时,他怀中的南宫潇在看到怀墨染时,便惊恐的低叫一声,然后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
怀墨染漠然的望着此时“如胶似漆”的两人,眼底闪过一抹狠戾,而天上的月亮,也在这抹狠戾中悄然退至云彩后面,好似生怕被她的怒火烧着。
“回皇上的话,南宫潇涉嫌通敌,与南疆公主、大祭司联手,伤我天佑国人的性命,更企图谋害我天佑君主,无恶不作,犯下滔天大罪,而这样心狠手辣的女子,怎能抚养高贵的皇子?”
怀墨染将茶盅放到一旁的案几上,语气波澜不惊道。
百里邺恒的面色白了白,跨进门槛,他凝眉道:“你明明说过,这些事情都是要查清楚的,可是你还没查清楚,就对她滥用私刑,若朕今夜没有去天牢内,你是不是还准备屈打成招?”
怀墨染面无表情的望着愤懑的百里邺恒,然后将目光投向南宫潇,见其依旧一脸的害怕,满身狼狈,不由嗤然一笑,一手缓缓抚过黛色的眉,语气慵懒而戏谑道:“屈打成招?我怀墨染我真想要一个人认罪,根本不需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不过,若你这么想我,那便这么以为好了。”
第339章 有些懊恼()
百里邺恒望着气定神闲的怀墨染,心中有些懊恼,因为此时她挖苦讽刺的,不过是他对她的不信任,只是,事实摆在眼前,信任二字谈何说起?
这时,南宫潇好似突然看到了什么一般,激动道:“念儿我看到我的念儿了。寻找网站,请百度搜索+看书网”
百里邺恒有些讶异的抬眸,而就在他愣神的这一刻,南宫潇已经从他的怀中跳下,并激动的往内室跑去了,同时,她的口中一直喃喃喊着:“孩子,我的孩子”
当南宫潇准备进入内室的时候,怀墨染微微抬手,一阵罡风旋即朝着内室门口席卷而去,百里邺恒慌忙抬手,将南宫潇拦腰抱入怀中,同时退出数步,面上一派紧张。
怀墨染的双眸中,再次闪过一抹冷冽,她凝眸望着百里邺恒,目光中是说不出的酸楚与难过,可是在这两种情绪之上,更多的是她此时的冷漠,甚至有些心狠手辣的神情。
百里邺恒亦有些恼怒的望向怀墨染,当看到她那带了怒气的目光时,他突然想起自己自进来时,便一直都是抱着南宫潇的,看怀墨染那样子,莫不是她在吃醋?
可这个想法一在脑海中生成,百里邺恒便觉得有些可笑。明明犯错误的是她怀墨染,草菅人命,私用酷刑,可为何她还是这副委屈的模样?
百里邺恒微微凝眉,此时的他,心中生起一抹不妙,此时的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对怀墨染的态度,并不该如此,却偏偏要如此。
“孩子我要我的孩子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嘤嘤嘤嘤”南宫潇如一条蚯蚓一般,在百里邺恒的怀中不断挣扎着,同时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内室中那两只安静的摇篮。
怀墨染敛了敛秀眉,淡淡道:“你若再吵,本宫便当即要你孩儿的命。”
南宫潇立时惊恐的捂住了嘴巴,同时,百里邺恒恼怒道:“你难道这便是你一国之母该有的风度?这便是你处理事情的方式?怀墨染,你太令朕失望了。”
怀墨染一手轻轻把玩着另一只手的指甲,头也不抬,只是漫不经心道:“我们彼此彼此。”
百里邺恒的面上闪过一抹尴尬,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愠怒,又有些难以排遣的内疚,此时的他,情绪已经出现了矛盾,可他根本无法控制这种矛盾在体内放大,只是冷着脸道:“快说,念儿在哪里?朕不准你伤害他一根汗毛。”
怀墨染的玉手微微一顿,下一刻,她拍了拍手,欺霜无声无息落至她的身后。
“将皇上最心疼的大皇子抱过来,让他们夫妻看一看。”怀墨染的语气依旧慵懒轻佻,可是欺霜站在她的身后,能轻易的察觉到她微微挑起的凤眸尾处,那洒了一层烛光却依旧落寞低垂的睫毛上,所沾染的失落情绪。
欺霜微微称“是”,而后便绕过百里邺恒两人,迅速离开了房间。
百里邺恒望着依旧端坐在那里,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怀墨染,微微启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由自主将头偏过去,然后便看到那两个摇篮中,躺着两个可爱的婴儿,这是他和怀墨染的孩子,他其实也很爱他们,不是么?
在百里邺恒的心中,爱踏雪和昭翊,是爱屋及乌,若这两个孩子不是怀墨染诞下的,或许他对他们根本不会有这么深厚的感情,而他爱念儿,却不是因为南宫潇,而是因为这个孩子招他喜欢,让他充分体会到了一个父亲在孩子中的地位。
念儿对他而言,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了一剂戒不掉的毒药
怀墨染斜倚在太师椅上,左手手肘撑着太师椅的一侧,玉手懒懒的托着香腮,淡淡道:“放心吧,我没有伤害你的儿子,纵然我再心狠手辣,但也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百里邺恒抱着南宫潇,越发觉得尴尬,在怀墨染那满是嘲讽的目光中,他将南宫潇缓缓放下,而后转身准备进入内室,说来,他已经好几日都没好好陪这两个孩子了,白天在御书房,晚上去找南宫潇
南宫潇一脸紧张的盯着怀墨染,在察觉到百里邺恒准备将她独自一人留下来时,她突然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而后在他那诧异的目光中,楚楚可怜道:“我害怕”
百里邺恒微微一笑,然后极其自然的抓着她的玉手道:“不怕,朕带你看看念儿的两个弟弟妹妹。”说着,他便准备与南宫潇一同进入内室。
怀墨染却冷声道:“不要靠近那间房间。”
百里邺恒微微凝眉,旋即有几分不悦的望向怀墨染,沉声道:“难道朕连看自己儿女的权力都没有了么?”
怀墨染只是轻轻一笑,同时缓缓起身,悠悠踱步至他二人的面前,玉手一抬,便将内室的房门关上,旋即,她面上堆满笑意,语气轻柔道:“皇上当然有权力看自己的孩子,不过不是我的这一双儿女。”
“怀墨染,你休要欺人太甚!是你答应朕,准许朕立潇潇为妃,接念儿入宫的。”百里邺恒面色大变,忍不住低吼道。
这时,房间内传来低低的一声,似抱怨似轻哼,怀墨染危险的眯起了眸子,冷声道:“可你也答应过我,在我查清楚之后再定夺。可是结果呢?”
百里邺恒因怕吵到两个孩子睡觉,只得咬牙切齿的瞪着怀墨染,然后压低声音辩解道:“幸好朕有去天牢,否则,不待你查清楚,也许潇潇已经成了一抔黄土。”
怀墨染将清冷的目光投向一旁战战兢兢的南宫潇,嘲讽道:“你确定么?她这样的人,纵然被烧成了灰,也只能是黑色。而至于你我只想说,你所认为的,我从未做过,只是你不信任我,便让别人钻了空子,百里邺恒,是你不信任我。”
“不信任?”百里邺恒心中憋屈,他努力抑制住即将爆发的情绪,松开牵着南宫潇的手,双手紧紧扣住怀墨染那清瘦的肩膀,怒瞪着她道:“如果我不信任你,我就不会放任你去处理这件事情,如果我不信任你,我就不会将国事都交予你处理,如果我不信任你,我们也根本不可能走到现在。如今,你犯了错误,被抓了现行,反而说我不信任你?”
怀墨染望着百里邺恒那跳动着怒火的凤眸,面上闪过一抹讥诮,眼底却多了几分疲惫,她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质问道:“信任我?你会在知道南宫潇有了你的孩子后,瞒着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