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嫡妃-第6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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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大材小用,“王爷不要恼,兄弟们也是想要早些将王爷安全护送进宫,也能早些交差,这雨下的大,耽搁一会儿都要将人浇个透心凉,咱们命硬能抗住,但若是让王爷淋了雨生了病,可就不好了。”
四皇子心情不佳,听了他的这几句话更觉得他是在奚落自己,怒火中烧之下,伸手便扇了他一耳光。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本王面前自称兄弟?”
杜平身为一个习武之人,不会连四皇子这一耳光也躲不开,但他却直挺挺的生受了这一耳光,青年人高马大的站在那里,一双点漆眸子黑的发亮,因常年在外奔波,肤色比云浮城里头的公子哥要暗一个度,这会儿脸上顶着个巴掌印,却也没有羞恼之色。
“王爷教训,小人绝不会再犯,还请王爷移步。”任打任骂任劳任怨,杜平向来不爱多说,这会儿更是顺着四皇子的意,将过错都背了。
四皇子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头,原本满腔的怒气,也都因为他的这一低头没了发作的借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跟着他们进了宫。
城门口发生的事儿,哪怕只是个未打出来喷嚏,也瞒不住皇帝,这天底下没有什么事儿,是皇帝想查却查不出来的。
看着跪倒在地上的四子,文帝的眼中冷冽之色越发的重了。
“儿臣叩见父王!”四皇子俯身跪拜,在文帝没有说话之前,他是不敢擅自起身的,这两年多的时间没见面,虽然先前了解自己父王的性子,但圣心难测,他还来不及去宫里问问自己母妃,就要先面对最大的难题。
文帝冷笑:“在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父王?你这会儿跪在这儿,心里头估计想的却是怎么才能将朕这个皇帝拉下来,好让你自己坐上去吧!”
四皇子趴伏在地上,面对着光滑可鉴的地砖,看着自己眉目之间的纹路,乍然听见这句话,眼睛瞬间圆睁。
“儿儿臣不敢!”费了不知多少力气,才将这句话说出来,四皇子觉得乾元殿里,空荡荡冷冰冰的,让他冷汗一阵赛过一阵,几乎将自己的背心打湿。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朕将你放到江南,就是让你观潮的时候往里头撒金叶子的?就是让你包戏子养伶人,夜宿花柳巷的?就是让你将手伸到川贵,残害长兄的?你不敢?你是没有不敢吧!是不是下一步你就要起兵造反了?”
问句一句比一句重,最后一句话,文帝的声音分明没有很重,却像是一座山似的,死死的压在了四皇子的身上,让他几乎瘫软在地上。
“儿臣儿臣绝没有这个心思!儿臣,儿臣都是被人撺掇,才才会做下错事,儿臣知错了!”四皇子几句话说的磕磕巴巴,在文帝面前,他始终没有硬气的资本,即便外头的人已经准备谋划了,可他在文帝面前还是唯唯诺诺,不敢与之争锋相对。
文帝抬脚走到四皇子面前,冷眼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忽的发觉他这个样子,像极了自己当年在武宗皇帝面前的样子,一样的怯懦,一样的害怕。
抬脚揣上四皇子的肩膀,一脚就将四皇子踹得翻了个个儿,文帝低头细细凝视着四皇子,只看见了他满脸的冷汗,跟心虚。
冷笑一声,文帝缓缓道:“朕将你召回来,你耽搁了这么久才回来,路上都做了些什么?”
四皇子面色如土,惊恐的看着文帝,一双眼睛乱转,不知该找什么借口。
“觉得朕不会处置你,所以你就敢壮着胆子在背后耍这种小动作?你觉着朕会立你为储君,你觉着你比老三老六都好的多,你觉着你自个儿身份高贵,便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是不是?”
文帝的话,让四皇子抖如筛糠,每一条每一句都被说中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光着身子跑在大街上的乞丐似得,脑子里转过多少念头都被人瞧得一清二楚。
“朕的燕云卫在城门口接你,反而被你无故责打,老四,你可当真是身份高贵的王爷,朕派燕云卫接你入宫,已是给了你极大的恩宠,你这一巴掌,是要将朕的脸面也打掉么?”
燕云卫向来只听令与皇帝,是给皇帝做私活儿的一支私卫,也向来是皇帝的脸面,当初在宫里头,四皇子便对燕云卫都指挥使冯胥昭很温和,出了云浮城不过才两年的时间,外头四处为尊的日子已经惯坏了四皇子,又是一些不怎么起眼的人,四皇子怎么也不会想到,文帝会因为几个燕云卫,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提着的心,这会儿才缓缓的放了回去,他是知道的,若是文帝一开始就要问他的罪,不会一句句的责问甚至打骂他,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又开始活泛了起来。
“父王是我错了,是儿臣错了!父王息怒父王息怒!”四皇子膝行过来,一把抱住文帝的腿,便嚎啕大哭起来,“父王您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我怨的是那个杜平,他一开口就跟儿臣称兄道弟,父王有所不知,那些什么迫害三哥的事儿,本来就是被人冤枉给儿臣的”
第1042章 冤枉()
“冤枉?谁敢冤枉你!你不冤枉别人便是好的了!”文帝忽的被四皇子这么扑过来抱住腿的举动给恶心着了,连忙抬脚踢开他,“给朕站起来说话,你瞧瞧你现在哪里还有一点儿身为皇子的威仪!”
四皇子抬起头,一脸涕泪横流的样子,看上去确实是有些不太好看。?燃文 ??。?r?a?n??e?n??
他哭的不能自已却又不敢再去抱文帝的腿,只好坐到地上,嚎啕着继续辩解道:“父王,三哥他向来是瞧不上我的,川贵天高地远的,我如何能够派人去得那样远的地方?即便是去了,难道三哥他在川贵就那样无用么?我可是听说他在川贵的府宅里头遇刺好几回,难不成都是我干的么?父王刚才还说我在金陵又撒金叶子又包戏子伶人,哪里还有时间去安排这些?父王痛惜三哥遭遇,也不能将屎盆子都扣到我脑袋上!我是不长进,可我也没有想着害人呐!我要是有那么大的能耐,又怎么会让父王不喜欢,又怎么会连自个儿媳妇都不乐意与我亲近!”
呜呜咽咽的哭着,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说起话来孩子气满满当当的,实在叫人头皮疼。
“你给朕站起来说话!不过是放出去两年,怎么性子学的跟个无赖似得,坐在地上让那些宫人太监看见了,你以后还要不要在他们面前摆王爷的款了?你说你这是什么样子!”
文帝被他哭的脑仁儿一抽一抽的疼,即便知道眼前的这个儿子是在做戏,却还是心软起来。
“行了,滚回你在云浮城的王府里头,面壁思过去!再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厮混在一起,朕新账旧账一块儿罚你!还有,你媳妇儿的事儿,你改天去朱家好好的道个歉,你别跟朕瞪眼,你这混账东西,人家将闺女嫁给你,不是要跟着你吃苦受罪的!”
文帝这么重重拿起,却轻轻放下的态度,大出四皇子所料,他原本刚进来的时候,以为自己一定会被罚的很重,可不过是让他面壁思过而已。
他心下忽然觉得有些糟糕,那些部署都已经吩咐下去了,若是出个什么差池,只怕被父王知道了,新账旧账一起算,他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看着四皇子从乾元殿越走越远,文帝脸上的神情彻底冷了下来。
“去盯着老四,朕倒是要看看他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还能干出来什么事!”
帝王权术,向来就是全无亲情可言,文帝能忍着不将四皇子当即发落,就是想看看他这个四子,会不会给他一个更大的惊吓。
徐公公应下,忙退了出去。
朱老夫人这几日照顾朱老太爷,总算是看着人慢慢好转起来,饭食也能用一些了,她的一颗心这才隐隐的活了过来。
“你若是有什么事儿,你让我可怎么办呐!”朱老夫人泪眼汪汪,明明一把年纪的人了,在朱老太爷面前却还如同十**岁的少女一般。
朱老太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气结于心已经有好几年了,呼吸很沉,这两年当中耳朵也不好使了,他真真切切的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衰老,眼看着就要到了入土的年纪,可一家子事情却还叫他放心不下。
“你别忙过来,陪我说说话。”
“诶!”朱老夫人让丫鬟给朱老太爷身后塞进一个靠垫,她就坐在朱老太爷身边,握着他的手,“说吧,说吧!”
“忙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辛苦你了!”
朱老太爷一开口朱老夫人就觉得戳的自己心窝子难受,“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若是就说这个,还是躺着吧!”
“我不说了,不说了,别让我躺着,每天躺着,人都躺出病来了!我精神好多了,就想跟你说说话!”
朱老夫人点点头:“行,不躺着,你坐着跟我说话,咱们好好说话。”
“我昨儿又梦见玮哥儿了,”朱老太爷说两句话,就喘的厉害,“他瞪着我,说我待他不公平,你说说,你说说”
“梦都是反的,玮哥儿那么听话的孩子,如何说的出这种话?你也是老糊涂了!”朱老夫人无奈的看着朱老太爷,“梦见玮哥儿,是那孩子在底下惦记着你,希望你能好好儿的活着!”
朱老太爷直点头:“玮哥儿是个好孩子,他那么好,那么好,怎么就走的比我还早!”提起早逝的这个次子,朱老太爷心痛难忍,“我只恨,当初若不是我,不是瑜哥儿,他也不至于就”
“不怨你,也不能怨瑜哥儿!”朱老夫人知道丈夫长久以来的心结,除了他不能出阁拜相,便是自己这个从小就聪慧的次子,“玮哥儿当初是维护瑜哥儿,兄友弟恭,这不是咱们一直期盼的么,两个孩子能这么好,你应当高兴才是!”
朱老太爷摇头:“玮哥儿不该死,他若是还活着,我们朱家不会到了这一步,你也不必宽慰我,瑜哥儿他到底不是你所出,他膝下的两个孩子,更是可恨的是瑜哥儿,明明是做兄长的,却一点儿也不知道维护自己兄弟!”
“你瞧你,又说这个话,瑜哥儿内疚的这些年都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了,不是我生的又如何?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养在我身边,跟自己生的又有什么区别?你总是这样,世子的位置不让瑜哥儿承袭,瑜哥儿可曾忤逆过你半句?”
朱老夫人的话叫朱老太爷越发气恼了,“他怎么还有脸要承袭爵位?这爵位本就不该他妄想!”朱老太爷气的只拍床榻,一张老脸通红,气喘的就像是破风箱似得,“我每次瞧见谢家五郎,我便想着,若是我的玮哥儿还在,这样的盛名,如何轮得到他谢家老五!”
“行了,行了!都过去了过去了,”朱老夫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急急岔开,“如今世子是哥儿,这个孩子跟玮哥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往后家里大小事务都要由他担起来,你也不用这样操心了。”
朱老太爷摇头:“得休了凤仪公主!一定得休了那个恶妇!”
第1043章 轻饶()
(猫扑中文 )
朱老夫人轻叹,“儿孙自有儿孙福,璗哥儿迎娶了凤仪,但璧哥儿却在工部领了差事,这会儿皇上正重用他,虽说湖广之地远归远,但璧哥儿回来之后就能成婚了,璧哥儿的岳家又是当朝宰辅,这样的前程,谁比得上?”
说着宽慰的话,她心里想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