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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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漠的态度刺伤了赫尔古丽,她长到这么大,又是公主之尊,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当面下过她的脸面,在部落里面,哪个人对她不是和颜悦‘色’小心翼翼的,就连父王也从来没有对她大声说过话,结果她来到这里,一直承受着这少年的冷漠,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受不了了,可再想想或许自己努一把力他就会改变|态度也不一定,所以才一直留在了这里,可留下是留下了,见他的时间越发的少了起来,他也不会主动来找她,让她十分的郁结。
她以为他是天生的对谁都冷淡,可刚刚见到他对那个‘女’孩儿的一举一动,她才发现原来并不是这样,他原来只是对着自己才会这样冷淡。
看着少年上楼的背影,她实在无法承受的大喊了一声。
“喂!楚意舒你什么意思?”
楚少渊没有回头,甚至步子都不曾顿一下,就连飘下来的话都显得轻飘飘的:
“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一直都不清楚么?这里是大燕,不是你们阿勒赤,你要撒泼也别撒在这里,赶紧回去!”
赫尔古丽娇美的脸上瞬间扭曲起来,他就这样讨厌她么?自从到了雁‘门’关,他的语气一天比一天冰冷,这样的冷甚至比阿勒赤刚下过雪的天气还让人接受不了,她感觉自己的心被他的话冻住了,结了厚厚的冰,让她再也没有办法面对这个少年,她灿然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灰,再不见之前的半分明亮。
看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她再也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
站在‘门’口目睹了全程的罕达木轻叹一声,公主这一刀是必须要挨的,他是男人,自然了解楚少渊的态度说明了什么,所以才一直希望赫尔古丽能回去。
不过这样看看也好,这次彻底死心了之后,想必赫尔古丽会改变主意跟他一起回阿勒赤。
他心里正想松一口气,就忽然看见原本埋头痛哭的少‘女’忽然抬起头,有些苍白的小脸上涕泪,还有一片凶狠之‘色’。
“他要我回去,我偏不回去,我倒要看看刚刚那个‘女’孩儿有什么过人之处!”
说出的话更是恶狠狠的,像是要杀人似得,让罕达木无端端的惊了一身的冷汗,塔塔尔语便脱口而出:“公主要三思啊!我们毕竟是在大燕不是在阿勒赤,若是惹怒了楚公子,你想想他用在阿图尔身上的手段!”
赫尔古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怕死就滚回去!”
罕达木沉默了起来,看来回去之期又得延后了。
桌上摆了一桌子的淮扬菜,也不知道楚少渊是从哪儿‘弄’来的厨子,看品相还是有模有样的。
楚少渊笑得十分欢喜,拿起筷子夹了一只红烧狮子头放进了婵衣的碗里:“你尝尝看味道正不正。”
婵衣只觉得他脸上的笑容实在是扎眼的很,像是在逗猫似得,看见她脸‘色’不好,便拿好吃的吃食来哄她,实在是可恶!
于是她拿着筷子绕过那只‘肉’丸子,夹了一筷子的松鼠鳜鱼,吃了两口,心中叹息,果然只是形似,鳜鱼的‘肉’质有些老,吃起来一点也不鲜嫩。
楚少渊见她不理睬他,便知是他刚刚笑她笑的过了,连忙将‘露’出来的尾巴藏好,一脸讨好的道:“这里是内陆,鱼送过来的时候就不新鲜了,这道菜从食材上头来看就不好,也就应个景,你倒不如试试这个。”
他舀了一碗什锦豆腐汤给她,满脸期待的看着她。
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心里忍不住笑一声,拿调羹舀了一勺,吹了吹热气,送进嘴里,不由得愣了愣,又吃了几口,豆腐软嫩清醇、入口即化,果然很好吃。
楚少渊见她吃的开心,脸上也带上了笑意:“这个厨子是卫风从江浙两地特聘请过来给太子做酒席的,他一手的淮扬菜做的好,不过可惜的是太子现在身受重伤,疼的什么都吃不下去。”
婵衣闻言,边喝汤边抬头问:“太子的伤很严重么?”
楚少渊冷笑一声:“不过是肩胛骨下面的皮‘肉’被‘射’穿了而已,除了疼些,别的也没什么。”
婵衣皱了皱眉,都被‘射’穿了,还能不疼么?
她看了看楚少渊的神‘色’,发觉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就像是,太子受的伤不过是小意思罢了,她忽然有一种感觉,楚少渊一定受过比太子现在更严重的伤,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她忍不住有些心疼了起来。
都是皇子,谁也不比谁差一些,可偏偏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好运气。
太子受了伤,便会有朝中大臣亲自来接他回去养伤,可楚少渊受了伤,反而要一个人待在关外看人家的脸‘色’。
她想着想着,也舀了一碗豆腐汤给他,“趁热吃,别总是想那些政事,吃饭就专心吃饭!”
话说的没什么好气,但楚少渊就是敏锐的察觉出了她的心疼,他心中一动,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碗,指尖触碰到她的,轻轻抚‘摸’了一下细嫩的手指尖,才将碗稳稳的接好。
“晚晚待我真好。”他边喝边叹息,眼神定在她身上似得,嘴角弯弯,像是喝到了世间珍馐似得。
婵衣眼刀子飞过去,瞪了他一眼,却软软的没什么威胁力,看上去更像是在撒娇。
楚少渊吃着吃着,嘴角就止不住的翘了起来。
吃完了饭,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
楚少渊在隔壁的房间定了一间房,决定了今天晚上留下来陪着婵衣。
婵衣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楚少渊道:“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才能觉得安全一些,不然的话你就只能跟我回卫所了。”
卫所是绝对不能去的,夏明辰跟萧清都在卫所,而婵衣本就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若是被夏明辰那个大大咧咧的兄长知道了,定然会把自己训斥个狗血淋头,倒不如就在这里歇一晚,遂同意了楚少渊的提议。
华灯初上,月上柳梢头。
今晚是个隐月夜,天‘色’一到了晚上就黑的什么也看不清了,屋子里早早的就点起了灯,昏黄的灯光将人的影子剪影在窗棂上,倒是有几分皮影戏的感觉。
楚少渊睡在婵衣隔壁的房间,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就离着自己仅仅一墙之隔,他心里便十分的欢喜。
而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影慢慢的接近婵衣所在的屋子的窗户。
夜袭()
婵衣睡的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些渴,想坐起来喝点水,可又懒得起来,正想喊锦心,就听窗子忽然发出“咔”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中显得十分突兀,她微微皱了皱眉,侧着身子不动,仔细再听,那个声音又没有了。
半睡半醒之间,她只觉得自己是听错了,翻了个身,也不想去扰锦心好梦,打算继续睡过去。
“嘎吱”一声轻响,窗子像是从外头被人推开,这一声比刚刚还要响亮一些,婵衣立即警醒,睁开眼睛往窗子的方向望了过去。
一个黑色的人影利落的从窗子外头翻了进来,那个人影在暗色的室中不太明显,但她还是看出了对方的腰肢十分细,隐约看到腰间盘绕着马鞭。
婵衣瞬间惊醒,一路行到此,即便是再穷凶极恶的环境,她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她发觉自己的身子轻轻的颤着,连忙屏气凝神,往床榻里面缩了缩。原本想喊锦心,可眼见那个人影一把将窗子合住,一步一步轻轻靠近她的床榻,她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锦心应该就睡在她床榻旁边临时搭起的榻上,若是这人目标是自己,必然绕不过锦心。
婵衣将手伸进枕头下面,那下面放着她一直随身携带的匕首,她牢牢的将匕首握在掌心里,一动不动的缩进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那人的动作。
而那个靠近她的人影在看到床榻旁搭起的榻时,眉头紧皱,大燕的闺秀都这么娇气么?睡个觉还要人守在这里伺候,而且还一点警觉心都没有,她都进来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没醒。
她不由的冷哼了一声,也算是这个闺秀活该遇见她!
人影踩着猫步似得轻轻绕过床榻旁边睡着的丫鬟,将床榻垂下的帐幔一把掀开,看清了床上的人形时,又不由的冷笑了一声,奴才没有警觉也就罢了,连主子也一点警觉都没有,看来楚意舒的眼光也不怎么好。
她将马鞭解下来,伸手便去捆床上的人,忽然察觉背后一阵凉风,她心里大感不妙,立即闪身躲过,一回头便看到原本睡着的丫鬟此刻手上拿着一只寸长的钉刺,步步生风的向她攻过来,她当机立断往床榻方向大退一步,想闪过钉刺。
可就这退后的功夫,突然从腰部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让她差点没闪过去。
她将将躲过眼前寸长的钉刺,一转身,便看到床榻上秀美清雅的女孩儿,手上握着一只染血的匕首,澄澈的眼睛对上她,眼睛里还有些惊惧。
她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原本她以为睡着的人,一个两个都趁她不防备袭击她!
她气急了,马鞭腾空便往床榻上的女孩儿甩了过去,“啪”的一声响彻厢房。
沈朔风依然像原先那几日般的在外头守夜,夜色正浓的时候,他站在外头打着瞌睡,多年的杀手生涯,他已经被训练出了随时随地无论是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能睡着的本事。
而房间里传出来细微的动静,他第一个便听到了,他立即睁开眼睛,顺着闭合的不是很紧密的门缝往进一看,当即便吃了一惊,那个翻窗而入的人影明显是个女子,他有些摸不清来人究竟是哪一方的,想到婵衣身边的锦心,他的心略放了放,在门外静静的看着那个女子的动作。
直到女子马鞭甩出去的瞬间,他破门而入,在腰间摸出一枚铜板便打向那女子的手臂,甩了一半的马鞭在厢房中发出“啪”的一声锐利的响声,便飞了出去。
沈朔风欺身上前跟女子过起了招,他意外的发现,女子的招数跟之前救走楚少渊的人的招式如出一辙。
他们这边打的如火如荼,锦心那边连忙将钉刺收起,快步走到床榻边,一边查看婵衣可有被伤着,一边急声问:“小姐,您可曾受了伤?”
婵衣握着匕首的手微微发颤,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刚刚刺下去的时候,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狠心,现在危急解除了,她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锦心见她这般,心知她是被吓到了,连忙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气,口中软声细语的安慰她:“不怕不怕,奴婢在呢,谁都伤不了您!”
婵衣胡乱的点了点头,握着匕首的手却犹自轻颤着。
“晚晚!”
楚少渊睡在隔壁,听到动静立即赶了过来,闻到淡淡的血腥气,再看到房间内缠斗的二人,他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里,连忙喊了她一声。
“主子,小姐没事!”锦心应了一声,见婵衣还坐在榻上,怕她冷,将棉被披在她身上。
楚少渊急忙到床榻边,一眼瞧见婵衣手中握着染了血的匕首,脸色发白的坐在那里,猛地想起那一次她在宁国公府遇见的事情,后来她虽说的轻描淡写,但他却自责了许久。
而这次他明明就在隔壁,却还让她经受了这样的惊吓
他心中一时大痛,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