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三国-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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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房之内,陈平满脸喜色,将嫣儿的红盖头,缓缓的揭开。
红妆红纱,头戴绒花,此刻的嫣儿,真的太美了。
“娘子。”
“夫君。”
“娘子,汝再叫一声。”
“夫君。”
嫣儿满面绯红,红唇微张,轻轻的唤着陈平。
“娘子,现红烛以点,灯笼以亮,我们也歇息吧。”
此刻的陈平,看着娇艳欲滴的嫣儿,一把将其抱在怀中,吻向嫣儿的红唇。
“嗯。”一阵热吻之后,嫣儿满脸绯红,轻推着陈平。
“夫君,交杯酒还没喝呢。”嫣儿面颊通红,提醒着陈平。
陈平满脸尴尬,将嫣儿放下,拿起案上的酒杯,倒满了酒,递给了嫣儿。
双眼对视,双臂相还,两两互饮,满满的爱意,都在这交杯酒中。
“娘子,我们换个法子喝。夫君先来。”
陈平端起酒盏,含了一口酒。然后将口中的酒水,传递到嫣儿的嘴中。
“呀。”看着陈平的做法,嫣儿轻叫一声,满脸羞涩,张开了通红的小嘴。
“娘子,夫君也要喝,娘子要喂夫君。”
“夫君,你好坏啊。”
嫣儿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不停动着,伸出粉嫩的香舌,将酒水,推倒陈平口中。
品尝着嫣儿的酒,陈平满脸陶醉,此酒,当得琼浆玉液也。
“洞房花烛夜,乃人生之大喜。娘子,交杯酒以喝,我们入洞房吧。”
陈平轻声轻语,对着嫣儿的耳边,道出浓浓的温柔。
“嗯。”嫣儿轻哼一声,白嫩的脖颈,以一片粉红。
陈平抱起嫣儿,轻轻的放在床榻,用颤抖的双手,褪去嫣儿的纱,解开嫣儿的衣。
“夫君,等一下。”嫣儿捂住红色的亵衣,拿着一本红色的画册,道。
“夫君,此画册,乃房事之画也。娘子我,以看完了。”
嫣儿满是羞涩之情,将手中的红色画册,递给了陈平。
陈平打开画册,足足三十副幅图画,出现在陈平面前。
每一幅画,十分生动,栩栩如生。看得陈平大呼过瘾,下身之火直冒。
“娘子,夫君已经记下。我们从第一副画开始,如何。”
嫣儿双手捂脸,别过头去,轻声轻语道。
“一切都依夫君。”
陈平扒开那红色的亵衣,向两团柔软进发。
“望夫君怜惜。”
“我的娘子,我的好嫣儿,夫君定会好好疼你。”
伴随着一声高昂的呻吟,还有点点红花,整个婚房,满室生春。
九月初九,晚间,洛阳城。
天上的明月,将整个洛阳城,镀上了一层银。但今日之明月,却出现了点点黑斑。
黑斑越来越大,模样酷似一只天狗,在那明月之上,不停的玩耍。
许是玩够了。天狗张开大口,将整个月亮,吞入腹中。
“轰隆。”
转瞬间,漆黑一片,狂风忽起,滚滚天雷,伴着大雨,倾泻而下。
一声响亮的婴儿哭啼,划破漆黑的夜空,伴着阵阵天雷,洞穿了整个洛阳城。
“呜呜呜。”
“陈平,陈平。”
张蝉面无血色,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发出阵阵哀鸣。
(本章完)
第111章 志同道合()
陈平与嫣儿的大婚,历经了三天。
这三天来,道贺的宾客络绎不绝,徐州陈府连开大宴,
徐州牧陶谦在百忙之中,亲临陈府,成了最有身份的人。
可陶谦送的礼品,犁耙与桑蚕,却让陈平呲之以鼻。堂堂一州之牧,竟然送些农物。
男耕女织,这种寓意非常美好,但陈平,更想要些实惠东西。
比如说,蔡邕,蔡大家的墨宝。
蔡大家亲自执笔,用‘飞白书’笔法,洋洋洒洒写下十六字,送与陈平。
“天地氤氲,咸恒庆会,金玉满堂,长命富贵。”
看着唯美的‘飞白书’。陈平满脸欢喜,此书法,当可传世也。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三天的婚宴过后,一切归于平息。
陈平带着他的新娘,陈嫣儿,回到了琅邪郡城。
张蝉住的西厢房,被嫣儿取代。陈嫣儿,成了郡尉公府的女主人。
自古以来,女人就为难女人。
成为女主人的嫣儿,一改之前的温柔,对众歌姬严加调教,更是将媚娘,赶出东厢房。
“以后内府,皆由我陈嫣儿打理,尔等歌姬,不准踏入内府一步。”
“陈平,以后离媚娘,还有那些歌姬远些,如被我嫣儿看到,定会通知老爷。”
听着嫣儿的话,看着这位士族大小姐,陈平无奈的点着头。
陈平发现,嫣儿略有威胁的话,他无法反驳,也无力反驳。
其一,娘子干涉夫君的生活,好像并无过错。
其二,陈平这个倒插门女婿,的确没什么地位。
陈平本以为,在东汉这个时代,在这个封建社会,他可以三妻四妾,风流无限。
但看到嫣儿的做法后,陈平觉得,要完成这个想法,难度非常之大。
陈平突然意识到,要想生活上完全自由,当一名家主是多么的重要。
如我陈平当了陈家家主,陈嫣儿没了陈家依仗,经过一番调教后,定会百依百顺。
这个邪恶想法,被陈平暂存在脑中,然后封印了起来。
结婚的后遗症,以笼罩住陈平。每次与媚娘,众歌姬相会,陈平都变得小心翼翼。
“娘子,内府中的一切,夫君皆不管,娘子说的算。”
看着满意的陈嫣儿,陈平说着违心的话。
“夫君,汝乃大丈夫。人道是,男主外,女主内。内府中的些许杂事,就交给嫣儿吧。”
陈平闻嫣儿的话,看着满脸真诚的嫣儿,很是感动。
嫣儿很善解人意,陈平发现,除了内府的生活外,陈平在外做的任何事,嫣儿都不会管。
自从嫣儿打理了内府,陈平的生活,也有了固定的规律。
嫣儿在内府,解决了大量的琐碎,这使陈平有了充裕的时间,应付外界的一切。
看来家中有了女主人,并不是件坏事。起码现在,内府以变得井井有条。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嫣儿,汝真乃贤内助也。”
西厢房,陈平搂着嫣儿,道出了心里话。
婚后的生活在继续,充满了平淡,亦充满了激情。
朝朝暮暮,岁岁年年。真是日日变化,年年不同。
中平三年,公元186年冬,东海,广陵两郡,黄巾复起。
陶谦任陈平为讨逆中郎将,对两郡黄巾进行平叛。
陈平依戏志才,程昱之计,按之前陶谦的讨伐路线,从东海至广陵,缓缓屠之。
一路之上,陈平以练兵为重,结交两郡的各大士族为先。为今后当得徐州牧,做好准备。
在讨伐黄巾之时,陈平向州牧陶谦,不时索要军甲,马匹,钱粮。扩充自己的军伍。
军伍的战斗力,在不停提高。讨伐黄巾结束时,陈平以有了三千骑兵,五万步卒。
中平四年秋,陈平胜利班师,大胜而回,俘虏黄巾五万有余。
亦是中平四年,一则消息传到琅邪,颍川陈家,颍川四长之一的陈寔,在此年去世。
闻知情人言及,陈寔在死的时候,亦呼唤陈平的名字。
陈平闻此消息,一阵悲伤。对其有救命之恩的陈寔,当真看重我陈平。
陈寔的死,陈平因不能祭拜,而感到惋惜。只能面对颍川陈家的方向,点燃了三炷香。
中平五年,公元188年,陈平二十岁,完成了冠礼,有了真正的表字。
古人的字,源远流长,乃名字的另外称呼,亦是注解,补充和延伸。
伯仲叔季,字中多以这四字而论。
像圣人孔子,字仲尼。汉高祖刘邦,字季,亦叫刘季。
陈平,在思考着表字。但又不能盖过先祖。
众人的提议,包括蔡大家提的字,陈平皆不满意,思来想去,陈平想到了一个字。
陈平,字半平。
也许只有这个半平,才能安慰陈平的心,达到尊重先祖之意。
亦是中平五年,徐州牧陶谦,任笮融为琅邪太守。
陶谦的这一信号,让陈平感到彷徨。
笮融,乃陶谦的同窗,亦是心腹。看来陶谦,对吾陈平,已有了防范。
戏志才言。“立大功后,需低调行事,要犯些小错误,交好笮融,让陶谦放心。”
程昱言。“现今之时,仍需发展,缓慢毒杀陶谦,方为上策。”
陈平依两位智囊的建议,交好笮融,供其钱财与美人。并将装有酒盅的水缸,以谣言之法,变相赠与陶谦。
想那酒盅,入得水缸后,便没了踪影。而那缸中之水,亦变成了美酒。
陈平希望,酒盅依然活着。并在陶谦饮得美酒后,钻入陶谦腹中。
用酒盅的歹毒,慢慢毒杀陶谦。待陶谦身死后,陈平可凭借实力,成为徐州之主。
古人对谣言,总是趋之若鹜。
“徐州城新开酒坊,有神医扁鹊遗留长寿酒。”
此则消息,很快传入了陶谦耳中。
陶谦五十有六,如今位高权重,乃一方诸侯,对命十分爱惜。
在谣言刚起之时,装有酒盅的长寿酒,就收入陶谦手中。
陈平暗中派人,收买陶谦公府的下人,密切观察陶谦的一举一动。
当得知陶谦的酒量大增时,陈平与程昱相视而笑,知道陶谦以中酒盅也。
秘密处理了知情人,陈平在等待,等待着陶谦,慢慢的死去。
同样是中平五年,笮融成了陈平的傀儡,而整个琅邪治地,陈平也真正做到了一言堂。
琅邪治地,除了士族以外,全部以张昭的四政之法,进行统一管理。
在典农校尉陈登的帮衬下,以四政之屯田法得到的粮,足有八成,全部归陈平所有。
兵力以达八万,骑兵已达五千,兵器铠甲以十万计。粮草更是囤积了五十万斛。
今之陈平,当得兵精粮足,成了割霸一方的豪强。
中平五年年底,灵帝病重的消息传到徐州。陈平闻此,对张蝉的思念更加深重。
平蝉阁,大雪纷飞。陈平手抚古琴,不停弹奏着。
与蔡邕,文姬学了三年的琴,陈平的琴艺一道,以今非昔比也。
时而大风忽起,时而冰雪密布,陈平的琴音中,道尽了无数的哀鸣。
“朝朝暮暮不相见,岁岁年年人可同?”
“吾陈平,再过一天,以二十有一,张蝉,亦离开我五年。想那骨肉,如今以是五岁孩童。汝等母子,何时归?”
(本章完)
第112章 歃血为盟()
陈平的阵阵琴曲,伴随着消退的夜色,迎来了中平六年。
中平六年,公元189年,注定是多事之秋。
中平六年一月,灵帝病重下诏,封董卓为少府,董卓以韩遂作乱为由,不从。
中平六年二月,灵帝再度下诏,宣董卓入洛阳,拜为并州牧,其军伍隶属皇甫嵩。然董卓以效力边陲为由,再不从。
汉灵帝寝宫,传出一阵阵深咳,然后是阵阵的怒骂声。
“竖子,当真枉为人臣。”
“啊。”一大口鲜血,从汉灵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