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三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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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陈平身体中的各种腺素,分泌加快。
各种能力,如消化能力,性能力等,均有显著提高。
陈平不知道是好是坏,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道体养生术上。
陈平希望,在有生之年,凭借着道体养生术,能让他长寿,无恙。
黄金汤,造就黄巾力士的黄金汤,此物真的是有伤天和,惨无人道。
想起了黄金汤,陈平就想到了张蝉。这位被陈平强暴过的女子,陈平对其是又怜又恨。
怜的是,在黄金汤的作用下,陈平为了发泄,迫不得已强暴了张蝉。
陈平获得了张蝉的第一次。
对于此事,陈平是非常愧疚的,但也没任何办法。事情已经做出,再也无法更改。
恨得是,与其同岁的张蝉,要一心制陈平与死地。
此事要放在以前,陈平绝对是杀张蝉的。但和张蝉发生关系后,陈平真的下不去那个手。
况且每次想到张蝉,就想到她那美妙的身体,当真让陈平食之入髓,永生难忘。
“张蝉与张白骑现在在哪,我要去见一见他们。”
陈平看向戏志才,问起了张蝉与张白骑的下落。
陈平想改变张蝉对他的看法,更想获得黄金汤的配方。
陈平对黄巾力士,一直念念不忘。
如能用黄金汤,炼就黄巾力士,那么完成初心,将更近一步。
琅邪城,郡尉公府,内堂,西厢房。
张蝉双手双脚,被绑与木榻上,媚娘正拿着小勺,将米饭,放入张蝉的嘴边。
“我不吃,媚娘,快点放了我。”
“好妹妹,再多吃一点,这些饭菜,很好吃的。”
“告诉我,那陈平死了没。”
“如果我陈平死了,你还能活着么。我陈平死,你张蝉得给我陪葬。”
陈平推开房门,看着换了新衣,精神十足的张蝉,对媚娘满意的点了点头。
“媚娘,你先出去吧,我要和张蝉好好的谈一谈。”
“是,主人。”媚娘徐徐告退。
陈平来到木榻边,看着对他怒目而视的张蝉,嘿嘿一笑。
“张蝉,只要交出黄金汤的秘方,我可以放了你。”
“呸。”
“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就是死,也不会将秘方交给你。”
陈平连忙闪过张蝉的口水,拿着一块干净的麻布,将她的嘴堵上。
“呜呜呜。”
张蝉努力的摇头,但摆脱不了陈平的力量,那通红的小嘴,被陈平用力的塞上麻布。
这张蝉,是恨透了我陈平,如不堵上她的嘴,那么接下来的一切谈判,都会谈不成。
“我陈平的忍耐度是有限的,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交秘方,我放了张白骑。第二。不交秘方,我会在你面前,亲手杀了张白骑。然后让你痛苦的死去。”
陈平满脸凶厉之色,对张蝉威逼利诱。
“呜呜呜。”
张蝉拼命的摇着头,那美丽的双眼,流下一滴滴泪水。
陈平知道火候到了。连忙将麻布从张蝉的嘴中取下。
却见那张蝉,张开小口,狠狠的咬在陈平的小臂上。
“嗯。”
当陈平感受到触觉的时候,那小臂上,已经出现了两排清晰的牙印。
“疯婆娘。你干什么。”
“啪。”
陈平一巴掌扇在张蝉的脸上,然后挣脱出手臂,看着满是鲜血的牙印,连忙包扎起来。
“哈哈哈。”
张蝉满嘴是血,眼中露出凶厉之光,狠狠的瞪着陈平。
陈平大怒,这张蝉,所谓的大贤良师之女,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好,张蝉,是你逼我这么做的,我现在就杀了张白骑,然后再杀了你张蝉。让你两做一对亡命鸳鸯。”
陈平解开张蝉的束缚,然后一把扛起张蝉,带她去关押张白骑的牢房。
你张蝉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陈平倒要看一看,当刀架在张白骑的脖子上时,你张蝉到底说不说。
琅邪城牢狱,第一牢房。
陈平一脚踹开牢门,然后扛着张蝉,来到张白骑面前。
“畜牲,快放开蝉儿。”
双手双脚皆被绑住的张白骑,钢牙紧咬,昂着头颅,愤怒的看着陈平。
“啪。”“啪”。
连续两巴掌,扇在了张白骑的脸上。一瞬间,张白骑的口鼻之间,涌出大量鲜血。
陈平不知道为什么,对张白骑如此愤怒。或许是张蝉的原因。
张白骑你真是好命啊,一小小黄巾,竟然和张蝉是青梅竹马,为什么不是我陈平。
陈平的想法,带着浓浓的酸味。陈平突然发现,他真的吃醋了。
陈平将张蝉往地上一扔,然后拿出腰间太阿,几步上前,就要杀了张白骑。
“住手,我说,我说那黄金汤的秘方,只要你放了白骑。”
张蝉美目范泪,颤悠悠的从地上爬起,看着憔悴的张白骑,飞一样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陈平哪能忍受如此画面,一把将张蝉,从张白骑的怀中夺了回来。然后将那美妙的身体,抱在怀中,对着张白骑哈哈大笑。
(本章完)
第71章 相思债()
“陈平,你个畜牲。”
陈平对张蝉的举动,让张白骑双目喷火。
张白骑的手脚剧烈抖动,但手腕与脚腕间的锁链,牢牢将其固定在墙上。
“嘿嘿嘿,张白骑,最好老实一点,我丝毫不介意,当着你的面,蹂躏你的蝉儿。”
“陈平,我张白骑,定要杀汝。”
“杀我,你现在是我陈平的俘虏,我可以随时要了你的命,我让你现在,立刻给我闭嘴。”
陈平哈哈大笑,在张白骑面前,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张蝉,心中是阵阵得意。
陈平不知道怎么了,看着眼前的张白骑,就像看见了情敌。
等张蝉写完了秘方,我要永远拆散你们。
青梅竹马,在我面前,就是个屁。
终于,在典韦取来笔墨之后,陈平停止了猥琐。命令张蝉,立刻写出黄金汤的秘方。
俏脸通红,浑身无力的张蝉,再也不敢看张白骑,背过身去,默默的在绢布上书写。
字很清秀,也很漂亮。但那绢布上的写的字,让陈平火冒千丈。
“九眼金蟾,双头银蛇。张蝉,你还敢戏弄我。”
张蝉的圆臀,被陈平的大手重重打了一下。
打的张蝉眼泪直流,但不知怎么的,疼痛过后,浑身火热。
“汝在敢蒙骗与我,我必杀张白骑。”
“你不要杀,我写就是了。”
张蝉看着满是凶厉之色的陈平,快速写着黄金汤的秘方。
“蝉儿,不要写,你写完之后,陈平还是要杀我。我就是死,也不能连累你,蝉儿。”
张白骑的面庞,一片死灰之色。不停的用后脑,撞向身后的墙壁,明显以存死志。
陈平大骇,如果张白骑一死,那黄金汤的秘方,就再也得不到了。
陈平连忙制住张白骑,用手肘,将其敲晕。
这样最好,一切都安静了。
“陈平,我写完秘方后,你真的要杀张白骑么。”
陈平看着张蝉,大怒。
“你当我陈平什么人,我陈平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从没有反悔过。我是言必行,行必果。”
陈平满脸愤慨之色,再加上典韦的证明,让张蝉打消了猜忌。
张蝉不信陈平,但是信典韦。
典韦身为黄巾力士,对张蝉,可以说非常尊敬。张蝉知道,典韦,是不会骗她的。
张蝉足足写了一刻钟,那绢上的药名,总共记载了六十六种之多。
学过医学的陈平,看的很仔细。
所书的大部分药材名,陈平完全不知道,就是听,也没听说过。
陈平后悔没有学中医。
“张蝉,这绢上记载的枫茄子,是何物。”
陈平将认识的几种药材,纷纷道与张蝉。以来判断这份秘方的真伪。
“枫茄子,即枫茄的种子,亦叫迷魂草籽,多生在西部山坡之上。成熟时可开白色大花,种子有剧毒,有迷魂之效。”
陈平连续问了五种药材,张蝉都背答如流,并且没有丝毫错误,这让陈平安心不少。
看来这秘方,有可能是真的。
但要辨明真伪,除非真正的熬出黄金汤,陈平才能彻底相信。
将秘方小心的收入怀中,陈平命令典韦,解开锁链,放了张白骑。
“我要亲眼看到白骑哥,离开琅邪。”
“好,我满足你的愿望。”
琅邪水道,泛着碧光,横插与青山之间,一叶扁舟,在水波中不停荡漾。
昏睡的张白骑,躺在舟中,眉头紧皱。看来这青山绿水之景,并不能治愈他的心。
张蝉将准备好的包裹,塞在了张白骑的腋下。然后从脖颈上,摘下一块翠玉,准备系在张白骑的脖子上。
陈平见状,一把将那翠玉夺来,嘴角微微上扬道。
“张蝉,你对张白骑,真是痴情一片啊。这贴身之物,还是自己保管为好。”
张蝉咬着嘴唇,怒视着陈平,但没有任何办法,能对其反击。
小舟,载着张白骑,渐渐的飘向远方。它带走了一段纯纯的情。
渐行渐远,渐模糊,亦渐无情。
此时的张蝉,以泪流满面,对着愈行愈远的小舟,高声唱起了歌。
“妾在青山边,郎在碧水中。吾欲随汝去,身禁不能冲。”
“念与君别离,气节不能言。各各重自爱,道远归还难。”
“妾当守空房,闭门下重关。若生当相见,死后会黄泉。”
歌声愁怨思连,环绕与青山绿水之间,路人听之,无不阵阵唏嘘。直到舟行渐远,以看不清身影,张蝉才停止了歌唱。
陈平遵守了诺言,没有杀张白骑。
在陈平心中,张白骑一小小黄巾,根本就不配当他的对手。
郡尉公府,陈平满嘴酒气,打开了西厢房的门。
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榻上美人,陈平的嘴角,微微上扬。
“张蝉,你唱的歌,很难听,尤其是那一句,妾当守空房。”
“你要守空房,我陈平偏偏不得你的意,你守的,只能是我陈平。”
陈平哈哈大笑,将张蝉扑倒。
整个厢房之中,传出了愤怒声,幽怨声,最后是一阵阵呻吟声。
陈平光着上身,抚摸着自己的背脊。一道道红红的抓痕,印证了张蝉的杰作。
陈平看着张蝉,道。
“张蝉,今后你可以在公府走动,但不能出公府,要出公府,需先跟我说。”
“等黄金汤制作完成,我可以放你走。”
“闲时跟媚娘学学歌舞,一女子,不要打打杀杀,那太平道之黄巾,早晚会覆灭的。”
张蝉一声不吭,靠在陈平的怀中,看着那强壮的身体,愣愣出神。
当目光移到脖颈上的白玉时,张蝉嘴角微微上扬,然后伸出小手,一把将那白玉拽掉,重重的仍在了地上。
“嘭。”
白玉发出清脆的声音,瞬间碎去。
陈平面色大怒,连忙下了床榻,想要将那碎玉拼起。但无论怎么拼,都连接不上。
这块白玉,是陈嫣儿的贴身之物,也是定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