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水浒-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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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地我们两个之前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而且这些诗词既是苏先生在游历各地时所作,又怎么之前从未流传过?
此事我们两个乃是辗转反侧,百思不得其解,还请林军主能为我们解惑?
再有就是《苏先生诗词全集·下》不知道林军主是否已经整理出来,可否能让我们先睹为快?”
林冲闻言不禁大囧。
这两可都是大学问家,大文豪和金石学家,想他们两个一两千年的青铜器的铭文都能考据出来,苏轼的诗词里流露的写作背景自然不难考据出来。
在两人看来,这苏东坡就应该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而且是大名人才对啊,怎么可能以前从来没听过呢?
现在两人前来问自己,自己要如何回答呢?
难道告诉他们自己是穿越过来的,这个苏东坡就是六十年前三苏游京,名动京师,那个中状元的苏轼苏子瞻?
然后两人肯定要问,苏轼苏子瞻不是英年早逝了么?怎地会有这么多诗词?然后自己再给他们解释一番多重宇宙,位面空间的理论?
林冲不禁苦笑道:“说来惭愧,只因本人年幼时,家住关西秦凤路,有一位游方道士经常到堡子里来买酒,每次喝了酒他就吟一首诗或者一首词,林冲听得多了,也就记下了。”
李清照望了夫君一眼,两人的眼中都有些不信,就听赵明诚道:“那你可曾问过这位苏先生为何叫做东坡居士?他是否当过地方官?”
林冲摇摇头:“我也问过,不知道他是否当过官,就知道只因他曾经在城东的坡地上开垦了一片菜地,自己种菜吃;
并且他还说,只因他独敬爱前唐的白乐天,白乐天有《东坡种花》二诗,于是便给自己取号名曰东坡居士。”
李清照一脸狐疑,又问:“那他可说过他本名叫做甚么?何方人士?”
林冲果断道:“没有!”
吕将不由也笑了,关于这些疑问他其实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兄长身上的未解之谜实在太多了一些,而且他现在也每天忙不完的是,也就懒得去探寻了。
李清照又问:“那他可曾说过是哪座城的城东?”
“没有。”
“那林军主可知那老道士是否还活着,后来又去了哪?”
“不知,那道士只出现了两年,后来就不知所踪了。”
两夫妻再次面面相觑,互相用探寻的眼神问道:“你相信吗?”然后又同时回答对方:“我不信!”
不过鉴于林冲大反贼的身份,就算当面撒谎,两人也不好质问。
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道:“不知林军主可曾整理出苏先生诗词全集的下部?能否让我们两个一睹为快?”
这时林冲也暂时打消了邀请两人到梁山军中做事,或者到小学堂中担任山长的想法。
要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是反贼,两人现在虽是隐居的闲人,却同时也都是大名人。
若是两人能被自己请动,这无疑在士林中造成非常大的影响,对自己争取天下读书人的好感,争取更多的人来投效,无疑有着非常大的帮助。
可正因如此,两人自己也知道,又怎么会不慎之又慎呢,怎么可能现在就被自己说动呢?
所以,一切都还不能操之过急啊。
反正两人这时就隐居在青州城,距离梁山泊也不远,自己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到时候自己也学刘备,仿效三顾茅庐,三顾归来堂,总能想办法请动两人出山。
于是林冲笑着道:“两位先生,实不相瞒,林冲自起事以来,管理这么大一支军队,又要发展民生,研发各种新技术,事务繁巨。
因此东坡先生的诗词,林冲也只是抽空这才整理出来一半,另一半却一时记不清楚了,只能在闲暇时期,记起一句是一句,慢慢将其整理出来。”
李清照道:“不知道林军主现在可能记起其中某一首来?”
林冲想了想,道:“倒是记得一首完整的。”
李清照眼睛微放光芒,道:“林军主能否试吟诵之?”
“先生有命,林冲怎敢推辞。这却是一首中秋词,词牌名《水调歌头》,二位先生听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果然,苏轼压轴词作一出,只是第一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吟出,两人就直接被震住了,等全词吟完,两人更是一下听呆了。
房间里顿时一片安静,李、赵、吕三人全都一幅激动得难以言表的表情。
直到半响之后,李清照才幽幽赞叹道:“此词一出,只怕以后大家都不用再填中秋词了……”
赵明诚立刻肯定道:“中秋词,东坡先生的《水调歌头》一出,余词尽废矣!”
第二百八十四章 新式手雷的威力()
便在林冲遇着段景住三个,买马的时候,梁山大岛上,一处看守严密,由背嵬重骑兵亲自把守的基地内,一场试验正在进行。
负责梁山军内政事务的闻焕章,还有负责战略军事外交事务的许贯忠两人也特意抽出时间亲临试验场。
两人其实对林冲的计划还是有些担心的,觉得太过冒险了,不过林冲却信心满满。
因此两人也十分好奇,倒想看看林冲所说的秘密武器到底有多厉害。
“两位军师,一切准备完毕,是否可以开始?”
在宛子城外围半山腰一处凹陷的坡谷内,凌振跑过来向两人请示道。
“开始吧。”
闻焕章看着三十步外一个个披着铁甲的木人桩,点头命令着。
“还请两位军师随着李大师到围墙后边去。”
闻焕章微愣住,就听许贯忠道:“这么远还有危险吗?”
许贯忠虽然没当过兵,却也知道大宋禁军中有一种杀敌利器叫做“霹雳火球”。
《武经总要》就有记载,说这种霹雳火球用粗约一寸半的竹管,外面以三到四斤的火药和碎瓷片、碎铁片等包裹起来,最外面“以纸五重裹衣,以麻缚定,更别熔松脂傅之”,制成一个球形。
在球的两头各留出约一寸长的管头,以便用一头作手持把柄,另一头装引火药和药捻。
使用时只需点燃药捻,用力扔出去,便可像霹雳一样炸响,射出火药里混合的碎瓷片和碎铁片杀伤敌人。
不过虽然如此,许贯忠却也听人说过,这种霹雳火球只是声音很响罢了,有效杀敌距离不过两丈左右而已,再远就纯粹靠响声和火光惊吓敌人了。
现在自己等人距离木人桩足有三十步,可以说已经是很安全的距离了,竟然还要躲到围墙后面去。
凌振点头道:“军师不知,我们用的是新式火药,威力比大宋禁军所用火药提高了二三十倍都不止。
况且我们的火药还经过特殊的处理,又密封在铁皮之内。因此虽然装药量比大宋禁军所用霹雳火球少了许多,威力却大了十倍都不止。
根据军主的估计,还有我们之前的霹雳弹试验的数据,这种新式手雷有效杀敌距离应该是五步左右,破片伤敌距离可达五十步。
所以两位军师现在所站的位置也是不安全的。”
两人一下都有些听呆了,凌振所说实在有些太超出他们的想象,让他们不得不怀疑其真实性。
可是他们又不敢不相信,因为林冲给他们带来的神奇和不可思议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于是两人很配合的跟着李铭来到远处的围墙后面,从垛口位置向外望去,就见这时凌振正让周围所有人都躲进了壕沟掩体。
这时就见凌州右手握着一个差不多一人手掌长的木柄手雷,用左手的火折子点燃了,在手上停留了一小会,随即用力投向远处的木人桩,然后他自己也快步跳入身后的壕沟之内。
没等多久,就听轰的一声,有如晴天霹雳也似的巨响传来,就见一阵白烟升起,随着白烟一起升上天空的还有大量的沙石,破碎的甲片。
还有整个穿着大宋禁军制式铁甲木人桩,腿肚子粗的木桩竟然被连根炸断,飞到了半空中差不多有一人多高。
更加让人恐惧的是,竟然还有一片碎铁片飞过了四十多步的距离,打在众人面前十五步的丝网上,然后直接扎在了上面。
闻焕章一下愣住了,饶是早有心理准备,这时他的也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只觉得两耳嗡嗡直响,一颗心噗通直跳,嘴巴张开,下巴快要砸到了脚面上。
而许贯忠同样一颗心狂跳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远处飞上半空的木人桩,还有硝烟散尽后地上的浅坑,以及前方不远处丝网上的碎铁片。
这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还好自己几个从善如流,若是执意要站在三十步外,这碎片飞若是到自己的脸上,不死也要破相啊。
这时凌振等人已经从壕沟掩体里爬了出来,来到试验现场,闻焕章等人也连忙下了围墙来跑了过去。
只见爆炸的中心这时已形成一个直径七八尺,深大约一尺的浅坑,距离浅坑最近的木人桩被连根炸断,木人桩的甲胄也被炸的破碎不堪;
距离浅坑稍远的一些的木人桩有一根被炸得歪在一边,木人桩上面穿的宋军制式半身铁甲也有多次损伤,被炸了几个破洞,甲胄里面内衬的皮革被爆炸的火焰炙烤,发出一股难闻的焦臭味。
闻焕章等人一下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这次炸的是木人,若是换做活人,肯定会被炸得四分五裂,死的不能再死吧?
哈哈,这才是真正的火药啊,大宋禁军那种个头巨大,中看不中用的霹雳火球在这种新式手雷面前就是个笑话啊!
许贯忠用力的咽下一口唾沫,激动的道:“没想到这新式霹雳弹的威力竟恐怖如斯!凌振兄弟,这种……嗯,新式手雷我们可以大量生产吗?”
“可以的,这种手雷其实构造相当简单,很容易生产的。
军主现在还在想办法研发一种引信机关,到时候不用点火,只要一拉拉线再扔出去就会爆炸。这样不但可以比现在方便数倍,而且还可以在马上使用。”
两人不由相视一笑,暗道军主果然是天命之人,总能不断给大家带来震惊和惊喜,有这种马上都能使用的手雷,这次辽国之行当可无忧了。
试验再次进行,凌振又找了一头猪和一只羊来做试验,给它们穿上铁甲,手雷扔到距离它们四五步的距离,一声巨响后,果然全都炸死了。
闻焕章和许贯忠看了一会,心满意足的走了。
“闻先生,你想过没有,如果凌振兄弟所说不假,这种新式手雷当真能大量生产的话,今后的作战会是个甚么样子?”
闻焕章想了一会,摇摇头道:“不敢想象,若果真如此,那我梁山军当真可以无敌于天下!
在这种手雷面前,甚么样坚不可摧的军阵或者堡垒都将是个笑话。
因为我们还有投石机,可以用投石机将许多的手雷投掷到敌军阵地,想一想,那是甚么场面?”
“必定是无坚不摧,攻无不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