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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极品侯爷-第35章

小说: 极品侯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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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用无穷!

    为何只是一遍?因为陆羽没有能力,也没有体力去做第二遍。

    “这是一套剑法,但按我来说,更像一套舞蹈,剑舞。这是我曾经在一面壁画上看到的,作用不是御敌,而是祈雨它原本没有名字,想来那壁画的年月,它也不可能有名字,我便自私的给它安了一个,就叫它‘御苍穹’吧,狂妄了点,但我就喜欢这种调调。”

    说罢,伸脚轻轻一踢,长剑以柄为轴,剑身白光化作有一个完美的园,再见,便已平胸而持。

    陆羽缓缓闭目,双手轻轻颤动,好似某种律动,像是心跳,像是自然之声。

    小阮若有所觉,赶忙伸出自己手掌,一道灵气被她揉捏成线,直接灌输在那长剑之上,碧色剑身,顿时唤出青色剑光,在这渐黑天色之中越发清冷。

    陆羽微微点头,似乎十分满意。

    陡然间!一剑刺出,平缓无力,但剑身却无比笔直,剑尖微颤,出龙吟似凤鸣再一回!剑身如长河落日,浩瀚无穷!

    仅一剑,好似以一枚锥子刺穿擎天水坝,接着崩塌,湖水倒灌而出,铺天盖地。

    但却有稍显即逝,剑气消失无踪,好似这里从未发生过什么。剑身依旧平稳笔直,剑尖依旧微微颤动,好似它从来都没有动。

    “小儿当立志。”

    陆羽突然缓声吟出,剑舞翩翩而至,脚尖不离墙边,若即若离若落若粘。

    “凛凛御苍天!”

    剑走无锋亦无风,好似找到空气的节点,顺流直下,不与它争,不与它斗,顺从的,却将它整个分割成千百块。

    “男儿当成器,天河亦倒倾。苍龙应出水,凤羽息梧桐,远山铸雄魂,一剑舞青冥!”

    陆羽声线稚嫩,说出词句不算雄壮,但听之真切。

    陆茜懂得这词句不但是剑招,更是剑心!

    小儿立志,直指苍穹,成年后要具逆天夺道之力,掌搅动天下之能。龙就应该破水而出冲向九天,凤就应该寻遍天下,只卧梧桐。即便失败,落得个他乡而死,荒山孤魂的命,也要手持利剑在地府中杀出一片青!

第61章 血旗风猎猎,怒展向天鸣() 
“这剑招这剑招”信德王眼睛发亮,随后笃定的说道:“一定是陆小友教给他的,恩!这套剑法当真绝妙,稳稳中竟有风雷之势,平静中孕育瀚海之态,妙!”

    这番言论,让素袍老者又是一阵抽搐,他实在忍不了了,即便淡然如他,也朗声说道:“王爷怎知这剑法是陆茜所教?而不是他原本就会?”

    信德王却十分有理有据,高声说道:“这还用问?那臭小子才多大?长得还没有一柄剑高,能会这样的绝学?再说,那剑招分明就是以气走剑,人随剑舞,明显是专门给腕力不足的女子量身定制,他虽然幼小,但也是个男子,怎会这种女子的剑法?分明就是陆小友所教,再不会错!”

    “这”

    素袍老者对武学一道知之甚少,听信德王如此说也十分有道理,最主要的是,他知道陆羽是不会武功不能修炼的,而且方才看到的剑招,若说是剑招,还真不如说是剑舞,赏心悦目,但真的不能上阵杀敌。

    两人互掐,倒是冷漠了一旁的廉膑。

    他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随后略显委屈的小声说道:“不过不管这剑招是谁的自创还是谁教谁,他此番使将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呐?陶冶情操?”

    三名老者同时望向城头,脸上都写满了疑惑。

    但就在这时

    啪。

    极为轻微的一个响动,出现在信德王的脸颊,他伸手一摸,湿润,冰冷。

    是雨水?!

    仰起头看着雾蒙蒙的天,才睁眼,便又一滴雨落入眼中,让他赶忙闭上。

    “又要下?”

    他声音微微发颤,明显担忧。

    反倒是此时城墙上的陆羽,深吸一口气,将长剑刺在城头上,扶着它才能让自己不倒。

    他笑了,满意的笑了,看着脚下的雨滴。

    一舞祈雨剑,真的来了雨,自然满意。

    燃火,可真的不是为了隔绝灾民,他不想让这些灾民死,当然不会彻底隔绝临江城,让灾民只能在外面活活饿死,而且即便耗尽临江城所有的木材,也仅仅能守住四方城门数日时间,这并不算解了危难。

    火起,便有烟,烟到空中便结雾,如今洪水还未彻底退去,原本在两三日之后就会有一场更大的雨落在这里,空气中的雾会浓的结成雨,马上滴落下来。

    陆羽只是把原本要在两日后才会下来的雨,提前了罢了。

    那祈雨剑更是重要,利用小阮的灵气,将之挥洒成无数丝线,在空中不停‘搅拌’,将那些游离的灵气或聚拢或分散,平均挥洒在苍天之上,它们互相平衡互相倾轧,加速了雨水的形成。

    说来简单,一个是科学,一个是功法,两者合二为一,用的却真的可以称得上是‘逆天之力’。

    所以真的很难。

    让陆羽此时没有丝毫的气力。

    小阮自然发现了,感受着雨水,知道接下来便是倾盆,赶忙从身后拿出包裹,掏出那之前从小院拿来的红色布匹,走上来小心的缠在陆羽的脖颈之上。原本打算将他整个包裹起来,在抱在怀里快点去找个避雨的地方,以免自家少爷孱弱而过度消耗的身体染上风寒。

    可才一动作,陆羽便伸出手制止了她。

    “我还不能走不,我还不想走,我要在这里看着,这天之势,人之势,我凭借这一双稚嫩的手,到底能否扭转。”

    小阮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静静后退了两步,远远的看着陆羽立于城墙上的背影,心中什么都不想。

    就在这时雨大了。

    哗啦,哗啦,平静而急促的雨,充盈了整个天地,还有雨声,掩盖了所有声音。

    之前还在要死要活拼杀的战场,突然之间就安静了,不管是头顶的砍刀距离脖颈只有一尺,还是胸口的长矛已经刺出了窟窿,所有人都抬起了头,看着被雨水遮住的天,脸上泛起了无限的恐惧和绝望。

    连死都不怕的人,他们会怕雨。

    因为这场雨让他们变成了灾民,让他们失去了家园,家人,朋友,还有祖祖辈辈留下来的耕地。更让他们肯于化身野兽,恶魔,撕咬身边一切带有一丁点血腥的东西。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无所畏惧了,但当这雨水再次从天而降的时候,他们不由自主的再次恐惧,发自内心,动于肌骨。

    长刀落地,膝盖也落地,他们跪在地上,放声哭泣。

    就像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

    他们此时的他们何尝不是被上天抛弃的愚民?

    “停停了?”

    素袍老者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嘴角抽动,并不放弃任何机会打击道:“王爷,你不会说这天上的雨,也是你的那个陆小友弄出来的吧?”

    “哼!老夫的面皮才没有这么厚!”信德王怒哼了一声,但随后也一脸怅然道:“雨水弄出了这些灾民,而今天,这雨水又平定了一场战争天地人生,际遇离经”

    素袍老者试探道:“不过这场雨兴许跟方才那套剑”

    “屁!”信德王瞪了他一眼说道:“老夫都没这么无耻,你还敢往那方面想?人比之苍天,如蝼蚁比人一般,你见过蝼蚁还能操控人的?”

    “这这倒也是。”素袍老者打消了心中那个自己都认为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们继续看向城头,却就是这么一眼,看到了一个让他们永生难忘的一幕。

    雨大了,瓢泼而下。

    风,便起了。

    突然一阵风,突兀,急促,让人无法反应,叫人心生敬意。

    陆羽身后的红布,陡然被这劲风卷起,飘扬于这天地之间。红色的布,此时倒像是一道血红的披风,更像是一面染血的旗帜!猎猎风动,在这天与地之间,狂风骤雨之中,似人类反抗天地的一面永不坠落的大旗!

    黑色的天,苍茫的雨。陆羽单薄的身体,血色飘扬的旗。

    血旗风猎猎,怒展向天鸣!

    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守城的,忍不住抹着血水雨水,还有脸颊的泪。攻城的,抬起之前低下的头,目光中带着些许期颐与虔诚。

    三位老者呆呆的互相望了一眼。

    素袍老者苦笑一声,有些干涩,强笑说道:“如果真的有蝼蚁抬头注视着你,手中握着百战残剑,身后是染血大旗,你不会感到心中一寒吗?”

第62章 一碗粥的和平() 
陆羽最终还是从城头上下来了。

    第一句话便是:“太招摇了。”

    本想看热闹,却不想因为这条‘大围脖’让别人看了热闹,一直准备隐居身后运筹帷幄的他突然被看光了,这是他上一辈子最大的忌讳。

    脚步一晃,直接倒在了小阮的怀中,听她心跳很快,抬起头一瞧,小阮小脸红润滚烫,双目水汪汪的直勾勾盯着他看。

    “呃你这样看我,我有点发毛。”

    小阮却不理会,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少爷,今天奴婢给您洗澡吧。”

    “呃也,也好。”

    洗澡,是陆羽最抗拒,却也最喜欢的事。抗拒的是他的自尊,喜欢自然是他的本性。

    陆茜看着城下的一片寂静,心中终于平静了下来,小跑过来追问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陆羽转头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说道:“你上辈子一定是周扒皮。”

    “周扒皮是谁?”

    “无关紧要。”

    陆羽尴尬的咳嗽两声,随后对那三百兵甲说道:“去,把守城将军带来见我。”

    “喏!”

    突然一声应诺,整齐而轰鸣,把陆羽吓得差点从小阮怀里掉下去。

    “你你们干什么?要死啊?喊这么大声作死啊?!”

    丢了面子,自然要骂回去。

    结果那三百兵甲好似十分喜欢被骂,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冲了出去,显然是去找守城将军了,只是一想到那位刚刚劫后余生的守城将军突然被三百人争抢着拉过来,还真有些替他可怜。

    也就不足一炷香的功夫,不光守城将军,但凡是临江城中稍微有些官职的军人都被这三百个流氓给‘带’来了,当然,对方都不太情愿。

    陆羽费力的睁开已经昏昏沉沉的眼,望着那些人,突然神色一变,有些冷酷,有些平静。

    “官职最高的?”

    一位将军站了出来:“在下刘福平。”

    他认得陆羽,总在湖边玩泥的陆家小少爷很少人不认识。但对方手下却有兵甲,而且抓他的时候,他竟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所以他用了尊称,又因为对方并非军伍中人,就用了‘在下’,而非‘末将’。

    陆羽点了点头道:“开城门吧。”

    “什么?!”

    刘福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开城门?此时虽然‘匪患’已暂时平息,但打开城门无异于将满城百姓的身家性命交给那些‘刁民’,这是决不允许的事情!

    “不行,这没有道理!”

    陆羽叹了口气,缓声说道:“如若不打开城门,那些灾民早晚还会进来,而且时间不会太久,到那时,临江城便会成为炼狱一般。如果此时放他们进来,我不是要让他们心存感激,而是我有自信,可以让他们安稳下来不再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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