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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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此放下,笑傲山林间,总比现在这般窘迫情形来的强。
如今的河北,有诸葛氏一门三杰,还有沮授这等大才,少了自己亦不会泯然众矣。
此念一起,陈翎感觉自己整个人彷如放下了重担一般,轻松许多。
可惜此番想法,尚未向吕布禀明,为得知陈翎心意的沮授所获知,一阵冷笑中,沮授问道:“子仪自度有无仇家乎?卸任之后,去向何方?孙策、曹操,抑或是得刚刚上府拜访的庞统、赵云两人引荐,去往西川?”
一脸颓败,陈翎张嘴欲言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这本是妄想,自得其乐还能让自己陶醉片刻,若真的付之于实施,便如眼前之景一般,真实的令人心碎。
都夸耀自己是智者了,这其中的道理陈翎如何不明白?
不敢再有此类心思,每日点卯一次,之后也就随便了。
日复一日,转眼间庞统与沮授两人商议定下,陈翎抄录一份太平要术给予刘备送去,庞统留下来,待在河北,等候温侯吕布征讨中原曹操出兵之际,方可回转川中去。
这是以人为质,若是到时候,刘备没有出兵助吕布一臂之力,说不得这边马上手起刀落,砍了庞统的大好头颅。
既然太平要术出自陈翎之手,也就庞统的起居亦交付给陈翎负责了。
由此,为慎重考虑,陈翎不得不命曹性、马岱两人日夜轮流伺候着庞统,务必不能他偷偷溜回去了。
而陈翎现在虽然为吕布所忌惮,但他所行的事情,却与吕布身家性命有着重大干系,这一点,令陈翎很是难办。
本来有什么,
原本就没什么,一年多的时间来,陈翎除了喝酒之外,就是看沮授修道,徐和炼丹丸,自己从不参与。
但就是因此,陈翎更不能让庞统知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遂自此之后,陈翎逐渐减少饮酒,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堤防这个庞统暗中使坏。
无奈整日间待在暗宫当中,又加之有那么多的药材,陈翎就算日防夜防,总是会有疏忽的时候,是故在隐隐猜测中,为庞统所知,陈翎竟然在为吕布炼制长生药。
心中有了这般明识之后,庞统看陈翎的眼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的双目之中充满了惆怅,他的那张恨不得令陈翎每次都会克制自己,不要挥拳砸过去的脸上,开始显露出同情的神采来。
这是幸灾乐祸,陈翎心中如此道着!
毋需明言,陈翎都清楚的知晓,庞统的心底是如何想自己的。
世人追寻长生不死,而又有谁能够达到此般境界?
呵呵
就凭他吕布吗?
就算有此种仙丹妙药,也轮不到他吕布啊。
有这种丹药的话,始皇帝就不会死了,也就没有大汉现在这个天下。
没有了大汉现在这个天下,何来的当世数诸侯?
吕布,一个边塞官宦之子,又有何德何能得此长生不老药?
庞统会这般想,而陈翎则不会这么想,缘由他根本就不会炼制长生药,也就没有能让吕布得以长生的仙丹了。
而据与自己师尊南华近来一次见面所知,似乎除了走上修行这一条道之外,并无他法,并无一蹴而就之长生药。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时至十月间,西川传来的消息,让陈翎得知拥有了太平要术之后的刘备,似乎已经逐渐慢慢走上了一条充满神奇的路。
这本是“三国”的世间,就是缘由自己与沮授所释放出妖孽所致,让本来以绝世武勇即可傲视群雄的战争方式,变得不一样了。
刘备帅大军与乌戈国国主会猎于汉阳,彼时刘备军势两倍于兀突骨。
双方排兵布阵之后,刘备遣黄忠搦战乌戈国国主兀突骨。
兀突骨武艺精湛说不上,只是蛮力惊人,往日数次征战厮杀,皆能连人带坐骑一起掀翻在地,故而少有能正面相争者。
黄忠能射,知晓兀突骨体质异于常人,刀砍不伤,戟刺不进,乃开战起始便挽弓连射。
黄忠专注射兀突骨双目,肉眼是人体最为薄弱的地方,兀突骨也不例外。
以臂膀遮挡间,兀突骨抢身夺入,就欲彷如前者一般,把黄忠撞翻在地之时,便见自己身旁左近飞石走沙,似有道门之士在彼。
兀突骨心中忌惮,不敢在目不及远的情况下,与黄忠继续相斗,故而就此退却。
翌日再战,兀突骨摆下一阵,要刘备来破。
听得这等消息,陈翎瞅着自己所述写的“封神”一书,暗暗说道,这怎么这般相仿佛?
如此数战,各有输赢,过了几日之后,兀突骨再与刘备摆下阵来相斗之时,突晴空平地起旱雷,整个天地四方转眼间就遁入黑暗中。
双方将卒皆不知缘何为此,是故只得罢战等烟云消散之后,再来复战。
未料,只要两军一摆下阵势,天空就急骤变色,不是电闪雷鸣,就是倾盆大雨,如此这般,刘备始悟,这天,不让他们这般决战沙场!
第三百八十五回冥冥之中()
已经到了这般地步,还能回到原来的那样去吗?
这“天”似乎有些气急败坏,完全就无视了越是如此,怀有好奇、探询之心的凡人,更会趋之若鹜,而不会放弃这样的手段。
当然这个“天”并非就是天道,而是另有其人,陈翎心中怀着窃喜的心情,等待着与师尊南华再一次的见面。
这“天”如此做作,除了让更多的人投身于修行列中之外,不能吓阻住这天下诸侯相互征讨的步伐。随着河北有刑镣这等异常人的出现,西川又有了道术混杂在战场上,除了
蓦地,陈翎忽想起,这一些都是因自己出现在这个世间上之后,才现世的。
难道这其中是有因果关系?
冷汗淋漓,难道说就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导致了这一切?
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如此一想,对于现在为吕布所恶这般的小事,陈翎就觉得不足挂齿了。
原来一切都是这“天”在与自己作对!
自己一路行来的所有事迹,似乎在拨动着一缕线。
别人不知晓前事后果,惟有自己明了其中的所有事项。
这,这实在叫人如何是好?
不过,正所谓事已至此,也就随他去罢。
难道还得让自己为之承担责任?
思绪混乱的陈翎,在如此这般念道下,又不太想见南华了。
心中暗暗坚定着意念,陈翎喃喃自语着道:“这不是我的错,这不是我的错,错的是那不知为何带我来此的”
仿似想其中干系的陈翎,自此之后便再也不敢胡乱行事,就怕行差踏错半步,会落得更加惨烈的下场。
此事在他看来,当引以为戒,不能重蹈覆辙。
可世间这事情,万万就是这么奇妙,你越是不想见他,他非来见你。
数日之后,陈翎回府,被告知南华师尊又一次来至自己的府上之时,心中暗暗叫苦!
这一次不比之前,自己稀里糊涂的什么都弄不清楚,整不明白,这一次自己可是有着比较明晰的见解,问题的最终,
唉声叹气间,进得书房的陈翎有气无力的向手拄拐杖的南华施了一礼,口中唱诺道:“弟子见过师尊。”
南华既没有立即命陈翎起身,又没有严词喝斥,只是“咄咄”的用手杖敲着地板。
陈翎双目往上一转,惊鸿一瞥间,见南华脸色阴晴不定,不知是好还是坏,心中担忧下,陈翎维持着作揖的状态,没有站直身体。
“咳”咳嗽了一下,南华叹了一声,失落中带着自惑,伸手一抬,令陈翎站直起来说话,言道:“看你样貌,似是明白其中的曲折。”
“如此,老道也就不再赘言。”南华说着,停下敲打的手杖,向着陈翎言道:“料人料事不能预先知己,这诚为一憾事。”
陈翎唯唯诺诺,不敢多舌插嘴。
“老道此次前来,除了自感非为万能,不能转变人心之外,尚有一事,”南华斟酌了片刻,这才接着说道:“以如今事局来看,理应是该让你知晓了。”
南华说着,看觑向陈翎,言道:“老道非是你这等平白出现之人,亦有师尊。”
陈翎心中一阵激动,终于能够明晓南华的来历了。
“我师尊名谓如何,估摸你心中亦有数。”追昔往日中的南华,显得有些落寞,陈翎接着听他说道:“我这一身学识,便是得自师尊所授。能有今日成就,亦是师尊教导有方。”
“当日师尊将行之际,嘱托我好生看觑这个世间。”南华说着,语气有些低沉,陈翎连忙劝慰道:“师尊不必为此伤情介怀,若是师祖在此,亦会这般言之罢。”
“呵呵”南华听得陈翎的话语,轻轻摇头,笑了一声。
之后南华脸色变得正色起来,陈翎听他继续说道:“万事皆有因,你自被我收入门墙之后,没有像你师祖那般教导于我,教育你,实乃我之过错。”
听得南华如此说道,陈翎心中不知为何,感动万分,几乎要跪下前去,垂下泪来。
只是听着南华又说道:“经历这般事情之后,你心中估且亦有所了悟,这凡间俗世,非是久留之地。若想探寻大道,整日浑浑噩噩,如何能行?”
陈翎心中一紧,这就要度自己去修行了?
“不过,你如今有妻有子,就算我携你上山,亦不能脱离此等凡尘俗事。”南华捋须,接着说道:“如此,惟今老道我与你约定,十年之内,你须平定整个天下,不论是否能成,十年之后,你须彻底从这个世间退出。”
听得南华前半句,陈翎还一阵欣喜,念想着毕竟是自己亲师尊,顾及自己;听罢南华后话,陈翎脸色整个都变了。
变得难看起来,陈翎苦笑着向南华说道:“师尊,你应不是不知晓我现在的处境,在十年之内,我如何能够做到这些?”
南华摇头,带着严厉的口吻说道:“子仪,你非是不能,而是不想。”
“再者,这不算是留给你的时间,而是老道我自己的时日!”南华看了陈翎一眼,接着说道:“天道变换莫测,原本我以为能够可随时”
“但就是缘由你的胡作非为,原本毫无生息的冥冥中,似有一股力量在迫使着老道我去靠近。”南华脸色难堪,说了一句让陈翎很震惊的话。
“以我之力只能抵抗十年之久,十年之后,这个世间再无老道,只存一”南华似是憧憬,似是不舍,对着陈翎说道:“子仪,若是十年还不能达成你的心愿,那么到时候出手就是代天行道的老道我了!”
“那个时候的我,是否还是老道我自己,我不清楚,不过想来,”南华摇摇头,不再于此上多加言语,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册来,交给了陈翎,并且嘱咐着说道:“此书随我而来,亦随我而去,我能使之现,亦能抹去痕。”
南华说着演示给陈翎看,一打开此书,书页上有字可辨,待合上再次打开之后,呈现在陈翎面前的便是一册什么都没有的空白书页。
“这、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无字天书?!”
不等陈翎惊诧莫明,南华说道:“此书只传你一人,亦只能你一人能观。何时能参详,何时能通读,呵呵”南华神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