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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三国一军师-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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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封自从那日与陈震分别之后,率三百不到的士卒躲避着袁术大军,向慎县而去。

    李封苦恼着,他也想直接跟上陈震。

    陈翎率军一走,袁术至此就开始攻城,随之两人商议弃守汝阴,陈震北上,自己踌躇思量。

    在这之前,慎县还能传出消息,那就是说薛兰那里没有受到到袁术攻击。攻打汝阴应该是袁术见城内空虚临时起意,并不是专门为此而来。

    现在陈翎军势不明,回转慎县方为上策。当然其中也有私心,万一陈翎军势就此完蛋,说不得只能投回袁术帐下去了。占据一城降之,与以流寇身份投之,境界不同,待遇不同,这点得弄清楚,搞明白。

    何况薛兰与他两人都是相县人,无论陈翎帅军能否攻下相城,他也必须回转慎县,把薛兰带出来,不然的话,回到家乡,自己颜面何在?

    两个人出去的,一个人活着回来了?这是要受家乡父老唾弃的。

    至于陈震交代的速速跟上,李封嗤之以鼻,竖子下了城再说!

    是的,李封不看好陈翎带着许褚、周泰两将就能将相城拿下,毕竟是自己家乡,有多少兵力,他还是甚为清楚。虽然没有读过兵法,可这个世道,围城战旷日时久,自己也曾经跟随袁术大军围过寿春,多少人为此丧命城下,他还能分辨的出来。

    一路躲闪,未过二日,慎县在望。

    来到城下,薛兰见之惊喜,打开城门迎入。

    进得城内,李封安心不少,一边派出哨探细作,一边与薛兰一一分说最近的情况,薛兰听之愕然,万万没有料到袁术竟然会这么干。李封暗忖,你没见过的多着呢!

    两将彷徨待在慎县收集各方消息,终一日传来消息道,温侯吕布单人匹马强挑袁术大军,斩将上百,踹营无数而去。

    温侯吕布来了!

    温侯吕布怎么来了?

    这个念头在两将心中盘旋着,相视一眼之后,决定放弃慎县,直奔相城!

    吕布都来了,相城怎么可能守的住?!

    至于另外一个打算,只能放弃了。再投回袁术,不说袁术麾下诸将不待见两人,两人脸上也不好看,反反复复的,这也得看人。两人直觉着袁术不如曹操,反正一打就溃败;而吕布则比起曹操似乎更厉害一些,虎牢关那么多诸侯,都拿吕布没办法,此等主公不去投,难道重回袁术帐下受气?

    决心已下,路线的选择必须慎重。

    北上直走,两将自忖没有吕布那般能力,那么威武,能够贯穿八万大军而去;那么走东方,通过向县、竹邑回转相城相比之下就好多了,虽然此刻这条道上有纪灵的二万大军。

    二万大军怕啥,又不是去死磕,我绕道就行了。

    两将不敢泄露消息,紧闭城门。将近旁晚时分,才至营中问询有无跟随之人,这一问之下,早转为工程营的四千多士卒中,竟然有三千人愿生死相随,同往相城。

    李封、薛兰两将有些惊讶,不过想到这些人的命运与自己相仿佛,也就想通了。

    这些人待在慎县也有小半年,积蓄下不少东西,装上粮草,装上杂物。反正要跑路,李封、薛兰两将狠狠心,一连抢了城内几家富商,得了七、八匹马,当下套马赶车,连夜赶路,不顾身后被人指着脊梁骂。

    出了慎县,李封、薛兰两将才舒了口气,薛兰最为感叹,说道:“慎县经营半年,花在这里的心血不少,这一下,可就全没了。”

    李封只能拍拍他的肩膀,无语安慰着。

    高顺、许褚两将率二千士卒,向谯县而去。

    相城兵力不足,总共才三千士卒。陈翎将原许褚、周泰两人麾下的士卒拆分,合并降卒,才得这三千人马。许褚归谯县,吕布没有采取陈翎的意见,遣陈震前往,而是派出了高顺这一帐下依为凭仗的大将。高顺乃是名将,素有威名,由他主导谯县事务,陈翎放心不少。

    许褚、周泰两将原麾下将校士卒拆分过程,很顺利。若是换成魏续、宋宪这类将领的话,陈翎如此办事,肯定会有阻力。

    这个时代打仗,一般都是靠的精兵,精兵、精兵,就涉及到各将的部曲问题。

    部曲,本为军队编制及私兵之称,由投靠而来,且多从事战争,后又为家仆之称。

    就拿郝萌来说,郝萌是河内人,以原路线来看,吕布投张扬,带出了的兵都是由郝萌领军的,这也解释了曹性为什么是郝萌部下的问题。

    而吕布从并州一路过来的老兵,都可算是吕布部曲,董卓掌洛阳、长安之时,都不曾能夺吕布兵权,这就是原因。

    于禁为什么投入曹操帐下就能得重用?

    他带着人去的!

    典韦为什么殊死恶战,在死后才得授爵位关内侯?

    这是因为他出身本来就低,混迹张邈军中之时,为军士。夏侯惇发掘人才,典韦勇力无双,引荐曹操之时,典韦可说是只身前往,曹操引为“恶来”,任都尉,已是对其不薄了。

    许褚、周泰两将,投到吕布军势中,并无一人相伴而来。

    慎县许褚先领五百士卒,克汝阴。之后周泰加入进来,招募士卒由陈翎配置而成两军,两将领兵,北上沛国郡,下相城。

    历经汝阴一战、相城二战,在生死搏杀之后,剩下来的都可算是老兵劲卒。

    这些都是在吕布未至的情况下发生的,吕布于情于理上,都不能对此指手划脚,在一定程度上,这些士卒可算作两将的部曲,不能任意处置。若是不在意将领会心怀不满,自可随便配制,但后果就得自己负责了。

    现在相城招募士卒,吕布把新招募的士卒分配至两人军中,那么这些人吕布是有权决定去留的,而先前那些就不在此列。

    陈翎如此行事,也是仗着与周泰关系莫逆,许褚有话说不出,才敢这么干。

    许褚是躺着出城去的,他想找陈翎讨教一下都不可得。

    陈翎则是心中暗忖着,不搞掉点你的士卒,你虎痴许褚的虎卫怎么出世?

    相城仅剩下一千士卒,守城都嫌不够,出征自是不提。当先首要就是招募士卒,招募士卒也不能强行拉壮丁,那样一来,相城便如坐蜡,随时都有爆发的一刻。

    陈翎守在府衙内,日日办公,基本就没回府的一刻。袁忠放归徐州,同时携书信一封,直言与陶谦结盟一事,结盟成与不成,陈翎不在乎,快死的人,跟他废什么话,只不过是拖延一下而已。

    袁术那边同样一封书信派人送去,吕布身为温侯,自是不会出言道歉什么的。可现在局势如此,陈翎不得不代替向袁术袁公路解释一番,缘由种种。至于结果如何,不得知,至少缓和了两方箭拨弩张的对峙形势。

    曹操这事最为麻烦,陈翎凭着先见之明,自是知道曹操此刻憋闷着一口气,不吐不快。首当其冲的袁术袁公路会做冤大头,陈翎心中期待着,公路公,要求不高啊,顶过今年,待我腾出手来,你再败如何?

    可事与愿违,高顺、许褚至谯县不久,就书信传递过来,消息道:新阳城外平原,袁术、曹操大战,袁术大军一触即溃,曹操大将曹仁阵斩袁术帐下李丰、梁刚两将;夏侯渊截断后路,两军夹攻,袁术兵败如山倒,八万大军仅逃出半数,而曹操才出动二万军马!

    陈翎心情沉重,袁术退守汝阴,眼看着又快要缩回去了,那么曹操兵锋所指会在哪里?

    不言而明!

    袁术毕竟未尽全军而出,曹操应该也知灭袁术不在此时,而在将来。可既然都出兵了,那么刚刚下了相城的吕布,在曹操看来,想必是一个很好的目标,士卒不多,将领强悍,难道要等吕布站稳了才攻过来?

    陈翎呵呵苦笑了。

第三十九回吕布之女() 
陈翎叹了一声,整个沛国郡现在就占据了相城至谯县一线,还不到一郡之地的四分之一。

    士卒也在逐渐招募中,首先自然是魏续、侯成、宋宪三将,之后是张辽、郝萌两将,周泰手握一千精兵,想补充也得先考虑其他将领。

    曹性归了自己管,陈翎假公济私配制了一些士卒于曹性,勤习弓射。

    成廉、魏越无须担心,出征自是跟随吕布左右。

    将领不错,可陈翎心中没底,这是要直面曹操大军了啊!

    “撑过过二十天,不!三十天!”陈翎自语着道。已是冬天了,再过一月不到时间,就是凛冬,想必那时候曹操自会退兵,冬天大战,总的来说,防守方占了些优势。

    “报!”随着声音传来,一身形憔悴的报信之人,在亲卫的注视中来到陈翎面前。

    “何事?”陈翎跪坐上首问询半跪奉上急信的士卒。

    “曹操亲提大军两万向谯县而来,高将军望主公火速发兵支援!”这士卒说道。

    陈翎无力的挥退此人,唤左右好生对待。

    站起身来,向着内堂而去。

    边走边思索着,相城能战者仅有吕布所部骑军,周泰一军却是不能再派出去了。而余者,无论是魏续,还是张辽,都只是招了些新卒,根本不可能直接遣人上战场,那样不是打仗,那是去送死!

    穿过青圃红林,梅花香味袭进鼻中,满是芬芳。

    来到后院,远远觑见吕布正在舞戟,旁观者有严氏、貂蝉以及他女儿,数名侍婢伺候在侧。

    站在原地,等着侍婢传话过去,未久侍婢来请入内。

    缓步跟随而进,吕布已经停顿下来,跪坐亭边,陈翎上前见礼道:“主母!夫人!小姐!”

    严氏、貂蝉一一还礼,吕布女儿扎了双丫髻,靠在严氏身旁,侧身回礼了一下,便转向貂蝉,“小姨,小姨”叫唤着,貂蝉笑颜轻声回应。

    陈翎不敢窥看,貂蝉以纱遮面,朦胧中陈翎只觉得浅笑低吟中,风情无限。

    吕布招手,陈翎赶到面前拱手道:“主公!”

    “子仪何事来此?”吕布问道。

    “高顺来信,言曹操”陈翎话未及说完,吕布摆手阻住陈翎继续说下去,转向严氏道:“夫人请回。”这是吕布不想严氏担忧,遂作如此举动。

    严氏、貂蝉两妇一一站起,告身而退,只留吕布之女于外。

    吕布狠狠瞪了一眼,她承欢膝下着道:“父亲大人!我要听嘛,不会告诉阿母的。”说话的同时,上前半倚挽住了吕布的臂膀。

    吕布慈爱抚了下她的发髻,叹了声道:“娇儿,这都是些男儿事,你一个女孩儿听这做什么?”

    她徐徐言道:“自居长安始,父亲忙于朝事,无暇顾家;后小姨进门,常与阿母为父亲担忧;待徙至邺城,父亲出征常山,时有人窥视,阿母与小姨忍气吞声,皆垂泪不敢言!”

    吕布瞋目切齿,狂怒骂道:“袁绍鄙夫!无耻之尤!”

    她的眼光逐渐明亮起来,似乎刚才那一刻的小女儿之态只是破茧而出前最后一丝稚气。她慢慢站直身来继续说道:“姎虽为女儿身,却愿学父亲一样,不愿与阿母、小姨一般,临事只能委曲求全,而要惩奸除恶,一吐心中郁气!”

    看着这个身着红衣的女孩儿,眉宇间稚气未脱,说出如此话来,陈翎只觉着这个时候,自己的心脏为之一颤,不禁动容。

    她的经历非比寻常,懵懂无知时期是在并州渡过的,洛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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