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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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因一时得失而自毁与亲人相聚的可能。”
沮授悲苦间,听得吕玲绮如此言道,暗赞其乃是有情有义之人,遂回道:“大将军身死,授已无心理会这些,只求汝父能善待吾之麾下,不再多言。”沮授说着向左右下令,命南皮守城将卒放弃抵抗,向温侯吕布投降,以报临死之前,吕玲绮善意提醒。
看着沮授不为所动,吕玲绮心中暗暗着急,沮授有王佐之才,乃是先生亲口所言,若能在此招降此人,对于父亲将来对战曹操,有莫大臂助,不能让他在此自刎而死。
吕玲绮想到这里,暗中悬戟挽弓,向着城头之上的沮授看觑过去,只等沮授再次举起宝剑,就射将过去。
看着左右纷纷离去,转达自己的命令,沮授最后望了一眼南皮城,擎剑就向自己颈部刎去。
沮授此举为吕玲绮所见,暗暗祷告了一声道:“若能得沮授来降,此箭射中其手中之剑,若是不能,就此作罢!”吕玲绮挽弓疾射,一支箭矢脱弦而出,向着城上的沮授而去。
曹军攻入邺城,大肆杀戮袁军士卒,城中火光冲天,黎民百姓生灵涂炭。
曹操看着如此之境,心中感慨万千,叹息不已,忽有人来禀报道:“袁绍帐下颜良、文丑携一小儿从内城中杀去,看觑逃跑方向,应是准备投吕布而去。”
曹操闻知大怒,文丑斩杀自己长子曹昂,曹安民两人,岂能这般就让他逃脱了去?
曹操速令夏侯惇、夏侯渊、典韦三将率虎豹骑于后追杀,务必擒杀此两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几人各自提头来见。
命令刚传下去,又有来人报,言道,袁绍长子、次子袁谭、袁熙率众来降。
曹操闻之喜怒不定,沉吟半晌,问向侍候在侧的郭嘉言道:“奉孝,袁绍生死不明,现在其两子来降,其中或有诈乎?”
郭嘉轻轻摇头,对曹操言道:“听闻袁绍三子颇受其喜爱,方才来报文丑、颜良两将携一人脱城而走,许就是此人。现在袁绍势穷,长子袁谭、次子袁熙,激愤之下,或可能来向主公投诚。”
曹操然之,乃令袁谭、袁熙两人进帐。
待袁绍两子进帐之后,曹操不等袁谭、袁熙参拜,便问道:“文丑、颜良两人所携走之小儿乃是何人?”
袁熙受制袁谭,被挟而来,不甘心就此伏地曹操,乃立于一旁,不作回答。
袁谭闻听曹操见问,上前恭敬回道:“曹公,文丑、颜良所携带之人正是我俩之三弟袁尚。”
曹操听罢,心中暗忖道,原来如此!
本初应该是有所醒悟,不是己之敌手,乃遣文丑、颜良两人将最喜之三子送出,而眼前袁谭、袁熙两人则是不满其父所为,乃向自己投诚。
袁谭、袁熙,袁绍两犬子,既无声望,又无才智,何堪一用。
曹操心念于此,正待令左右将其两人收监关押,又听有人来禀报道:“曹仁破内城而入,擒住其军师田丰,发现袁绍以及夫人刘氏尸首,究其原因,应是为自刎才致如此。”
曹操在听罢此消息之后,整个人震惊了。
袁绍是该死,可不是该由他自我了断,而是应该由自己处置,行刑之后这才能死啊。
袁绍与自己是交好,但在乱世之中,你征讨于我,我讨伐于你,不过是这乱世常态。
能攻陷邺城,杀入城中,袁绍的生死已经操控在己手,现在来禀的消息言道着袁绍自刎而死了,这算什么?
自己战胜袁绍之后的喜悦心情,被这一消息打消了一半多。
袁绍应该向自己投降,然后等自己收服了他帐下文武大臣之后,寻一缘由,由天子赐死,这才可以去死了。
袁绍帐下大将文丑、颜良两人,虽然自己儿子曹昂为文丑所害,但若能归顺自己,忠诚于自己,自己也不妨宽以待人,用其勇武,征战四方。
袁绍帐下军师谋臣,田丰、沮授等辈,皆是一时良臣俊杰,若能得其所助,统一天下的大业,想必会更加容易些。
现在呢,袁绍他自刎而死了!
曹操恼恨的将眼前案几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厉声怒斥道:“袁本初昏聩平庸之辈,岂敢如此!?”
袁绍的死,令曹操羞怒异常,袁谭、袁熙两人听得自己父亲身死,本来伤心垂泪不已,现在见曹操如此发愤,急忙收声战战兢兢的侍立在下。
曹操短暂失去理智,令帐内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其中惟有郭嘉镇定如常,在为曹操收拾案几之时,郭嘉吩咐左右,将袁谭、袁熙两人扶将下去,好生对待。
袁绍已然死了,那么现在前来投诚的袁谭,贵为其长子,当为田丰、文丑、颜良等文武所共奉,承其职,掌其权,是为其主。
虽然袁谭这个君上已经无军无势,根本不能算作诸侯,但对主公曹操招降其帐下文武有着相当大的帮助,故此,郭嘉才如此为之。
第一百九十七回征讨乌桓()
乌桓人髡头,女子至嫁时才蓄头,分为髻,戴一种桦皮制的高帽子,称为句决。
男子娶妻,皆先私通,略其女去,半年百日后,始遣媒送马、羊、牛为聘;婿随妻归,服役二年后,妻家才厚遣其女回夫家。
部落内,除战争外,一切皆从妇女之计。父兄死,妻后母,报寡嫂;寡嫂之小叔死,小叔之子可以伯母为妻;小叔若无子,再轮及其他伯叔。
乌桓分部、邑、落,邑落为部下面的基层组织,每部统辖着数百乃至数千个落,落,通常为户之意,每帐户或帐落,少则七至八口多则十余口。若干落相聚则为邑落或简称为邑。
乌桓每一邑落当有人口一百几十人至二百几十人,邑落由不同氏族的帐户相聚溶合而成,因为被掠的外民族人口要归入邑落中,而一些汉族逃亡人口也要入其部落,所以邑落已经不是纯粹的血缘群体,而是一种地域的人们共同体,地缘关系逐渐代替血缘关系。
乌桓是以畜牧业为主,辅以弋猎、农耕,史称其“俗喜骑射,弋猎禽兽为事。随水草放牧,居无常处。以穹庐为舍,东开向日。食肉饮酪,以毛毳为衣”。
乌桓畜牧业颇发达,马、牛、羊甚多,因此,不仅是其衣食的来源,同时,婚嫁也皆以马、牛、羊为“聘币”,人亡则取死者生前所乘之马烧以殉葬,若仇杀,也可出马、牛、羊以赎死。
乌桓俗贵少贱老。
怒杀父兄,不以为有罪,然不害其母,因母有族类;而父兄以己为种,故无人过问。血族复仇之风颇盛。
乌桓行世袭制,“丘力居死,子楼班年少,从子蹋顿有武略代位”便是明证。
乌桓内部分两大类:一是处于上层的大人、小帅,二是氏族部落成员。
乌桓蓄奴,蓄奴之风约始于王莽时期。
新政时期,由于王莽暴虐,乌桓豪帅往往背叛而投奔匈奴,从此他们不断在缘边地区进行战争,掠夺人口,是奴隶的主要来源。
陈翎帅军出塞进入乌桓所辖区域中,遇见的便是这么一种状况下的乌桓部族。
天地宽广,草原无限,牛羊成群,烈马奔腾,吆喝声中,牧民见大军进入乌桓腹地,不敢上前询问,直接驱使畜口远离,向着草原深处退去。
陈翎呵呵一笑,令夏侯恩不着重甲,身穿皮铠,携弩带枪率五百骑军追逐而去,行抢掠之事。
夏侯恩得令,远缀其后,五百骑士呈雁形阵包围合拢过去。
看着夏侯恩纵马驰骋的背影,陈翎转身过来,向着逢纪似是解释似是自言说道:“蹋顿多骑,我麾下仅有此一万五千军卒,不能相抗衡,惟今只能于途收拢马匹以供驱使,方能破乌桓大军。”
逢纪与相侍左右的曹性、张郃、张白骑三将皆面露苦笑,陈翎如此行迹比起乌桓更为狠厉。
鲜于银自被其父遣至陈翎帐下之后,跟随夏侯恩习重骑战术。
当日一战,若无夏侯恩重骑践踏自己步卒前军,鲜于银自忖着胜负还在两或间,不会就此溃败,而致俯首称臣。
现在有机会一窥重骑兵法韬略,鲜于银欢喜异常,放下对陈翎等人的仇恨,努力侍奉夏侯恩,以获其悉心教导。
当陈翎派夏侯恩轻骑出阵,准备劫掠乌桓部族时,鲜于银率一哨人马分兵逐向牧民。
青州骑士由于多装备了马镫、马鞍,乘骑非常安稳,没有自己之前骑战时,或会担心坠落下马的忧患。虽然已经接触了一段时日,但鲜于银对此还是十分惊叹,仅仅是一些轻微的改动,就令骑士更增勇武,不被敌所趁。
乌桓牧民驱赶着的牛、羊行走较慢,有时候,它们还可能不听从号子声,东奔西走,这样一来,更加拖慢了逃逸速度,让鲜于银在短时间内就纵马追上了。
鲜于银通乌桓语,向着那惊慌失措的牧民喝令道:“下马;跪下!”
下马是为了防止乌桓牧民纵马逃脱,跪下是为了羞辱乌桓胡人,若是之前,没有在陈翎帐下做事,鲜于银可能会客气一些,但现在么,陈翎孤军深入乌桓所控地域内,行的就是铁血降服策略,在临行前就已经交代清楚,若有敢不从者,皆可杀!
很显然,那乌桓牧民不知此刻鲜于银心中的决断,若是他敢纵马逃窜,就会将他射杀。
含着悲愤之情,那个牧民翻身下马,扔弃配刀,俯首跪在草地上,以待鲜于银处置。在他眼中,在他心中,这些汉人再一次的踏进了他们的领地,想要征伐乌桓部族,自己等这些部、邑中的乌桓族人,成了两方交战中的牺牲品,成了汉庭征讨大军补充物资、军需的来源。
鲜于银含笑度马上前,同时令骑士驱赶牛、羊向大军所在地而去。
这个乌桓牧民不是不想逃,只是他舍不得养牧的这些牛、羊,这些牛、羊可是他们部族所能依靠生存着唯一的食物。
来到跪倒在地牧民之前,鲜于银坐于马上,持戟俯看着他,说道:“为何不逃?”
这牧民怀恨在心,抬起头来怒视鲜于银,回道:“你等”
话还未说完,鲜于银长戟刺袭而下,直透他胸腹,溅漫出的热血抛落在马蹄前。
牧民眼中全是僵硬、惊讶之色,他巍巍颤抖着的嘴唇似有话要讲,可惜在鲜于银拔出长戟之时,彷如被抽出灵魂的躯体失去了活力,他整个人软绵绵的倒下。
鲜于银看觑了一眼此人之后,拨马转向,喃喃着说道:“我这也是为你好,若让那人知晓你族人所居之地,怕是会大祸临头。”
鲜于银喝驾驱马前行中,心底有些迷茫,自己久居边塞之上,这些乌桓部族胡人时常见之,他们中有恶、有善,与中原黎民百姓并无不同。只不过由于一方是务田操持农地生产稻麦以为食,一方是畜牧为主,这才有分别,以致有了天时不利之际,入寇塞内,抢掠人口、财物,这些自己都快已经习以为常了。
对此,鲜于银心中有恨,亦也有同情,陈翎帅大军讨乌桓,是为了平幽州,安边塞,这些鲜于银都懂,但若在此过程中,伤及无辜,这是否妥当,对此,鲜于银心中存在着迷惑。
第一百九十八回乌桓来袭()
经过十天行军,陈翎一万五千军势挟裹着五千乌桓族人驱赶着成群的牛、羊,继续向柳城进发。
所获得乌桓部族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