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三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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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见状深知这次遇到绝世高手了,当下再不敢贸然进攻,只是缓步移动着靠近宇信,两眼一直紧盯着宇信的身形,誓要看穿宇信那奥妙无穷的拳术。
宇信见张飞如此小心,不由得笑了笑,爽快地招呼道:“既然张兄弟如此小心,不肯攻过来,那为兄就不客气,我可要先动手了。”话刚说完,宇信就左右滑步向前,双手来回画弧,由内向外,再由外向内,看得张飞是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宇信究竟打的是什么拳。
张飞被宇信这一连串的动作给唬得愣在当场,宇信暗笑一声,他可不给张飞反应时间,眨眼之间便串步来到了张飞身前,把突然醒过神来的张飞吓了一跳。
张飞凭着武人的直觉,知道此时已经无法先发制人,恐怕还得被宇信抢去攻击的先机,于是本能地伸出右手要推开宇信,却见宇信猛然伸出右手接住了他的手腕,左臂穿入他右臂关节内侧。
宇信右手前压,同时左臂往右一折,就把张飞伸出的右手压回到了他的胸口。张飞一见右手不能动弹,顿知情况不妙,连忙挥出左手来打宇信面门,想要摆脱眼前的困境。
深通太极精髓的宇信哪能如此轻易地让张飞得逞,电光火石之间头向后一仰,险险躲过了张飞威力十足的一拳,随即左手往右上一穿,右手趁机收回来抓张飞左臂。一番斗劲过后,张飞的两只手就这么交叉着被宇信的左手死死按在他的胸口处。
宇信见张飞已经受困于己,不由微微一笑,身躯侧移之间,以右手画圆,随后闪电般地击向自己的左臂。
张飞此时只觉一道巨力透过双臂串入他的胸腔,让他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宇信察言观色,自然知道张飞此刻的感受。可阵前无兄弟,手下留情反而是对对方的一种污辱。
宇信气运丹田,眉头微皱,最后本已停下来的右掌再次猛然发力,一招隔山打牛,把个张飞直接震飞了出去。
宇信深知张飞已被自己的爆劲击中,肯定受了不轻的内伤,如今已无还手之力,于是便收了拳脚,缓步向张飞走来。
张飞这次被摔得更惨,倒地半晌脑袋都“嗡嗡嗡”地响个不停,待他好不容易一屁股坐稳在地上晃着脑袋时,却突然感觉宇信又朝他移动过来。
宇信见张飞在自己接二连三的猛攻重击之下还能保持清醒的神志,也不禁暗暗佩服张飞那非人的强壮体魄,同时也庆幸自己早于刘备来招揽张飞。
张飞以为宇信新一轮进攻又到了,吓得下意识地叉手护头,双眼紧闭不肯直视宇信,只待宇信突来的拳打脚踢。
宇信见张飞这副模样,也不禁咧开嘴笑了,看来张飞是被自己打怕了,这才赶紧停步,朝坐在地上的张飞缓缓伸出右手,意在拉张飞起身。
张飞坐在地上,见宇信老半天还不动手,才松开双手看向宇信,却见宇信伸出的右手悬在半空。张飞见宇信面带微笑,心中顿时明了,也笑着伸出自己的右手。
当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时,两人同时放声大笑,而场外的三人也欢笑着走了过来。众人都无比清楚,这场比武已经圆满结束了。
宇信见时机已到,当着众人的面提议:“今日我与张兄弟在此相见,即是有缘,何不借此宝地良景一结金兰?”
田丰沮授会意地点点头,都出言劝说张飞接受宇信的建议。张飞为人虽颇有心机,可骨子里终究是个忠厚之人,方才在与宇信的一番较量中,又被宇信的武艺和胸襟所折服,如今宇信主动提出结拜一事,自然令张飞感动不已,遂当下应允:“蒙宇兄不弃,飞也正有此意。”
于是众人搭手摆下香案,宇信张飞二人跪于香案前,庄重地起誓道:“今日,我宇信(张飞)在此盟誓,此生结为异性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生死相随,永不背离。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誓毕,两人都用刀将手指割破,滴血于两碗酒。二人各执一杯血酒,相对一饮而尽。饮完结义酒,两人相互搀扶而起,随后紧紧抱在一起。
所谓英雄相惜,宇信欣喜的喊了声:“飞弟!”
张飞此刻更是喜极而泣,激动地回应道:“大哥。”
当晚,宇信张飞二人痛饮了一场,二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宇信处在酒醉之中,还不禁轻声感叹:“演义中的桃园三结义没了张飞不知还会不会出现?刘备,你此时身在何处,在做什么呢?”
“刘备,织席贩履者!”宇信想到这里,竟然忍不住笑了,“此刻他大概……还在家中挑灯编织草鞋吧!”
夜深了,宇信缓缓闭上眼进入了梦乡,一直候在厅堂外的田丰此时才悄悄走进厅堂,望着已经熟睡的宇信,连忙挥手示意让下人拿来袍子,待亲手给二人盖上后,才转身悄悄离开了厅堂。
只是田丰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厅堂的那一刻,还在梦乡中的宇信微微抿了抿嘴,开心地笑了……
第十六章 织席贩履者()
宇信与张飞结为异性兄弟后,兄弟俩感情那是好得没话说。白日切磋武艺,晚上畅谈理想,日子过得好不畅快。
高览最后如愿以偿地和张飞交了一次手。结果嘛,也正如宇信如料,高览被张飞一顿完虐,打得鼻青脸肿,那副惨状估计三天都出不得门,害怕影响县城市容。
田丰是个出了名的工作狂,但他心知宇信是在为将来大业网罗人才,也不去说他,任由三人整天混在一起“发疯”。
数日后,宇信正和张飞田丰二人商议事情,就见沮授和高览急匆匆地跑进厅堂。这些时日,沮授被宇信派出去四下打听刘备的下落。
沮授喘着粗气,一脸敬佩地拱手赞道:“主公,主公真神人也。今日我们在集市角落里果……果真找到了那……那个刘备。确如主公所言,此人乃是一……织席贩履之徒。”
高览站在沮授旁边傻愣傻愣的,他完全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这些日子他被沮授糊里糊涂地拉到集市上蹲点,也不知要干些什么,反正就像一傻子似的蹲在集市上左瞧瞧右看看。
宇信一听有刘备消息,顿时也来了精神,招呼沮授坐下后,才急忙询问起刘备状况:“则注,你确定没认错人?其人形貌特征如何,快说来我听听,可莫要认错了人?”
田丰见沮授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连忙上前递上一碗清水给他喝。沮授此刻兴奋异常,哪有闲情在这儿细斯慢文地喝水,咕噜咕噜几口就将水倒进嘴里咽了下去,一点也不顾文士的高雅之风。
田丰在一边看着都有些惊心,生怕沮授被水噎着了。这还是昔日的好友么?这饮水的姿态未免也太有失国士的风度了吧?
沮授却丝毫不介意,干脆地摆了摆手,开口介绍道:“刘备此人,年约二十,身长七尺,仪表不俗。唔……其人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耳大如扇,耳垂触肩,双手修长,下摆可至膝处,与主公描述的分毫不差。”
张飞听完沮授的描述,不由眉头一皱,靠近宇信耳旁,轻声提醒道:“大哥,刘备此人形貌奇特,有大福之相,不可小觑啊。嗯……大哥日后若想成事,须得提防此人。”
宇信见张飞提议要防刘备,心中一乐,这敢情好啊。呵呵,演义中的三弟防起自家大哥来了,这要是让演义中的刘备知晓了,恐怕得气得生生吐出半斤血来。
见张飞如此为自己着想,宇信心里十分满意,不由微微点了点头。张飞说得有理,不过还得多听听专家的意见,于是转而询问沮授道:“则注,依你之见,刘备此人如何?我们当如此处之?”
沮授深知宇信心意,低头思索一番后,坦然说道:“近些日子我一直细观此人,刘备虽操持贱业,却丝毫不以为耻,举手投足之间颇有贤士风范,温尔有礼,且双目精光忽现忽隐,定是胸有大志之辈。然而,眼下此人生活贫困潦倒,尚不足为俱,所虑之事。。。。。。他日一旦得势,必有一番大作为,授建议主公趁早除掉此人,免留后患。”
宇信听了,哈哈大笑,心中对沮授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人真厉害,看刘备看得也太准了。
沮授有些窘迫,以为自己说错了,当下便闭口不言。其余人见状也纷纷望向宇信,想听听他的看法。
宇信见沮授神情,知其定然误会了,忙摆手解释:“哈哈,则注不愧为当世奇士,一语中的,刘备此人乃世之枭雄,平日满口仁义,每遇贤才必泣述其志,是个极擅长施展笼络人心之术的人。”
张飞闻言,对刘备为人顿感不屑:“大丈夫生于世间,当做顶天立地之豪杰,岂能哭哭啼啼?好不丢人,飞不愿与此人为伍。”
高览被张飞豪言所感,立即表示赞成:“张师叔说得对,男子汉大丈夫,若成天一副女儿姿态,实在是太有失颜面了。”自从上次较量败给张飞后,高览是打心眼里尊敬这位年纪比他还小的师叔。
田丰看了二人一眼,忧虑地问道:“不知主公作何打算?刘备此人,确不好相与,留着终究是个祸患,还请主公早作决断。”
宇信从田丰的话中听出信儿来了,这分明是在建议自己提前除掉刘备。综合众人的发言来看,都甚是忌惮刘备,那意思就是不杀他也得盯死了。
宇信见众人都在等候自己拿主意,也是淡淡一笑:“古之贤者,未有闻不利己者而先思除之。信虽不能比,也不愿做这样的事。若他日不幸在两军阵前相遇,届时互为敌手,再杀之不迟。”
田丰是个死脑筋加固执狂,决定投效宇信后便一心辅佐宇信成就大事。刘备这个人能够如此隐忍,必为日后之祸,绝对应该在他发迹前干掉他,可偏偏宇信不听。田丰还想继续说什么,却被沮授拉住了。
张飞是个爽直的人,闻言称赞道:“大哥真英雄也!即便那刘备日后真能逢时得势,乃至一飞冲天,飞也愿誓死跟随大哥,征战四方,平定天下。”
宇信还就是喜欢张飞这种直肠子,当下欣慰地笑了笑:“诸位之忠诚,信心里深知,此事就这么决定了。沮授,就有劳你继续监视刘备,随时汇报于我,我倒要看看刘备这只滑泥鳅能翻起多大的浪!”沮授闻令立即抱拳应诺。
商议完此事后,宇信感觉稍微有些疲倦,便让众人都回房休息。
众人出了厅堂后,田丰赶上沮授,一脸气愤地责怪道:“沮则注,你说,你是不是有私心,为何今日在厅堂内阻止我劝诫主公?你又不是不知,刘备此人胸怀大志,绝对留不得,留不得啊!”
沮授对田丰的失礼也不生气,只是拍了拍田丰的肩膀,笑着解释道:“元皓,亏你聪明一世,此时竟然犯了糊涂,咱们主公是何许人也?”
田丰见沮授转移话题,心里虽然更加生气,但还是不加思索地回答道:“主公胸怀天下,兼得经天纬地之才,神鬼莫测之术,实乃盖世之少年英雄。”
沮授听后,满意地点点头,就独自走开了,搞得田丰一头雾水,愣在原地,不明所以。
这些日子,宇信除了差沮授留意刘备动向外,一直在琢磨着自己接下来该如何行事。想想自己手下现有两文两武,如果把尚在河间的张郃与未出山的赵云算上,那自己手上的文士似乎就有点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