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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射日神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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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的一响,劈来的长剑被挡得荡了开去。

他飞踢出的一足已结结实实的踢在天竺矮仙的腹部,将对方踢得飞起三丈,跌进残枝断竹里。

半空传来一声筝音,陡然又是一响刺耳的琴声。

似是两块巨石落进心湖,他心神大震,几乎吐出血来。

心中一惊,他脚下旋出五尺,收斧护身,凝神望去,只见华百陀手持自己那柄“射日神剑”,正自愕然望着这边。

三条黑影凌空飞落,带起一阵狂妄的大笑。

齐天岳脸色大变忖道:“是赤足神魔夫妇来了?”

华百陀手持射日神剑,愕然望着齐天岳,眼中显出疑惑之色,暗忖道:“这人是谁?怎么有如此高明的功夫?竟然把天竺矮仙都给击败了,莫非他就是上次到大眉山庄的……”齐天岳凝望对方手中持着的射日神剑,心中泛起无限的感触,有似层层波潮不断地冲击着心房。

赤足神魔公羊翎嘿嘿一阵怪笑道:“不料天下还有如此高手,竟能击败天竺矮仙,尚未请教尊姓大名?”

齐天岳沉声道:“在下神斧勇士齐天岳。”

“齐天岳?”赤足神魔诧异地道:“以你如此超绝的功力,怎么在江湖之上毫无传闻?”

他想了下,转首问华百陀道:“华老可曾听过神斧勇士齐兄之名?”

华百陀脸现惊容,道:“你可是天龙大喇嘛之徒神斧勇士?”

齐天岳一想到自己在大眉山庄以各种不同的口音,藉着黑烟的掩护,而使华百陀误以为天龙大喇嘛携徒驾临,以致张惶失措,让自己得以逃脱时的情形,心中便觉好笑。

他点了点头道:“一点不错,在下正是天龙大喇嘛之徒。”

目光一转,道:“在下半个月以前曾偕家师到贵庄救出白长虹,此事莫非华老先生忘了么?”

华百陀呃了一下,失声道:“那天真是你们驾临敝庄?老夫还以为是白长虹所设的诡计呢?真没想到……”齐天岳暗自冷哼一声,忖道:“你又怎知道白长虹就是齐天岳,而神斧勇士也就是忘情剑客呢?”

他眼珠一转道:“不知白长虹现在何处?家师正嘱在下找寻他。”

华百陀道:“不知天龙大喇嘛有何事要见白长虹?”

齐天岳冷笑一声道:“老混蛋,白长虹乃大内宫中一级侍卫,你若将他杀死,自有大内高手寻你算账,还怕你能跑得了?”

华百陀一想到当日齐天岳自大眉山庄撤走之际也是骂自己老混蛋,他心中发火,怒道:“无知小辈,竟敢……”大力神君锷尔察一听,勃然大怒道:“糟老头子,你岂敢说天下第一神力勇士是无知小辈?”

华百陀一愕,怒道:“你是何人?”

锷尔察发出一声狂笑道:“本神君乃是锷尔察大酋长,老混蛋你是何人?”

华百陀大吃一惊,道:“什么?你是大力神君?”

他话声一顿,道:“老夫中原神医华百陀。”

锷尔察愕了一下,狂笑道:“大神常使人发生误会,华老兄请原谅本酋长失言。”

赤足神魔公羊翎哈哈大笑道:“大水冲倒龙王庙,原来都是一家人,神君远来中土,有失远迎,失神失神!”他目光一转,瞥见地上九匹叠在一起的驼尸,道:“神君乘坐骆驼而来,怎会……”锷尔察道:“这九匹骆驼都是被神斧勇士齐天岳劈死的。”

他一挑大拇指赞道:“他真是天下第一大力士,刚才各位没有赶到,否则可见到他力劈九骆之后还手掷五象!”

“哦?”公羊翎暗吃一惊,道:“真没想到齐兄年纪轻轻,竟有如此神力,就是楚霸王再世亦不过如此!”

齐天岳冷冷笑道:“谢谢老先生赞誉,但是在下与华百陀已是仇人,希望老先生不要介入……”华百陀心中晓得公羊翎的意思是要拉齐天岳进入自己这一边,并可藉之将天龙大喇嘛及大内也加入己方,如此则实力大增,定可立即发动领袖天下武林的大计。

他忍住了气,沉声道:“上次令师进入大眉山庄,并非老夫有意怠慢,而是令师急欲……”“住口!”齐天岳跨前一步,大喝道:“华百陀,你手中所持之剑是何人所有的?”

华百陀淡笑道:“点苍派镇山的射日神剑,天下谁不知晓?”

齐天岳点头道:“这剑是白长虹所有,现在为你所得,必然是你将白长虹谋害,因此你就是大内之敌。”

华百陀冷冷阴笑道:“白长虹乃点苍弟子,何时又与大内搭上关系?齐兄你莫要公私不分,乱结恩仇?”

齐天岳狂笑道:“在下可不怕大眉山庄,更不惧你华百陀。”话语一顿,神色严厉地道:“今日若不交出白长虹,把你的命留下吧!”

“哼!”一声冰冷的哼声,自碧玉琴魔嘴里发出,她面带寒霜,道:“齐天岳,当着这么多的高手面前,你敢说出如此狂妄的诂来,莫非想死不成。”

齐天岳心里虽是非常感激美乐娘曾救自己一命,但是此刻他是以神斧勇士的面目出现,当然不能表示怯懦。

他冷冷地望了美乐娘一眼,道:“在下齐天岳面对任何人都不会有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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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筝琴合鸣

蓦地一阵刺耳的咯咯怪笑传进他的耳中,齐天岳循声转首,见到是一个枯瘦如竹、身穿黑袍、鹞目鹰鼻、满脸皱纹的老太婆。

她手中柱着一枝乌黑的拐杖,满头披着白发,佝偻着背脊,正似一个老乞婆似的,并不引人注目。

可是齐天岳一见,却心头一动,沉声向道:“在下有何可笑之处?使得你如此好笑?”

那老太婆一拄拐杖,颤颤巍巍的走了三步,头一抬,又是一阵怪笑发出,她伸出满是斑驳花纹的手,指着齐天岳道:“年轻人,别太狂妄,小心把舌头闪了,那时就太晚了。”

齐天岳一见她那披散的白发掩盖下的面庞,不由吓了一跳,忖道:“天下怎有如此丑怪的人!”

敢情那老太婆猛一抬头,被月光一照,便显出脸上密密皱纹里的条条印痕,以及头额上嵌着的三只毒物。

在这夜色深浓之际,猛一见到她这种模样,真会把人吓得半死,尤其是她咧开的嘴里闪起一阵金光,更加令人恐怖。

齐天岳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凉气,稍稍一定神,才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那老太婆咧着满是金牙的大嘴,嘻嘻冷笑道:“本神巫乃是鸠盘荼,小子,你仔细听着。”

齐天岳目光一闪,忖道:“看来华百陀的计划已将成熟,这边荒蛮异人都快到齐了,真是难得!”

那碧玉琴魔美乐娘倏地失声呃了下,她见到齐天岳那种豪放威武的样子,脑海中恍如被雷霆一击,闪过白长虹孤独地坐在层岩叠石之间的情景。

她一拉公羊翎,轻声道:“喂!老鬼,你可曾仔细看看,他像哪一个人?”

赤足神魔公羊嗯声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碧玉琴魔美乐娘道:“你看看齐天岳是不是像白长虹?”

赤足神魔道:“白长虹是何等潇洒?怎会像这种粗犷的样子,你别认错人了,白长虹早已死了!”

美乐娘低声道:“我看那白长虹绝非夭折之相,绝不会相信他已经死了,我想他一定是不敢露面……”赤足神魔公羊翎失声笑道:“夫人,你别为琼霜大费脑筋,整日里都念着白长虹,以致见到稍微像点样子的人就当成白长虹!”

美乐娘又仔细看了一下,道:“不行,我要试试他到底是不是白长虹,免得琼霜这孩子总是缠着我要找白长虹!”

齐天岳正在与鸠盘荼神巫互相凝视之际,渐渐的被那目中泛射出的神光引入幻境。

往事如同潮水,冲击着他的心房,一切的悲、欢、离、合、恩、怨、情、仇,都纷至沓来,充塞住他的脑海中。

他的眼中渐渐渗出泪水,喃喃低声道:“爹爹,我对不起您,至今连真名都不敢用,可是我却是为了整个武林的大计。”

鸠盘茶嘻嘻怪笑两声,目中的神光变为碧绿,脸上洋溢起一片得意之色,向前走了两步,喃喃道:“你活着也没意思,干脆死了吧!”

齐天岳脸上肌肉一阵抽搐,抗声道:“我不能死,不能就此一死,琼霜……”当日在大眉山庄密室中的旖旎风光,此刻恍如电光闪进脑海,卫琼霜那丰腴的胴体又一次发出芬芳的气息……正当这时美乐娘提到琼霜两字,他的神智顿时一震,自对方的催眠中苏醒过来。

他一眼望见鸠盘荼神巫狞笑着向自己走来,大吼道:“呸,鸠盘荼还不与我退后?”

鸠盘荼神巫一怔,喃喃道:“咦!怎么我的‘迷魂摄魄术’失灵了?”

齐天岳跨前一步,大斧一扬,迎面劈了过去。

鸠盘荼神咯咯怪笑一声,手中拐杖陡然跳起,一杖点在大斧之上,“叮!”地一下,一点火光闪起。

齐天岳深吸口气,气势万千的挥斧横劈过去。

激旋的斧风带起一个个气涡,有似海潮叠起,翻滚过去。

鸠盘荼怪叫一声,被这有去无回的招式逼得身形一退,扬杖匆匆一击,便倒翻出二丈。

碧玉琴魔身形一闪,欺身跃进漫天的斧影里,大叫一声道:“白长虹住手!”

齐天岳一怔,道:“谁是白长虹?”

他一咬牙,斧式一变“山崩地裂”之式攻出。

碧玉琴魔美乐娘似是没想到齐天岳会有为此深厚的功力,微一怔神,手指之中勾着的一枚碧玉簪飞射出去,直取齐天岳咽喉。

绿影闪闪,已罩住对方面门之间的五大穴道。

齐天岳低喝一声,绕步回斧,挡住对方密如针网的碧玉簪,脚下却滑出六步,闪了开去,道:“你且与我住手!”

美乐娘冷笑一声道:“白长虹,你到底还是不敢与我对敌!”

齐天岳一听碧玉琴魔硬是认出自己是白长虹,虽然他不愿与她为敌,可是为了整个大计,他仍不能将本来面目显露出来。

望着美乐娘,他暗暗一咬牙,道:“在下堂堂神斧勇士齐天岳,并非白长虹,希望你别误会了。”

他话语一顿,冷冷道:“在下向来不与女子对敌,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和妇人一般见识?

尤其你年纪又这么大,更不该如此。”

锷尔察一听齐天岳说的慷慨从容,大叫一声:“好!男子汉大丈夫应当如此!”

美乐娘勃然大怒,狠狠地瞪了锷尔察一眼,喊道:“老鬼,你来对付这大浑蛋,我找姓齐的算账。”

公羊翎哦了一声,为难地道:“夫人,锷尔察酋长是我们请来的……”美乐娘道:“我可不管什么请来不请来。”她厉声道:“老鬼!你敢不听老娘的话!”

公羊翎脸孔通红,眼光一扫在场高手,抗声道:“任何事情老夫都可依你,这个不行!”

美乐娘气得双眉竖起,一抡右手碧玉琴便待扫了过去,可是她眼角一扫齐天岳,立即又抑止自己的怒气。

“好!”她咬了咬牙道:“等一会再跟你算账!”

齐天岳双眼泛出一阵冷寒之意,暗忖道:“这真是男人的大悲哀,连个老婆都管不住,时刻都要受她的管制,而无胆还手,唉!”

他摇了摇头,忖想道:“不知道我将来会不会怕老太婆?但是我想是不会的,因为我的个性是不容许我受到妻室的挟制。”

这个感想都是发自心底,他并没说了出来,可是锷尔察却已大笑失声,指着美乐娘道:“大神不许女人爬得太高,你这老太婆倒爬在男人头上了,哈哈,原来你们中原说的:‘大丈夫昂藏七尺之躯’也怕女人?”

美乐娘右指一拨琴弦,一缕细柔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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