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骄妃,你有喜了-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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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玉稚满脸无辜神色,安慰似的拍拍她的手,“阿姐不要怕,这种伤对于我来说一点感觉都没有,以前我还受过比这严重百般的伤,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玉阿娆的眼泪如泉涌掉出来,她该是一个多么不负责任的姐姐啊?
在玉稚走出屋子的时候,唇角深沉一勾。
妙玉走进去,看到玉阿娆掉泪的样子大惊失色,“小姐这是怎么了?”
玉阿娆只是默默地擦眼泪,她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哭。
“哎,小姐放宽心吧,少爷的伤很快就能好的。”妙玉边安慰边叹气。
玉阿娆吃惊,“你也知道他的伤?”
“奴婢失言。”妙玉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把嘴巴一闭。
“赶紧的!”玉阿娆沉脸喝声,看妙玉的样子明显就是知道什么,但估摸着玉稚已经跟她交代过了,所以一个字也不敢透露。
妙玉跪着摇头,“奴婢还是不敢。”
她跪地笔直,玉阿娆无奈叹息,她是不敢说的,也不好继续为人所难,只好冷淡挥手,“你下去吧。”
等妙玉走开之后,她就对着半空中轻呼一声,“青云,你去查玉稚做了什么,又是怎么受伤的。”
“是!”青云告退,大概等了半个时辰才回来,“三少爷近日行踪诡异,属下查不到什么,不过据说前不久才和慎世子在竹林里一起出来,属下去查访的时候,那片竹林尽数是些刀剑痕迹。”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玉阿娆从椅子上站起来,让人驾了马车去慎王府,一路上她的拳头都是紧紧握住不放。
慎王府内,玉阿娆穿梭在其中,守卫看见她自动放行,无人敢阻拦,就算是她大半夜脸色难看地夜闯进来,也顺畅无阻。
第1424章 剑对()
她思虑了楚歌对她说的话,先去了书房,但居然没在那里看到他,于是又挨个找了遍,又是他的院子,最后只得往那片梅花林里奔去,园子里一片漆黑,只有头顶上的星星月亮闪烁着一些薄弱的星光外,别无任何可以灯光,她视力还算是非常不错的,所以走得还挺流畅。
她并不感觉到一个人走在这漆黑的梅花林里有什么害怕的,因为知道这慎王府里到处都有隐藏在暗处的侍卫守着。
无论她走到哪里,都绝不可能逃得过对方的眼睛,有可能在她踏入慎王府的那一刻就已经被里面的人知道了。
终于,她在梅花林里的最里面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衣带飘飘地站立在一棵梅花树底下,身姿颀长,玉阿娆眼睛忽然模糊了一下,眼前的这番情景慢慢和十年前的重叠在一起,那年,第一次见他,他也是一身干净整洁的白衣站在梅花树底下,只不过那时是白天,白雪覆盖住了全世间,红梅白雪又相互映衬着。
然而,那天,天空在下着小雪的同时,又升起了太阳,阳光并不那么炽烈,金色的光芒点点落落地洒下,挥洒在身上似乎还带着说不清的温暖。
她看见,金色温暖的光芒荡漾在白衣男孩的眉眼间,他转过身的那一刻,当真是万物失色,他小小年纪便已经出落得撩人心弦了。
一看,就不由地痴痴了。
竟呆看许久都忘了反应,惹得母亲和另外一个女人哈哈大笑,让她脸红了好一阵子。
而他,今夜又站在她的面前了,只不过没有阳光的照拂,有的只是朦胧的月色抚摸他的衣袍乃至高大的身躯。
楚白回过头来,面容沧桑,并不老态,只是一瞬间让她生出他已经老了十几岁的样子,那满含清冷月色的眼眸里正不偏不倚地将她给装了进去。
玉阿娆甚至忘了迈动步子上前,好半晌,还是楚白最先开口说话,“你来做什么?”
一被提醒,她瞬间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竟差点看他看得抛之脑后了,立即镇定了一下心神,冷冷走上前去,“我之前可是跟你过了,若你敢伤玉稚的话,我绝不会就此罢休?”
“嗯,你说过了。”楚白冷淡应声,随后挑眉,“所以你是来找我报仇的吗?”
“真是你做的?”玉阿娆听他这话就是在变相地承认自己真做了,可还是存留一丝希冀。
楚白冷笑,“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不是我做的又如何?”
玉阿娆抽出藏着的长剑,一出鞘,锋利寒凉的剑刃就对准了站立在梅树下底下的白袍男子。
对准了楚白!
她当初说过,一生一世都要保护玉稚,让他吃了那么多苦头,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变成今日这番模样,都是她没有好好地保护他,辜负了当年母亲难产之时,握住她的手请求,哭着让她好好照顾弟弟,永远都要爱护他,可她没有做到,反而还变成今日这番模样,都是她的错!
第1425章 他也有伤()
以前就算了,可现在他回到她的身边了,竟还让人给伤成那样子。
眼睛一闭,就能想起他满身伤痕的样子,和后背那块被烧的地方简直触目惊心,她看都不敢看,却不知他是怎么挺过来这么多年的。
尽管她这个姐姐当得多么不称职,可玉稚至始至终都未曾恼恨过她。
但她,绝不能让人再伤了他!
玉阿娆面色冷酷,手拿长剑的姿势说不上多么地熟练多么地好,但她一举一动间尽然是挥之不去的冰寒,冷冰冰地望着眼前的楚白,再无平日里惯有的散漫和谈笑。
楚白忽然笑了。
她当真开始对他挥剑相向?
不再顾忌以往的情面了,为了玉稚要甚至不惜要杀了他?
他能做的,只有满腔的冷笑,笑得如花如玉,笑得天地黯然失色。
真能舍得下的话,那便来吧!
在这一瞬间,楚白忽然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之后,尽数是寒意,再无半点笑容。
有时候,玉阿娆总会忍不住地想,他们一步步走来到今天,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想不通,她抬头,冷剑仍旧握在手上,“你可还有话说?”
“无话可说。”楚白破绽而笑,“玉稚是我伤的,你要动手便动手,扭扭捏捏算什么样子。”
玉阿娆手在颤抖,几乎快握不住手上的剑了,但她依旧勉强镇定下来,手心里即便攥出浓密的汗水也无法让她逐渐安心下来。
楚白一步步走近,“下不了手吗?我教你。”
随着他走近之后,玉阿娆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她从来都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可对于他,她是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的,奈何楚白并没有想放过她的打算,竟然直接用手握住了锋利的长剑,手心都渗出鲜血来了,他也丝毫没有感觉般地继续逼近,一方面让玉阿娆心惊胆战,一方面不让刺来的长剑移动半分,生生地往他心脏处刺去。
划拉一声,刚穿破一层薄薄的皮肉,她便手抖个不停,连忙把剑给扔了。
楚白握住长剑,嘴角依旧在笑,但是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笑意。
这个时候,宁愿他哭着,都比笑了要好。
玉阿娆张大眼睛望着他,她都松手了,而他却没有住手的打算,仍然握紧了长剑不断地往心脏处刺去。
“你疯了啊!”她最终忍无可忍,狠狠地打落了脸,这才没有刺进他的心脏。
楚白却笑了,喃喃地望一眼地上的长剑,最后把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忽然颤栗了下身子,所有的勉强都在一瞬间土崩瓦解。
借着几分薄弱的月色,玉阿娆总算是看清楚了,他的脸色比玉稚还要苍白一些,瘦得跟个纸片人一样,瘦骨嶙峋,看不到一点人气味,她沉了沉眸子,察觉到什么,一步上前翻开他的衣领,只见得在脖子下面穿插着两道伤痕,显然也是用刀剑划伤的,看着不深,其实深可见骨肉,森然恐怖。
他竟然,也有和玉稚一模一样的伤!
再继续去翻他的手,发觉手臂上也有伤!
正要继续去翻,楚白已经恢复了几分面色,冷静地扼制住她的手。
第1426章 喜之若狂()
玉阿娆颓然地把眼睛给闭上去。
在看到楚白伤势的那一刻就已经弄明白了一切,他和玉稚确实是打了一架,并非只是一人有伤,两人都伤的不轻,算是旗鼓相当的伤势,一个个出手极其狠辣,一剑划去可见森然白骨,这是要拼了命的往死里去打啊!她想到自己原是要找上门给玉稚讨说法的,可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楚白的心越发冷了,“你当初说,不准我伤他,若他伤我呢。”
她沉默,正因为她要继续沉默下去一句话都不说的时候,忽然又抬起头,“我不会让他伤你。”
一句话,在夜色中低低响起,很是低微,但楚白耳力不错,自是听到了,他当场愣住,冰凉许久的心中荡漾出雀跃的情绪来,这么说,可是将他和玉稚放在了一个等量里?
可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喜之若狂。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顾不得两人中间跨不过去的横沟,顾不得那些家国仇恨,顾不得当初在竹林里说的永不相见,他现在只想紧紧地抱住她,贪恋地呼吸着只属于她的香甜气息,这么想着,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细语呢喃。
“你可知,你有多久没理我了?”
“这些日子我食不下咽,睡不安稳,无论我怎么用繁忙来麻痹自己都于事无补,每到劳累厌倦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你,想起和你一起在梅花下说话吃东西的情景,想到我们同床共枕的温暖。”
“我喝酒,借此来灌醉自己,可谁知道,越喝越清醒,越喝越是你,那晚我没喝醉,我知道来看我的人是你,我也就装醉抱着你睡觉,我多想那样抱着抱着就一辈子了,可是,不可能啊,你还是醒了,我也还是醒了,那晚不过是做的黄粱美梦罢了!”
他一字一句在复述着,话有千万,凝结成千千情语。
玉阿娆听得震撼震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恼怒,反而还多了些许酸涩。
“我这些日子尝试了许多办法,可就是忘不掉啊,殊不知越是想要忘记就越忘记不了!”剩下的,楚白没有全说出来,他曾尝试过忘记,但从未打算放弃,他这些日子不断地与玉稚作对,无非是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而已,到今夜,一身伤痛,终于将她给等来了,甚至不惜用幼时的回忆勾起她的伤感。
“你,你别这样。”玉阿娆实在惊慌,想要去躲,但他紧紧地抱住她不放。
楚白不顾不管地,俯身噙住了她的娇唇,这一刻,媚眼如丝尽数在他的怀里绽放,虽是带着满身的伤痛,但他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楚……白……”玉阿娆的话说不出口,就算是说出口了也尽数变成呜咽,她想推开,但他已经牢牢地制服住了她的手脚,正如待宰的牛羊任凭主人开刀,那股无力感又回到她的身上,直到他吻了过来,玉阿娆才发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原来今晚又喝了一点点酒吧。
刚抽出一点心神去打量,结果就没办法一心二用了,他不满她的出神,在怀中的唇上重啃一口。
第1427章 可否坐坐()
“疼啊!”玉阿娆没好气瞪他两眼。
楚白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头发的芳香及体香迅猛钻入鼻尖,他深深地吸口气,大力呼吸着。
“娆儿,我们成婚吧!”
玉阿娆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