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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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听吴月说有可疑分子爬进二楼时,立即带人把通道堵了,前院,后院都已经布置了人蹲守。
徐卫国回去的时候,哨兵还没叫开门,正准备撞门。
陈安然人洗浴区急急地走了过来,好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哨兵看了徐卫国一眼,“我们接到报告,说这间屋爬进了贼,我们叫门,可里面有人却不肯开。”
陈安然立马瞪大眼道:“她当然不会开门啦,她在洗澡呢!”
徐卫国听了这话,再想到吴月说的爬进屋的是一个男人,如果这个男人进来的时候,林小满正洗澡…
徐卫国二话不说,喊了声都让开,一伸腿直接踢开了门,门往后一弹,把正走过来打算开门的林小满撞飞了。
她捂着额头哼了一声,慢慢地站了起来,看了看门口这一堆人,莫名其妙地问:“不是让你们等一会儿,马上就来开吗?我难道不穿衣服就来开啊?”
徐卫国看了看外屋湿了一片的地面,又看了一眼紧闭的里屋门,松了口气。
“你是在外屋洗的?”
林小满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扭着头不想搭理他。
徐卫国一把把她拉到身后,盯着里屋的门对里面喊:“出来!不出来我们开枪了!”
林小满问:“你在喊谁?难道里面还藏了个男人?徐卫国,你这是带人来捉奸了?”
徐卫国扒了她一下,不让她越过他,“别闹,里面真进了个人!”
“这屋里就睡了三个人,陈安然出去了,你没下班,就我一人在家洗澡,你现在说屋里还有个人,你这是明摆着指我红杏出墙!徐卫国,我以为你会堂堂正正的跟我谈的,我怎么想都想不到,你会来这一招!”
林小满心中的怒气已经郁积到了一定的程度,他直接推开徐卫国,自己抓住门把手,“你不用喊了,我自己拉开,你找!”
说完之后,她就猛地把门一拉开。
徐卫国本打算扑过来,护住她的,以免里面那人暴起伤人,但是只往里面看了一眼,他的脸立马绿了。
同样看到屋内景象的人,也止不住的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陈安然一脸古怪地看着林小满,张口就骂了句:“下流!”
楼上楼下的也被惊动了,左邻右舍都跑了过来。
林小满自己也看到里屋的床上,躺了个赤着上身,背向外的男人,第一个感觉就是幻觉,第二个感觉是怎么可能,第三个感觉就在想这徐卫国栽赃果然做栽了全套,弄了个男人放床上,再带人来抓,众目睽睽之下,令她百口莫辩!
可残存的那丝理智又告诉她,徐卫国不是这么下作的人啊。
吴月站在人群中,冷笑了一声儿,“原来,进的不是一个偷东西的贼,而是来偷香窃玉的贼!林小满,我看你以后还怎么有脸出门!徐营长这头顶上,真是绿成一片了啊。”
李铁听到楼上的动静,也笑眯眯的揪着罗云挤开人群进来了,站在最前面,指着林小满就当反面教材警告罗云,“你要敢偷人,敢在家里藏男人,不管脱没脱衣服,我都一枪崩了那野男人,然后把你剥光了挂上荡妇的牌了游街,最后再把你浸猪笼!”
罗云瑟缩了一下,一脸歉疚地望着林小满,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办。
看到罗云的表情,林小满突然怔了怔,莫名地跑进了房间,把那个男人的扒着看了一下。
他身上沾了许多的血,已经晕厥过去。
可他这张脸,是林小满十分熟悉的。
罗荣光,不,他说他姓骆,只是因为他喜欢的女人姓罗,干脆就改名叫了罗荣光。
罗……
罗云!
罗老师最喜欢躺在学校后山的山坡上,望着天上的云吹叶子哨!
林小满看到过他默默地流泪。
今天下午,在家属楼外响了几个小时的叶子哨…还有刚才罗云那歉疚而痛苦的表情…
“我的名字,你的姓氏,曾经喜欢,终未敢忘。”
罗老师对她说过这样一句话,此时全都一一对应上了。
罗云说,她和一个上山下乡和知青约定我不娶你不嫁,知青一去无音信,罗云爸爸又逼着罗云嫁了李铁。
罗老师说,我一直在找她,从南找到北,从东找到西,多希望,她还在等着我!
李铁刚刚说,要是发现罗云屋里有男人,不管脱没脱衣,都要一枪崩了这个男人,然后把罗云脱光游大街,像古代人那样把罗云浸猪笼,活活淹死!
一定是罗老师在情急之下,爬上了二楼,他身上有那么多的血,好像身体也并不好。
现在人已经直接在她屋里被发现了,她再解释都是多余,人们只愿意自己看到的,却不会相信一个受害人在当场的辩解。
何况,管他信不信,林小满现在并不重视这个。
罗老师的情况真的不太好,在她看来,没有什么有比一条人命更重要。
林小满走出来,取了脸盆儿,浸了温水,拧了一把帕子,直接又端着盆,旁若无人地走进了里屋,慢慢地替罗老师擦干净脸。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还从来没见过被人捉奸后,还一脸无视自己男人,要去照顾野男人的女人!
擦完了之后,林小满双扯过被单给他盖上,起身倒了杯水,晃了晃,用手贴了贴杯外,觉得差不多了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抬起骆荣光的头,把水一点一点的喂进了他的嘴里。
骆荣光幽幽醒转,一睁眼就看到了林小满,立马就要挣扎着坐起来。
林小满制止了他,压低声音对他说:“老师,我成全你一次。你想保护她,我替你保护她一次。
第二百七十八章 掏鸟
“总听说痴心女子负心汉,今天却让我知道了,原来世上还有你这样好的男人,死生契阔,与子成说,认定一个喜欢的人,就再不改不移。
你别说话,躺着就行。但是估计一会儿会被关到其他地方,你别慌也别急,什么也不要说,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你的罗云。”
“可……”可你怎么办?
林小满宽慰他道:“没事,他说过会无条件的相信我,你听我的,不要把事情弄得更麻烦。”
徐卫国只觉得头顶上有惊雷一直轻轻地炸着,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林小满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她为什么如此细致的照料那个男人,她还对着他低低的耳语,用着温柔的声调。
“林!小!满!”徐卫国忍无可忍,暴戾地大喝起来,“来人,去把里面那名可疑份子抓起来,关进禁闭室最黑暗最小的那一间!”
林小满轻轻地拍了拍骆荣光的手,也没有阻止那些兵冲过来把人拖走。从始至终,除了刚发现骆荣光的时候,她有些惊讶外,后来,她的表情都十分平静,平静得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
龙骐觉得这样的女子,平静得太可怕了。
她仿佛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不在乎徐卫国怎么看了。要么,她是毫无廉耻之心了,要么,她是笃定这件事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龙骐不知道她到底哪来的这种自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忍受得了老婆给他戴顶绿帽子!何况这个男人还是鼎鼎大名的徐卫国!是杀伐果断,铁血桀骜的徐卫国!
骆荣光被架走之后,徐卫国就把所有人都赶出去了,里屋的门也被他砰的一声关上了。
林小满坐在床边上,他站着,两人呈对峙状态。
“林小满,你解释一下,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没必要解释。”如果你真信,你问都不会问我。问我,代表你也不信。何必多费唇舌。
现在这样的结果,不正给你一个放弃的理由么?还是一个完全对你无害的理由!不,也不对,人家会说我给你戴了顶绿帽子。可没人会怪你,只会说我不知好歹,自甘下贱罢了。”
这样也好。你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去找你的潇潇了。
至于林小满这个人,你可以更快的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就像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泡泡,现在这个泡泡自己把自己戳破,要主动从你的生命中消失了。
“你连解释都不屑?林小满,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我是做了对不你的事,我从不避讳一直在后悔,一直想要弥补你。你要折磨我我受着,可你……你以为,我错一次,你也必须错一次,我们才能扯平?”
林小满看着他像人形暴龙一样吭哧吭哧的喘着气,看着他把拳头捏得咔咔响,看着他双眼喷射出来的,怒不可遏的火光,看着他痛苦得有些扭曲,却依然帅气的脸庞。
忽然,她轻轻地笑问道:“如果,我就是要这样的公平呢?”
徐卫国伸手,咚咚地捶打着墙壁,一字一顿地道:“我不会给你这样的公平!你在外屋洗澡,我来的时候的确是刚穿好衣服。吴月发现屋里进人到哨兵带人上楼,不过短短两分钟时间。你们就算想做什么,也绝对没机会做!以后,我也绝对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徐卫国说完之后,打开门走了。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陈安然却不愿意过来了,她对龙骐说:“恶心,脏,我再也不看到这个女人。”
徐卫国进了禁闭室,可无论他怎么问,骆荣光都谨记林小满的叮嘱,一个字也不肯说。
徐卫国气得把间隔两间禁闭室的石头墙壁都打出一个拳头大的洞!
“那你说,看没看过她的身子?”
骆荣光沉默。
“看过多少?背后,还是…”
“……”
“碰过没?”
“……”
“信不信我剜了你的眼,切了你的根?”
骆荣光咳嗽起来,又开始咯血。
徐卫国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肺痨?”
肺痨吐血如此密集的人,根本不可能行房。
这一天晚上,徐卫国依旧睡在外屋的竹床上。
林小满在里屋的床上坐了大半夜,坐到大约两点的时候,就悄悄地爬起来,光着脚拉开了门,慢慢地走到了徐卫国的床边,掀开他的被单,在他上衣口袋里掏摸了一阵,没找到钥匙。
在裤兜里摸了摸,边边角角都摸透了,还是没找到。
她又解开他的风纪扣,在脖子上摸了摸,脖子上也没套绳,也没钥匙。
慢慢地解开他的皮带,抽下来,放在一边,又把拉链往下拉开,把裤子给他退了下来。
徐卫国动了动,哼了一声。
林小满立马床下一趴,等到他不哼了之后才又猫过来,把他的大裤衩掀起来,低头往里看了看。
裤衩里只有个抬头顶了个帐蓬的丑东西,老大一团,忒吓人,她不敢直视。
她一手摸着裤衩子,隔着裤子捏了捏,发现没金属类的东西。
“这火腰裤没内层,他把这钥匙藏哪儿了?以前总见他在腰间别一串钥匙的。难道……”
林小满又把徐卫国推得翻了个身,掀起裤衩子,摸着屁股蛋蛋往中间掏摸。
屁股的弹性不错,还很紧致,手感挺好的。
“一个男人,长这么翘的屁股做什么?哼…这钥匙到底藏哪儿了?该不会没带回来,给了别人?”
把裤子给他提上来,皮带扎上,又把衣服扣子也给扣好了。
林小满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