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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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峋脸热,身体却诡异的兴奋起来。
他最食髓知味的时候,被她一刀插到心口,刚开始只顾着疼,后来疼得麻木了,成了习惯,不碰也就不那么难受。
但是身体不受控制,夜里总是梦见曾经那些旖旎的风光,惊醒,然后就是一夜难眠。
眼尾的余光里扫过阴影,他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收了回去。
抬头,谢佳航站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
谢峋下车,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
谢佳航跟到他身后,硬邦邦道:“爸,嘉嘉是我老婆。”
谢峋没理他,左手插入她腿窝,右臂用力,把她打横抱起来,踢上车上,绕开谢佳航进了电梯。
谢佳航跟着进去,谢峋按了楼层,完全把他当空气。
“爸,你们都分开了,就别再纠缠了,行吗!让外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念念被搬动,迷迷糊糊睁开眼,谢峋见了,低声道:“没事儿,睡吧。”
她“唔”了一声,脸在他胸前蹭了蹭,手臂勾上他脖子,又睡了。
谢佳航看得双眼泛红,结婚半年来,她从没对自己这么亲密过。
正好电梯到了,门打开,谢峋抬脚出去,谢佳航心一慌,下意识伸手,“爸,她是我”
谢峋手臂陡然传来一阵剧痛,他脸色一变,差点抱不住念念。
谢佳航愣了一下,这才想起父亲手臂受伤了,他好像正抓到伤口的位置。
他连忙松手,脸色窘迫:“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注意”
谢峋深吸口气,怕吵着念念,压着嗓子道:“谢佳航,别再拿那个结婚证书当借口了,你明知道国内根本不承认。”
“但是”
“你像是男子汉一点,如果想挽回她,别找我,等明天她醒来,你自己问她。”
“但是”谢佳航嚅嗫着,却没接着往下说。
他不说,谢峋也知道他顾及什么,他淡淡笑了一下,“没有她的同意,我不会碰她,你放心。”
说完,他越过谢佳航,刷了一下指纹开门,把谢佳航关到了外面。
谢峋把念念放到床上,小丫头翻了个身,十分自觉的找到最舒适的姿势,兀自睡得香甜。
谢峋盯着她看,眼神越来越深。
她在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之后,怎么还能如此无辜,如此若无其事,难道妖精都是这么没心没肺,以玩弄别人的感情为乐吗?
真的,很想很想,把她关起来,她作也好,闹也好,哭也好,笑也好,只有自己能看到,永远也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可是终究还是不舍得。
算了,他告诉自己,随她去吧,那些阴暗疯狂的想法,全都被他压回心底。
念念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迷迷糊糊的出去,正好撞见谢峋端着饭菜出来。
有粥有菜,还有她喜欢的辣子鸡和麻辣虾,很是丰盛。
念念捏了一只虾还没放到嘴里,就被谢峋训了。
“去洗手!你知道你手上多少细菌吗?”
念念不服:“我可干净了,身上根本不会长细菌。”
谢峋哼道:“动物身上也有细菌,很多还有跳骚。”他以为她是狐狸精,或者其他动物妖。
念念气鼓鼓的反驳:“我才不是那种长毛的妖精。”
谢峋:“那你长什么?鳞片?”
念念把虾塞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嚼着,得意道:“我是石头,什么都不长。”
谢峋愣了一下,石头原来是石头
石头当然是没有心的。
石头怎么会有心呢?
他真是
他竟然控制不住在想,如果是动物妖,能不能效仿神话传说中那样,用些手段把她永远困在自己身边。
但是从没听过,石头变成的妖精凡人要怎么下手。
念念把虾放到嘴里,开开心心的吃了起来,并没发现谢峋内心疯狂的想法。
她甜甜的问:“谢叔叔,这是你做的吗?好好吃。”
谢峋淡淡答案:“买的。”
念念:“哦。”
把饭菜放好,谢峋也坐下吃饭。他的左手也很灵活,用筷子没任何问题,一边吃饭一边随口问:“石头也能成精?你是传说中的女娲石吗?”
“不是啊,我是玉像美人。”
谢峋笑:“原来是雕像,怪不得这么弱,收拾个凡人都能把你累成那样。”
被谢峋嘲笑了,念念有些生气,鼓起腮帮子道:“如果不是我身体碎了,我挥挥手就能把他碾死。”
谢峋心头一动,心脏跳得越发激烈,面色平静的继续问:“很疼吧?怎么才能把身体粘回去?”
念念就要开口回答,突然想起了什么,狐疑的看着谢峋:“你问这个干什么?”
谢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你粘回去,省得整天让我提心吊胆。”
念念笑嘻嘻道:“不告诉你。”
谢峋手中筷子一顿,问:“为什么?”
念念脆生生答:“因为你坏,总喜欢骗我。”
谢峋:“”
他坏?他喜欢骗她?
到底谁坏谁喜欢骗谁?
这只没良心的坏妖。
小公主()
用过午饭;谢峋要去医院做复健;临出门时;他站在门口道:“念念;有时间的话;和谢佳航谈一谈吧。”
念念本想跟他一起去;闻言眨眨眼;问:“谈什么呀,我已经和他谈过了呀。”
谢峋:“好好的再谈一次,如果他还这样;以后就不用理他了。”
念念无奈,“好吧。”
谢峋掐了一下她的脸,笑道:“谈完来医院找我。”
念念被他捏着脸;也伸手还回去;含糊道:“知道啦——你好坏,又捏我脸。”
谢峋笑出声;把她揽到怀里;琥珀色的瞳孔紧紧盯着她的;目光幽深如海。
念念被他看着;慢慢笑起来;软嗲嗲问:“谢叔叔;你是不是想和我做坏事了?”
谢峋无奈扬眉,又掐了一下她的脸,“满脑子不健康思想的小妖精。”
念念哼了一声;傲娇的小模样看得谢峋心尖柔软;夹杂着细细密密的疼。
他拍了拍她的头,转身进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眼里的笑意渐渐消失。
石头啊,会有捂热的那天吗?
他一开始赌过,输了,要再赌一次吗?
谢峋刚走,敲门声又响。
是谢佳航,应该是看到谢峋走了才上来的。
念念放他进来,笑嘻嘻道:“谢叔叔说让我再和你谈谈,你想谈什么?”
谢佳航见她身上没有情爱过后的痕迹,悄悄松了口气,一听念念的话,脸色又难看起来。
“嘉嘉,大家都知道我们结婚了,就算你要离开,也不该找我爸吧,你让别人见了怎么想?”
念念含笑的目光落到他身上,觉得十分有趣,谢老头自私,但从不在乎别人的目光,谢峋也不是会在乎俗世目光的人,怎么会养出谢佳航这么一个“卫道士”来呢?
“国家有哪条法律规定,和儿子谈过恋爱之后,就不许和老子谈吗?”念念反问。
当然没有,但是
念念又道:“你来就是想和我谈这些的吗?”
当然不是。
谢佳航深吸口气,说明自己的来意:“嘉嘉,以前是我不好,我错了,我们从头开始,行吗?”
念念:“不行。”
谢佳航被她轻飘飘又斩钉截铁的否决震住了,他以为她多少会有点迟疑。
念念:“我昨天没和你说清楚吗?我们一开始就是契约婚姻,你和你的女朋友继续交往,时间一到婚姻关系自动解除,你同意了的,为什么现在又反悔?”
谢佳航无言以对,和念念结婚以后,杜可薇三天两头和他闹,刚开始他觉得愧疚,放下身段去哄她,可时间长了,他发现曾经在他眼里娇俏可爱的女孩子变得小肚鸡肠,疑神疑鬼。
他越来越不耐,越来越觉得不论何时都明媚微笑的念念可爱极了。
半年之期已到,他惊喜的发现念念并没有提分开,以为念念当初的条件只是为了让他放下戒心,好嫁给自己,大喜过望,和杜可薇提了分手。
杜可薇大骂他一通后离开,说她真是看错他了,他爱的只有他自己。
谢佳航不服,他只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如今幡然悔悟了而已。
浪子回头金不换,他以为念念会惊喜交加的重新投入他的怀抱,谁知道得到的却是她要分开的答复。
他甚至在心里怨父亲,明知道念念是他老婆,还默许念念陪在他身边,他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儿子?
念念笑看着他,眼里带着淡淡的嘲弄。
谢佳航不由得一阵心虚,口不择言:“我爸有什么好?十几岁就生了我,万一有一天我妈回来了,你怎么办?”
念念笑得更开心,软软道:“你妈回来和谢叔叔有什么关系?”
她的嗓音软糯甜蜜,听在谢佳航耳中却冰冷残酷,“你根本就不是谢叔叔的孩子啊。”
*
谢峋刚到手外,还没开始复健,神外那边就有人过来,说刚接了一个癫痫病人,手术的过程中突然出现急性脑出血,现在主刀大夫扛不住了,让他赶紧过去看看。
谢峋一听,人命关天,没迟疑,立刻跟着过去。
飞快的换衣服洗手,护士帮他穿上手术服,戴上手套,谢峋走进去,主刀大夫是他以前的副手,脸色苍白的站在一边。
谢峋什么都没说,只道:“别慌,我配合你,先把破裂血管缝合”
主刀大夫一见谢峋,心立刻定了下来。
谢峋只有左手能用,但他稳得可怕,经验又丰富,什么时候该止血,什么时候该缝合,配合无间。
等病人救回来,他也没走,搬了一张凳子和麻醉师坐到旁边一边唠嗑,一边锻炼右手,顺便盯着接下来的手术。
好在接下来没出什么幺蛾子。
手术结束以后,谢峋脸沉了下来,对主刀大夫勾勾手指,率先出了手术室。
其他人看着主刀大夫的目露同情。
谢峋当了这么多年神外主任,什么脾气大家摸得一清二楚,主刀大夫绝对会被他骂到狗血喷头。
后来大家发现,挨骂的不仅是主刀大夫,谁都跑不了。
念念去手外复健区没找到谢峋,问了护士得知他又跑神外来了,找到他的时候,他面前站了好多人,还穿着绿色洗手衣,一个个怂头耷脑的,被他训得跟鹌鹑似的。
“那是人,是人的脑子,你当吃火锅涮脑花呢?我平时怎么教的你们?你们怎么做的手术?没把握不知道请人帮忙啊?你的面子值几个钱?病人的生命就是让你逞能的?不想干了趁早辞职。”
“主任这次是意外,谁也没想到”有人弱弱的辩解。
这话一出,集体哆嗦了一下,完了,这个蠢货,不知道谢峋最烦他训话的时候犟嘴吗?
果然,谢峋眉眼一冷,看向说话的人,是个研究生,估计是刚上手术台。
他扬了一下手中病例,“来来来,你出来,跟我说说怎么个意外法?”
研究生初生牛犊,依言出列,张嘴还没发出声音,谢峋就问杨医生:“这是你带的研究生?”
杨医生点头:“是,我下去会慢慢教的”
“不用了。”谢峋打断他的话,“实习成绩直接